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處我心中大喜,連忙看向任磊和李素梅道:“如今血色掌印已經淡化,這就說明血液已經起了效果,我想短時間內你兒子身上的血掌印應該不會繼續向上蔓延,估計能夠撐到我們辦完事回來。”
任磊看到任宇航腹部血色掌印明顯淡化,臉上當即顯露出欣喜神情,隨即看向我問道:“小兄弟,既然這血液能夠有效克製我兒子身上的血掌印,是不是我的血也鞥夠克製?”
“不行,我的血跟你們的血不同,隻有我的血才能夠克製其身上的血掌印,不過你們不必擔心,從血掌印顏色淡化程度來看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繼續向上蔓延,所以你們不必過於擔心。”我看著任磊解釋道。
就在我話音剛落之際,原本雙眼緊閉陷入昏厥的任宇航緩緩睜開眼睛,當我看到他的眼神時明顯感覺他的眼神出現了變化,先前是空洞無神,如今卻有了精神。
“爸,媽,咱們現是在什麼地方啊,怎麼坐上火車了,要出去玩嗎?”任宇航抬起頭看向旁邊的李素梅和任磊輕聲問道。
李素梅眼見任宇航恢複神智,當即將其抱在懷中,隨即眼含熱淚道:“咱們現在回家,你要是想出來玩等過段時間爸媽就陪你出去走走。”
“小兄弟,多虧了你們二位,要不是你們我們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謝謝你們!”任磊看著我和許雲裳不斷道謝。
“任大哥,現在感謝為時過早,目前雖然你兒子已經恢複神智,可一旦時間一久血掌印還會繼續蔓延,到時候他有可能還會恢複先前那個狀態,所以我建議你們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先管古玩店的事情,多在其身邊陪伴,注意他的情緒變化,等我們辦完事情之後自會與你們聯係,到時候再幫你們徹底解決這件事情。”我看著任磊說道。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任宇航並未再繼續發作,一路上與李素梅和任磊有說有笑,看上去其樂融融,終於在第三天傍晚六點左右火車到達雞西市。
我們拿著行李下了火車後在任磊的指引下便來到了一家手機店,我和許雲裳都沒有手機,要真是有事也不方便聯係,於是我們兩個人各自挑選了兩款不同的手機,許雲裳選的是一款大屏幕的智能機,而我則是選擇了一款能夠拍照錄像的直板手機,畢竟對我來說一般的老年機就足夠使用了,要不是為了借助手機能夠拍攝錄取一些有用的信息,恐怕我早就選上黑白手機了。
選好手機後我便來到櫃台結賬,就在這時任磊行至我麵前道:“林兄弟,你和許姑娘的手機我已經結完賬了,你們這次可是幫了我們大忙,給你們買兩個手機算不得什麼。”
“任大哥,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們自己有錢,沒必要讓你幫我們結賬,多少錢我給你。”我看著任磊說道。
任磊聽後連忙擺手道:“林兄弟,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要是再給我錢不是扇我臉嗎,這兩個手機花不了多少錢,你們拿去用就行,對了,你們的手機號剛才我已經記下了,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到時候你們要是忙完自己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聯係,我會開車去接你們。”
說著任磊將手中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到我的手中,我接過後將其放入口袋中,隨即看向任磊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就不跟你們客氣了,這幾天我們先辦理手頭的事情,等完事後就跟你聯係,我們不在的這些天你們多注意宇航的情緒變化,如果有問題就及時跟我們聯係!”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幾位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加保重!”任磊與我們告辭後便帶著李素梅和任宇航先行離去。
我和許雲裳讓店員教給我們一些基本的使用功能後也隨後離去,走出手機店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此時的街道上依舊是燈火霓虹車水馬龍,雖然與繁華熱鬨的金陵城無法相提並論,不過比起我們那雲安村的山溝溝卻是強了百倍,而且這裡最重要的就是煙火氣十分濃重,在街道上隨處可見大排檔,整條街道上都是燒烤和炒菜的味道。
“餓了沒有,現在時間還早,咱們要不然先找個地方吃點飯,然後再去旅館休息?”我看著旁邊的許雲裳問道。
“今天你可是省了兩個手機的錢,我要狠狠吃你一頓!”許雲裳看著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麵露苦笑道:“早知道今天是任大哥結賬,那我就買個店裡最貴的手機了,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錢。”
許雲裳聽後白我一眼道:“瞧你這點出息,你要是真挑個最貴的,說不定任大哥還不幫你結賬了呢!”
說話間我們二人並排朝著街道遠處走去,不多時我們便進入一家燒烤大排檔中,裡麵坐著幾十桌客人,其間煙霧繚繞,說話聲叫喊聲不絕於耳。
剛坐下沒幾分鐘我就看到七八個男人從大排檔外走了進來,這幾人身材魁梧,身上描龍畫鳳,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百姓,更讓我覺得可疑的是這幾個人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我和許雲裳看,我總覺得他們有些不懷好意。
“唉,帶個美女出來就是麻煩,剛下了火車又被人給盯上了,等會兒快點吃飯,吃完了咱們就走。”我看著坐在對麵的許雲裳說道。
許雲裳聞言用餘光瞟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那幾名青年,隨即看著我冷笑道:“這麼幾個人就怕了?”
“誰說我怕了,我就害怕招惹麻煩,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再說萬一要真是有個什麼好歹再驚動了警方,咱們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彆忘了 咱們來這裡的目的。”我看著許雲裳低聲說道。
還未等點的菜上齊我和許雲裳便結賬離開了 大排檔,沒想到剛出來不久,先前盯著我們的那幾名壯漢就隨後跟了出來,眼見他們跟在我們十幾米開外的地方,我看向旁邊的許雲裳道:“早知道被這夥人盯死咱們就不該吃的這麼快,剛才還有個鍋包肉沒上呢。”
許雲裳聽後白了我一眼道:“你就知道吃,現在怎麼辦,看樣子今天晚上是躲不過了。”
“沒事,躲不過我就先跑,把你留給他們,反正我又沒錢又沒色,常言道好漢不吃眼前……哎,鬆手!”就在我話音未落之際許雲裳突然伸出手揪住了我的耳朵,緊接著便將我朝著旁邊的一個漆黑的胡同中拉拽過去。
進入胡同後我和許雲裳躲藏在旁邊的拐角處,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胡同口傳來,微微探身看去,隻見先前跟在我們身後的那幾名青年已經跟進了胡同。
“人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其中一名青年問道。
“沒事,這是一條死胡同,他們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不過老三還真他媽沒騙咱們,剛才那女的長得確實是漂亮,真要是能快活一晚死也值了!”為首的一名光頭青年目露邪光道。
聽到對方打起許雲裳的主意我心中怒火中燒,不過我緊接著便聽出些許端倪,剛才這光頭青年說是老三告訴他們的,這老三又是誰,聯想起先前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我懷疑這件事極有可能跟火車上的那兩個社會青年有關,要不然這幾人為何在我們下了火車後就盯上了我們,他們肯定是那兩名社會青年找來的幫手,就在我心中思量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胡同口方向傳來,循聲看去,這腳步聲的主人正是那兩個黃毛青年和鼻釘青年。
“大哥,剛才那兩個人呢,怎麼沒影了?”鼻釘青年看著 光頭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