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妙。”
林陽的念頭閃過，祂感覺自己腦海中多出了無數信息，是這個異世界能描述與無法描述的一切，萬物都成為了祂的載體、成了祂的身軀。
無數的信息之中，祂看到了道尊、金皇時代的痕跡，這是本不該存在的，因為金皇以舊體顯現在了新紀元，彼岸無法追溯的過往一切自然成為了林陽的一部分。
三清的記憶、妖皇的記憶、阿彌陀佛的記憶、菩提古佛的記憶、白蓮聖母的記憶……
大神通者們的記憶、紅塵凡俗的記憶、飛禽走獸的記憶、微生物的記憶……
物質的記憶、時空的記憶、能量的記憶……
甚至不止記憶，眾生的自我意識也與祂融為了一體，祂以許多人的視角重溫了一遍‘蘇孟天尊’的一生。
還有著更多更多的不可描述。
這一刻，林陽與金皇乃至道尊都有了更深層次的交流，用文字或許幾億字都無法完全描述，不過三位道果卻達成了某些共識。
從林陽現在的狀態，不難推測出祂第一次來到一世之尊世界，以及金皇剛剛加入聊天群的時候，道尊是處於怎樣的全知儘知的狀態。
金皇的劇本有祂與林陽的維持，可是在金皇成就道果之後，祂自然清楚劇本的最終已經被道尊定下了，就算出現再大的意外，最終也會是祂金皇成就道果。
如果說造化境大神通者麵對彼岸大人物的時候會嘗儘絕望，那麼道果之下與道果……
就連絕望都不會存在。
畢竟，道果之下是無法真正描述、想象出道果是如何的，這是違背邏輯又掙脫了邏輯與想象束縛的境界。
如今，三位道果的共識就是開發更多的世界，不說追求無儘異世界的巔峰，至少也要看一看‘聊天群’的運作機製。
成就道果的那一瞬間，林陽就能複製聊天群，然而成品卻有著說不出的扭曲……
的確能讓人聯接異界，可是那異界隻處於一世之尊的諸天萬界之外，是永恒之無本不該存在卻又因‘偽·聊天群’的誕生而具備存在痕跡的世界。
道尊之前做過的嘗試更多，可如今祂以事實證明道果就算再難揣測、再難描述，卻終究有著辦不到的。
道果之間的交流看似過去了永恒歲月，卻又仿佛獨立在時光之外，林陽將注意力轉移回祂的成道之地的時候，時光長河的最前沿還停留在祂成就道果的那一瞬間。
會有這樣的形容，說明林陽重新調整了自己的認知與意識，從原本的無法準確描述回到了成就道果之前。
不然的話，所謂的‘時光長河最前沿’對道果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占滿所有未來的道果，能將全部的可能性、未來支流化作實體，成為真實的存在而非隻餘下一種結果。
‘眾生萬靈之光·靈皇詹嵐’所在的世界，那多到了難以計數的無限恐怖多元宇宙，就仿佛是被類似於‘道果’的存在將原本的一種種未來可能性全都實體化。
如果林陽願意，最初紀元以及以後的紀元會比正常情況繁榮無數倍，無數個同時存在又互不乾涉的最初紀元會誕生無數彼岸或同層次的強者。
但是這沒意義。
隻會讓後來者成就道果的難度，幾乎無限製的增加。
按照原本成就道果的辦法，因無數個最初紀元同存隻能成就佛祖那般、隻是更加自由的‘偽道果’。
這也是道果邏輯衝突、矛盾的地方，明明實體化的無數最初紀元互不乾涉，彼此之間不存在任何影響，但在涉及到某些事情、比如成就‘道果’的時候，又的確存在影響。
然而在這樣認為的時候，事實又可能會有所不同。
要是用林陽此時的認知來描述，道果類似於作者，每一次邏輯衝突都是吃書，是後文覆蓋了前文，可是世間的一切不會因吃書導致的邏輯衝突而崩塌，仿佛互相沒有影響，但bug卻又真正的存在並永久存在。
“道果與道果雛形的差距太大了，遲早都會被境界所同化……”
林陽感慨之時祂如金皇那般構造了舊體，隨著確認了舊體的形態，原本那不男不女、不生不死、不增不減的狀態也被固定為原本的模樣，從祂回到他。
或許是‘原材料’一樣的緣故，他的舊體與金皇的舊體一樣，都是211級的彩級評價。
原本由天君之身創造的最高等級被超越，雖然看上去隻是從209級提升到211級的2級，按照永生法就是從九紀元天君成為十一紀元的上古天君，看似距離二十紀元的永生仙王仍有極大差距。
但是林陽知道不能這麼算，畢竟這211級隻是舊體的等級，代表他目前能以此身對世間乾涉的力度，卻遠非道果真正的極限。
“等級探查對道果這樣的存在形態也沒太大的意義，就如沒辦法探查所在世界的‘數字等級’一樣，道果用舊體或類似之物行走前，一樣無法被探查出具體的等級。”
林陽之前看過一眼此身的個人麵板，境界一欄是【道果】沒錯，可是等級卻是【0級】。
構造舊體之後，境界保持不變，等級則從‘0級0級’變成‘211級211級’。
要不是構造舊體之前無法探查，他很好奇‘0級0級’的此身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強度評級，是黑級之後的新評級，還是封頂就是黑級。
既然成就了道果，在此世已經彆無所求的林陽待到時限歸零時就離開了一世之尊世界。
他先是回了真身所在的鬥羅世界，以那個多元結構特殊的鬥羅世界重鑄了一番舊體之後，收回所有身軀的林陽回到了久彆多年的聖墟世界。
末劫時的數百年還不顯，可是最初紀元的那段歲月可就太漫長了，雖然聖墟世界的時間由於他卡bug隻在他離去的那一瞬，但他真的離開了很久很久。
回來的第一時間，將主職業切換成‘道果’的林陽就在嘗試超越銅棺主留在諸世的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