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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牛馬:你在外麵有彆的老大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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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談?在哪兒談?”

劉正問道。

“公司的意思是在公司談。”

王曼妮說道。

“在公司談,我不怕他們擺鴻門宴,他們還怕我自殺式襲擊呢。”

他翻了個白眼。

“告訴他們,就在玫瑰街談。你就不要出麵了,讓你副總監來,公司再派一個有分量的人旁聽。”

劉正說道。

不讓王曼妮出麵是不想讓她為難,讓副總監來談則是為了有個緩衝帶。

對著緩衝帶怎麼咆哮怎麼威脅都行,要是麵對麵噴口水就容易噴出真火來了。

他原來當記者的時候也經常用這個技巧,從而避免了不少衝突。

當然,他不是怕被人打,而是怕忍不住打人。

“好的。”

掛斷電話,劉正繼續趕路。

這次直到他回到了餐廳附近,王曼妮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公司同意了您的要求。”

她說道。

“很好。讓公司自己點外賣,錢可以從我的報酬裡扣。”

劉正說道。

這個錢既包括點外賣的費用,也包括對訂餐人的補償金。

“好的。不過我會說服公司自己出這筆錢的,您的錢可比公司的錢有價值多了。”

王曼妮狡黠地說道。

“哈,那倒是。”

他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他看了眼外賣通道,又看了眼手機。

算算時間,牛大吉應該已經從醫蜂那兒拿到藥了。

於是劉正給牛大吉打去了電話。

“大吉,藥拿到了嗎?”

他問道。

“拿到了,老大。我給您打了電話,但一直提示無法接聽。我猜您應該在忙,就先回了診所讓醫生幫忙鑒定真假。”

牛大吉回道。

“嗯,您做的不錯。那鑒定結果怎麼樣?”

“醫生說藥是真的,藥效也很足嗎,裡麵除了會影響口味的輔料外,也沒有添加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牛大吉說道。

“那就行,現在把藥帶過來吧,我在餐廳外麵等你。”

劉正點頭道。

“好的老大,我馬上趕過來。”

掛斷電話,他站在原地等待。

沒過多久,就看見牛大吉四肢著地甩著蹄子就跑過來了。

“你小子是牛頭人又不是人頭牛,用四隻腳跑什麼,嫌你底盤還不夠穩嗎?”

劉正吐槽道。

“嘿嘿,這不是為了顯得我努力嘛。”

牛大吉站起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

“你小子。”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手下願意表現是好事,隻要不過度,他也不會打擊牛大吉的積極性。

“藥呢?”

劉正問道。

“這兒呢。”

牛大吉把背著的藥箱放了下來。

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個個方格,每個格子裡都放了一個藥罐。

“我們那個罐子呢?”

他發現了不對。

“醫蜂說它要借去研究一下,我跟它要它不給人,說要老大你自己去拿。”

牛大吉委屈地說道。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知道了,到時候會讓你把場子找回來的。”

劉正說道。

“老大威武。”

“對了,獅身人麵獸怎麼樣了?”

他想起來問道。

蜻蜓隊長都感應不到他的呼喚,獅身人麵獸強行突破神力屏障顯然不會輕鬆。

“不太好,我走的時候醫生還在給它做手術。”

牛大吉搖了搖頭。

“唉。醫生有說需要我做什麼嗎?”

劉正歎了口氣問道。

“醫生說傷他能治好,但如果要獅身人麵獸儘快恢複實力,得給它多弄點‘肉’。”

牛大吉說道。

“我知道了。拿著這個,裡麵有張照片,照片背後有地址。”

他把錢包遞給牛大吉。

“找到這個地址,告訴照片上的母女,她們家的男主人臨死前讓我幫她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安置。”

“如果她們聽你的,你就先把她們帶到法國梧桐那裡去,等我後麵再來處理。”

“如果她們不聽你的,那你就在附近盯著,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彙報。”

劉正叮囑道。

“好的,老大。那她們家的男主人”

牛大吉欲言又止。

“沒錯,是我殺的。”

他點頭道。

“不愧是老大,太牛逼了。”

牛大吉膜拜得五體投地。

受害者委托凶手保護自己的家人,這得是有多大的人格魅力啊。

“你拿這個詞誇我不太合適吧?”

