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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劉正,我要跟你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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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劉正的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幫大都會的牛鬼蛇神下限極低,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隨地大小漏的程度。

雖然海女本人甚至其他人都不在乎,但他可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汙。

“不準漏,敢漏我就給你拍下來,貼的滿大都會都是。”

劉正惡狠狠地說道。

海女抖得更厲害了。

“???”

好家夥,越說越來勁是吧?

硬的不行,他就來油的。

“你知道你像什麼人嗎?”

他突然說道。

“什,什麼人?”

海女有些期待地問道。

“我的女人。”

劉正深情脈脈地說道。

“嗯”

海女的表情微微僵硬。

“我們之間友誼的小船要翻了,知道為什麼嗎?”

他又說道。

“為什麼?”

海女淡淡地問道。

“為了墜入愛河。”

劉正朝她拋了個媚眼。

“嗯”

海女抖動的幅度變小了。

“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害我?”

他嚴肅地說道。

“我怎麼害你了?”

海女已經不抱什麼期待了。

“害我那麼喜歡你!”

他一臉沉痛地說道。

“行了,可以了,不要再說了。”

海女冷淡地說道。

“可以了就趕緊乾活,能乾的才是搔貨,不能乾的隻是見貨。我這裡隻需要搔貨,不需要見貨。”

劉正的語氣比海女更冷淡。

“知道了。跟我走。”

海女朝那些蒼蠅人招了招手,朝著遠處的下水井走去。

“劉正,我不要去下水道,我要跟你睡。”

吸血妹抱著劉正的腿撒嬌。

“那你隻能跟我回血腥餐廳睡了。”

他揉著吸血妹的小腦袋說道。

“那我還是跟賣魚女和死人偶睡吧。”

吸血妹身體僵硬了一瞬間,然後垂頭喪氣地跟上了海女。

她可不想變成爆炒蝙蝠乾或者油炸小蝙蝠。

“醫生,你會占卜嗎?”

劉正問道。

占卜應該是祭司的基礎技能吧?

“會倒是會,就是不太精通。而且,我的占卜本質上而言是一種神術,而我主現在的狀態吧”

為尊者諱,尼羅河醫生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劉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是他的占卜靠譜,大都會的拉之一族也不會隻剩下他們父女倆了。

“那你認識這一塊兒的專業人士嗎?”

劉正問道。

“不認識,出於安全考慮,我一向深居簡出,人脈基本上都是來自於工作。而我的病人中並沒有從事這個行業的。”

“不過,我倒是聽我一個病人說過,黑市有個占卜非常靈驗的店鋪。”

尼羅河醫生想了想說道。

“黑市?不會是萬事屋吧?”

劉正想起了那個水晶骷髏頭和它桌子上那一堆占卜道具。

“好像是的。”

尼羅河醫生點頭道。

“應該就是它了。”

能安排人出境的大佬,占卜技術應該也是信得過的。

他記得牛馬請天堂屠夫提前打開黑市的時候後者好像說過,黑市後天就開了。

前天的後天,那不就是今天?

劉正立刻給牛馬打去了電話。

“你小子挺會卡時間啊,老子剛回來你就打電話,你彆是在休息室裡安監控了吧?”

牛馬陰陽怪氣地說道。

“哪兒能啊,我這不是怕打擾大佬你休息嗎?”

他笑嘻嘻地說道。

“你小子已經在打擾了!才入職八天你就敢休一天的假,這要是讓你乾上一年,你還不天天曠工啊?”

牛馬忿忿不平地說道。

“那怎麼會呢?我要是乾上一年,那肯定是每天加班加點乾活,讓大佬提前過上退休生活啦。”

劉正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子都要出去創業了,退個屁的休。有屁快放,老子要睡覺了。”

牛馬沒好氣地說道。

“黑市是不是今天開門啊?大佬。”

他問道。

“好像是吧。乾嘛?”

“是這樣,我剛得了一個占卜用的東西,想去萬事屋問問怎麼用。”

劉正把半枯的蓍草的效果告訴了它。

“這種神神叨叨的玩意兒你也信。”

牛馬不屑道。

它走到今天,可從來沒有信過命。

&nax。”

劉正把黑鯉龍怨舍利的效果也告訴了它。

“你小子怎麼總能弄到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不能弄點紮紮實實提升自己實力的嗎?”

