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回來了?怎麼樣?沒事吧?”
蛇小隊的臨時住所,佐助的三個小夥伴在焦慮的等待。
當佐助一臉充滿很重心思的回來時,看到佐助平安回來的蛇小隊三人不由鬆了口氣,而後立刻迎了上去。
聞言,佐助看了看三個夥伴,後點點頭說:“放心吧,我沒事,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聽到這話,蛇小隊三人瞬間瞪大雙眼,一個個都張大著嘴巴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佐助,因為他們從沒見過佐助這麼有禮貌,還主動道歉,屬實是宛若夢幻。
畢竟,佐助一直是個話少冷漠的小酷哥,即便還沒到鷹小隊時期那種因為仇恨和開了萬花筒的關係變得極度冷酷狠辣,也是個讓人感覺很酷很冷,絕對不會主動道歉,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家夥。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這麼有禮貌,還會主動關心其他人,這真的是佐助?確定不是被洗腦或調包了?
然佐助說完之後,沒有理會隊友的驚悚神色,或者說他的心思並不在這邊,而是繼續沉入他腦海當中,就那樣在三個小夥伴驚悚的目光中走進屋內,然後一臉沉思的坐到了桌前的榻榻米上。
見到佐助這心思很重的樣子,香燐、重吾和水月麵麵相覷,然後很有默契的聚在一起,然後低聲嘀嘀咕咕起來。
“佐助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但明顯有很重的心思。”
“喂,臭女人,你之前不是說佐助被那位叫宇智波啟的大人弄進了一個幻術世界,經曆了一場很長的幻術嗎?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被洗腦了?”
“白癡,佐助哪有那麼可能被洗腦啊?這種樣子,肯定是那位啟大人告訴了佐助很多事,所以才讓佐助現在心思很重的。”
“呃,那我們怎麼辦?”
“唔……隻有等著了,看佐助的樣子,他正在思考,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先等他想夠了再去問問吧。”
就這樣,三人最終決定先等著,而這也算是蛇小隊的小隊習慣了,畢竟,蛇小隊本來就是佐助拉起來的,貫徹的也是佐助的意誌,其他的都不重要。
反正,佐助接下來想怎麼做,蛇小隊依舊會去做的。
此時此刻,佐助的思緒確實很重,而想的東西也非常多,因為宇智波啟真的將一切的真相都告訴了佐助,除了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外,連背後隱藏的很多事也一起說了。
除了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一族的博弈,還有宇智波鼬的驚世智慧選擇外,還有著關於宇智波帶土那家夥被宇智波斑欺騙,然後繼承宇智波斑的意誌決定發動月之眼計劃,從而搞出包括九尾之亂在內的一大堆事。
並且也直接言明了,要不是宇智波帶土這個出生發動了九尾之亂,害死了包括四代火影在內的一大堆人的話,2號忍界的宇智波一族和木葉絕不會走到那一步,甚至如主世界這般達成和解,融入木葉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那家夥才是萬惡之源,也是佐助最該仇恨的一個家夥。
佐助也確實是這樣的,同時也覺得宇智波鼬也好,還是宇智波帶土也罷,還是控製和算計了宇智波帶土的宇智波斑也好,都是如此的小醜。
因為,一切的根源,那所謂的月之眼計劃本身就是如此的荒唐和可笑。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所追求的永久和平,堪稱是兒童玩笑,而那兩個家夥偏偏對此深信不疑。
儘管宇智波啟暫時沒告訴佐助,月之眼計劃的真相其實是黑絕搞出的一波忍界最大的網騙,但經曆過蝙蝠俠生涯,被動接受了很多新知識,格局和眼光已經大大增加的佐助自然也能理解很多東西。
比如月之眼這種把所有人拉去做夢的計劃,就讓佐助感覺很扯談。
不說彆的,人類延續怎麼辦?人被弄進去後會不會死?人類文明該怎麼發展?你確定這計劃的核心不是找個理由讓忍界的人類安樂死?