劉正虛著眼道。

“嘿嘿嘿,那老大我去做事了。”

牛大吉趕緊跑路。

“這家夥,也不知道到底是機靈還是憨。”

他搖了搖頭,提著藥箱走進了外賣通道。

“通道,我把你的藥拿來了。”

劉正放下藥箱說道。

通道沒有反應。

他想了想,可能是通道不方便拿取東西。

於是他卷起一個藥罐,抵到了牆壁上。

果然,牆壁緩緩將劉正的觸手連著藥罐一起吞噬,等他抽出觸手的時候藥罐已經消失不見。

他如法炮製,將一個又一個的藥罐送進了牆壁裡,直到藥箱內空空如也。

“夠了嗎?要是夠了就吞一根觸手,不夠就吞兩根觸手。”

劉正問道。

他把觸手抵在牆壁上,很快兩個觸手就一起被吞了進去。

“果然。”

牆壁的回答不出他所料。

癮君子哪裡有夠的,都是恨不得住在生產線邊上。

“備貨也需要時間,就這些先吃著吧。”

劉正抬了抬眼皮說道。

他話音剛落,兩根觸手就傳來一陣劇痛,就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一樣。

“痛痛痛,怎麼還帶咬人的,鬆口鬆口。”

劉正齜牙咧嘴地說道。

這痛感比他被淩遲的時候還要強烈,堪比被奧因克切“肉”的時候。

“發脾氣也沒用,你不知道現在外麵世道可亂了,弄點藥可不容易。”

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或許是相信了劉正的話,外賣通道把他的觸手吐了出來。

“放心,隻要渠道打通了,後麵藥還不是源源不斷。你吃完了再找我要行了。”

劉正保證道。

“對了,我有個朋友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大量的‘肉’來恢複,你這邊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他說的很委婉,但觸手卻直接抵在了牆壁上,一副你不幫我就不走了的架勢。

外賣通道沉默了一會兒,再次吞掉了劉正的觸手,等放出來的時候,觸手裡多了一塊qq彈彈的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是上次送他的那種“肉骨頭”。

隻是比起上次那塊,這次的“肉骨頭”體積小了至少三分之二。

“謝謝你。”

劉正並沒有失望,反而真誠地感謝。

連牛馬看到“肉骨頭”以後都兩眼放光,直接不要臉的討要,可見這個東西的珍貴程度。

“還有彆的需求嗎?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他說道。

等了一會兒,外賣通道並沒有回應,於是他便徑直走出了通道,回到了休息室。

“又有‘肉骨頭’!”

一進門,牛馬就聞著味兒湊過來了。

“大佬,這次的不能給你。”

劉正把“肉骨頭”藏到了背後。

“不給誰還能給誰,你小子在外麵認新老大了?”

牛馬吹胡子瞪眼道。

“那怎麼可能?這個是給獅身人麵獸的。”

他說道。

“給那頭母獅子乾什麼,你不會跟它也有一腿吧?”

牛馬狐疑道。

“我跟誰也沒有一腿。它為了幫我突破神力屏障受了重傷,這塊‘肉骨頭’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給它治傷的。”

劉正解釋道。

“神力屏障?你小子又去哪兒惹禍了?”

一聽到這個詞,牛馬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能在市區內設下神力屏障的可不會是少彥名那種水貨神明。

“還記得加西亞嗎?”

他問道。

“廢話。乾嘛,他還惦記著讓你去當聖子呢?”

“人家把我開除教籍了,連信物都收回了。不過我也沒吃虧,把他開除人籍了。”

劉正笑著把和加西亞大戰的經過告訴了牛馬。

“好家夥,你也是真命大啊。”

牛馬嘖嘖稱奇。

就算是它碰到這種大場麵也很難全身而退,更彆說將對方反殺了。

“是大家給力,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劉正謙虛地說道。

沒有獅身人麵獸的鼎力支持,他就不可能召喚來蜻蜓隊長。

沒有蜻蜓隊長那麼迅速的響應,他也不可能撐到比賽開始。

沒有白羽雞的幫手,劉正也不可能逼出魔物的真身。

更彆說要是沒有車組成員和保爾的犧牲,他也不可能將魔物ettolrahc和加西亞一舉擊殺。

可以說,這次大戰是他人脈經營成果的集中體現。

“可惜加西亞沒死在我的手裡。”

牛馬有些遺憾地說道。

加西亞可是將它綁架賣給餐廳的仇人,雖然最後它是因禍得福,成為了堂堂血腥餐廳外賣部的部長,但這不代表它對加西亞有半分的感謝。

要不是它沒有把握,早就把對方踩成肉醬拌員工餐吃了。

“大佬,你確定你想出現在那個場麵裡嗎?”

