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又回祖居地
鄭將軍清楚這些,鄭將軍膽子大,而且心好,在皇宮請人做了道場。開始宮裡門上到處貼上了道士畫的符,鄭將軍指揮士兵與公公,在皇宮裡從內向外,放鞭炮,如果遇到死人多的宮殿,送將軍拔出手槍指揮衛兵對天開槍,怪也是怪,鞭炮響完,槍聲過後,宮裡幸存的人就膽壯了。大家都誇鄭將軍文有計策,武有將軍之威,有宮裡老人說鄭將軍是將星降世,就是輔佐駙馬成就大業的。
鄭將軍殺賊不手軟,但對宮裡那些懷了孩子的人,卻很溫情,讓她們不要過度自責,錯不在她們,罪在賊軍,允許她們帶著自己的銀錢出宮,有些宮女或妃子或太妃,懷上後用強力手段流了,鄭將軍讓宮裡醫官幫這些人開藥恢複身體,身體恢複後開出路條出宮。
等駙馬的南方新軍占領了皇宮後,那個幫她的公公就勸她出宮。她是等到安定後,才主動跟負責皇宮的軍官說,她讓賊軍強暴了,皇宮肯定留不成了,她要回家。結果那個公公死皮賴臉地一直跟著她回到家。
那個公公趁亂也拿了些皇宮寶貝,在她家裡生活了幾年,又去城外的農莊單獨生活了五年,家裡人可能讓這個公公用寶貝收買了,讓他們兩人在一個小院過。她從不跟公公一桌吃飯,更不讓公公一塊睡,但那個公公偶爾會沾她便宜,如摸她一把。後麵聽說雲雲在收留宮裡人員,她就報名了。
到了藍天製藥廠,她跟原來管她們的魯公公說了那個公公的惡行,魯公公警告了那個公公才慢慢地不敢找她。因此那天說想去麻黃素園負責,其實就是為了擺脫那個公公。那個公公以為救了她,其實那天他不多那一手,她對這個公公有感激的。多那一手還用那麼大的力,想起就惡心。
陳鏑說,那個公公是莫生雲公公吧。
溶溶說是的,她感覺說這個人的名字都嫌口臟了。他是半閹公公,就是隻閹了兩顆蛋蛋,其他的物件還在。不過起不來。在農莊住一個小院時,他還時不時地在她麵前露一下,有次讓廚娘看到了,還罵了一通莫生雲,罵他軟不拉嘰的東西,露出來自己不惡心呀。
溶溶盯著陳鏑看了一會,又輕輕地說,半淨公公那東西可能偶爾能稍微挺起來一點,因為在宮裡看見這類公公與結對的宮女用手扶著下麵捅。因此就覺得惡心,感覺羞恥。這些公公喜歡喝參茸酒,以為能起作用咯。
陳鏑就笑了,說溶溶對皇宮秘事知道不少,可以寫些文章在報紙上發表。其實公公這類人挺可憐的。承恩跟他講了好多宮裡公公的事。承恩是全淨的。
溶溶說,進內宮的公公必須是全淨的,半淨的隻能做外勤。廠衛裡半淨的公公多些。他們可以象男人一樣站著小便。那些年輕太妃也可憐,有想法時,隻好用一個用玉做的物件解決,有些老宮女也有這物件,有些宮女還相互綁著扮男人一塊做,做得下麵粘粘糊糊的。有個皇上父親的太妃,經常讓一個老宮女這樣做,有些是讓身邊的公公幫忙。
陳鏑說趕緊吃飯,他讓溶溶說得有點想了。
結果兩人又去床上衝了回。衝得溶溶想癱了。
陳鏑與溶溶收拾完敏兒才回家,說這鬼地方,走幾步就出汗,她要先衝個涼。
敏兒衝完涼後,陳鏑坐在飯桌邊陪著敏兒吃飯,敏兒一邊吃飯,一邊說著醫院籌建的情況。罵前麵的那個政權,簡直就是個忽悠民眾的精。
陳鏑告訴敏兒,這個醫院可能將來先讓傳統醫科大過來接管,如果一上來便用醫科大的技術力量,或許當地百姓還轉不過彎來。這兒的民眾太信神信鬼了。
晚上在錢莯的床上,錢莯告訴公子,由於宗教的原因和前麵落後政權的原因,這兒的民眾整體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鮮有獨立人格。在那些反叛性格者中,太多並不是因為有什麼獨立的思想,而是精神上有明顯的異常。這種民眾基礎的地區,如果一旦讓反叛者帶領那些無知愚民奪取了政權,那麼新建立的政權更會是無奇不有的奇葩社會。因此這邊的基礎教育更要強化,甚至可能要用暴力手段去推行。