“和真正的強者戰鬥的時候,你自身實力不夠這些東西你連用都用不出來。”

牛馬訓誡道。

“我有什麼辦法,底子在這裡,給我我也用不了啊。”

他無奈地說道。

比如劉正賴以發家的黑山羊幼崽眼球,要不是他有係統罩著,估計吃完就直接變成眷族了。

再比如他經常用的鋸齒屠刀,要不是有傳奇馬甲和血肉畸變的屬性加成,他揮都揮不動。

看看劉正平時打交道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能找出來適合他用的物品就不錯了。

“你現在用不了又不代表以後用不了,先存著等能用的時候再用唄。”

牛馬並不認可他的說法。

“行行,我下次記住行了吧。”

劉正隻能應付過去。

他總不能說他壓根兒沒有以後,隻有過時不候吧?

“那你要怎麼樣?現在去黑市?”

牛馬問道。

“現在去吧。下次黑市再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算開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去了。”

劉正說道。

“媽的,跑了一天外賣,大晚上的還得陪你去黑市,都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你的。你小子不會是以前那些外賣員的親人來報仇的吧?”

牛馬抱怨道。

“那我得趁多少個爹啊?”

他無語道。

“哼,那誰知道,你們人類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是是是。那我回外賣通道出口等你?”

劉正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真他娘的煩牛馬。”

牛馬罵罵咧咧地掛斷了電話。

“話說,人類的風評真的那麼差嗎?”

他看向尼羅河醫生。

“不能說差,隻能說很自由。人類是最自由的種族,也是可能性最多的種族。很多種族都能從人類轉化而來,但絕大多數種族都不能轉化成人類。”

“不過,可能性終究隻是可能性,而且這種特性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尼羅河醫生沒有多說,隻是搖了搖頭。

“明白了。今天麻煩你了,醫生。”

劉正真心誠意地說道。

尼羅河醫生這次紮紮實實地打滿了全場,又出錢又出力,親爹也不過如此了。

“我們當初幫助過很多人,也結交過很多人。但當拉的後裔大難臨頭的時候,卻無人回應我們的求助,甚至有些還覬覦我們的身體。”

“到最後,唯一一個幫助我的是一頭我之前看都不看的牛馬。”

“大都會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所以有人情味的人才顯得更加珍貴。”

“隻要你不背叛我們,拉的後裔就永遠是你的後盾。”

尼羅河醫生將右手貼在了拉之眼上,然後微微欠身。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隻要你們還是我的朋友,哪怕是整個大都會都要吃你們,我也會向他們舉刀。”

劉正豎起屠刀,映照月光如血。

“俺,俺也一樣。”

牛大吉連忙跟上。

“那我們呢?”

鍋口湯子插嘴道。

“你們也一樣。”

劉正回頭道。

“那我也對著傳承寶物發誓,極味組除非萬不得已,絕不使用拉之後裔當食材,也絕不食用用拉之一族做成的菜品。”

鍋口湯子舉起湯鍋說道。

“那極味組以後也將是拉之後裔的朋友。”

尼羅河醫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主動走到她麵前伸出了手。

“極味組必將珍惜這份友誼。”

鍋口湯子用力地回握。

“很好。”

劉正滿意點頭。

他遲早是要離開大都會的,隻要能讓幫助過他的人過得更好,那他這趟就不算白來。

送走了尼羅河醫生、牛大吉和極味組,劉正又回到了法國梧桐麵前。

法國梧桐看見他過來,直接閉上眼睛假寐。

“你有根樹根忘收了。”

劉正提醒道。

“嗯?”

法國梧桐睜開眼睛,連忙把漏掉的樹根收了回去。

“你又來乾什麼,強盜人類。錢我已經付清了,彆想再搶走我的藏品。”

它警惕地說道。

“我不要你的藏品。”

他搖頭道。

“我你更彆想。”

法國梧桐更警惕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眼裡的人類XP到底有多狂野,但我對跨種族的戀愛沒有興趣,謝謝。嗯,至少現在沒有。”

劉正嚴謹地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

“想要一聲謝謝。”

他說道。

“憑什麼?我給了錢的!”

法國梧桐叫了起來。

“我知道。我就想要一聲謝謝,這個不算交易。”

劉正點了點頭說道。

“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成農家肥,你讓我跟你說謝謝?”

