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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回古寨奔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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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回古寨奔喪

從巴新區直接飛聖城休閒,這次玩了兩周。敏兒電話把若芷她們招了過來。佳佳與一佳也飛了過來。

返回南都,等陳鏑把在南都的王妃安慰一遍後,公主說,公子,我們還是回駙馬島,其他地方哪兒也不安靜了。

凡是從宮裡出來的王妃,退下來後都去了豐收城王宮,凡是如是她們那樣的王妃,退下來後都去了公主島。大敏本來在南都王宮生活,但隻要陳鏑離開太子島,她必然要跟陳鏑他們一塊走。按她的話說,她的彈性還相當足。也確實相當足。

豔兒她們在公主島,每天晚上都泡歌坊。

這次去駙馬島的人有公主、如是、王徵、大敏、敏兒、娟姑姑、阿潔。陳鏑就開了架美洲雕輕型飛機過去。這個季節的駙馬島最舒服。便把小雙、鳳飛與印薇、藍青呼了過來玩了兩天。小雙她們來了後,上午睡到自然醒,下午散步、騎馬或泡溫泉,晚上公主她們打麻將,敏兒與娟姑姑陪陳鏑寫書或畫圖。

時不時地有王妃飛了過來玩。楠娖過來得最多,有時下班後飛過來,早上飛回去上班。周末都在這邊休息。

公主看陳鏑王妃多也這樣,王妃少也這樣,有一天晚上讓所有王妃都不陪公子,看公子如何辦。娟姑姑舍不下,天亮前跑到公子在書房的房間侍床。

陳鏑告訴娟姑姑其實沒關係。

娟姑姑便罵陳鏑,這麼多王妃,自己又不是不行,玩什麼自我克製。公子有多大力用多大力,服侍好公子是王妃的責職。公主是少女心性未脫儘。

公主可能讓娟姑姑說了,第二天中午主動喊公子去她房間午休。剛收拾好,娟姑姑在外麵喊公子,陳鏑心裡一驚,便知道是古寨大伯母過世了。陳鏑便告訴娟姑姑不急,他知道大伯母過世了,馬上起來陪姑姑一塊回古寨。

公主說不可。陳鏑告訴公主,不用操心,即使真變老,他也正好跟她配套,何況他還有晃回去的辦法呢。

公主便說陪公子一塊回家。陳鏑說行,另外小群與小雙必須回家。淼兒也必須去。大敏也要回去。其他人自願吧。

起床後他給小群電報,讓她接電報後飛南都。

飛回南都,如是與敏兒去詢問哪些人去茶洲。陳鏑打電話給小雙,讓她將三軍指揮權交給鳳飛,隨他回古寨,大伯母過世了。小雙說她早上哭了一通,莫名地難過,原來是大伯母過世了。說完又哭了起來。

娟姑姑問公子,彌兒要不要回去。陳鏑告訴不用,第一彌兒姓朱了,第二老家有個說法是孝子不孝孫的,除非子不在了。這次仍舊是彰公子主祭拜。回到古寨後,讓明一回去一下就行。

對了,通知楊子回家。當年大伯母對楊子特彆好。楊子到古寨,大伯母就喜歡上了楊子,私下裡經常勸陳鏑收了楊子,說楊子媳婦肯定會生孩子。讓楊子明天先飛廣州機場,在那裡等我們。

統計完回家的人後,如是去準備服裝和靴子。因為老家這個時候正是進入寒冬的時候。

這次回家的人有,公主、娟姑姑、小群、小雙、淼兒、楊子、秀春、大敏、敏兒、如是、徵兒、饒茜、楠妹、阿潔、秀麗和霞妹。霞妹代表娘家與婆家。

飛到廣州加油,楊子在機場等我們。楊子豐滿後,加上在工作中鍛煉出來的自信,比從前更漂亮了。電話回家,彰公子已經到家,告訴駙馬叔他是明一派一架專機送他們回家的,明一妹妹留在古寨做接待工作。陳鏑告訴彰公子將機場清理一下,他們這次是坐大飛機過來的,對機場要求高些。

