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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小沈啊,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啊(6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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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凰餘威未散,沈寒漪周身道韻仍在流轉。

她收起神通,轉身時眸中帶著幾分忐忑:“前輩,這第一道凰紋可還妥當?”

周清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原本想大誇特誇一下的,但為了維持自己高人的人設,他還是悠悠道:“根基尚可,隻是”

他故意拖長尾音,見對方身體下意識前傾,這才繼續道:“凝第二道時,可是在‘天璿’位遇阻?”

“您怎麼知道?”沈寒漪驚呼,“每次運轉至心脈三寸處,靈力便如泥牛入海……”

“錯矣!”周清突然並指如劍,指尖迸發一縷紅芒。

那光芒在空中勾勒出繁複紋路,正是縮小版的凰紋圖譜。

“《百劫血幕》講究‘以劫養紋’,你太執著於靈力灌注——”

紅芒猛然轉向,在關鍵節點劃出猩紅光痕,“需借反震之力!”

沈寒漪身形微晃,幾乎是一點就通。

“原來如此!這跟第一縷的運行已是截然相反”她喃喃自語,眼前不由一亮。

周清嘴角微揚:“若都一般無二,豈不成了照貓畫虎?三千凰道紋又豈是這般容易參透的?”

“能比肩道痕級神通,自有其玄妙之處。”

沈寒漪一行禮:“晚輩受教了!”

周清看著她恭敬的模樣,心頭沒來由地一蕩。

這一刻甚至還想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然後對她來一句“孺子可教”之類的話語。

但很快就收起自己如今找死的想法。

“周清啊周清,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膨脹了!”周清暗自警醒。

隨後輕咳一聲掩飾失態,他正色道:“行吧,老夫再給你演示一遍,看仔細了。”

說完,他袖袍翻飛,兩縷凰道紋自指尖浮現。

最外圍那道赤紋突然剝離,在空中化作迷你血凰。

隨著周清劍指輕旋,血凰竟開始逆向展翅——每片倒飛的翎羽都濺起細碎火星。

“逆羽為引,劫火為媒。”周清聲音陡然一沉,“就是現在!”

血凰驟然發出淒厲啼鳴,雙翼爆裂成漫天火雨。

奇異的是,那些火星並未消散,反而在墜落過程中重新凝聚,最終化作兩道比原先更璀璨的凰紋!

沈寒漪皺眉思索,許久,她才如夢初醒:“原來要自毀道紋才能”

“非也。”周清搖頭打斷,“毀的隻是形,不破不立才是真諦。”

他指向對方心口,“你缺的不是靈力,而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

話未說完,他突然一掌拍向沈寒漪肩頭。

就在接觸瞬間,周清隻覺掌心觸及一片溫軟,少女肌膚特有的柔膩觸感讓他心頭一顫。

更有一股清幽冷香撲麵而來,沁人心脾卻又不敢深嗅。

自己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

先前傳授四色法陣時,不過輕點她眉心。

授予銘文級神通時,也隻是虛按她天靈。

如今這般肢體接觸,確實有點失禮了。

與此同時,沈寒漪更是渾身一僵。

修行至今,從未有陌生男子觸碰過的她身體分毫,除了這個從未謀麵的一號。

雖是模擬之身,但這已是第三次肌膚相觸了,還有多次在身旁這棵棗樹下對唱情話……

此時,她俏臉緋紅,連耳尖都染上了霞色。

“凝神!”

周清強自鎮定,壓下心頭異樣對著她道。

隨後,她體內那道凰紋應激而發,赤紅光芒暴漲。

周清順勢一帶,竟引著那道凰紋在她奇經八脈中逆行一周。

“嗯啊!”沈寒漪痛呼出聲,身子不受控製地前傾,險些撞入周清懷中。

但見那逆行一周天的凰紋非但未損,反而凝實如赤玉,旁邊更有一道新生的凰紋虛影若隱若現。

“記住這種感覺。”周清連忙撤掌後退,第二道虛影隨之消散。

回過神來的沈寒漪仔細體悟了一番後,對著周清深深一揖:“晚輩受教了。”

周清點了點頭。

隨後低頭看了看四周,沒有極品木屬性靈石掉落,也沒係統的提示音。

“難道還不夠?”周清心裡嘀咕,眉頭微皺。

而後他再次看向沈寒漪,一咬牙道:“無妨,反正今日也算有閒暇時間,既已領悟第二縷,順便給你傳授餘下的關竅吧。”

“當真?”沈寒漪猛地抬頭,眸中滿是激動,方才的羞赧已被驚喜取代。

周清則是手指微動,又一縷紅芒而出,在空中勾勒出更為繁複的凰紋圖譜:“看好了,這是第三縷的關鍵變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第五縷講解完畢,周清還是沒見到一顆木屬性靈石掉落。

不是,到底咋回事?

