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赫拉對我的怨氣莫名提升了?”
厄洛斯咀嚼著赫斯提亞的話,陷入了思索。
按照赫斯提亞所說的話,那段時間裡厄洛斯人完全不在奧林匹斯,那赫拉為什麼還會怨氣愈發沉重?
以至於每天都要通過這種信件傳訊的方式,跟赫斯提亞抱怨和咒罵厄洛斯。
女人之間的情誼便是這樣培養出來的,在夜裡進行的吐槽和抱怨,讓兩姐妹生疏了這麼多年的關係都修複了。
不過赫斯提亞沒有那麼多要抱怨的,所以更多是赫拉在單方麵的傾瀉自己的不滿,赫斯提亞一邊吃瓜一邊附和。
然而這兩天厄洛斯回來之後,赫拉在信件之中的焦慮明顯更上了一層樓,就連赫斯提亞都搞不懂她在焦慮些什麼。
問她,她又不說清楚原因,突出一個莫名其妙。
然後從昨天開始,往常的吐槽抱怨環節就消失不見了,赫斯提亞試圖聯係,也聯係不到赫拉的人。
結合赫拉在厄洛斯回來之後的焦慮表現,赫斯提亞還以為是厄洛斯獸性大發,把赫拉怎麼樣了呢。
“胡扯,我對她獸性大發什麼?她是我老婆好吧?”
厄洛斯十分果斷的回駁了她的猜測,他從回來到現在,都忙著處理各個女神的事情,壓根還沒有時間去管赫拉好吧?
什麼叫做他一出現,赫拉就焦慮?赫拉剛才還有閒心在關注自己的信徒呢。
赫斯提亞朝他翻了個白眼。
“那你這個丈夫做的可真好,妻子怕你怕的要死呢。”
“那可不一定,一般妻子害怕丈夫回家說不準是”
話說到了一半,厄洛斯便停住了。
一般來說啊,一般來說,如果換一個片場,這種情況妥妥的就是該進入誤會環節。
就像是戀愛喜劇裡常見的那種誤會對方變心,實則是在準備驚喜的環節。
當然,赫拉自然不可能為厄洛斯準備驚喜,準備驚嚇還差不多。
但這樣說的話,那厄洛斯便有眉目了。
為什麼要從他的身上找問題?肯定是赫拉在他不在的時候,偷偷乾了什麼,這會才心虛焦慮的躲起來了。
搞不好就是在厄洛斯的位置下麵塞了什麼炸彈,隻等厄洛斯往上一坐便把他炸上天。
這樣來想的話,厄洛斯頓時就全都理解了,為什麼赫拉見到自己會一言不發,無視他了。
這byd赫拉肯定沒乾好事,她鐵定是偷偷搞什麼事情了。
沒錯,肯定是這樣!八九不離十了,等會得去找找赫拉的行蹤了。
因各路女神的糾纏而忽略的事情,在此刻再度登上了厄洛斯的計劃之中。
然後,厄洛斯才反過來向赫斯提亞解釋。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我把赫拉怎麼樣了,而是赫拉趁我不在的時候,乾了什麼,所以現在心虛的逃跑了呢?”
“額確實有這種可能。”
赫斯提亞愣了一下,想要反駁卻發現厄洛斯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符合她對赫拉的印象與了解。
不過就算赫拉有錯,難道主要責任不應該是在你嗎?
大概了解過兩人恩怨情仇的赫斯提亞,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厄洛斯的鍋。
一開始把身份說清楚不就好了,還玩什麼強迫y,明知道赫拉小心眼,還要搞這種操作。
“唉,跟你說過了,一開始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也敢強上?”
兩人大眼瞪小眼,在赫斯提亞心中,厄洛斯這個澀魔的形象大概是已經無法洗刷了。
“嘖,你很多嘴誒?信不信我也讓你體驗一下赫拉的同款待遇?”
厄洛斯一句話,就把這個小宅女又給嚇回被窩裡了,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老實說,奧林匹斯山上各種風格的小浪女都見過了,這種純情風格的反倒是顯得很有趣。
甚至於讓厄洛斯有些舍不得把她也變成食髓知味的那些女神中的一員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厄洛斯會什麼都不做。
看著蜷縮成毛毛蟲一樣可愛的赫斯提亞,厄洛斯翻了個身,在猝不及防之中,如同蜻蜓點水般品嘗了一下赫斯提亞的唇瓣。
末了,還在赫斯提亞呆滯的視線下,發表了一番感言。
“比想象之中的還要軟一些呢,而且還很甜,你是吃糖了嗎?”
一副熟稔而且自然的態度,就連赫斯提亞一時之下,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發作了。
但下一刻,她便是反應了過來,橘黃色的長發飄舞,原本微弱的火星化作了熾熱的火焰,將她的長發染紅。
“你這家夥!”
怒意充填著這位小宅女的內心,兔子急了況且還會咬人,何況是赫斯提亞呢?
就像是轉換了人格一般,恬靜的小臉逐漸被怒火所填滿。
這家夥是真不把她的脾氣當回事嗎?她再怎麼說也是崇高的大女神,家庭的守護者,生起氣來她自己都控製不住的。
三番兩次入侵她的私人領域,現在更是得寸進尺,還偷襲她。
這樣的話小宅女也要生氣變成複仇女神的。
雄起的赫斯提亞將裹在身上的被子燒成了灰燼,從可愛的毛毛蟲狀態之中脫身,展現出了灶火女神的憤怒形態。
但還沒等她釋放自己的怒火,對厄洛斯降下懲戒,方才雄起的她便又被撲倒在了床上。
“喂!等……”
還沒來得及動手,便已經被壓倒,唇瓣再度被奪取,蘊含著強悍神力的手腳卻如同看上去那般纖細無力。
開玩笑,這種招式在以前可能還對厄洛斯有用,但現在的話,就像是貓咪炸毛一樣毫無意義。
對於暴怒形態的赫斯提亞,厄洛斯的對策隻有一個字:親。
親的她意亂神迷,再度回歸到害羞形態為止。
當然,在親吻的過程之中,不小心有一些其他誤觸之類的,也是正常情況。
被按住了手,限製了神力,還堵住了嘴的赫斯提亞隻能發出不甘的嗚聲。
即使想要咬他,也根本捕捉不到,反而被厄洛斯攪的更加混亂。
六姐妹之中數一數二的大小,也被壓成了扁平狀,向著衣襟外溢出。
直到被親的腦海都有些昏沉,甚至要窒息之時,赫斯提亞才得以暫時得以喘息。
“停…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