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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頭兒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能記得這陣法就不錯了。
要不是這禁術太過殘忍,而且符文之中有一處十分像桃子,我印象比較深,估計也認不出來。”
鳳溪仔細一看,還真是像胖老頭兒說的那樣,有好幾處符文看起來確實像桃子。
看來融合成胖老頭兒的意識裡麵,肯定有個吃貨!
胖老頭兒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這噬魂血煉大陣一旦開啟就沒辦法關閉了,除非自毀!”
她還想再問,胖老頭兒消失不見了。
估計最近出來的次數太多了,沒辦法維持太長時間。
鳳溪眉頭緊鎖,問柳統帥和血噬寰接下來怎麼辦?
以血噬寰的性子,瞧見胖老頭兒,高低得損幾句,但這會兒也沒那個心思了,想了想說道:
“要不然先想辦法出去,然後你告訴那個姓呂的,讓他想辦法告訴懸空城的人?”
柳統帥不讚同道:
“不妥!既然這裡的符文被人更改了,懸空城之中必然有奸細,若是呂大師去說,肯定就會提及小溪,肯定會招惹來麻煩,這麼做還會打草驚蛇。
再者,陣法已經開啟了,耽擱的時間越長越難以控製局麵。”
血噬寰沒好氣道:“那你說怎麼辦?”
柳統帥沒言語,他暫時也沒想出來合適的辦法。
他們商量辦法的時候,鳳溪正忙著撬陣盤的靈石凹槽。
撬開之後,眼睛亮了!
裡麵滿滿都是靈石,而且還是極品靈石!
鳳溪將靈石全都收進了儲物戒指。
“爺爺,師父,我可不是貪財,我是覺得把靈石都掏光了,說不定這陣法就停止運轉了。”
血噬寰撇嘴:“你可拉倒吧!貪財就說貪財,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如果把靈石掏光了就能停止,那個死胖子早說了!
我猜測這陣法能夠靠著吸收的生機和元神維持運轉,這就是為什麼吸收速度會越來越快,這就跟滾雪球一個道理。”
鳳溪勸道:“爺爺,您說話要文明一些,怎麼能管胖前輩叫死胖子呢?!”
“他沒死嗎?他不胖嗎?叫死胖子有問題嗎?”
鳳溪:“……”
好像也沒啥問題。
柳統帥很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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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探討稱呼問題?
就你們這樣的還想當兩界之主?當個粑粑!
柳統帥正在心裡借機發泄不滿的時候,鳳溪幽幽道:
“要不然用龜殼炸了吧!就算再結實也禁不住我一炸!
炸完之後,應該也能有一些碎片,有心之人自然就能發現其中的貓膩。”
柳統帥:“……你把這裡炸了,懸空城不就掉下去了嗎?!”
鳳溪點頭:“掉是肯定的,我估算了一下,懸空城距離地麵隻有十幾丈,大家都是修士,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最多受點皮肉傷而已。
另外,一旦炸了,沒準禁飛陣法就失效了,如果這樣,那就更沒有什麼問題了。
這和被大陣煉化了相比,已經算很好的結果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炸了總比留著這個隱患好!”
柳統帥擔憂道:“你說的倒也有理,隻是你這一炸會不會讓人懷疑到你身上?”
鳳溪勾唇:“不是有現成的背鍋蟻嗎?!它們啃食完靈石礦,便來啃食陣盤,陰差陽錯之下引爆了陣盤,應該也說得過去吧?
再者,很多人都看見我進了珍寶齋的七號密室,我又不會分身術,肯定懷疑不到我身上。”
柳統帥還是有些擔憂:“炸完之後你掉落到城裡還好,你要是被炸回山洞裡麵怎麼辦?”
鳳溪覺得柳統帥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她得計算一下爆炸的角度。
果然修仙的儘頭是科學啊!
鳳溪經過一番縝密的計算,再加上曆次炸龜殼的經驗,選好了所站的位置以及摻雜時光之力的比例。
她又開啟了數件防禦靈器,又給自己加了數層防禦罩。
然後用留影石進行了留影,並且將一些細節都拍了下來。
雖然現在她得當個無名英雄,將來她必須得讓人知道她的豐功偉績!
留影完畢,鳳溪把龜殼拿了出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複,龜殼上麵的“綠毛”鬱鬱蔥蔥,鳳溪覺得應該比之前更扛炸了。
她當即開始推衍……
此時,珍寶齋外麵,君聞正在焦急等待。
小師妹進去這麼半天了,怎麼還沒出來?
珍寶齋也是,你訛個人還用這麼長時間?
就你們這水平也好意思開黑店?!
薛禹也挺著急的。
他還想在柳依依麵前表現一番呢,怎麼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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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出來天都黑了!
台上的孫掌櫃也很著急,因為負責訛詐客人的夥計傳訊說七號密室啥動靜都沒有,要不要進去看看?
孫掌櫃有點舍不得。
要是進去了,那個柳依依不認賬怎麼辦?
這可是個大肥羊啊!
所以,就讓那個夥計繼續傳聲訛詐柳依依,這可是頭大肥羊!
少說也能訛下來二、三十萬靈石!
他一點也不擔心訛詐鳳溪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一來是他背後有靠山,二來一個剛晉升中風門派的親傳弟子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就在此時,轟的一聲巨響!
然後地麵劇烈顫動起來!
人群瞬間炸鍋了!
“地龍翻身!一定是地龍翻身了!”
“放狗屁!懸空城是懸著的,怎麼會有地龍翻身?!”
“不是地龍翻身,為什麼會地動山搖?”
……
人群的議論聲很快就被驚叫和慘叫代替了,整座懸空城朝著地麵墜落而去!
轟隆一聲巨響,懸空城砸在了地麵之上。
城牆大麵積倒塌,城池之內的建築一大半成了廢墟,就連街道都遍布了裂縫,懸空城北麵更是煙塵四起,火光衝天!
慘叫聲,求救聲,呼喊聲摻雜在一起!
人們很是不解,這好端端的懸空城怎麼就塌了呢?
一片混亂之中,鳳溪在北城一片廢墟中醒了。
她在使用龜衍之術之前就和黑白玉簡說了,為了避免她昏迷的時間太長出現差池,讓它們在必要的時候撞擊她的識海。
黑白玉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報複她,她這邊剛暈倒就被疼醒了。
久違的七竅流血也詐屍了!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再看看周圍的廢墟,發出了靈魂拷問:
論,一個人怎麼能闖這麼大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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