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儘!你踏馬沒看到我啊!?”
白芝芝一溜煙的消失在半空,站在了儘飛塵旁邊,兩人就擠在一塊不大的冰晶上。
自己夥人來了,白芝芝更硬氣了,兩手叉腰,用鼻孔看著天邊的兩人說:“來啊,二打二,誰慫誰孫子的!你倆剛才的那牛逼勁呢?來啊?整死我來!”
頗有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更是忘了自己明明前一分鐘才說過牛羊才成群,猛虎總單行的話。
“啊?還有我的事啊?”儘飛塵聽到有自己的事,不舍的從掌機上移過目光,仰頭看著白芝芝說:“那什麼,我抽根煙就走了,你們玩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行。”
“不是你踏馬?你好哥們要挨乾了,你還特麼想著玩呢?幫我啊!”
白芝芝要吃了他的模樣
可儘飛塵深知現在自己體內的靈氣為剩不多,就算是幫忙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有這時間不如研究著怎麼打道館實在呢。
這一點當然不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半空的卡諾和陳皇自也能看清楚儘飛塵此刻體內所剩的靈氣。
“自己送上門了嗎。”陳皇自輕聲呢喃,做出戰鬥的架勢,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儘飛塵他一定會想也不想的就退出這場糾紛,然而現在的對方體內靈氣不多,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卡諾沒說什麼,但心中有些想撤退的意思,他可是跟儘飛塵打過交道的,從來都不相信儘飛塵有什麼疲憊期,這東西聽聽就得了,可千萬不能信。
“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還是讓我送你們回家吧。”
陳皇自沉著嗓子說,抬起手,那道光環散發致命的氣息。
“老儘,趕緊的,彆玩了。”看著還蹲在地上玩遊戲的儘飛塵,白芝芝用手狠狠戳了兩下他腦袋。“再不起來一會就有衛星砸下來了。”
“唉,還真是點背,出來抽根煙都能碰都這事。”
儘飛塵歎了口氣,將煙頭撚滅,隨後緩緩站起身。
就在他站直身子的那一刻,說不出的微風不知從何處吹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片片緋色花瓣,在風衣衣擺揮動間,花瓣環繞著他飛動。
“我提個議,散會,各忙各的去,如何?”
嗡!!
幾乎是一瞬間,絕無僅有的至強攻勢籠罩了此方世界,川流不息的納米激流都停滯了一瞬。
卡諾一副果然的樣子,陳皇自臉上微微一變,低沉道:“儘飛塵,你的話似乎還沒那麼大的分量。”
“真是的,乾嘛這麼嚴肅。”儘飛塵聳了聳肩,說的不緊不慢。
然而就在這時,那些飛來的緋色花瓣在經過他的背後時,再次出來已經變成了一張張刻印著神秘圖案的撲克牌。
花瓣與撲克牌徐徐飄動,儘飛塵兩手插在口袋,笑看著二人,“給個麵子。”
…………
…………
現場沉寂了幾秒,卡諾和陳皇自對視了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他們心裡都沒底,如果說剛才的陳皇自還有些自信,但在看到儘飛塵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後,他的態度也隨之轉變了。
如果是二打一將白芝芝除掉,以此解決一個潛在大敵,那再好不過。
可一旦加上儘飛塵,想要一口氣將這兩個人都吃掉,那步子跨的就有些大了,容易栽跟頭。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來的人是儘飛塵。
即便不是全盛時期的儘飛塵,但他仍是儘飛塵。
他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勁敵,還是一個時代的至強。
非必要,與其糾纏上實在是不理智的行為。
兩人都沒說話,揮揮手散去漫天威勢,離開了。
此刻的外界,同樣陷入沉寂。
沒能看到天驕之間的混戰十分可惜,但同時,他們也意識到了儘飛塵的含金量,雖然他的前兩場比賽也十分耀眼,但那牽扯了各樣的規則。
但此次不同,儘飛塵甚至沒有出手,就逼退了兩位肉眼可見強大的天驕。
起碼在整個年輕一代,儘飛塵都是一個特彆的存在,一個能讓任何天秤傾斜的存在,足以改變任何局勢的一代天驕。
彆人的強,他們是道聽途說;可儘飛塵的強,是強者的退步所告知的。
霍尼迦爾。
見兩人離去,儘飛塵稍稍鬆了口氣,要是再不走,他就要進行一個賣隊友的行動了。
“你這噴火龍咋不學大字炎爆呢?虎啊,龍之舞也不學。”
白芝芝拿著儘飛塵的掌機玩了起來,並提出來自遊戲大師的教訓。
“你懂個屁,趕緊打積分去。”儘飛塵搶回了掌機,“彆再惹事了,我要不來這兩個絕對整死你。”
“操,你看我怕他倆啊。再說了,我武窮極一開,我要想跑這整個島嶼上誰能攔得住我?”
白芝芝還是沒那麼傻的,早已經想好了退路。
“行了,我先撤,你猥瑣點,等我恢複好靈氣找你。”儘飛塵說著就要離開。
“你啥時候好啊?”
“很快,等我完事咱倆找他倆算賬去,跑我兄弟麵前裝逼來了,等會乾他。”
“那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