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詭計與計策
陳鏑告訴公主,他們的行動計劃是,在兩個可能的接班人中乾掉難以撤換的,留下容易撤換的,叫做‘滅難留易’。
對四個有軍權的兒子的計劃是‘三去穩隱’。
解決我的方法是‘床上銷馬’。
當時確實看不懂是什麼鬼,公主一提醒,全然明了。真搞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想法,大家聯合起來不好嗎,偏偏要搞成你死我活的狀態,可惜了我那個可愛的穩兒。
正好托婭過來看公子,陳鏑讓托婭先去看看鳳飛和鏗兒,等會他隨她回彆墅,要打幾個電話。
到了托婭彆墅,陳鏑先給印薇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她受傷情況和那個幾俘虜情況。她向陳鏑報告了這波人是如何進入公主島的,武器彈藥是穩王子以演習的名義運過來的。
然後電話給小雙,小雙告訴公子軍隊平靜,戰況印薇已經跟她彙報了,讓公子安心養傷,有問題她第一時間告訴公主,因此公子外出,一定要告訴公主自己的去向。
打電話給司馬,讓他準備將李穩接觸過的空降兵分批轉業安置。司馬報告,那個空降師有軍官自首,自首材料明天送三軍司令部。陳鏑讓司馬好好對待這些將士。但繼續留在軍中,大家都不放心。
再打了個電話給歐陽果,歐陽果報告,他正在追蹤這些人的來源,查清後他知道怎麼處理。
看到托婭想要的眼神,陳鏑說擔心背上傷口撕裂。托婭告訴陳鏑,隻要公子不劇烈運動,舒緩著沒事。
舒緩完兩回,感覺確實舒服了。
鳳飛住一天後,飛回豐收城司令部去了。鏗兒住了三天,吵著要出院,陳鏑隻好讓空軍一號送他去南美,告訴他到了後馬上向宋媽媽報到。
鏗兒一出院,陳鏑馬上出院。陳鏑前麵不出院,其實就是為了陪著鏗兒。
陳鏑出院後,就帶著敏兒去南都靖衛師保衛部,提審那兩個姑娘。
那對姐妹一進來,陳鏑就問她們,這些天,保衛人員為難了她們沒有。她們告訴陳鏑沒有,對她們很客氣,但不能離開各自的房間。
陳鏑告訴她們,等會有軍情處人員來錄口供,如果你們說真話,就沒什麼事。如果說假話,我看完你們的口供便知道真相,處罰便是相當嚴重的。陳鏑笑她們真能狠心,既想做本王的王妃還想殺了我。如果真這樣的話,本王便是雙重的失敗。
她們對視了一下,說,她們接到的任務是陪王爺的第一回就要殺死王爺。
陳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們的藥就在你們兩人頭發的發簪裡。聽王爺一說,兩個姑娘便跪下求饒了。
陳鏑告訴她們,其實我很自信,那天真與她們相處一室,她們兩人就舍不得害我了。那個害慈炯的女子應該是你們的姐姐或表姐吧,現在就後悔當年用藥害了慈炯。等會把知道的全告訴軍情處工作人員,或許你們就能回單位工作。如果隱瞞,或許就麵臨著你們忍受不了的懲罰。
這兩姑娘便向陳鏑保證會如實報告。
回到政府,公主告訴公子,從即日起,我們與非南和澎湖正式脫鉤,駐非南、澎湖所有的機構與人員全部撤離兩地。慈恩的大明同步行動。
陳鏑告訴公主,這樣做會把澎湖困死的。非南可能稍微好些。