空軍一號飛到古寨機場,亞敏帶著明一兩人接機。明一告訴爸爸,彰哥一身孝衣在做儀式。四台車開到家裡,棺木還沒有封,陳鏑帶全體王妃加霞妹跪拜後,起身看大伯母最後一眼,權建便宣布蓋棺。

儀式後,陳鏑跟權建商量這次應當他出麵主祭拜吧。

權建說,按理要這樣,但駙馬公子你身份太高了,你一跪沒人受得起。還是辛苦彰公子和亞敏了。

陳鏑問權建,隻看見張族長,虞族長和顏族長呢?

權建說,彆說這兩個老家夥了,八十幾歲了,還以為自己年輕。前天修廟前那條路,本安排他們坐在那兒監工,結果呢兩人逞能抬石板,這也是他們這老家夥能乾的,結果讓石板砸斷了小腿。躺在床上呢。

陳鏑一聽,就喊敏兒與大敏跟他去看看兩位老族長。陳鏑想了一下,讓小群開車帶楠妹去飛機上拿兩個軍用急救包過來,他們先去顏族長家。走時,把饒茜也叫上了。

在路上,正碰見往家走的藍月和提婭。藍月告訴叔叔,婆婆不讓她們在場,因為提婭有身孕了。陳鏑便用德語誇獎提婭,這應該是幫我們陳家懷的第五胎了。提婭說,叔叔是的,彰公子說藍眼睛的孩子漂亮。

藍月與提婭又隨大家往回走時,陳鏑便問藍月她爺爺情況如何。

藍月說,肯定痛唄,但強忍住咯。

到了顏叔家,跟顏叔打完招呼,敏兒就察看顏叔的傷情。饒茜說,敏姐,等會,讓她先給顏叔紮三根針再察看。

饒茜紮上三根銀針後,敏兒用手去摸骨頭傷情,摸完後,讓大敏又摸了一遍,兩人用方言交談了兩句,便比劃著告訴藍月的父親削八片竹片過來,削好後在柴火上烤一下再抹乾淨。然後讓公子帶她們去找草藥。

藍月的叔叔便問需要什麼草藥,昨天請了一個接骨的師傅過來,在路上扯了一些草藥,但那師傅不敢動手接,因為一動手父親就喊痛。

大敏就笑了,兩根骨頭全斷了,換誰都痛。

敏兒查看端出來的草藥說還差一味藥。

陳鏑問敏兒差哪一味,他去弄。

大敏說木賊。

陳鏑便告訴藍月的叔叔,去江邊老牛頭家那丘田埂上去找,我們這邊的人叫節節草。

藍月叔叔馬上說,他知道就轉身走了。

陳鏑讓他等會,這個時節,那草沒用了,帶鋤頭去挖根,多挖些回來,等會虞族長肯定要用。

大敏就笑了,說公子不錯,竟然知道這個時節要用根入藥,回家再詳細考考公子。

顏叔便對敏兒說,駙馬公子娘子,你會寄痛吧?

陳鏑告訴敏兒,顏叔嘴裡的寄痛,指的是念個口訣,能將痛寄在什麼生物上,如動物或大樹身上。

敏兒就笑了,說,顏叔,她可沒這神通,看這個駙馬公子神仙一樣有沒這本領,剛才不痛是饒王妃幫他紮了銀針止痛。等會接骨時,還要擰一會銀針才行。

等到小群與楠妹到了後,大敏讓楠妹搗藥,敏兒拆解急救包,準備捆綁。

楠妹便問公子這戶人家有沒有‘衝子’。

陳鏑告訴楠妹,在老家,家家戶戶都有‘衝子’,但這兒叫‘盤涵’,隻我們一家人叫‘衝子’。

藍月說,叔叔是哦,就婆家把這玩藝叫‘衝子’。藍月說完就帶楠妹去用衝子製藥。走了兩步,楠妹轉身問敏兒,還少一味木賊呀。大敏告訴楠妹等會就有,已經有人去挖了。先去洗乾淨衝子吧。

楠妹沒走,繼續問,饒妹帶了香水沒有?

