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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江田鬱美的煩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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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晚霞再次沉淪於赤色的海,時間便來到了夜色漫天的晚八點。

“所以,後續能解決妥當麼?”

居酒屋內,安原裡紗端起麥茶,抬起頭來看向了桌對麵的江田鬱美。

因為明天還要上班的關係,,所以今天她並不打算喝酒。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居酒屋離得特彆近,老板又是她們的熟人的話,那今天晚上她們大概率會選擇家庭餐廳,而非眼下在的居酒屋。

“你這不是廢話嗎,本小姐都出馬了,那肯定是穩穩拿下了呀。”

江田鬱美有些憊懶的應了一句,然後軟趴趴的趴在了小方桌上。

審訊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哪怕嫌疑人表現的很配合,你也不能輕易放鬆警惕,得時刻留意對方的微表情並有所判斷。

要是審訊的對象是老油條的話,那就更累了。

就好比今天審訊的那位狗仔。

態度上,這人確實是異常的配合,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但回答的內容卻是相當不老實,十句話裡至少有五句假話,兩句廢話,餘下的三句還不一定是真話。

等走完整個審訊流程後,她已然身心俱疲。

“那你怎麼一副去了半條命的樣子?”

安原裡紗喝了一口麥茶,然後拿起一串烤串咬了一口。

其實選這家居酒屋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離得近,更是因為她突然饞這裡的烤串了。

雖然就提燈這一塊兒,這家居酒屋確實是比不過專業的烤鳥店,但在彆的品類的烤串上,它絕對是一流的水準,尤其是他們家的特色的炭烤牛舌串,說是東京前三的手藝完全不為過。

這點從不管刮風還是下雨,這家居酒屋永遠有客人點炭烤牛舌串,且一度火爆到了需要提前預約的情況裡就能看出來。

剛才趁著不忙她還和老板侃了幾句,據後者的說法,現在想要吃上炭烤牛舌串,當天預約已經預約不到了,得提前一天預約才行,而且得趕在下午兩點之前,超過這個點兒就沒了。

“因為那個人太油滑了,難纏的要死,你想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得反複的軟硬皆施才行。”

江田鬱美捏了捏發漲的鼻梁,臉上滿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就這,你還不能保證他說的全是真的。”

說到這裡,她使勁揉了揉頭發。

有的選的話,她寧願寫十份報告,也不願意和這樣的人用言語交鋒,至少前者怎麼寫都是順著她的心意來的,後者則需要不斷的鬥智鬥勇。

“懂你意思,我們在假話裡發現了少量的真話。”

安原裡紗立刻就t到了閨蜜的意思,以相當貼切的方式形容了出來。

“對,就是這種感覺。”江田鬱美點了點頭,一副‘你說的很對’的模樣,“而且他和那些刑事犯罪的嫌犯還不一樣,你不能來硬的。”

你來硬的,人家就要開始大喊大叫了。

哪怕最後解釋清楚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也已經把‘斷章取義’的新聞發出去了。

她不想給自己的老大找事兒。

尤其是在警署的老大真的很照顧她的前提下。

“那確實有夠折磨。”

安原裡紗端起了麥茶,抬了抬光潔的下巴,示意江田鬱美來走一個。

“是啊,但總歸已經結束了,相對來講,之後的收尾工作就要簡單的多了。”

江田鬱美端起了自己那杯麥茶,和安原裡紗碰了一下。

他們這也算是以茶代酒了。

“收尾工作還要你來麼?”

安原裡紗蹙了蹙眉。

她所熟知的辦案流程不是這樣的。

“不了,這個交給我的同事們就好。”江田鬱美聳了聳肩,“事實上,在我做完審訊筆錄後,他們就已經接手了,不過他們是穿著便裝來的。”

就算城南私立高中的學生們接受能力再強,看著一大票警察在學校裡進進出出,也是會心有疑慮的。

再者,鬨出的動靜越大,渡邊那邊也就越是容易暴露。

不過仔細想想,這次他們還真就是聯合起來,給渡邊這小子擦屁股。

“難怪了。”

聞言,安原裡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也難怪放學時她沒看到那個狗仔,合著已經被送回警署了。

“所以,你這位擔任教師能不能告訴我,渡邊這小子怎麼這麼能折騰?”