公主氣憤地說,他們策劃刺殺澳兒的時候就當想清楚後果。如果那晚,幾個兒子中隻要有一個兒子掛了,她就是行使三軍副總司令權力,派兵殺過去。那晚若不是小雙說要等公子的命令,當晚就開始轟炸了。
看陳鏑不作聲,公主便要看看公子背上傷口的愈合情況,陳鏑告訴她敏兒已經看過,完全好了,再抹一段時間的天山淨月膏,估計疤痕也隻有一條線。公主不是醫生,看了有心理陰影。
把在南都的王妃安慰好後,有幾個王妃還根本不知道發生過這件事。隻是在那事時用手摸到了公子背上那條斜線,才問公子怎麼背上多了個傷疤,還那麼長。
在饒茜房間,饒茜哭了起來,說她差點將公子害了。陳鏑告訴她不能那樣想,如果那天沒這個插曲,四個兒子加鳳飛可能就真的沒了,那可能是血流成河的結果。從這點看饒茜無意間立了一個大功。
聽見饒茜的哭聲,殷妃、蘭茜和楠妹都過來了。陳鏑告訴她們沒事,饒茜看到他背上的傷痕有些難過就哭了。
帶著敏兒飛豐收城,在皇後那裡,皇後告訴陳鏑,公主已經跟她電話了,真是喪心病狂,自己的親外甥也能狠心刺殺。
陳鏑告訴皇後我也不理解他們爺倆的這種思維。當時恨不得想轟了他們,現在又擔心他們日子過不下去,會有內亂。
皇後笑了笑,指著自己的那個位置說,他認為是他的,自己即使不耕種,也不允許彆人去耕耘。
陳鏑想了一下,笑了笑說,解釋很形象通俗。結果又狠狠地通俗了一回。
晚上在製藥廠,若冰說王公公給了她最後一封信,告訴她是最後一次布置任務,讓她永遠忠於駙馬。
飛到馬島,帶敏兒首先去看大媽。大媽便讓敏換上服裝替她接會兒診,大媽有事要跟姑爺說。
大媽帶陳鏑到她在醫院裡的住房,關上門。
原來在虞家收回的那塊地上,有一個寡婦帶著兒子一家生活,那寡婦找到大媽說,她兒子是虞定垚的,就是大敏的那個死鬼的孩子。比沫兒大一歲。當年定垚是負責過這塊土地的管理,有可能在這兒找了個臨時夫人。問姑爺有什麼辦法證實不。
陳鏑告訴大媽,有這種技術,但我們現在的條件還沒達到這一步。你們可以通過觀察麵相確認呀,例如沫兒,敏兒說特彆像她哥哥小時候的模樣。如果是正好呀,這塊土地就有人負責打理了,即使不是,隻要那孩子忠誠可靠,對你們虞家親就行。比抱養的孩子多了一分可能的血脈不。
大媽就笑了,什麼燒腦子的事,到了姑爺麵前,總有讓你覺得最佳解決的方法。姑爺後麵那幾句話,真是點醒人啦。定墉想了幾天沒拿出個主見來,姑爺陪她去見定墉。
到了定墉叔那兒,大媽把陳鏑剛才幾句話一說,定墉就說,好。是不是定垚的孩子我們都將他當虞家的血脈看。問陳鏑有時間嗎,今天帶小敏去看一下那孩子,先不告訴小敏,我們觀察小敏看到那孩子的表情怎樣,明天讓大敏飛過來,也事先不告訴大敏,看大敏看到這孩子有什麼表情,就基本能定。
陳鏑開車,定墉叔指路帶大家往城外開,開到一戶人家院子前,進入後,這戶人家的人明顯跟大媽他們熟識,看到那個小夥子,敏兒便輕輕對陳鏑說,這個人特彆像二叔,就是大敏嬸嬸的前夫君。陳鏑笑了笑沒說話。
定墉叔就介紹陳鏑與敏兒,那夫人便跪拜王爺與王妃。陳鏑讓她平身,說我們聯合王國已經廢除了跪拜禮。誇她的中原話說得不錯,感覺有點嵩山那邊的口音。那夫人就說,她娘家老家就是嵩山下的,當年賊軍四起,她娘家便舉家南逃,結果逃到這兒來了。她娘家在老家本是藥農,就是專門種藥材的,到這邊開始沒地可種,即使種也沒銷路,因為這邊野生藥材很多,過了幾年苦日子。後麵遇到了那個人,半明半暗地過著。大媽便讓她不用說一下去了。便問敏兒有什麼想法。敏兒便用最土的方言說,那個男人特彆象二叔。
