410 策反線人
陳鏑告訴她沒有,他能理解。
大敏說,她也是早上才從王府過來的。原以為公子要二十九才能回來,沒想到早了兩天回來。問公子要不要試一下她的彈性。結果就試了一回。
大敏告訴公子,大媽飛馬島了,去處理那塊地了。陳鏑說這有什麼好處理的,請人種藥材,供應楠妹辦的藥廠做原料。所有權最終歸沫兒的。
回到政府大院,跟公主講了一下昨晚的事,把兩個公公的口供副本給了公主看。然後去機場,飛豐收城。先去若芷那兒,寫了一個告示。講了南美藥廠馮公公與吳公公的事及處理結果,提示他們中若有何福雄的眼線,隻要把來往信件交上來,把事情說清楚,駙馬與公主就會按照南美模式處理。如果隱瞞不報,而我們通過提審何福雄找到了,那就是另一回事。
結果真有兩個公公。把信件給了駙馬,告訴駙馬倒數第二封指令信是指示暗殺駙馬的。當時看到這指令,他們便覺得太子瘋了。就沒回信了,最後一封指令,他們拆都沒拆。
陳鏑讓他們當麵拆了,讀後他們很氣憤,說是威脅他們。
陳鏑安慰他們沒事了,回去吧。原來咋樣做,後麵咋樣做,就當沒發生過。
再去了宣宣那兒,召集所有從宮裡出來的人開會。陳鏑明確說他們中有王公公的眼線,也有何福雄手下的眼線,但隻要將來往指令信交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就行,通報了一下南美藥廠的處理情況。告訴他們何福雄已經讓情報人員在提審,王公公那兒,本駙馬隻要開口問,他肯定會說的,現在聯係不是王公公了,是一個姓冼的小皇妃。
解散後,先是一對王公公的手下交來指令信,嘮了兩句,叮囑了他們不用擔心,好好做事。感謝他們前麵對我家宣宣的支持。
接著是一對何福雄手下。兩位公公說,本來接到最後一封電報的那天想過來向駙馬坦白報告,但駙馬帶宣宣王妃在休息,不好意思敲門。後麵駙馬又走了。
陳鏑感謝他們的真誠。讓他們回去像往常一樣生活與工作。這事他知道就行,不會告訴公主的。公主知道,有可能要殺人的。大家都不容易,要相互理解,不過這次何福雄及其家人,即使本駙馬不殺他,估計也有人不肯放過的。
他們走後,陳鏑把信件瀏覽了一遍。宣宣說,公子,是不是回家休息一下?
休息後帶宣宣去娟姑姑那裡,一塊吃中餐。中餐後去了鳳飛那兒午休。印薇與藍青去執行公務去了。下午帶小雙去慰問在豐收城軍港的海軍艦隊。
飛回南都,把政府工作的王妃安慰好。公主告訴陳鏑,今年所有在政府工作的王妃全部值班到正月十五。
公主笑了,說公子在那個副本中,還放了一遝照片,是一個不小的海島。公子是不是準備安置慈烺的呀?
對,那天上午開飛機帶惠娖、叢越去拍的。那天晚上在小群講若蘭那晚哭著回家,突然想起應該太子在藥廠裡有眼線。一查,果然有。拍照時還想讓小群派部隊去建設基礎設施,但看到竟然下了刺殺我的命令,心裡就難受。剛好在南京時遇到一個類似的事。
公主便問公子什麼事。陳鏑便將英子弟弟的大夫人二哥帶著一個殺手將英子的弟弟捅了,捅壞了肝一事告訴了公主。他大夫人竟然說,願賭服輸,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意思是捅了白捅。當時氣得我不行,直接打電話給南京市長,結果捅人的,大夫人的二哥,判的滿門抄斬。那個大夫人勞軍。
想到慈烺這個蠢子,竟然也叫人來捅我,心裡滿是氣憤與悲哀。
公子,你應該開心才對。因為那些人都感念公子的好,都沒有動手。對了,公子,你在高台抓了個如是前男人家的什麼人吧。這次送慕風上任,那戶人家的大夫人,三夫人和五夫人一起過去找她和如是,說感謝公子與柳王妃當時放他們一馬,想送個姑娘給公子做王妃,姑娘已經帶到了南都。