彆跟我說,眼下領悟銘文級神通不是你當前遇到的困境?

又或者說,咱倆距離太遠,掉不下來?

看著沉吟不語的沈寒漪,周清輕歎一聲:“那行吧,光這五縷應該足夠你參悟了,剩下的,若遇到不解的,隨時來問。”

沈寒漪聽聞,再度深深一揖。

光是如今這五縷,就已經讓她少走不知道多少年的彎路。

而且一號講解得如此透徹,怕是已將整部《百劫血幕》都參透了。

應該是!

彆忘了,他之前還說等自己將這部銘文級神通吃透後,還會贈與自己其他的,甚至是道痕級的。

想到此處,他對一號心中敬畏更甚。

此刻周清看著她,短暫猶豫後,道:“你的底細我也清楚,這裡也沒外人,私下便喚你小沈吧。”

“當然可以!”沈寒漪並沒有絲毫不滿。

自己前後已經受這位前輩多次大恩,也見識過他的各種恐怖手段。

自己跟他相比,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

能得如此高人青睞,已是莫大榮幸。

“小沈啊,”周清狀若隨意地踱步,“除這部銘文級神通外,近日可還遇到什麼難處?”

沈寒漪心頭猛地一顫,強自鎮定地搖頭:“沒有啊,前輩為何這般問?”

“看吧,又見外了不是,說出來,或許老夫能幫上一二。”

“多謝前輩,但真的沒有。”

“當真?”

“千真萬確!”

周清眼睛一眯,咬牙沉聲道:“若老夫所料不差,你現在身上至少應該有十五顆極品木屬性靈石,超過四十顆普通極品靈石。”

【好友帖】上,說幫助她,能掉落十五顆極品木屬性靈石,四十顆普通極品靈石。

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全部掉完,也就是說,她身上應該比這更多。

此刻聽到周清的話,沈寒漪猛然抬頭,瞳孔驟縮,滿眼不敢相信,甚至渾身汗毛倒豎。

“您……您怎麼知道?”沈寒漪震驚得踉蹌後退,甚至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儲物袋。

見她如此大的反應,周清知道嚇著了她了。

隻得放緩語氣:“老夫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下需要幫助。若有難處,但說無妨。”

沈寒漪緊咬下唇,雙手攥的緊緊的,隻感覺一號太恐怖了,似乎在他麵前,自己沒有絲毫隱秘。

尤其是這個計劃她也才萌生沒多久,更沒對任何人說起過。

儲物袋內的那些靈石,也是為此在做著準備。

但此事事關重大,她並不想讓任何人幫忙和知曉。

隨後一咬牙,再次向著周清深施一禮,聲音幾不可聞:“前輩明鑒,晚輩確實沒有。”

周清無奈地搖搖頭。

看樣子她身上的這十五顆木屬性靈石是沒指望了。

白折騰這麼久。

我傳給你的那些凰道紋經驗,也是我用木屬性靈石堆出來的,還給我!

“好吧,沒有就算了,老夫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周清說完,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

沈寒漪望著他逐漸消散的背影,嘴唇微顫,最終隻化作一聲輕歎。

此事乾係重大,實在不便透露。

“抱歉了,前輩——”

……

此刻意識剛重新回歸本體的周清,猛地一拍額頭。

“遭了,忘了問閻家情況了!”

他急忙抓起令牌,卻發現沈寒漪已經下線了。

無奈之下,隻好收起令牌,拿出【好友帖】一陣端詳。

看著上麵三張麵孔,滿心糾結。

一百多枚極品木屬性靈石,他是真想要啊。

萬象拍賣會涉及領域那麼廣,上次張萬寶也隻是拜托傅魁傅老帶給他一枚而已。

而眼下無論是銘文級神通還是靈印參悟,都急需此物。

如今好不容易【隨機帖】觸發了這麼一張,他可得好好利用上。

而且,按照之前的猜測,若是一張帖子沒使用,下一張想要刷新出來極難。

“得早做準備了!”周清將【好友帖】收好後,緩緩起身。

如今東域局勢已經沒什麼讓他擔心的了,就算有問題,還有盧師兩位斬靈境呢。

短暫思索後,周清直奔神嶽峰而去。

……

如今身為太清門的小掌教,周清在各峰之間往來自如,無需通報。

他來到鹿瑤瑤的住處,一眼便見她伏案執筆,眉頭緊鎖,在紙上勾畫著什麼。

她周身縈繞的意境波動比往日更加濃鬱,顯然正沉浸於某種玄妙狀態。

周清沒有打擾,確認四下無人後,悄然閃入茅房旁的暗道。

直至來到通道儘頭,看著五色祭壇上積著的薄灰,周清狐疑的撓撓頭。

如今能進入洞天的也就這一個通道,這一路過來也沒什麼雞爪子痕跡的。

那老母雞,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他本想進去一探究竟,但略一思索,還是決定先離開。

然而,當他回到自己的院落時,卻猛地愣在原地——

那隻本該在洞天裡的老母雞,此刻正懶洋洋地趴在院外的青石上,愜意地曬著太陽。

“這……”

周清快步上前,剛靠近,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腐臭血腥味。

“還睡?你到底整哪樣?”周清直接將它晃醒。

老母雞睜開那雙呆滯的豆眼,茫然地盯著他。

周清則以靈力在空中幻化出洞天禁區的一幕,指著畫麵道:“你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又是怎麼出來的?”