大媽就對那個夫人說,妹妹,不要對外人說王爺與王妃到了你們家,明天晚餐辦桌酒席,我們再帶些人過來,後天就可以亮明身份了。千萬要記得明天之前不能亂說,否則明天王爺要帶衛兵過來,動靜就相當大。
大媽起身,示意我們返回。
回到醫院,大媽便帶敏兒給大敏發電報去了,陳鏑先回王宮。本來住一晚陳鏑計劃就飛菲城,因為明天大敏要過來,就要多住一晚。
大敏飛過來,帶她到那戶人家一看,一看到那小夥子,大敏便說這是定垚的種。進去跟那夫人說了些什麼事,出來就讓定墉叔宣布這小夥子姓虞。
晚餐後返回途中,定墉說,今天 大敏喊他定墉叔,感覺不一樣。這樣也好,大敏已經不再是虞家人了。
大媽說,大敏,今後也不能喊她大姐了,隻能喊大媽了。
住一晚後,帶兩個敏王妃飛菲城。大敏說,前麵大媽定了個盤,她現在隻要督促落實就行,因此工作相對輕鬆,好多事讓兩個副部長去做。
敏兒說,大敏嬸嬸說這話的意思是這次要隨公子一路飛下去。
大敏說,心裡是這樣想的,但不行,這次隻向公主說可能要出差三天。
帶著敏兒一路飛下去,飛到南美時,小群說有個好消息告訴公子。結果是非南的空軍與海軍準備全建製投奔南美軍區。如果公子答應,可能還有一個軍的步兵。
陳鏑說消息是好消息,但不能答應。一答應 ,非南國就崩潰。那塊土地我們就等於白搶占了。
小群說,如果不答應,這些軍隊也等於白費了。因為沒有燃油了。
嗬嗬,那讓我想想如何辦。小群你可以召集在南美的幾個兒子開個會,考考他們如何解決這一個問題。
回到南都。公主就說,她要獨霸公子一個晚上。陳鏑告訴她沒問題。結果那晚把公主做到直接投降。早操時,公主告訴公子,婆婆說王宮裡已經半年沒添小公主或小王子了,自從公子將印薇的女兒抱回家後,一直沒王妃生產。
早餐時,公主又喊公子去政府食堂早餐,說那些本家王又送了一批小公主過來跟班,看公子能否看得上眼,再添幾個小王妃。公主昨晚是實地考察公子的耕種能力的。
嗬嗬,那我不去了,去外麵吃餃子。陳鏑從公主抽屜裡拿了一點錢開車去北方餃子館吃餃子。
上午去傳統醫科大旁聽民族教授的辯症大會。現在有一整套完善的程序。非常不錯。
午間安慰好托婭後,去醫科大上課。這是一門選修課,聽課的不僅有大三學生,還有些有興趣的教授,這門課叫做《理療與理療器材設計思路》。饒茜也一直堅持在聽課,今天是電磁波在理療中的應用與器材開發。上次聽課後,饒茜與江妃合作,弄了個針炙頻譜儀,就是針炙時,在銀針上加上特定頻率的電信號進行強化刺激,用於麵癱和肌肉萎縮,據說效果蠻好,江秀麗還專門成立了一個電子醫療器材生產廠。
那天正在王宮安慰在家帶孩子的幾個王妃,公主開車回家了,告訴公子非南發生兵變。陳鏑告訴公主他不管,這是非南的內部事務。讓公主做好自己的事。公主想了一下,無可奈何地回政府去了。
陳鏑趕緊回房間安慰在床上等待的混血王妃。安慰完後,本想再睡一會,結果公主進來了,說,無論如何,公子一定要辦法解決非南問題。
陳鏑想了想,抱了一下公主,告訴公主他想到辦法了。讓公主回政府給叛軍發個電報:君側可清,皇權不動。一定要署上他的名字。
公主疑惑地問我,公子,就這幾個字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