陳鏑表揚了莯兒思考問題有深度更有高度,可以將這一觀點發表在《南亞日報》上。今天要好好獎賞一下莯兒。
獎賞完後,莯兒說,公子這樣說這樣做,是準備離開南亞區的節奏。
帶著敏兒飛半島區,然後飛伊犁,在伊犁呆了十天,再從哈密飛高地,開始了新一輪的王妃安慰之旅。
在南美,為了讓殷莫與吉荷懷上,多待了幾天。
又飛到半島區,敏兒以為公子會飛南亞區,結果飛伊犁了。開始第二個王妃安慰之旅。因為這次純是為了安慰,安慰工作便做得比較用心。
三個王妃安慰之旅後,回到南都過中秋節。佳佳與一佳回來了,一見到陳鏑就抱怨有半年沒看到公子了。晚上告訴公子,她們可以放慢節奏了,四個女兒已經可以分彆在四個主要領域負責了,她們兩人做做老總,宏觀上把握一下就行了。後麵就安心陪公子一段時間。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兩年又過去了。娟姑姑主動申請從區長位置上退了下來,專門負責所有孫子孫女的事情。看到娟姑姑一個人忙不過來,雲雲主動提出協助娟姑姑做。所有的孫子孫女都不放在王宮裡帶,原因很簡單,有些叔叔或姑姑,出生得還遲。因此媽媽決定將孫輩的孩子單獨在一個地方撫育。娟姑姑就又招了一些姑娘和一些中年婦女做基本隊伍。
二媽告訴陳鏑,大姐其實是不願意看到那些才生孩子的王妃,就讓孫子孫女的孩子喊人家奶奶,喊得人家,年齡不大,心態蠻老。特彆是在家裡幼兒園做事的幾個王妃,人家還相當年輕,但如果孫子孫女的孩子在幼兒園帶的話,不可避免地要喊人家奶奶,自己的孩子才學會走路,跟前的孩子就在喊奶奶,聽到難免有不好意思。次數多了,心態就老了,人家後半生就活得缺少生機。
娟姑姑與雲雲兩人搞不定那邊的事,派秀春過去吧,這邊讓英姬負責就行了。陳鏑一說,二媽覺得有道理,就去跟秀春做工作。秀春就笑了,說她是正宗的奶奶級人物了,去那邊正好做奶奶,當年二婆婆做奶奶還沒她這個年齡呢。
南亞區鐵路乾線修通通車的日子,陳鏑與一對公主飛南亞剪彩。剪彩後,兩個公主讓陳鏑開飛機帶她們在空中視察一下南亞行政區。在視察的過程中,公主問公子對南亞的下一步發展規劃。
陳鏑告訴公主,這邊純漢民大約接近兩成,加上混血可能到了三成以上,這些人主要是蒙元統治期間逃過來的,從血統來講,是當年中原的大戶人家。既然我們得到了這塊土地,就要開發利用好這個資源。
如何開發利用好這個資源?一是在南亞,要大量起用漢民後裔做管理人員。前麵幾百年,這些人都生活在底層。成功的一般是在實業界。第二,要充分利用這邊的人口資源,向我們聯合王國那些地廣人稀的行政區移民。要做到這一點,不能用行政強製手段,可以采用教育導向。簡單地說,就是大辦職業技術教育,培養南亞的年輕學生,每年輸送到北美、半島、極西和極北,甚至是歐洲行政區,對了,還有非西區。
因此,讓錢莯在狠抓基礎教育的同時,大辦職業技術教育。除了師大與農業技術學院外,這邊不辦其他大學了。頂多辦一所行政學院。錢莯也是一個人才,她那個教育管理培訓學校很有特色,一年時間便培訓了全區需要的小學校長。現在正在培訓中學校長。有了校長,老師就好辦。又不需要多高深的文化知識,隻要掌握基本漢語與中學的理科知識,就能勝任。因此又從大明引進了一批年輕人過來做老師。
公主就笑公子收錢莯做王妃不虧吧,一個呢錢莯呢真有大家閨秀的美,公子抱著睡感覺肯定好。二個呢這個錢莯做事有想法,隻要給她方向,她就能幫你把事情做成極致。何況還幫家裡生了兩個孩子了。