嗬嗬,公主,不行的。我關了她們男人,她們女兒不恨我沒道理呀。我可不敢跟她睡一塊。她們家女兒確實不錯,公主安排份工作吧,讓雨雨安排去什麼學校做老師。
對了,公主,我收了一個你父皇安插在我們這兒的一個眼線宮女,告訴過你沒有?沒有哦,安排在若芷身邊做助手。上次向慈恩通報的情報就是從她身上發現的。漂亮嗎?漂亮,比若蘭若芷還漂亮些,她們自己說她們這個民族的女孩漂亮的比率高,但在我的印象裡,她們民族的女性身材不咋的。你父皇喜歡這個民族的人,據說很忠誠。她自己提出等有孩子或你父皇不再要她提供情報後再讓我帶她來拜見婆婆與公主。
過了年乾嘛?你這次因為經濟指標撤換了素美,導致各區壓力大了,過了年幫王妃所在區進行產業升級咯。南南說,回去睡都睡不著。
公主就笑了,說,她撤換素美,換成慕風,是想為高台區貯備管理人才。另外爭取把在高台的孩子帶到南都來上學。其實高台下滑,是因為其他區上升太快。素美開始有情緒,說她孩子出生前一天還在上班,硬是用心了。跟她講了下滑是因為其他區上升太快,才爽快地答應過來上任,而且主動要求值班。
就個人而言,素美變化最大,原來完全是部落野公主,現在成熟多了,相信她在南都乾一屆,會有更成熟表現。到時再把她放回去,把慕風拉過來訓練幾年,高台這塊就放心了。
公主完全適宜做皇上。乾脆公主稱帝算了。陳鏑笑著對公主說。
當皇帝還是公子適宜。公主笑了。
公主,考慮一下慈烺去不去那島上咯。
公子,如果要給塊土地給慈烺,就不能小。過段時間再說吧,如果他想明白了,重新把非南給他治理。
好吧。這事公主你考慮。畢竟他是我們的弟弟。跟皇上後麵的幾個孩子還不一樣。至少我們曾經像兄弟一般生活過,是有感情的。
過了年送兩個女孩放慈烺身邊去。可不可以?陳鏑問公主。
這些事不用公子考慮。母後沒為難你吧?
沒有。她罵慈烺既無情又少義還有蠢。對你父皇提都不願提。跟我說了曾經好像你父皇在皇宮裡為一個寵妃對她動了手吧?皇後絕食了幾天吧?
嗬嗬,這也跟公子講呀。母後肯定誇獎了公子的王妃關係好。
嗯,我說主要是公主首先做得好。才帶動大家親如姊妹。
公子,不說了,要上班了。公子等會送份早餐過來。看看其他王妃早餐沒,今天公子負責大家的早餐。
幫公主收拾後陳鏑自己趕緊收拾,公主告訴公子錢在抽屜裡。
洗漱後開車去街上,找了家北方餃子店要了一份餃子當早餐,同時讓老板再做七份打包帶走。老板怔在那兒。嗬嗬,忘記了那個時代還沒有打包一說。就笑了笑說,等會給一個食盒,裡麵放七份餃子,我帶走,吃完後我再送過來。
吃完後,付了八份的款。老板讓他女兒隨客人去,等會難送。另外有七份湯,怕倒掉了。
上車後,那個姑娘說她認識陳鏑,是明宜的爸爸,是王爺。她是明宜的同學。
明宜是秀春的二女兒,在師大讀書。明年要見習了。性格隨陳鏑,長得象奶奶。陳鏑一邊開車一邊問這女孩過了年去哪兒見習。她告訴王爺,她跟明宜商量好了,一塊去哈密二師見習。
陳鏑告訴女孩,如果要跟明宜一塊去實習,送完餐後,趕緊跟明宜聯係,明宜不去哈密見習,她要隨她豔媽媽去航空公司跟班,如果願意,可以隨她去航空公司見習。
那女孩說,真的呀。那去航空公司見習。
先去政府,給六位值班的王妃每人一份餃子,讓這個女孩在政府等著收拾碗筷,陳鏑帶一份去惠娖彆墅。惠娖還在睡覺。陳鏑喊門,她才短褲肚兜地出來開門。
陳鏑讓她趕緊起床洗漱早餐,她說餃子沒公子味,要麼先吃一頓公子。
品嘗好公子後,兩人衝洗了一下,惠娖挑了幾個餃子吃了。穿好隨公子去政府大院。
那女孩說,穀王妃幫她打了電話跟明宜說好了,今天上午飛南昌。正好雨雨出來了,告訴陳鏑大敏嬸嬸找公子有事。
惠娖說她找皇姐有事,不隨公子走了,那女孩意思是讓王爺送她一下,她趕時間。送完女孩後,陳鏑直接去傳統醫科大,大敏正在唱歌,唱《站著等你三千年》。陳鏑問大敏找他有什麼事?