敏兒馬上反應過來。誇楠妹厲害,大家都沒想到在這個藥裡加一味龍涎香做導引,藥力便會又快又濃地達到骨頭。饒茜便掏出一瓶給楠妹,告訴表姐她還有一瓶新的在包裡。

楠妹說她的包沒帶在身邊,她包裡有一塊龍涎香,你們沒有吧?一副得意小女生表情,把大家逗笑了,誇楠妹又象第一次來古寨時的樣範了。

敏兒便示意饒茜再擰幾下銀針。饒茜擰了幾下後,很專業地用中指彈了幾下銀針,便讓大敏與敏兒動手接骨。

大敏與敏兒彎下身子,用有些戲劇性的手法在顏叔小腿上點、按、量、拉,突然兩人同時用力,隻聽‘啪’‘啪’兩聲,大敏便喊拿竹片過去,前後左右一次卡住,敏兒便在兩端纏綁帶。固定好後,大敏用很專業嫻熟的手法將三支銀針拔了出來,遞回饒茜,順便說了聲,二媽教過她與楠妹紮銀針。也是饒家針法。

饒茜便誇敏兒她們接骨的手法很美,很有儀式感。

饒茜將銀針用藥棉擦洗後插入銀針盒,裡麵有浸有酒精的棉花。陳鏑便讓饒茜回到南都後提醒他設計一個銀針盒和一套銀針,饒茜的手工打造的銀質針盒,可以借鑒一下,但是筒形的不方便,要做成方形盒子更方便取拿。

那邊雜屋裡便響起節奏很快,但幅度不大的衝衝子聲音。一會兒,楠妹便用一個瓷碗端來了製好的藥。並把香水還回饒茜。

敏兒將藥敷好後,用戰地急救紗布包裹好,告訴顏叔等會有一絲涼氣往骨頭上鑽。並叮囑了一些禁忌。便喊去虞叔家去。

楠妹說製好的藥她要帶過去,顏叔的腳有虞家手法與方子,一副藥解決問題。後麵是喝的藥,等會來開方子。

大敏喊把另外四塊竹片也帶上。

到了虞叔家,張族長也在。告訴駙馬公子,駙馬公子喊王妃去顏哥家,他就知道王妃要來虞兄家幫忙。他就先一步過來通知。

饒茜先紮銀針,這次大敏讓饒茜紮了四根,有一根是大敏指著穴位紮的。敏兒察看了一下後,脫了外衣給陳鏑,讓張族長抱著虞叔的傷腿,然後先做一個深呼吸,便開始操作。

大敏與敏兒突然間大喝一聲,隻聽見兩聲‘啪’後,大敏示意將四片竹片遞給她。饒茜將綁帶遞給敏兒捆綁。然後大敏上前敷藥。敏兒纏紗布。大敏取銀針,然後叮囑注意事項。

敏兒便讓虞叔家孫子找筆紙過來開方子,告訴虞叔敷的藥有這劑就夠。喝的藥要喝一個月,一個月後,同時把夾子鬆開解下,保證虞叔能走路。開完方子,還跟虞叔通了一下字輩,說喊虞叔是正正當當的。

虞叔的大媳婦便用茶盤端出四個紅包出來。敏兒便說,這個必須收,這是師傅傳下來的。

再去顏叔家開方子,開完方子,藍月端出四個紅包過來,敏兒便說,藍月媳婦,紅包包得有些大,但沒辦法,這是師傅傳授的,必須接紅包。

顏叔就對陳鏑豎大拇指說,駙馬公子,你的娘子們好針法、好手法、好藥功。估計十天可以下地。

大敏趕緊說,顏叔,可不行十天就解開哦。喝一個月湯藥後再解開。

返回的路上,饒茜問大敏,為什麼後麵的那個要加一針?