陳鏑笑著回答公主,錢家人如果專心做事,都能做出個極致來。錢莯的兩個姐姐在高台的教育工作也做得好,受到高山大公主多次表揚。
回到長遠市王宮,藍嬸嬸過來找陳鏑,陳鏑以為是南亞的公事,結果是藍家的私事。原來是藍嬸嬸的堂兄弟,看到藍家大哥與二哥在馬島做得風生水起的,也想過南亞開醫院。藍嬸嬸與藍青想占些股份。陳鏑說這是好事呀,這邊無名腫毒病患蠻多,正好可以讓藍家醫術服務於社會。
藍嬸嬸就盯著陳鏑笑。陳鏑說他明白是投資,讓敏兒劃過來就行。告訴藍嬸嬸要給一點股分給那個溶溶姑娘。藍嬸嬸就笑了,說姑爺跟青妹結婚生孩子了,還喊她嬸嬸不合時宜,那溶溶宮女,已經四十幾歲,再喊人家姑娘也不合理。
陳鏑說是喊習慣了。
其實藍青兩個堂哥家已經到了南亞,便讓他們長遠市開了一家藍家醫院總院,告訴他們後麵還要去其他城市開設。
兩個公主在長遠王宮多住了一晚,讓陳鏑帶她們去慰問一下電力工程公司的人,說老陳家為大明,為聯合王國的電力事業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還從未慰問一回。在第三電站施工現場,長興公主講了一通褒揚的話,然後讓長遠公主開出一百萬嘉獎支票。
回來的路上,敏兒提出,彰公子不隻為電力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還為咱家賺了不少銀子,皇上給彰公子封了個電侯,我們是不是也給彰公子一個什麼榮譽稱號?
公主說,這個提議非常好。回去跟柳妃她們商量一下,這次先飛北美,帶王徵回去,一塊合計一下。不隻是彰公子,還有解家兄弟,因知和慶春,左大叔,小冷、司馬這些人,都要嘉獎褒揚。
公主說完突然笑了,維維說她知道長興公主笑什麼,肯定是笑有次坐一塊嘮嗑,淼王妃說如何要想個新名目表揚人,柳、王、槿槿幾個王妃最厲害,眼睛一轉就能想個讓一般人想不到的表揚名目。原來是那些嫖客最喜歡玩這種遊戲。
公主笑長遠公主還小女孩氣,她與公子是商討國家大事,可不是嫖客遊戲。今後內心裡可以這樣想,但不可以說出來,做璧玉公主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不過長遠公主能猜到本公主的心思,說明一對璧玉公主真的心靈相通了。父皇與母後多次誇獎長遠公主有孝心。
陪兩個公主飛北美,再飛南美,最後回到南都。公主她們開會討論,陳鏑一個人飛巴新。再回豐收城。多婭接手娟姑姑的區長位置,陳鏑還是第一次過來看她。在豐收城玩了幾天,回到南都,公主讓公子飛澎湖,陳鏑說下次飛高地時,順便在那裡吃個中餐吧,跟皇上侃回大山就行了。公主便盯著陳鏑笑。
媽媽打電話到公主這兒,問鏑兒在哪兒,公主告訴媽媽,公子在她彆墅裡畫圖。正好畫完,媽媽的電話打過來,敏兒接著,趕緊讓陳鏑聽電話。
媽媽告訴兒子,她娘家的老家來人送族譜,邀請回老家參加新祠堂落成典禮。如果鏑兒有時間,就陪兩個媽媽回去一趟,順便將添添和顯孫帶回家拜個祖。顯孫已經電報通知了。陳鏑告訴媽媽,媽媽提出的要求肯定要滿足,馬上帶敏兒回家,計劃一下帶哪些人回去。
回到家,二媽說,這次回家,麵子要做足。公主 媳婦可能沒時間,能不能把皇後帶過去。陳鏑說先跟公主商量一下再說。
回到政府彆墅,公主便問婆婆電話是什麼事?陳鏑一說,公主說,本應該要陪同的,但政府事忙,帶母後與皇伯母同去吧,場麵還是要講究的,她給慈恩電報。
陳鏑便告訴公主後天到芷江,他明天飛菲城,這次要帶添添過去。
公主想了一下,讓陳鏑通知下麵這些人同行。兩個婆婆,母後與皇伯母,王徵和敏兒,豔兒與費婕,添添和女兒,托婭與蘭茜。陳鏑說順便把饒茜帶上吧。公主說,公子胡來,凡事講究個數的。但看到陳鏑眼神堅定,就讓公子還帶上幾個混血王妃吧,去十八個人,另外帶四個宮女和十二個衛兵過去。