也對,人都死完了,自然就和平了。
當然,也就是‘人類’和平了,對忍界來說,和平從來不存在,因為生物本身就有競爭性,哪怕沒有了人類,其他生物也會為了爭奪生存資源而鬥爭,也會有無數生物在生命競爭中被淘汰,從而變成一段甚至不被記錄的曆史。
所以,佐助是真的覺得,宇智波斑也好,還是宇智波帶土也罷,都是毫無疑問的蠢貨,腦子有坑的東西,用蝙蝠俠世界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個全是學渣,屬於高中都沒畢業的。
不,按照忍界的情況,不要說高中了,一個個估計最多就是小學生程度的知識積累,然後用這不靠譜的知識試圖改變世界,於是就想出了月之眼計劃這種驚世智慧。
智不智慧不知道,反正是足夠驚世的。
同樣,宇智波鼬毀滅宇智波一族的行動方針也極為可笑,甚至讓佐助感到惡心。
什麼為了守護村子而毀滅宇智波,什麼比起族人和村子,弟弟更重要,所以選擇留下他,以自己的方式為他安排好了未來的路。
這一切一切,都讓他感到極其惡心。
尤其是宇智波啟說了三代火影在宇智波滅族這件事上持反對意見,並且在滅族之前都在想辦法控製局勢,宇智波鼬卻選擇和誌村團藏獨走的情況下,就更是把佐助給氣笑了。
尼瑪的,又是一個驚世智慧的宇智波,簡直是絕了。
與之相對的,宇智波啟雖然是個樂子人,行為模式挺出生的,但人家搞事也就是讓你感覺像吃了屎一樣難受,並不會真正傷害誰,甚至還能一定程度得到巨大的好處。
和那幾個有驚世智慧的宇智波比起來,宇智波啟完全可以稱之為究極大善人了。
搖了搖頭,佐助暫時結束了自己的思索,而此時距離他回到臨時住所,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見佐助從思緒中回來,三個夥伴立刻上前關心。
麵對這種情況,佐助再次向三人表示了感激,麵癱臉上竟然也流露出了一抹歉意。
這樣的反應更是讓三人感到驚悚了,最大大咧咧的水月連自己的軀體都維持不住了,身體開始液化,並戰戰兢兢的問佐助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實在太過奇怪。
佐助也明白自己的態度為何會讓夥伴們感到驚悚,畢竟他的變化有多大,就算他自己也能意識到,畢竟蝙蝠俠的人生雖然是假的,但經曆是真的。
有些時候,一個人有了成長和變化,隻需要經曆一些事罷了,而佐助這家夥在原著中就是經典的隻要經曆了一些刻骨銘心的事,便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變化,和鳴人那種每一次刻骨銘心的經曆便會成長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佐助隻是對三人說:“不用驚訝我的變化,我隻是經曆了一些事而已,另外,每一個宇智波開啟萬花筒後,性格和認知多少都會受到萬花筒寫輪眼的影響,這一點我也不能免俗的。”
這個知識點也是宇智波啟告訴佐助的,因為例子就是斑、帶土和鼬三人,佐助當時知道三人的事後,便情不自禁說這三人實在太過極端和瘋狂,而宇智波啟便順勢說出了萬花筒寫輪眼對宇智波思維的影響,並表示沒人能免俗,除非是能夠在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以實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然後水到渠成的方式開萬花筒。
當時佐助就說這樣的家夥怎麼可能存在,畢竟萬花筒開眼的定性現在擺在那,都是需要受到巨大刺激,通過失去愛的方式開眼。
然後,宇智波啟就意味深長的笑了。
當時那有些賤賤加得意的笑容,佐助是印象相當深刻的,然後就知道宇智波啟所說的‘水到渠成’到底是指誰了。
對此,佐助又實名羨慕了。
因為開啟萬花筒後,有蝙蝠俠經曆的佐助便能清楚意識到萬花筒對自己的思維刺激與思想扭曲有多大,要不是當時開眼是在幻術世界,且讓他知曉一切都隻是幻術的話,他現在絕不是像如今這般的,高低要向原著中的他靠攏。