大敏告訴饒茜,後麵的那個患者腫得厲害,必須加一針消腫的針才行。

饒茜馬上明白了。說還是姑姑比她學得精些。

大敏告訴饒茜,這一針不是饒家針法,是她在傳統醫科大從彆的教授那兒學來的。

小群說,麻煩了,她是開車過來的,剛才跟著公子就這樣走了回來,車子還停在那邊一戶人家門口前坪。

陳鏑說陪小群返回去取車吧,其他人先回家,他與小群正好回味一下當年的感覺。

陳鏑與小群轉身慢慢往回走,走到停放車子的那個坪裡,陳鏑開車往家裡走,因為寨子裡的大人都幫忙去了,小孩上學去了,所以寨裡沒幾個人在家。怪怪的是寨裡的狗狗都不吠,好像知道陳鏑與小群是寨裡的人一樣。

小群說,公子,現在回想起來,還不敢相信,當年咱們三個人跑到一個人也不認識的寨 子裡,乾成了如此了得的大事業,打下了如此寬廣的天下。

陳鏑用一隻手拍了拍小群,說,謝謝小群。如果當年沒有她與小雙,估計成功的可能性就小了。

小群說,當年兩個伯母很矛盾,既想看到她們三個人早點懷孕,又擔心懷孕了沒人照顧公子。她那幾天時,兩個伯母盯著她們照顧,看見來了很失望,看見乾淨了又信心滿懷,就去神龕下燒香。兩個伯母最想要的是她與小雙生男孩,說這脈主脈就是不會生男孩,生女孩還是多。說明我們一回來,兩個伯母就將公子認定是這一脈的主脈子孫,大伯母甚至有次說,駙馬公子比權濤更象這脈的男孩。公子不是經常光著身子站在門前小溪衝洗身子嗎,兩個伯母常私下裡說,可惜駙馬公子沒胸毛和虎頭圈,可能駙馬公子的媽媽是個北方人。彌兒第一次回到古寨,等彌兒晚上睡了,兩個伯母帶娟姑姑將彌兒脫光了查看,看到彌兒胸脯上有細細的汗毛,肚臍周圍也有較密的細汗毛,加上彌兒頭發自然卷曲,趕緊去神龕前燒香,喊醒祖宗,說那個駙馬公子真是陳家子孫。

車開到家裡,先去安慰二伯母,再與三個嫂子見麵。大嫂告訴陳鏑,駙馬第收拾好了,公主她們已經讓娟姑姑帶過去了。陳鏑帶小群在大伯母靈柩前燒了三支香,拜了一下。大喊,伯母安心西行,陳家這一脈現在男孩很多,遍布大明天下。單傳的魔咒已經打破。

去進士第,找到權建他們,問了一下喪事如何辦。

彰公子有些難為情地告訴陳鏑,他今天犯了個大事。

陳鏑問他是不是開井的時候,把大小邊弄反了,結果把長奶奶的墳開在了小邊?

彰公子點了點頭,問是誰告訴叔了?

陳鏑告訴他沒人告訴他,但他知道。沒關係的,這是天意,或許這樣更有利於咱家後代興旺發達。

所謂開井,是一個儀式,就是在封棺後,由最嫡親的男丁在選定安葬的地方連挖三鋤,然後將鋤頭往身後扔出去。三鋤一挖,便不可更改了。

真實的曆史是彰公子回家立錯了墓碑,將兩個奶奶的墓碑立錯位了。因為彰公子逃難回家時,留在家裡的所有人全沒了。等家裡重新發達起來後,族人才發現兩個奶奶的墓碑立錯了,但大家不敢再動墓碑了。估計當年彰公子回家後,翻家譜時從家譜中讀到了家裡有一個銀庫,找到銀庫,家裡才重新振作起來。後麵修家譜時,彰公子對立錯墓碑的事專門寫了一篇文章放在家譜裡。後世的陳鏑讀家譜時讀到過。

為了寬彰公子的心,陳鏑告訴彰公子,其實我們家祖墳前麵也有這情況。丁默馨祖奶奶的墳就錯位了。丁祖奶奶本是二奶奶,大祖奶奶是太老爺爺當年的童養媳。大祖奶奶生育了,但沒留下孩子。本應葬在大邊,是她自己要求葬在小邊。我們家不是也很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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