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合歡宗的極欲媚功!
這門媚功,並不需要刻意去施展,而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魅惑之力!
身為‘合歡玉女’。
風花姑娘尚未破除處子之身。
未能與人雙修,其本身戰力的提升,較為緩慢。
但是
其極欲媚功的效果,卻是迅猛提升!
為何?
對男人而言。
一個身經百戰,浪蕩成性的女人,有一定的吸引力。
一個純潔守身,潔身自好的女子,也有一定的吸引力。
但兩者結合。
一個千嬌百媚,媚骨天成,但卻又偏偏保留了處子之身的美人。
這,才是真正的誘惑所在!
內宇宙天驕望著這一幕,不住感慨,聽聞血玄殿的厭七,與這風花姑娘,不日就要結為道侶。
合歡玉女的第一次雙修,對雙方而言,可都是難得的大補!
厭七厭七,可真是豔福不淺。
至於這個蘇淵。
現在一動不動,毫無反應,怕不是已經被媚功入心,魂不守舍了吧?
問道之舟上。
許安顏目光平靜地望著這一幕。
無論是對蘇淵下場,還是對那合歡宗女子的媚態,她都一副視而不見,毫不關心的模樣。
與之相反。
上官夢坐在船緣,雙手托腮,雖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但是那雙好看的異瞳中,卻閃爍著一種危險的信號。
見蘇淵沒有動作。
風花盈盈一笑,對自己的魅力,她從不懷疑。
她可以肯定,這個名為蘇淵的家夥,已經被自己的極欲媚功控製。
不過,她倒是沒有立刻動手。
正如傳聞所說的那樣,她生平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逗弄男人。
讓他們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拜倒,看著本該不可一世的他們,為自己如癡如狂,無不令她身心愉悅。
當著全宇宙無數人的麵。
她悠悠抬起了腿。
抬腿的過程中,裙擺向著兩旁褪去,露出那條修長的玉腿。
她一向赤足,踏空而行。
那晶瑩玉潤的腳趾,如同精美的藝術品。
腳尖微繃,足弓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在某些傳統社會裡,腳,是女人最為私密的地方。
這位合歡玉女大大方方地將其展露在億萬人麵前,可想而知,是多麼的大膽露骨。
她這一舉動,對蘇淵的效果如何,人們不得而知。
但是觀台上,某些地方,輕輕吞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場上。
風花姑娘麵帶笑意,輕晃足尖,嬌嗔道:
“淵公子,可願親一親奴家的小腳?”
嘩!
此話一出。
外宇宙無數人震動!
這,這是什麼意思?
在此之前。
外宇宙的問道者,一敗再敗,而且,幾乎都是被碾壓。
但這沒什麼。
畢竟內外宇宙在資源上、在道統上的差距,人人皆知。
同樣天賦資質,內宇宙就是比外宇宙強出一籌。
敗了,不可恥。
但是!
如果此時此刻。
蘇淵,這位在星主級賽道上大放光彩的外宇宙頂級天驕,真的當著無數人的麵,親吻這名合歡宗妖女的腳尖。
那外宇宙可就真正意義上,顏麵掃地了!
無數人怒斥。
無數人憤慨。
無數人揪心。
他們都在聲討合歡宗的所作所為。
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問道天外天,在得出勝敗結果前,誰也不得插手,這是規矩。
合歡宗要以什麼樣的手段來擊敗問道者,也是她們的自由。
內宇宙。
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嘲笑之色。
就等著蘇淵做出身敗名裂的事,他們好看笑話。
外宇宙。
無數觀眾,大氣都不敢出。
蘇淵,蘇淵,你名字裡帶有一個‘淵’字,難道會不知道,前方就是萬丈深淵麼?
隻要真被魅惑做了這樣的事。
往後哪裡還能抬得起頭來?
千萬要挺住啊!
就在這無數人睜大眼睛,不敢漏過一分一秒,生怕自己錯過這一幕走向的時刻——
蘇淵抬眸,看著眼前勝券在握,一副吃定自己模樣的合歡妖女。
他眼神清澈,沒有半點被魅惑的模樣,而是淡淡道:
“你,怎麼敢把腳伸到我麵前的?”
聞言。
風花瞬間石化。
她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
竟然沒有被自己的極欲媚功影響?
這,這怎麼可能!?
出於某種本能的反應。
風花心頭狂跳,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
她就要收回自己的腿,向後退去,但是來不及了!
啪!
蘇淵打了個響指。
無儘源力湧出,幻化成一隻巨手,牢牢抓住了風花的腳踝!
而後
嘭!
那隻巨手,抓著風花,猛地砸在了地麵上!
來不及反應的風花,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可是,這才僅僅隻是開始!
嘭!嘭!嘭!嘭!嘭!
那隻巨手就這麼抓著風花的腿,左右反複,狂砸!
她的衣服淩亂了,她的頭發淩亂了,她的妝容淩亂了,她的心態淩亂了。
外宇宙觀眾們也淩亂了!
內宇宙等著看好戲的天驕們,也淩亂了!
賽場上。
唯有一道人影像是沙包一樣被瘋狂砸來砸去!
“啊啊啊啊啊啊!!!”
風花終於回過神來。
她發出了一聲尖嘯。
仿佛對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感到無比的憤怒!
“賤人!!!我饒不了你!”
失去方才神態的她,不再裝模作樣地稱呼蘇淵為‘淵公子’,而是以粗鄙的‘賤人’相稱。
可想而知,其內心是多麼的崩潰,甚至都無法維持那副小鳥依人的媚態了。
“戰吼麼?”
蘇淵想了想,又打了個響指。
遠比之前更加充沛的源力湧出,化作滔天巨掌,猛地落下。
這一掌,直接把風花給糊到了地麵上!
這並未結束。
轟!轟!轟!轟!
第二掌,第三掌,第四掌,第五掌
接連不斷的巨掌落下,那地麵不斷凹陷、凹陷、再凹陷。
風花的尖嘯聲也從一開始的瘋狂,到後來的微弱,到最後,悄無聲息。
身敗名裂?
身敗,人裂!
場地裡。
煙塵紛紛揚揚。
蘇淵就那麼隨意地站在那裡。
從始至終,他甚至都沒有挪動過腳步。
他所做的
僅僅隻是兩個響指而已。
星辰還在運轉,日月還在噴吐光輝,潮汐還在漲落宇宙中一切的一切,都在正常運轉。
但某些東西,卻悄無聲息地變了。
安靜下來的人們,看著場內的那道人影,某個瞬間,恍惚了神。
時值盛夏,莫非是某個午間小盹,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