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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宮?”聽到這二字,其他玄宮女修也神色警惕的看向蘇文。
“我並非星空之人。”
蘇文搖頭。
“你說謊,除了星宮之外,上界根本無人能修煉剝因道之術!!”
那此前質問蘇文的玄宮女修死死瞪著他,“彆人不知剝因道之術的秘辛,但我卻知道。”
“當年星宮有渡劫真仙詛咒了此法門。”
“上界除了星宮之人外,其他修士,根本無法洞悉剝因道之術的因果。”
聽到那玄宮女子所言。
單月芊頓時嘴角一抽。
她就說。
自己怎麼無法學會剝因道之術,原來,這其中竟還有如此隱情?
“姑娘也說是上界之人無法修行剝因道之術了,我並非上界之人,難道也不能修行麼?”
迎著那玄宮女子的忌憚眼神,蘇文平靜解釋道。
“你不是上界之人?”蘇文這話,再度將一眾玄宮女修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不錯,我乃下界之人。如今啟仙海開啟,前往其中尋找金丹仙緣,但卻因為心魔作祟,導致我被心魔影響,這才騙了你們玄宮的嫁妝。”
蘇文正說著,突然,轟,轟!轟——
他腳下的牢房中,便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旋即,一道充滿憤怒和滔天恨意的咆哮聲,在整個淵靈一族的老巢中回蕩,“是誰!殺了吾兒?”
“我要他償命啊!!!”
“不好!”聽到這恐怖的咆哮,一名玄宮女子當即臉色煞白,“是淵靈主宰,那位身懷八品道法的恐怖存在蘇醒了。”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玄宮女修說完,她直接卷起昏死過去的單月瑤,然後對單月芊等人道,“芊師姐,我們快走!離開亂星葬仙淵!”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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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玄宮女修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她們自然不願留在這裡,麵對淵靈主宰的殺戮,於是便蜂擁的逃出了牢房。
其中一名玄宮女修逃亡前。
她更是回眸對蘇文道,“你也快點逃吧。感謝你方才殺了那些淵靈,還我們自由,至於你和玄宮的誤會,還是等大家活過今天再說。”
說完,這玄宮女修的倩影,就消失在牢房門口。
望著一眾玄宮女修離開。
蘇文則是抬頭看向淵靈一族老巢的一角。
在那裡。
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弱於‘魔胎斬仙劍’的恐怖道法之威。
“可惜,魔胎之眼被我封印視力。”
“以蟬鳴法的威力,隻怕我不是這淵靈主宰的對手。”
“畢竟,金丹交手,道法為第一。”
“難不成,又要喚醒那魔念麼?”
“……”本來蘇文還想著,自己來淵靈一族老巢,救了人就走,應該不至於讓那修有八品道法的淵靈主宰發現。
但沒想到。
多了窟少爺這麼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當然。
蘇文也可以不殺窟少爺,從而拖延時間,但思來想去,他還是殺了。
畢竟自己都邁入金丹了。
也就沒必要繼續忍氣吞聲了。大不了,就讓魔念出現好了。
一念至此。
蘇文緩步走出那關押單月瑤等人的牢房。
此刻牢房之外。
單月芊等一眾玄宮女修士,已經和單嘉玉等人彙聚在一起。
“父親,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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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月芊神色煞白道。
“好。”單嘉玉本想詢問,單月芊等人,到底是如何從牢籠中掙脫出來的,但眼下的節骨眼,顯然是沒時間,讓他過多詢問。
但就在這些玄宮眾人。
準備逃出淵靈一族老巢時。嗡嗡,一尊遮天蔽日的血色頭顱,突然從天而降,如同一輪凝固的血月懸在半空,穩穩擋住了單嘉玉等人的去路。
那頭顱大如浩日。
表麵布滿蛛網狀的血色紋路,每一道紋路裡都流淌著吞噬神魂的幽光。
儘管不是初次所見,可此刻直麵這頭顱散發出的恐怖仙威,還是讓單嘉玉感到心臟被一隻無形巨手攥緊,四肢百骸都泛起刺骨的寒意,連骨髓裡都透著難以抑製的戰栗。
八品道法的位格?
竟是恐怖如此?
七品金丹連直麵的資格都沒有?
“單嘉玉,是你殺了吾兒!?”那血色頭顱剛出現,它便用一雙殷紅而深邃的眸子,死死瞪著身體不能動彈的單嘉玉,然後陰冷問道。
“窟山,我沒殺你兒子。”聽到淵靈主宰那充斥冰冷和質問的聲音後,單嘉玉下意識後退半步,同時將單月芊的身影,給牢牢護在身後。
“沒殺?哼!單嘉玉,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算計我兒子?誰敢算計我兒子?!”見單嘉玉嘴硬不承認,名為窟山的血色頭顱當即咆哮一聲,“既然你敢做不敢當,那我現在就吞噬了你,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轟!
隨著淵靈主宰話音落下,它直接張開血口,一口吞向單嘉玉。
“完了。”死亡恐懼降臨,單嘉玉目光也是一縮。如今他被這淵靈主宰,封印了七品金丹,麵對這吞天道法,根本就猶如手無縛雞之力的螻蟻,難以反抗。
“父親!”見單嘉玉將死,單月芊也是嚇的身體一顫。
就在這女子絕望時。
諍!
一道璀璨的星光之劍驟然降臨,宛若整條銀河傾軋而下,憑空橫亙在單嘉玉與那血色頭顱之間。
那星光之劍所散發出的星輝之力,與血色頭顱的威壓猛烈碰撞,激起層層肉眼可見的道法漣漪,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硬生生將血色頭顱散發出的吞噬氣息,隔絕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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