法國梧桐冷笑道。

“你是強者,有選擇做什麼的權力。我是弱者,但也有選擇說什麼的資格。”

他平靜地說道。

“我可以選擇進化成樹精,然後一巴掌拍死你。”

法國梧桐說著舉起了手臂。

“你可以試試。但我要提醒你,現在漁夫和火法師應該都在下麵。”

劉正說道。

“你敢威脅我?”

法國梧桐瞪大了木頭眼睛。

“是你先威脅我的。”

他不為所動道。

“就為了一個謝謝,你就要跟我翻臉?”

法國梧桐像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他。

“隻要是智慧生靈,總有一些不理智的時候。就像你一樣,為了能得到自由,還不是選擇了一條近乎死路的進化路線。”

劉正說道。

想變成鳳凰,首先就得變成幾乎沒有自保能力的蛋。

就算孵化成功,也得偷渡邊境離開大都會。

就算成功離開了大都會,還有五德修行等著它。

沒有劉正的幫助,法國梧桐第一步就卡死了。

“但我還沒有選。”

法國梧桐反駁道。

“那你現在可以選了。”

“我要是謝謝你,能得到什麼?”

法國梧桐試探著問道。

“嗯其實我現在挺尿急的。”

“你有病吧,白癡人類。我現在有酒喝了,誰還要喝你的尿啊。”

法國梧桐罵道。

“那你就隻能什麼也得不到了。”

他聳了聳肩。

“哼。謝謝。行了吧?”

法國梧桐用比蚊子哼哼還小的聲音說道。

可惜劉正的耳朵連蚊子胎動的聲音都聽得見(誇張的修辭手法)。

“可以。這個送你當下酒菜,走了。”

他抓出一把小魚乾扔給了法國梧桐,然後瀟灑轉身。

“就這點,還不夠我塞牙縫的。白癡人類就是摳門。”

法國梧桐對著他的背影豎了個中指,然後把小魚乾全都塞進了嘴裡。

——

“我該回去了,這次出車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回到餐廳,司機對劉正說道。

“好的。這次麻煩您了。”

他恭敬地說道。

“不麻煩,錢我也收了,表演我也看了,以後有這樣的好事儘管找我。”

司機笑容滿麵地說道。

他上次看到空襲是多久以前了?三十年?一百年?

“下次一定。”

目送著坦克消失,牛馬也從外賣通道裡走了出來。

“孔雀又點外賣了?”

劉正看著它裂開的牛角,目光一凝。

“沒有啊,你小子怎麼突然這麼問?”

牛馬莫名其妙地問道。

“那大佬你這是?”

他指向牛馬的牛角問道。

“哦,送了個獬豸的外賣,它說我的角沒它的好看。”

“這我能忍?馬上就跟它吵起來了。吵著吵著,它就說要和我鬥角,那我肯定不能慫啊,然後我們就鬥起來了。”

牛馬興致勃勃地說道。

“然後你就輸了?”

“那怎麼可能?它的角都被我頂劈叉了好嗎?”

牛馬嚷嚷道。

“厲害厲害,不愧是我大佬。”

劉正用觸手比了個大拇指。

“哼,這還用你說。拿來吧。”

牛馬抬起了蹄子。

“拿什麼?”

“裝什麼傻?辛苦費啊。要不是我在後麵頂著,你能在外麵風流快活?”

牛馬咬牙切齒地說道。

“誰風流快活了?那些享受的項目都是尼羅河醫生他們在做,我都是在受苦受難好嗎?”

他叫屈道。

“那我不管,你就說你今天是不是大賺特賺了吧?”

“小賺,小賺罷了。”

劉正嘿嘿一笑。

“那不就得了,給我分紅,快點,不然我回去了。”

牛馬威脅道。

“唉,給給給。”

劉正拿出了一疊錢遞給它。

法國梧桐還說他是強盜,牛馬才是真的強盜。

“不夠,再加。”

牛馬並不滿足。

劉正隻好又拿出了一疊錢。

“不夠,再加。”

“不夠,再加。”

加了三次錢以後,牛馬才滿意地收回了蹄子。

“早拿出來不就完事了,耽誤時間。走吧。”

一牛馬一人沐浴著月光,朝黑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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