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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架的人是李田香,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看樣子好像咬破了血管,此刻正在滋滋的冒著血。
出血的速度不快,看樣子不是動脈。
可惜了!
還有搶救的希望。
雖然徐三不知道擔架上的是誰,但是直覺告訴他,一定不是個好人。
擔架被抬到了車上,然後車就開走了。
一點點小動靜,沒有激起什麼水花。
仇莊還是那個仇莊,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
“那人是誰?我記得賓客裡好像沒他?”徐三看著顧小曼問道。
“李田香,一個討厭的人!”顧小曼毫不客氣說道。
“那可惜了,看傷勢還有搶救一下的希望。”徐三惋惜地說道。
“是啊!可惜了!”顧小曼配合著說著,眼神之中忽明忽暗,滿滿地都是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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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受傷的,看樣子是被人咬的?”徐三追問。
“被一個紅黨咬的!”顧小曼不緊不慢地說道。
“怎麼?這個莊子裡還有紅黨?”徐三好奇。
“前幾天抓的!李田香負責審問,結果一不小心就被咬了。”顧小曼玩味地說著,“可惜怎麼咬的我就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具體情況,可以問問王科長,他當時也在場。哦,對了,這事如果你要想報導的話最好等幾天,不然我們司令麵子上掛不住,可能會找你麻煩。”
“新聞報道的核心原則是確保信息傳播的真實、客觀、公正與及時,同時兼顧倫理責任。”徐三收起了玩味的態度,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過幾天報道,那就失去及時性!價值也就會相對減少!”
“那你就隨意吧,反正我是提醒了!”顧小曼漫不經心的說著,然後看了看周圍,“你的夫人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她在裡麵應酬呢,這次的客人,她那邊的人比較多。”
“是嗎?”顧小曼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實沒有看到彌亞子的身影,“那既然她不在,就由我陪先生喝幾杯吧。”
“想喝就喝唄,你這樣說,搞的我們好像在偷情一樣。”
“這樣才有意思。”顧小曼說著便把手搭在了徐三的脖子上,抬著頭用她有些迷離的眼睛,脈脈含情地盯著。
感受著顧小曼輕柔的手指富有規律的跳動,徐三也伸出了手,攬住了她的細腰輕輕一拉。
“嗬嗬~”徐三苦笑,想不明白這位同誌為什麼喜歡以這種方式傳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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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姐夫,我要去告訴姐姐,你在外麵偷腥!”玲子的聲音忽然出現身後。
“去吧!”徐三頭也沒回。
“那我去了?~”玲子拉著長音待在原地沒有挪窩。
“好了!不鬨了,玲子小姐不要誤會!”顧小曼鬆開了攬住徐三的手臂輕柔地說道。
玲子歪著頭,認真地大量著顧小曼,“假的,上次我就發現你看姐夫的眼神不對!”
“怎麼不對?”顧小曼問道。
“就是不對!就是那種貓兒見了魚一樣的貪婪。”
“哈哈~~”顧小曼抬手捂著嘴爽朗地笑著,“玲子小姐眼力很真是不錯,你姐夫確實是個優秀的男人!可惜,
他不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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