在完成筆錄的過程裡,她也旁敲側擊了一些問題,包括但不限於他們為什麼對渡邊這麼執著的原因,得到的答案讓她有些咋舌。

人家表示,渡邊身上是帶著巨大的流量的,且他的外在形象和內在修養都能支撐起巨星的條件,隻要好好培養一下,就能培養出一個遠超於jay的超級歌手出來。

在講完這些後,那位狗仔又笑著補了一句,這是他們圈子裡的這些人的共識。

而最讓她感到難以言喻的是,講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狗仔雖然在笑,但表情和語調卻是無與倫比的認真。

人是發自內心的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堅信的。

這就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超現實感。

“可能是因為他之前窮怕了?”

安原裡紗放下了麥茶,又咬了一口烤串。

悠的父母確實挺誇張的,明明家裡根本談不上窮,但他們硬是通過表演,塑造出了一個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底層工薪階層的形象。

然後悠又懂事的早,有點才華,那不得趕緊變現麼。

“不,我的意思是他去酒吧駐唱的時候,已經不缺錢了吧?你不是說了嗎,這是他和某人的打賭。”

江田鬱美翻了個白眼,有些鄙夷閨蜜偷換概念的行為。

她們之間認識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比不過一個認識兩年的人。

她明顯感覺的出來,裡紗是在幫渡邊說話。

“哦,我理解錯了你的意思,我以為你說的是那個‘渡邊’,還有‘jay’的事兒。”

聞言,安原裡紗立刻解釋了起來。

她是真誤解了鬱美的意思。

“另外,通過那位狗仔,也可以說是我們這邊找了業內的一個線人,雙重確定下,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江田鬱美也沒糾結,徑直講起了後頭的事兒,“這個狗仔之所以會冒風險進學校來偷拍,是有人出了重金,希望渡邊被曝光到台前。”

“你的意思是?”

安原裡紗放下了烤串,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意思是往後這樣的偷拍事件或許還會出現。”江田鬱美又灌了一口麥茶,“這還是保守一點的說法。”

要是用不保守的話來講的話,那這件事必定還會發生。

“那這次的以儆效尤……”

“有用,但不是那麼的有用。”

江田鬱美打斷了閨蜜的話,道出了這句話來。

“你覺得能管多久?”

安原裡紗很是認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一個月?兩個月?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江田鬱美努了努嘴,“我能告訴你的是那位狗仔,或者說娛樂圈裡的那幫子人,他們是發自內心的認為渡邊是個可造之材的。

“所以……”

她沒有把話講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那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可能也就隻有他們還不知道渡邊、‘渡邊’以及‘jay’是同一個人了。”

安原裡紗搖了搖頭,眉宇間多出了幾分無奈。

之前她是和渡邊聊過這方麵的問題的,渡邊的回答灑脫的很,他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被曝光隻是時間的問題,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在高中畢業前彆被曝光就行。

現在看來,他想要完成最初的預期,怕是真要費點勁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何況他這棵樹也沒真的靜。

“啊哈。”江田鬱美應了一聲,拿起了一串烤串,“渡邊真的有點……變態。”

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隻見過歌手跨界去當演員,然後演出電影大受好評的,沒見過哪個歌手客串家,甚至還能拿直木賞的。

“他嘛,是這樣的。”安原裡紗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旋而把自己的那份茶泡飯端到了麵前,“不然你以為雨宮家的那位大小姐憑什麼會接納其他兩個女生。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極了,且他也有這個能力,你覺得她會心甘情願嗎?”

就算綾奈在雨宮家不受寵,但她平時見識的,經曆的,眼界這些是完全不同的。

假如悠沒有展現出的這些能力,那綾奈就算再喜歡他,也不會接受涼子和由紀。

愛情的本質是占有欲。

但這份占有欲是可以被壓製下去的,前提是對方足夠優秀。

“我覺得不會,雨宮綾奈再怎麼說也是豪門的大小姐。”江田鬱美倒是沒有急著吃自己那份茶泡飯,而是繼續擼起了串,“所以,硬要說的話,他這算是自己爭取來的?”