順道一提,宇智波啟對佐助的最大影響,總結下來便是這位火影男二號如今的思維模式有點像疾風傳大結局時的那個斷手佐助,隻不過沒有那個佐助所背負的罪孽和痛苦,畢竟很多事情還沒發生,他不需要背負那麼多。
然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佐助開口了:“我們蛇小隊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不變,依舊是尋找並對付宇智波鼬。而這一次,已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我,必然可以將之擊敗。”
隻是擊敗,而不是殺死了。
不過,佐助也知道,宇智波鼬必然要死的,因為宇智波啟在談及這件事的時候,沒有絲毫掩飾的展示出了對宇智波鼬的殺意,而他的理由也很簡單,那便是宇智波鼬做出的出生事,無論有怎樣的理由,他都一定要死。
隻是,究竟如何死,是當場殺死還是抓回來進行公開處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宇智波啟的態度是公開處刑,因為他殺死的是整個宇智波一族,那麼自然要受到宇智波一族的公審。
毫無疑問,這樣的事情讓現在的佐助感到難過和悲傷,但是,他也沒有為宇智波鼬辯解的打算,因為經曆了過哥譚進修的他很清楚,有些事情,隻要做了,就必須要承受應有的代價。
如果佐助不去對付宇智波鼬的話,以宇智波啟展現的態度,宇智波鼬要麵對的,大概率是以宇智波啟為首的大量宇智波高手的圍殺,甚至是曆代火影的圍剿了。
可以說,宇智波鼬哪怕有曉組織的庇護也是必死無疑——曉組織這個組織,宇智波啟展現的態度也隻是‘還行’的程度,證明對主世界木葉來說,想要鎮壓曉組織都毫無壓力。
所以,佐助決定由自己去了結這一切,至少,由他出手的話,還有一些回轉的餘地,而等到宇智波啟出手的話,就要徹底打出gg了。
這是佐助想出來的結果,也是宇智波啟展現的態度。
聽完佐助的話,眾人頓時恍然,對佐助的變化接受了——主要是想有個合理的解釋,隻要是能理解的就行,而性情因為某些事情產生巨大變化這件事在忍界並不少見,不如說很常見,畢竟忍界這糞坑環境,一個人一夕之間性情大變實在太正常了。
佐助這種轉變甚至算是非常溫和了,沒有性情大變,甚至還在往好的一麵轉變,至少溫和了不少,讓人與之相處時也能輕鬆許多。
這一點,香燐是感觸最深的,作為能感知查克拉的漩渦一族,她一直都能感知到彆人的查克拉‘溫度’,而這其實是那個人的性情與內心‘顏色’。
畢竟,查克拉這玩意本就是精神與身體結合的能量,能反饋出一些東西很正常。
以前的時候,佐助的查克拉很冷,且掩藏著一股陰冷的火焰,那是內心的痛苦與複仇意誌的顯現,而在這基礎上,又有一些溫暖,這是代表佐助內心依舊有柔軟的部分。
如今的話,佐助查克拉中的陰屬性雖然因為萬花筒的關係暴漲,但那代表仇恨的部分卻減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部分增加了不少。
這種變化讓香燐感到很驚訝,但也非常開心,因為她喜歡佐助可不是因為對方是個帥氣小酷哥那麼膚淺的事,與之相反,正是因為對方是佐助,香燐才能忍受對方那冷酷的部分。
畢竟,以香燐從小到大的成長環境,她除非是有超級抖的屬性,否則真的對佐助這種內外皆冷,隻有一丟丟溫暖的小酷哥不感冒的。
這一點,在原著中就有體現,香燐對‘陽光’和‘溫暖’有本能的渴求,在第一次見到鳴人,感受到對方體內那溫暖查克拉的時候就被吸引住了,當時表現得十分驚訝,想不到有人的查克拉這麼溫暖。
而同樣是那個時候,香燐對已經黑化的佐助感到了恐懼和害怕,本能的想要遠離佐助,隻是因為內心的感情而戰勝了這種本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