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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長老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不麵子了,疼得齜牙咧嘴,還一個勁兒埋怨焦長老的醫術越來越差勁!
鳳溪見狀就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來止疼的丹藥遞給了穀梁長老,沒說是她自己煉製的,隻說是天道碑裡麵的胖前輩給她的。
穀梁長老吃完,很快就不疼了。
不由得讚歎道:
“還得是胖前輩,這藥比老焦的好多了!”
說完,厚著臉皮問鳳溪:
“依依,你還有這種藥嗎?再給我幾枚,我留著不時之需。”
鳳溪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穀梁長老:
“師父,隻有這麼多了,都給您吧!”
沒辦法,上品丹藥隻有這麼多,剩下的都是極品丹藥。
對於她來說,上品丹藥彌足珍貴。
柳統帥:人言否?!
穀梁長老自然不知道這些,感動得稀裡嘩啦,愈發覺得小徒弟是貼心小棉襖。
二徒弟也湊合,也能當袍子穿。
至於大徒弟,最多隻能算個麻袋片,還全是窟窿眼兒!
他一邊想著一邊對鳳溪說道:
“依依,你把天,天衍道碑請出來,說不定胖前輩能出來了!”
雖然鳳溪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把天道碑拿了出來。
穀梁長老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天衍道宗第六百九十七代弟子穀梁川恭請前輩!”
天道碑沒有半點動靜。
穀梁長老不死心,又說了幾遍。
鳳溪正打算勸說穀梁長老放棄的時候,胖老頭的身影從天道碑裡麵浮現了出來。
他看到穀梁長老的造型,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哈哈哈!粽子!好大的一個粽子!”
“還有,你的頭發,哈哈哈,禿瓢兒!”
“好難看的一個人!”
……
穀梁長老:“……”
他想把剛才吃的丹藥吐出來!
他宗門脊梁骨不受這個窩囊氣!
鳳溪正想要打圓場的時候,胖老頭又鑽回了天道碑裡麵,消失不見了。
鳳溪:“……”
她生怕穀梁長老氣炸了,忙轉移話題:
“師父,這棵樹一直都在這裡嗎?”
穀梁長老也不好當著徒弟的麵咒罵宗門老前輩,隻好順著鳳溪的話茬說道:
“我住進來的時候,這棵樹就在這裡了,說起來這院子還是我從白凜那老白眼狼那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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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溪:“……”
不是搶徒弟就是搶院子,白長老遇到你,也是他的福氣!
穀梁長老用手摩挲著樹皮,說道:“以前我還真沒太注意這棵樹,剛才聽你這麼一說,這樹確實有些邪門。
有幾回連旁邊的院子都被我給炸了,這棵樹卻一直完好無損,未免也太結實了點!
這樹不算什麼稀奇品種,估摸著下麵可能有陣法。
陣法不可能隻是為了保護這棵樹,下麵肯定有寶貝!
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
鳳溪和君聞也都露出了同款貪財的笑容。
恰好此時過來的厲澤:“……”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等他聽完事情經過,當即說道:“師父,這麼大的事情,要不然還是先稟報宗主師伯吧?”
穀梁長老一腳把他踹了個屁墩兒:
“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二傻子?!哪有把機緣拱手讓人的?!先挖了再說!”
厲澤嘟囔道:“萬一這下麵不是機緣也不是寶貝,有危險呢?”
穀梁長老覺得二百五徒弟說的也有一定道理,決定先算一卦,看看是吉是凶。
當他說出自己的決定,三個徒弟全都一溜煙跑出去了。
穀梁長老:“……”
一幫不孝順的東西!
我都被炸成粽子了,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穀梁長老拿出來龜殼,當即開始推衍。
他也沒進屋子,畢竟剛修好的,炸了就太可惜了。
好消息是沒炸。
壞消息是他看不懂結果。
過了一會兒,鳳溪三個屁顛屁顛回來了。
厲澤就問:“師父,算出來了嗎?是吉是凶?”
穀梁長老舉起自己包成豬蹄似的手:“你看看我這能掐算嗎?你也學了好幾年龜衍之術了,你來看看結果!”
厲澤:“……”
他十分懷疑師父是沒算出來!
他也不敢說,當即看向龜殼,然後用手進行掐算。
掐算了一腦門汗,也沒算出個所以然。
鳳溪在一旁看著,有些蠢蠢欲動,決定試試。
反正隻要跳過炙烤龜殼這一步,應該就不會炸了。
於是,她也開始掐算,正掐算的來勁兒呢,就聽轟的一聲!
等她背著龜殼站起來的時候,房子塌了,樹也倒了,人也不見了。
她頓時有些麻爪!
“哥!”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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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
遠處傳來君聞的聲音:“在,在這兒呢!”
鳳溪趕緊跑了過去。
君聞和厲澤雖然灰頭土臉的,但並沒受什麼傷。
但是地上躺著的穀梁長老就慘了!
原本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現在徹底解綁了!
嗯,被炸開的!
可以說慘不忍睹!
原來在爆炸的時候,穀梁長老護住了君聞和厲澤,以致自己被炸成了這熊樣。
鳳溪趕緊拿出丹藥給穀梁長老喂了下去。
厲澤瞧見丹藥上一閃而逝的金色光芒,十分詫異,但啥也沒說。
禁地之行,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事關小師妹的事情,最好彆問。
穀梁長老很快就醒了。
他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鳳溪的手,老淚縱橫:
“依依啊,你下次再算卦的時候,提前言語一聲,師父這老骨頭禁不住這麼炸啊!”
他算是明白為啥他推衍的時候,大家都逃走了!
不逃是真挨炸啊!
不過,寶貝徒弟是真有本事,這炸龜殼的威力比他大多了!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鳳溪愧疚的同時還有些不解。
她又沒親自炙烤龜殼,怎麼也會炸?
柳統帥說道:“你雖然沒炙烤龜殼,但龜衍之術本身就會引起時光之力波動,所以你掐算也有可能引爆龜殼。”
鳳溪除了歎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鳳溪誠懇檢討了一番之後,這才扶著穀梁長老回到了院子。
其實已經不能算院子了,已經成廢墟了。
君聞詫異道:“咦?那棵樹怎麼倒了?”
原本還一副活不起的穀梁長老頓時像兔子似的躥了過去!
“先彆管它怎麼倒的,快,快看看下麵有什麼好東西?要不然一會兒其他人來了,就沒咱們的份兒了!”
鳳溪和君聞緊隨其後。
隻有厲澤還站在原地,沒反應過來。
厲澤:“……”
又是這種該死的感覺!
你倆都是親生的,隻有我是抱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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