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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溪一邊給自己寫自戀小作文一邊打量四周。
發現基本上都是之前接風宴見過的人,也有少數幾個生麵孔。
除了幾位身穿長老服的人之外,還有七名身穿紅色弟子袍的弟子。
她有些納悶,方萱她們穿的都是紫色的弟子袍,這七個人的衣服怎麼不一樣?
難道是……雜役?
柳統帥:“……你看看她們的修為,也不可能是雜役!估摸著應該是比親傳弟子還要高一級的核心弟子。
今天不是要選閣主繼承人嗎?應該就是從這七個人當中選一個。”
鳳溪其實就是故意這麼說的,要不然柳老賊也不會主動搭茬兒啊!
“師父,那您說她們中的哪一個希望比較大?”
柳統帥“打量”了一番,說道:
“我看右麵第一個勝算比較大,不但修為稍微高一些,而且看樣子她和澹台閣主的關係也比較親近。”
柳統帥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說的的那個親傳弟子時不時就和澹台閣主說兩句話,確實看起來和澹台閣主關係比較親近。
柳統帥說完,問鳳溪:“你覺得哪個勝算大?”
鳳溪嘿嘿一樂。
“木劍之前不都說了嗎?!這些人都不夠格,隻有我才能勝任!”
柳統帥:“……”
我就多餘問你!
鳳溪瞧見方萱就在不遠的地方,屁顛屁顛湊了過去,小聲問道:
“方師姐,那七個人是誰啊?”
方萱傳音入密道:“她們是閣主選拔出來的璿璣七曜,雖說原則上在場的人都有資格成為閣主繼承人,但實際上每次最終人選都會在璿璣七曜中產生。
她們都傲得狠,平日裡幾乎都不和我們說話。
尤其最右麵的那個冷姝蘅,閣主對她十分喜愛,所以她一向眼高於頂,就好像她已經是閣主繼承人似的!
還有她旁邊那個丁硯秋……”
方萱估計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窩囊氣,像個話癆似的和鳳溪吐槽了一番。
鳳溪雖然還想多和方萱聊一會兒,但是瞧見桂長老往這邊看了幾眼,便簡單和方萱說了兩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片刻之後,澹台閣主開始講話,首先表達了對穀梁師徒四人的歡迎,然後點明今晚要進行閣主繼承人的選拔,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然後,就是……等著了。
鳳溪有些後悔,忘記問方萱閣主繼承人具體是怎麼選出來的了。
算了,一會兒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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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等啊等,都半夜了,北鬥血蓮的花苞也沒有什麼動靜。
澹台閣主等人的神色就有些緊張了。
在澹台閣主的示意下,桂長老走到了穀梁長老近前。
“穀梁長老,可否麻煩你推衍一下,花苞具體何時能夠盛開?”
穀梁長老:“……”
我就知道,讓我來觀禮隻是幌子,必有所圖。
他不想算,因為上次都是鳳溪瞎貓碰死耗子猜出來的,這次算也白算。
於是,開始找借口。
“算倒是可以,但是你也知道我偶爾會炸龜殼,若是把北鬥血蓮炸傷了,就適得其反了。”
桂長老當即說道:“這你大可放心,不是在這裡算,而是出去算,而且我們提前準備了防護陣,保證萬無一失。”
穀梁長老:“……”
你們準備的夠全乎的!
他正無計可施的時候,瞧見了旁邊的厲澤,當即有了主意。
“現在還不到時候,這樣吧,你們實在著急的話,就讓厲澤先推衍一番。
待我覺得時機成熟,我再親自推衍,如何?”
桂長老聽他這麼說也不好說什麼,就親自帶著厲澤到山洞外麵推衍。
厲澤:“……”
就沒有人替我發聲嗎?
我能算出個粑粑?!
但是誰讓他攤上個缺了八輩德的師父,隻能硬著頭皮推衍。
推衍的滿頭大汗也沒算出來什麼名堂,隻能放棄。
穀梁長老這下更有話說了!
“你看,我就說時機還不成熟,強行推算也沒有用,隻能再等一等。”
眾人聞言,愈發覺得穀梁長老高深莫測。
厲澤:“……”
師父,你踩著我往上爬,您就不覺得硌腳嗎?!
穀梁長老當然不覺得,他現在發愁的是,如果一會兒花苞還沒有動靜,他怎麼應對?
再推脫恐怕就不行了。
他下意識看向了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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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鳳溪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顯然已經睡著了。
穀梁長老二話沒說,當即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來一張毯子給鳳溪蓋上了。
這裡麵水汽有些涼,彆再把小徒弟凍著了。
至於什麼禮節不禮節的,他根本不在意。
再說了,小徒弟是因為救人才受的傷,璿璣閣也不可能挑理。
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跳出來挑刺兒了!
“真有意思,讓他們來觀禮,居然還睡著了!不過也是,修為那麼低,估計是受不住此處的靈氣。”
雖然聲音很小,但以穀梁長老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他循著聲音看過去,是穿紅袍的一個弟子,緊挨著澹台閣主。
鳳溪這時候也醒了。
瞧見說話的正是方萱所說的璿璣七曜中的冷姝蘅。
鳳溪睫毛微顫,將毯子遞給穀梁長老,聲音虛弱道:
“師父,那位師姐說的對,咱們是來觀禮的,不該有此無禮之舉。
都怪我身體不爭氣,偏偏這時候有些不舒服,稀裡糊塗就睡著了。”
穀梁長老:“……”
他覺得小徒弟好像被啥玩意上身了!
怎麼覺得怪怪的?
不過,鳳溪這番話頓時引得方萱等人對冷姝蘅怒目而視。
雖然平日裡,她們都會避其鋒芒,但是她欺負柳師妹就不行!
不僅是方萱等人,知道昨夜內情的幾位長老也都露出了不悅之色。
澹台閣主沉著臉說道:“姝蘅,你不了解內情,莫要在此胡言亂語,還不趕緊給穀梁長老和依依道歉!”
冷姝蘅沒想到澹台閣主居然會當眾給她難堪,頓時臉色漲紅,心不甘情不願道了歉。
鳳溪十分大度道:“本就是我做的不對,師姐不必如此。”
兩相對比,高下立見。
澹台閣主心想,以往瞧璿璣七曜很不錯,但是如今看著,怎麼覺得差了那麼一點點意思?
還是柳依依那個小丫頭比較順眼,她所在的地方看著都比彆處亮堂。
難道是因為柳遲的禿頭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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