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朱鎖鎖雖然聯想到了,但下一刻直接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曖昧猜想。
她辣麼清純的蔣公主,不可能口吐老司姬之語。
再說閨蜜這是黑長直,又不是馬尾辮,更不是雙馬尾,怎麼就讓賀晨須臾離不開了?
不過不相信歸不相信,她還是仔細觀察了閨蜜的秀發,沒有發現任何紮馬尾辮的跡象,更沒有掉頭發的痕跡。
呼!
她徹底放下心了。
本來女生隨著年齡增長,這發量就有些難繃,一不小心,就一抓一大把頭發。
更彆說如果按照她聯想解讀的閨蜜的話,閨蜜和賀晨那麼玩的話,絕對要早禿了。
可現在閨蜜的秀發,不僅沒禿的痕跡,反而看起來比之前更好了,發量和發質,都完全不像是隨著年齡增長而變差的跡象。
這簡直就像是愛情的奇跡!
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她聯想的那種可能!
閨蜜僅僅隻是說賀晨喜歡長發的自己罷了。
僅此而已!
虛驚一場!
“小提琴、裙子、包包、名店做頭發,這些全都還給你,上流社會以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蔣南孫衝著又驚又怒氣的發抖的親爹做出了鄭重宣言。
“你瘋了,你真的是好日子過多了,身在福中不知福!”蔣鵬飛驚怒,衝著往外走的女兒吼道:“我看你以後沒錢的日子你怎麼過!”
他根本不信女兒能忍受清貧的日子。
這可是他從小到大富養的女兒。
他家裡這麼有錢,老爹又死的早,隻有溺愛他的老媽,任由他當敗家子,可想而知有錢的他年輕時會怎麼浪了。
因此風流公子哥的手段,他都是深知的。
對於涉世未深的年輕美女,帶她看儘世間繁華這一套路,他用過不止一次,屢屢得手。
也不是沒有像女兒這樣,一開始對金錢物質什麼的不是太在乎,更看重感情的。
可是當他帶著她們真正見識世間繁華後,無一例外,她們都回不到過去了,一門心思的想要永遠生活在繁華的世間,感情、道德一切的一切都倒退一射之地了。
富貴榮華,才是她們死死抓住不願意鬆手的寶貝!
正因為看透了這一切,他從小就不吝嗇給女兒最好的,就是要培養她視錢財如糞土的大格局。
那樣普通浪子,根本就不可能靠廉價的富貴,就勾走他精心培養的公主。
隻有真正的王子,才能配得上他的公主女兒。
但這件事有利有弊,有利的是需要真王子才能供養她下半輩子,也能給他當國丈的機會。
弊端是從不會為物質短缺考慮的女兒,不知道富貴金錢的意義,或者說無法像那些經曆過窮苦的年輕美女那樣,知道這是好東西。
所以會顯得很天真,覺得這一切都無所謂。
沒有窒息前,哪有人會為了空氣付錢,甚至支付自己的愛情的?
所以讓女兒苦一苦,也是有好處的。
但奈何他這個親爹,也不忍心女兒吃苦,二來一旦吃苦了,那女兒那種能釣王子的純真和藝術氣質就會大打折扣,不再那麼具有藝術美。
接地氣了,就不再是仙女了,不會那麼勾人奪魄了。
再說真要是讓女兒過那樣的日子,被人知道了,除了自己丟臉,還可能真給他帶來不可預測的風險。
像他這樣的人,很多時候是靠刷臉來維持體麵生活的。
如果大家都覺得他落魄到這種程度了,那錢都放到了股市的他,真有可能出大麻煩。
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蔣南孫已經戴上口罩,摔門而去了。
朱鎖鎖和蔣鵬飛說了一聲,連忙跟上。
路旁。
蔣南孫拒絕了朱鎖鎖陪同她去醫院治療的建議,直接表示自己要找賀晨。
朱鎖鎖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蔣南孫這麼做的用意,多少有些苦肉計的味道。
這本來也是套路之一。
但這可是蔣公主啊!
賀晨何德何能,讓她的閨蜜蔣公主,為他用上苦肉計?
想到這裡,她心情就很不愉快,很是勸說一會,但蔣南孫卻打定主意,等車子來了,直接一個人上車離開了。
朱鎖鎖哪裡知道,蔣南孫這麼做,不僅是為了給賀晨展示她的決心,之所以臉都紅腫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是因為她知道她不需要去醫院就能很快緩解傷勢,甚至恢複如初。
這知根知底的一年365日,一臉狼狽,狼藉不堪是常態,臉頰腫起來更多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過……
當然不是賀晨打的就是了。
找到賀晨時,唯一讓她不高興的是若藍竟然也在。
不過她也不意外。
每次她有什麼事,若藍都會積極主動湊過來,就算是遠在外地采風,也會第一時間坐飛機趕回來湊熱鬨。
除了看她笑話,也是因為這時候和她同一張臉的若藍,有很多福利。
比如當她替身讓賀晨消氣泄憤。
這些可是真福利!
不僅身體舒爽,還能溝通感情,是她非常羨慕嫉妒的一件事。
隻可惜她想反過來用在若藍身上,卻完全沒機會。
若藍可沒有她這一爛攤子家人和閨蜜。
雖然是同一個親爹,但又是彼此不相認,有和沒有事一樣的,反正賀晨對若藍很滿意,隻差將若藍當成是和他一樣的孤兒了。
“嘖嘖嘖!這就是親爹啊!”若藍動作敏捷的上前,一把摘掉她的口罩,看著她臉上紅腫,當得知發生了什麼後,先是嘖嘖稱奇,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如玫,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賀晨對此並不意外,也放任若藍這麼大笑。
因為他理解若藍這種心情。
就好像天龍八部裡,木婉清她們看王語嫣倒黴時的心情差不多。
關鍵她們的關係,真的和木婉清與王語嫣的關係一樣。
“賀晨,你看她!”蔣南孫眼淚汪汪的看向賀晨。
“好了,若藍,彆笑了。”賀晨笑著勸了一句,上手撫摸蔣南孫臉上的傷勢,法力運轉,就要給她消掉這個傷勢。
卻被蔣南孫給阻止了。
這是個表態,她不想那麼快就消除,否則她不是白挨了這麼一下嘛。
這麼快消除,隻會讓親爹不當回事,很快就會故態複萌了。
所以她請求賀晨消除傷勢,但又暫時保留表麵的痕跡,她知道賀晨能做到。
更神奇的事情,賀晨都能做到,更彆說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