大敏告訴公子,敏兒今早送來大姐的電報,讓她與敏兒過馬島。她的王妃卡給了侄女,敏兒去托婭那兒借卡去了。
陳鏑哈哈大笑,說,你們兩個敏美人想鬼也鬼點高級的咯。敏兒身上還有幾十張卡,用得著去借托婭的嗎。無非是要我陪你們兩位敏美人同去咯。走吧,今天反正沒事,順便接大媽回家過年。
大敏就笑了,說,敏兒給了她一個小時,還有三十分鐘,公子是不是要利用一下這個時間呢。
利用了二十分鐘時間。收拾好開車到托婭的彆墅,托婭說她也隨我們去看看。
一個小時後到達馬島廷城機場。大敏今天開心,一路唱歌。敏兒一路笑大敏嬸嬸今天在發騷。從機場開車到虞藍醫院,一看就生意興隆。大媽穿著白大褂在坐診。
大媽看到我們,笑了笑,示意我們先坐。陳鏑去找定墉大叔,結果發現定墉大叔的兩房夫人都是坐診醫生。四哥的女兒跑過來告訴陳鏑,小姑來了在藥廠。定墉叔告訴陳鏑現在有事,午餐時跟姑爺有事講。
大敏與敏兒已經換了裝束坐診,陳鏑帶托婭去製藥廠找楠妹。
楠妹告訴公子,三個二嫂都過來了,二哥過來負責收藥材,大哥與三哥在家開藥店,三個大嫂也在家開藥店。家裡就兩個媽媽帶著幾個小家夥。
她放學就過來了,送製藥機械過來。忙不贏,製好的藥,沫兒派了一個男孩過來蹲點負責驗貨與發貨。
陳鏑過去跟三個二嫂見麵,二哥不在廠裡。三個二嫂,一人負責兩個車間,六個車間在生產。
楠妹問公子看到沫兒嗎?陳鏑說沒看見。
到了辦公室,楠妹問公子與托婭是咖啡還是茶。陳鏑說咖啡吧。托婭說她隨公子。
正喝咖啡,敏兒打電話過來了,讓托婭過去,有手術要幫忙。
托婭放下咖啡就走了。
楠妹說,公子早兩天過來就好玩咯,費大姐、藍大姐,藍大哥、藍二哥,還有兩個藍大姐的朋友,六個人,跟當地六個人鬥法,用公雞做實驗,完勝。現在名氣好大。
陳鏑問楠妹怎麼鬥法?
就是捉隻公雞咯,一方放藥,一方解毒。藍大姐說,青妹沒來,否則沒點擔心。結果費大姐用虞家手法放了一個藥,其他人都解不了,藍大姐都解不了,還笑費大姐對她有保留。但四哥的大閨女解開了。原來不知道費大姐有這麼深的道行呢。
嗬嗬,大媽把虞家全部醫術學到了手。當這幾年做傳統醫科大校長,見識更寬了。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
鬥法後,道上傳得很快很遠,從昨天起,病人湧了進來,能坐診的全都出動了。她昨天過去看了一下,病人象趕集一樣,有個病人十幾年沒治好,藍大姐看完後,誇下海口,三副藥下去,沒好過來摘她牌子。昨晚陪藍大姐製藥,又學了一劑新藥。藍大姐配藥大膽,一般人不敢這樣配。
有危險嗎?
肯定有咯,因此隻能在醫生跟前服用,甚至要先紮針再服用,稍有不慎,就是死人的事。藍大姐也是藝高人膽大。昨天下午還救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年輕媳婦,醫院院子前麵的那些鞭炮紙就是昨天家屬感謝時放的。娘家與婆家兩邊過來放鞭炮,是漢人,多代前就過來的。
陳鏑笑了笑,說,他喜歡的楠妹又回來了。
午餐是大媽請客。陳鏑問了一下大媽鬥法的情況。大媽說,原來英子的前夫就能夠贏這兒的人,她出馬沒有不贏的理由。何況還有藍家的支持。大媽告訴姑爺,這次鬥法後,當地土著隻有專業臣伏的份了。正好趁年假,她率領虞家與藍家聯手,為藍妹的孫女,就是楠妹四哥的大女兒,撐起一片天空。
另外,定墉的小夫人有喜了,如果生一兒子,虞家算是緩過氣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姑爺。
陳鏑忙說,如果沒有大媽,虞家早散了,大媽對得起虞家的列祖列宗。大媽便要跟姑爺連喝三杯。
喝到最後,大媽哭了。說虞家的重擔今後交定墉擔了。她一個老太婆,要好好享受晚年。
午餐將要結束時,大敏敬酒,感謝虞家對她的寬容,邀請陳鏑作陪。
晚餐後,沫兒報告了今年的收支情況。
陳鏑告訴沫兒,除了支付給連家、殷家和穀家各一成外,其他都給他做資本。
第二天,陳鏑本以為能帶托婭回家,結果托婭說,她乾脆在這邊,跟敏姐把手術治療的名聲樹起來。順便把幾個招來的醫科大學生培訓一下,把虞藍醫院做成綜合醫院。
陳鏑便一個人飛豐收城,再飛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