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騎牆頭比騎馬還累些。
馬背顛簸,但是柔軟。
牆頭則不一樣。
牆頭上的聽完宋神宗的話,那一個個登時苦著臉。
這剛才懊惱沒上牆的,這會高興了。
他們不在牆上,這跟他們無關。
“還好,還好!”
“還好老夫沒爬上去。”
“得虧老夫被擠下來了!”
剛才還說要找拽他下來的算賬,這會的時間隻有感謝。
但是這牆根下的也沒高興太久。
“外麵的也不準回去,你們跟他們一樣,就在那站著吧!”
登時這幫子臣工笑不出來了。
這也不笑話牆上的了。
好歹人家也是騎著。
他們還得站著。
這騎在牆上不算什麼。
剛才被拽掉褲子的那位,正小心翼翼往上拎褲子。
牆頭可以騎。
褲子不能不提。
多不雅觀。
他動作輕柔,還是被宋神宗給看見了。
宋神宗道。
“提褲子的那個,把你褲子拽下來,剛才什麼樣現在就要什麼樣!朕能瞧得見。”
老家夥頓時欲哭無淚。
隻得高喊。
“陛下,冤枉啊!老臣年事已老,自知時日無多多有遺憾,多有遺憾,那未來什麼樣,老臣一把年紀並不關心,隻想問問東坡先生史書上可有老臣生卒年的記載……”
活不了幾天了啊。
就想知道啥時候沒的。
然而這話,宋神宗沒聽見。
這幫子臣工,想從史書上知道點東西?
可以。
但絕對不是現在。
就算是想要知道點東西,那對於宋神宗來說,也要等他了解這些臣工,而後一一甄彆,再講些彆的。
忠厚者多用。
狡詐滑疑者該貶。
奸佞之徒要問罪。
誰好誰壞,誰行誰不行,宋神宗也得看看。
元豐六年,大宋一群朝臣在遠離京城之所,硬是折騰了一夜的時間。
同時這一晚,宋神宗急招王安石。
同樣也是這一晚的時間。
宋神宗詢問蘇軾對變法的看法。
早前蘇軾被貶就是因為,反複橫跳。
反對新政,又不依附舊黨。
宋神宗這麼問,如果蘇軾還是以前的蘇軾,那肯定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麵對宋神宗問話,蘇軾答曰。
“不管是新政還是舊政,核心目地隻有一個,那就是打造強大的大宋,新與舊不是目地,我們要取長補短,打造特色化屬於大宋的道路!在今後的實踐中摸索經驗,規避弊端,政策要從試點開始,找清楚利弊……”
蘇軾說的頭頭是道,聽的宋神宗頻頻點頭。
也正是因為蘇軾這麼說了,宋神宗才招的王安石回來。
當然,在宋神宗頻頻點頭的時候。
張懷民悄悄摸摸的用肘肩碰了碰蘇軾。
問了一句。
“你在哪學的??”
蘇軾偷摸回答張懷民。
“我奶茶鋪裡有電視機,每晚七點……”
“6!”
張懷民衝著蘇軾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來。
說的好啊。
得學!
……
翌日一早,秦遙起的早早!
今天有新人要來。
高興。
和他一樣起的早的還有老魏。
老魏連夜就把t做好了,他不僅把t給做好了。
甚至更牛逼的地方在於,他還搞了一些素材,弄了一個視頻短片。
其實大可不必。
老魏這是強行給自己上難度啊。
不隻是敬業。
這一點秦遙都佩服的很。
這就算是叫他做個短視頻出來,他都得費老鼻子勁來。
“瞅瞅,瞅瞅。”
“嘿嘿,勞煩秦總給品鑒一下!”
老魏點開了做好的短視頻。
這一點開,頓時。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秦遙瞪著眼了。
好家夥。
bg老魏都給配上了。
厲害。
乖乖啊,老魏這有點東西啊!
這會的東西越發的多了起來。
不一會的時間,倆人到了落腳點。
他倆來的早。
這會時間,還沒人來。
但也沒耽擱太久。
酒樓的眾人到了。
他們上班時間最早,忙活一會還能燒出來早飯。
不一會,趙光義來了,李世民來了。
這都前後腳的時間。
很快,又是始皇帝,又是秦王嬴政這些。
安西軍錦衣衛。
崇禎見到老魏問道。
“愛卿昨夜為何沒回?朕還未開拔,等你回來!”
老魏訕訕。
崇禎帝吊了一天的時間,這回去還不得挨罵。
看那一群錦衣衛連帶老王都是垂頭喪氣的。
他正要說話。
崇禎見秦遙也在,頓時恍悟。
“哦!今天有新人要來?”
他倆都站在這呢,這一個個的頓時就馬上明白過來,景區肯定是有新人要來了。
老魏聽崇禎的話,頓時忙道。
“對,對,陛下說的是,正是如此!昨晚老奴連夜整理了資料這才未歸……”
崇禎一下子表示理解。
但也在這同一時間,跟前的這些個人聽說新人要來。
這頓時一個個的支棱起來。
好奇,期待,驚喜,翹首以盼。
來的是誰?這一點還是叫人很好奇的。
現在和以前還不一樣了。
景區nc多了,這來的是誰,跟自己是不是同一時期的。
再不濟是不是同一個朝代的。
都怪叫人期待的。
“又來新人了?好好好。”
“來的誰啊,那個朝代的?”
“來幾個人?來的人多人少?”
“這來的要是我們這朝的就好了!”
嬴政,李世民,漢武帝劉徹,李白這些個,這一個個的好奇張嘴就問了。
“秦總,新人那個朝代的?”
秦遙回答道。
“明朝的!”
“大明的啊……”
這些個人恍然。
輪到崇禎帝怔神又高興了。
不怪崇禎高興啊。
大明朝的好啊。
大明朝的,哪怕不是一個時代的,這不管那個時期來的,既然到了景區來了,那等於自這新人所在的時間點,這大明又多出來了一個走向來了。
憑這一點,也該叫人高興了!
朱由檢更是樂著對崇禎說。
“咱大明朝的,太祖爺不在,太祖爺要是在,肯定高興!”
“是啊。”
崇禎應道。
“來的就是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彆是個沒名沒姓的,在景區上班掙錢了,彆偷摸回去之後造反了!”
你還彆說,這種可能性可一點都不小,怪叫人操心的。
一群人正想問來的姓誰名誰。
就在這時候,落腳點內光芒一閃。
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