老母雞盯著畫麵,忽然打了個飽嗝。

“嗝——”

一股死鴉般的惡臭撲麵而來,熏得周清眼前發黑,差點吐出來。

腦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沈黃毛那詭異的意境。

而老母雞卻隻是挪了挪身子,調整姿勢,讓陽光更好地曬到它,隨後又閉眼睡去。

周清捏著鼻子,無奈搖頭:“真想搜魂看看,可你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啊……”

不過看著它舒服的樣子,周清心中倒是一動。

此番去皇都還真得帶著它。

司空焱托他幫忙,明確要求五千靈印,顯然是要破解某種大陣。

而三千至一萬靈印,都是三級陣法師的水準。

老母雞正處於第三次異變,許多三色法陣對它幾乎無效,或許能派上大用。

而且把它留在這裡也危險,這次屍蠟烏鴉可以無視它,但下次呢?

指不定就成了其中一隻的口糧。

“小阿清,你出關了啊!”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半空傳來。

周清抬頭,見羅靈菱踏風而落,衣袂飄飄間卻帶著幾分謹慎,連落地時都刻意避開了地上的落葉。

“二師姐!”他笑著回應。

羅靈菱落地後並未立即靠近,而是先環顧四周,確認沒其他人後才湊近低聲道:“小阿清,師姐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周清點頭:“師姐但說無妨。”

“我想去找老大!”羅靈菱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生怕被彆人聽到。

周清一怔:“嗯?”

他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羅靈菱指尖輕撚,一道若有若無的靈力屏障悄然展開,將二人籠罩其中。

她這才繼續道:“如今你已是化神境大圓滿,雖說都知道你是四花聚頂”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但終究讓師姐感到了一絲緊迫。”

周清剛要開口解釋,羅靈菱卻抬手製止:“莫要多想,你能有此成就,師姐是真心歡喜。”

“是因為白鶴嗎?”周清猶豫後問道。

以白鶴那死纏爛打的性子,若非要事纏身,怎會錯過跟著他們回來的機會?

羅靈菱卻微微搖了搖頭,而是正色道:“當然不是,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師姐的意境吧?”

不待周清回答,羅靈菱周身突然泛起一層朦朧青光。

刹那間,一層光幕展開,周清隻覺眼前景象驟變。

四周化作一片幽深霧林,無數岔路在眼前延伸。

每一條路上危機暗伏:毒蛇盤踞枝頭、陷阱隱匿草叢、凶獸蟄伏暗處

而在萬千險路中,唯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小徑,蜿蜒通向遠方。

“這是”周清瞳孔微縮。

“這就是我的意境!”羅靈菱的聲音在迷霧中回蕩,“能預判萬千危機,尋得一線生機。”

青光漸收,景象恢複如常。

原本消失的二師姐再度出現在她身旁。

“你這不是對敵意境……”周清若有所思。

二師姐的意境更像是一把鑰匙。

一旦陷入他人意境,便能借此尋到破綻。

與他的霸道破局不同,二師姐的路數更為迂回精妙。

“意境需在險中求全。我這一道,越是危機四伏,越能明悟生路。”

羅靈菱說道此處,眼中閃過一抹決然:“老大如今身處皇都,必是風雲際會之地。”

“而且他的意境則是一往無前,打打殺殺定是少不了,也需要人值得信得過的人幫襯。”

“所以,思來想去,我想去找老大,順便,將自己的意境更完善一些,爭取早日突破到化神境後期。”

周清聞言,嘴角不自覺揚起。

“你笑什麼?”羅靈菱瞪眼,“這些日子待在宗門,實在無趣。”

“曾經熟悉的人,不是隕落在五宗之戰,就是被派去駐守天璣門、金雷宗的各處礦脈城池。”

說著說著,她語氣突然軟了下來,“就是怕老莫那個倔脾氣不同意,所以想讓你幫我說說好話。”

周清卻是搖搖頭,苦笑道:“師姐,這個,恐怕真辦不到。”

“哎呀,我的小阿清,你現在可是太清門的小掌教,老莫最聽你的話了。”

“原本想找三虎子的,可那家夥整天就知道搗鼓他那點生意經”

“師姐,你誤會了!”周清連忙打斷羅靈菱,而後一臉認真道。

“實不相瞞,我也正打算去皇都走一趟,原本還想請你幫我在師父麵前美言幾句呢。”

羅靈菱一愣:“你也要去皇都?找老大?”