陳鏑電話給在豐收城王宮休息的豔兒,讓她通知人並聯係芷江機場。再電話給印薇,讓她帶十二個衛兵明天在機場等我們。敏兒通知其他人。
飛到芷江機場,女兒帶奶奶媽媽們上衛生間,然後是當地軍政大員與商會迎接儀式。同知做了縣長,原縣長做了知府,那個巡撫不認識,向陳鏑敬禮報告時,才知道是原湖南改編軍的一個手下。依舊住在原來的那家旅館,現在已經有衛浴設施了。權芝接替可欣做了教育科長兼師範校長。又準備了師範女生,陳鏑告訴權芝這次真不用,皇後她們帶了四個宮女過來。權芝便笑陳鏑王兄是舍不得幾瓶香水。
住下後,媽媽便讓陳鏑與印薇陪兩個媽媽回李集老家看看。其他人在旅館休息。印薇讓四個衛兵在旅館站崗,四個衛兵休息,她帶四個衛兵隨王爺回李集。
李集的祖屋已經重新修葺,族長打開門後,媽媽讓陳鏑帶印薇做一個儀式。聽說陳鏑他們回家了,族裡的宗親全部過來了拜見。
過問了一下族裡的公事,謝絕了族親挽留晚餐,陳鏑一行回到旅館,權芝報告晚餐依舊是縣府招待。明天早餐依然是可欣家那家早餐店,午餐在陳灣祠堂就餐,上午有一個儀式要做。丕顯省長與小公主帶衛兵已經回陳灣了。剛說完,顯兒便帶媳婦過來拜見奶奶與媽媽們。
第二天上午,一行人先回媽媽娘家祖屋,媽媽、二媽帶陳鏑、添添、兒子、兒媳婦和女兒做了一個儀式,然後去祠堂做儀式。
族裡讓陳鏑講話,陳鏑推兒子上場講話。中餐後,顯兒便飛回四川,告訴爸爸明一姐姐這次給了他家一架專機。
兒子飛走後,媽媽問兒子能飛到伊犁嗎?陳鏑告訴媽媽可以,隻是到伊犁時是晚上。敏兒便輕輕地拉公子,示意去她房間。
在她房間,敏兒告訴公子,這次婆婆與皇後去伊犁,自然要住另一個王宮,殷雲在那個王宮。
陳鏑告訴敏兒,估計媽媽就是奔殷雲去的。媽媽一是要罵一頓殷雲,二可能要把殷雲帶回南都,交給那妙玉師傅。
飛到伊犁,媽媽與皇後她們去了那個王宮,進去便讓殷雲跪下訓話。兩個媽媽罵完一通後,讓殷雲收拾行李,明天隨她們回南都王宮,去尼姑庵念佛思過。這是家醜,不可外傳,因此殷雲不能放出宮。
回到南都後,陳鏑旋即將豐收城的王妃送回豐收城,再送添添與女兒回菲城,添添的女兒明甜在呂宋區跟班實習,暫時任玉兒的助理,公主的設想是接玉兒的手。
在安慰添添的時候,添添誇獎兒子進步很大,那天的講話既有親情又不失霸氣。小公主 媳婦告訴她已經有兩個月了。自己還在貪公子,就要做奶奶了。
陳鏑撫摸著添添,告訴添添其實還年輕,如果不找大媽吃那個藥,還能生幾個孩子。
添添就笑了,當年辦廠賺錢上癮了,聽信了門兒這蹄子的話,差點喝了門兒知道的那種藥,是翅翅說,如果姐姐吃了這藥,再想生孩子就隻有後悔了。翅翅這家夥雜書看得雜,啥啥都懂。叔叔專門寫信過來,讓她管著翅翅,就是怕翅翅為了工作吃門兒知道的那種藥。翅翅有可能也知道一種藥,因此跟公子多年沒懷上。翅翅在神農有一個文友,嫁給一個財主做二夫人,一直沒懷孩子,後麵那人將這姑娘休了。一休了,就飛來呂宋找翅翅,翅翅安排她去一個市裡做宣傳部長,一年後結婚就懷上了。
陳鏑說認識那個姑娘,叫尹燦,挺高大的。她前夫是古寨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小個子,可能隻尹燦肩膀高。當年找尹燦,就是想生個高大的孩子。尹燦看到大夫人生的孩子都點兒高,就後悔了,不肯幫那個人生孩子。娶尹燦時,那個遠親花了大價錢。
添添笑了,說公子可能真的是神仙,這些事肯定沒人跟公子講,娟姑姑都不知道尹燦嫁的那個人是古寨的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