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許親我。臭林恩,一點也不懂事,瞎胡鬨有本事搞這麼大動靜,沒本事壓下去。”
“”
回到家後,克莉婭還在數落他。
林恩默不作聲地把她摟在懷裡,不顧其掙紮牢牢抱著。
這會兒真的像她說的不搭理,那才是真的要完蛋。
一直到晚上,她才終於肯勉強被老公啄兩口。
可見其是真被惹不開心了
林恩這笨蛋行徑也確實讓人無語。
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破壞,但突如其來的地震卻實打實地讓全城人都嚇了一跳,尤其還有那巨大的轟鳴聲
城內個彆感知靈敏的超凡者更是差點被嚇尿,還以為什麼玩意已經入侵到城市內部搞破壞了。
“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林恩貼著她耳朵輕輕吹氣。
克莉婭身子微微顫了顫,紅著臉蛄蛹了幾下,冷哼道:“彆想!今晚都彆上床!”
雪梨這時閃現進屋,抱起雪花在屋子裡溜達一圈,左右繞著沙發上抱在一塊兒的兩人瞅了倆下,有些無趣地撇撇嘴,抱著貓兒再度閃現離開。
沒意思
壓根沒有要吵起來的樣子,就姐姐這模樣,還晚上不上床,估摸著林恩敢多打兩分鐘遊戲她都要急眼把老公抓回被窩。
她還不了解這林恩控重度沒救的小金毛麼~
兩日後。
平安夜。
白雪菲菲,夜城寂暖參半。
此時溫度已經很低了,再愛熱鬨的阿撒托斯人這會兒大多也都蝸居在家,隻剩中央廣場上歡呼的燈火還在映照著遊蕩的人群。
而稱得上高端地段的牡丹公寓旁,此刻隻剩盞盞長明路燈連綿至儘頭消失不見。
沙~沙~沙
輕微的踩雪聲中,兩道緊緊依偎的影子悄然出現,朝著前方緩步前進。
似乎是因為沒什麼人的緣故,隻在老公麵前的小金毛被眼前雪景惹動心弦,整個人都雀躍許多。
她悠得鬆開林恩的手,蹦跳著往前走去,在積了一層雪的人行道上踩出幾個圖案和文字。
克莉婭突然雙腳合攏,停住腳步,閉上眼,任憑路燈光暈和著白雪飄落於身,粉嫩的唇輕輕吐出白霧,她在心中默念。
一,二,三!
剛被風雪裹得微微發冷的小手再度被一抹溫暖包裹,比她大上許多的手掌,將她牽起。
克莉婭噙著笑意,側眸瞄去。
林恩自然又有些不那麼自然地收起滿含寵溺和愛意的眼神,假裝正經道:“煙花會好像十點開始吧?”
“恩~”
“乾嘛?”
“老公~”
“做什麼?”
“親愛的~”
“”
林恩歎了口氣,轉頭看向她,視線觸及到那雙絲毫不掩飾情意的柔軟眼神,臉頰不知為何微微紅了紅,但終究是沒抵禦住那幾聲酥到了他心中的呼喚。
一抹熱吻落下,印在小小的嘴唇上。
晚霞似緋紅的色彩悄然蔓延到金發少女的臉頰,她目光輕柔好似帶著蛛絲般粘著麵前的人,輕聲道:“我可沒讓你親我哦~登徒子。”
“我想親,就親!”
“是色狼呢。”
“隻對你這麼色。”
“哼哼~那本座隻好為了世界安全,獻出自己來束縛住你這個大魔頭了!”
“呦呦呦,魔王大人還真是舍己為人,叫人感動不已呢~”
“可不嗎~”
“”
“好吧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大魔頭,所以也不算勉強啦。”
“隻是喜歡?”
“愛行了吧。”
“隻有一點點?”
“”
克莉婭氣息一頓,臉上紅霞愈發鮮豔,聲音清甜道:“比宇宙還深邃還遼闊那麼大。”
“一般般。”
林恩嘚瑟了一聲,嘴角的笑意卻難掩飾。
克莉婭白了他一眼,緊緊挽住他的胳膊,身子貼得更緊了些。
雪白的碎片還在不斷落下,今夜霜雪滿頭,也算共了白頭?
克莉婭默默想著,等再過幾十年,就把他頭發染白,然後自己也變白,假裝變成老人過一段日子。
“呀哈哈!”
“哦呼呼!”
一大一小,一白一黑,一雪梨一糖糖,猶如脫韁的笨蛋小孩,歡呼著奔向集市。
盧克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咽下了想要製止女兒的話語。
城主大人帶著那就隨她去吧
克莉婭望著雪梨的背影忍不住歎了口氣。
真是的
每到這種時候,這傻丫頭就喜歡套個隱藏身份的魔法,跟小孩子一樣瞎鬨騰。
林恩端著下巴,目光在倆女娃和自己媳婦之間遊蕩。
克莉婭眼角微微一抽,抬起腳輕輕踩在他的腳掌上,皮笑肉不笑問道:“老公大人~你在想什麼呀?”
“沒咳,要不要吃章魚小丸子?”
林恩乾咳一聲,連忙收起胡亂想象。
克莉婭幽幽盯了他好半晌,才被勉勉強強拉去吃小吃。
臭老公總是愛把她也當成小孩,雖然打趣意味比較多,但但還是讓人羞恥啊!
明明她比林恩歲數還大!
哼明明這個笨蛋平日裡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時候也很多。
下次下次她也要這樣想!
盧克看著小兩口剛像是鬨了點小彆扭,下一刻又立馬甜甜蜜蜜互相投喂起來,嘴角一陣抽搐。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女兒身上,看著她被雪梨投喂著滿臉傻笑,心中一陣酸澀。
他老父親也想體驗體驗這樣的溫情時光啊
好在,小棉襖終究還是暖心的。
注意到爹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遠處,糖糖立馬拿著一碗雞蛋糕滿臉高興地跑了過去。
站在盧克麵前停下,糖糖眨了眨眼,接著夾起一塊雞蛋糕踮起腳尖,喂向爹爹,輕聲道:“爹爹張嘴,啊~”
盧克眼眸閃過一道波光,鼻頭一酸,心一下子就酥了下來,合上眼眸竭力克製住情感,張開嘴:“啊”
值了這輩子就這樣也值了
女兒真好。
雪梨注視片刻這溫情的父女倆,沒忍心再把小丫頭從盧克身邊奪走,而是轉眸看向姐姐姐夫微微眯起眼睛。
哼彆想讓小雪梨一個人!
“姐姐大人~我也要吃嘛~”
她嘴上喊著姐姐,人卻像是兩人女兒似的強行擠到中間隔開了“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