周清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短暫思索後道:“師姐你先進來,我給你講講有關高玹師伯和囡囡的事吧。”

羅靈菱疑惑,但還是跟著周清進入庭院。

待二人在內室坐定,周清親手為她斟上一杯靈茶。

茶香氤氳間,他的聲音漸漸低沉:“這事要從五宗易寶集會時,尋找青羽仙宗失蹤弟子時說起……”

直至兩個時辰後,老母雞抖著羽毛踱步進來,在周清腳邊蜷成一團,再度打起了呼嚕。

周清抿了口茶,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到了尾聲。

羅靈菱沉默不語,眼睛甚至還有點微紅。

以她的穩健性子,雖然跟高玹師伯接觸的少,但沒想到他竟然一直給蒼炎道宮做事,而且還被頂替了。

而如今的高玹師伯也好可憐。

一時間,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和老莫。

幼時的種種遭遇造就了她如今的性子,對老莫的怨恨直到那次看著他浴血奮戰將自己救回,才漸漸消融。

後來見他為治愈自己而神魂受損,日日強忍痛楚卻故作無事,那份心結才真正釋懷。

之後,尋找魂息仙草便成了她的目標,隻是沒想到最後反倒被小阿清給找到並帶回治好了他。

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那些年自以為的冷漠疏離,不過是一個不善言辭的父親最笨拙的守護。

雖說至今還是以老莫稱呼他,但隻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有些稱呼,並非疏遠,而是沉澱了太多說不出口的牽掛。

“說真的,”周清正色道,“單憑高玹師伯不遠萬裡趕來白玉太墟院,特意提醒我提防司空焱這份心意,我就該幫他。”

“更不必說五宗之戰時,他替本門清理的門戶就有數人之多,還都是高高在上的化神境長老。”

羅靈菱微微頷首:“此言極是。隻是司空焱不是說過會在皇都等你二十年麼?”

“如今是否為時過早?況且他要求你達到五千靈印,記得你上次展示時才三千整吧。”

周清聞言失笑:“師姐當真心細如發,太初道場中我隻是稍縱即逝地展露,裝了一波,你竟數得分毫不差。”

羅靈菱耳尖泛起一抹紅暈,低頭抿了口茶:“多年養成的謹慎習慣,改不掉了。”

周清隻好笑了笑,重新回到正題道:“五千靈印若繼續留在宗門閉門造車,怕是難以突破。”

“就像二師姐領悟意境時那樣,我也需要外出遊曆一番。”

羅靈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雖不通陣法之道,但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她忽然眼睛一亮,“既然你也走,那咱們姐弟倆剛好做個伴,我可是聽說,咱們太清門舉宗之力,給你打造了一艘專屬飛舟呢。”

周清麵露赧然,隨即又浮現憂色:“司空焱讓我幫忙的事,師父和師伯他們都知道,咱們如果一起離開,他們恐怕不會同意的。”

羅靈菱狡黠一笑:“那就找個抗揍的,等我們走後再去向師父稟明。”

周清一怔,腦海中頓時浮現某個身影:“會不會不太好?”

“無妨,”羅靈菱擺擺手,眼中閃過一絲促狹,“他早就習慣了。”

與此同時,金雷宗某處礦脈深處。

“阿嚏!阿嚏!”閆小虎連打數個噴嚏,震得礦洞頂部的碎石簌簌落下。

牛廣墨抹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關切道:“老大,可是身體不適?”

閆小虎揉了揉發癢的鼻子,甕聲甕氣道:“無礙,八成是這礦洞裡的粉塵作祟”

話音未落,又是一個震天響的噴嚏,“去把其他兄弟都叫來,這次的事,咱們得一起行動才穩妥。”

“是,老大!”牛廣墨抱拳應聲,轉身快步離去。

……

兩日後,太清門山門外。

暮色中,一個黑袍人牽著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緩步而來。

那女孩穿著碎花裙,紮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小辮子,一雙大眼睛怯生生地打量著四周。

小手緊緊攥著黑袍人的衣角,卻又時不時踮起腳尖往山門裡張望,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期待與不安。

黑袍人站定後,緩緩摘下頭套,露出烏煞那張刀疤縱橫的臉。

他大著嗓門喊道:“彆看了,我知道有人在裡麵。”

說著輕輕推了推身側的小女孩,“趕緊通報去,就說人帶到了——這小丫頭是來找她爹的。”

小女孩聞言,怯怯地往前挪了半步,用細若蚊呐的聲音補充道。

“我、我叫囡囡,我來找我爹,我爹……我爹叫董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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