劉正揶揄道。

“嗯你是我小弟,你殺了他就等於我殺了他。嗯,沒錯,就是這樣。”

牛馬搖頭晃腦地說道。

它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心想要在大都會闖出名堂的初生牛犢了,這種出風頭的機會還是讓給年輕人吧。

“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它很快說服了自己。

“還是老大看得通透。”

劉正用觸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怎麼感覺你小子是在嘲諷我?”

牛馬斜了他一眼。

“怎麼可能,我對老大您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劉正連忙說道。

“你最好是真的。”

牛馬哼了一聲。

它剛準備說點什麼,手機忽然響了。

“不會是老板吧?”

兩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是一緊。

等看清來電號碼後,牛馬才鬆了一口氣。

“他媽的拿破侖,你突然打電話來乾什麼,嚇本大爺一跳。”

它接通電話大聲罵道。

“你不心虛又怎麼會被嚇到?那個人類回來了嗎?”

白羽雞問道。

“你找他乾嘛?”

牛馬瞥了劉正一眼,反問道。

“那就是回來了。”

白羽雞根本不跟它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劉正看向牛馬,後者無奈地點頭。

他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果不其然是白羽雞。

“嗯?‘肉骨頭’的味道。”

白羽雞鼻孔微張,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你丫是屬狗鼻子的吧,聞著味兒就來了。”

牛馬吐槽道。

“把‘肉骨頭’給我,這次的事兒就算了。”

白羽雞根本不搭理它,對著劉正說道。

“啥事兒啊?主廚老大。”

劉正疑惑道。

“少裝傻。你不會以為差點把‘憤怒’弄丟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啊?我沒弄丟啊,它不是在這裡嗎?”

他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了鏽刀。

“要不是我出手,它現在已經被那隻魔物吞到肚子裡去了。”

白羽雞冷笑著說道。

“但結果就是它沒丟啊。”

劉正辯解道。

“因為我,才有了這個結果。沒有我,這就隻是個可能。”

白羽雞並不認可他的說法。

“行了,你也彆跟它掰扯了。還沒看出來嗎,這家夥就是訛你來了。”

他還要再分辨,卻被牛馬點破了。

“我說主廚老大,您想要出場費直接說就好了嘛,何必拿我一個新人開涮呢?”

劉正恍然,隨即無奈地說道。

“我做事從來公平公正,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可不像某些偶蹄目動物一樣。”

白羽雞驕傲地說道。

“你這麼會陰陽,怎麼不學不列顛一樣把弔切了當太監?哦,我忘了,它現在把弔裝上了。恭喜你,你現在是咱們餐廳唯一一個陰陽人,啊不對,陰陽雞了。”

牛馬馬上反懟了回去。

“上次給你揍完又皮癢了是吧?來,出來單挑。誰輸了誰給不列顛跪下叫爺爺。”

白羽雞瞬間紅溫。

“我出來乾什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天正事兒不乾就知道滿餐廳瞎溜達。想單挑可以啊,你進來,你牛馬爺爺我躺在草堆上跟你打。”

牛馬囂張地說道。

“你出來。”

“你進來。”

“你出來!”

“你進來!”

“你”

“停停停!”

劉正被它們兩個吵得頭大,連忙舉起觸手製止。

“你們就算要打賭也換個賭法,這不是白白便宜了不列顛,讓客服部橫壓了外賣部和廚房一頭嗎?”

他說道。

“放屁,丟臉的是外賣部,和我們廚房有什麼關係?”

白羽雞反駁道。

“你小子說什麼呢,難道你覺得我會輸給這隻瘟雞?”

牛馬也不滿道。

“彆急,聽我給你們解釋。”

劉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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