“可以這麼講。”

在把嘴裡的米飯咽下去後,安原裡紗接上了話茬。

“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江田鬱美又咬了一口牛肉串,美眸裡多出了幾分複雜。

其實豪門深闕的大家族裡,這樣的事情不少,貌合神離各玩各的也不少,但像是學生時代就這樣的,那確實是少之又少。

且還是心甘情願,純是因為感情而同意的,那更是極少數中的極少數。

從這個角度而言,渡邊這小子確實算得上是‘魅魔’了。

“比起這個,今天審訊的事兒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安原裡紗歪了歪頭,眼底多出了幾分關切。

“麻煩?什麼麻煩?你不會是說……咳咳咳。”

江田鬱美愣了一下,旋而笑了起來,不過由於笑的太急,導致她被灑滿了辣椒麵的烤串給嗆了一下。

“……”

安原裡紗沒有搭腔,隻是默默地端起了一旁的茶壺,給江田鬱美那見底了的茶杯重新倒滿,而後者跟著就端起茶一陣猛灌。

在喝完了大半杯茶水後,某位英姿颯爽的女警這才露出了一副得救了的表情。

“記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但這些蠅營狗苟的人,是沒膽子報複的,再者說了,我是當警察的,我一家人也都是警察,要是怕被這些人報複,我們還當警察乾嘛?”

喘了口氣後,江田鬱美道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被那些嫌疑犯記恨,甚至說一些不知所謂的威脅之語,她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

放狠話誰都會,想要報複,那結果一定是再被送進去。

何況能不能報複回來還得打問號。

至少她在警校時的格鬥成績,以及在警署的格鬥成績,都是數一數二的。

徒手的情況下,她收拾兩三個未受訓的成年男子還真沒什麼問題。

“牛逼!”

安原裡紗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猛刨了一口茶泡飯。

“下次你說牛逼的時候,能不能鄭重其事一點,這樣我也更能有體驗!”

江田鬱美翻了個嬌媚的白眼。

該說不說的,閨蜜確實是給麵子,也捧場,但問題是這捧場,以及給麵子的方式多少讓人有點心情微妙。

捧場了,但是沒完全捧場jg

“我儘量,主要實在有點太餓了。”

安原裡紗解釋了一句。

“好啦,說完你學生的事兒,也該讓我到倒苦水了。”

江田鬱美癟了癟嘴,心說我要信你這句話,那就奇怪了,她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還能不清楚彼此是什麼性子?

“請講!”

安原裡紗坐直了身子,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就是她唇邊的飯粒多少有點破壞氛圍。

“之前應該跟你講過吧?我的那個堂妹的事兒。”

江田鬱美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聊工作她還能忍住,聊家裡的親戚,她是真的有點難繃。

“說過,就是你那個女強人姑姑,結了婚又離了婚,一個人把孩子帶大的同時還升職了。”

安原裡紗點了點頭。

坦白講,鬱美的姑姑的事兒,她是當電視劇的劇情來聽的。

主要是太傳奇了。

“她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堂妹,今年念初中二年級,叛逆的不得了,說要去當不良少女,還是騎摩托車那種。”

江田鬱美摸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到了一陣血壓上湧。

“家裡所有人都被姑姑拜托過了,但都沒把堂妹的叛逆思維拽過來,然後現在,準確的說,是在放學那會兒,姑姑跟我打了個電話,委婉的提了一下這件事。”

“那怎麼辦?”

安原裡紗嘴角抽了抽。

要說世界上最難的事情,莫過於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同樣的,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也是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但難與簡單,不是由教育的那方決定的,而是由被教育者的心境決定的。

就江田鬱美那個堂妹的情況,這難度明顯就是前者。

以鬱美的急性子,不得被氣炸?

“我不知道。”

江田鬱美忍不住的又歎了口氣。

光是想想,她就一陣的頭疼。

她能解決嫌疑犯的問題,可解決不了堂妹的問題呀。

動手行不通。

因為姑姑已經試過了。

唉。

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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