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感應的按鈕,你隻需要將自己的手放上去就好了。”
看著對麵一動不動的傲慢,死亡神使不由得開口問道。
正常情況下,祂的下巴都揚的很高,恨不得用自己的鼻孔來看人。
但是這一次,祂卻是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居然好像腦抬的比自己還高
怎麼會有這種人,他這種毫無理由的自信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可現在,即使祂都已經主動說話了,陸策卻是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完全不想要理會祂。
此時,周圍的那些光注中,有的都已經亮了起來,顯示已經選好了陣營。
這種時候誰也不知道哪一種身份更好,選擇基本上其實不需要思考太多,很快,其他的所有人都已經選擇完畢。
還剩下的人,又一次隻剩下了陸策和對麵的死亡神使。
“你倆乾嘛呢?有病?”
“老子已經選完了,沒什麼好說的,我選的是【魔鬼】陣營。”
“趕緊選完了開始!”
太陽不耐煩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並且毫不掩飾的報出了自己的陣營。
死亡神使衝著對麵的陸策抬了抬下巴,開口道:
“你是不是,快一點選擇?”
此時,眾人都是看著中間的兩人,也是這一次遊戲的主角,選擇著最後的陣營。
突然,一個聲音從光柱中響起。
“他的腦子一直都不是很靈光。”
“相比之下,你為什麼不選呢?”
這個聲音的辨識度也是不低,很明顯就是謝安彤的聲音。
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歡愉的氣質,來提升自己的辨識度。
她這話是對著死亡神使說的,實際上,她本不想開口,也沒有任何必要開口。
她說這話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告訴陸策,自己已經來了。
她之前本來還想看看陸策選什麼再選的,但看這個意思,傲慢可能也是已經入戲了,那就算了吧
死亡神使的目光看向了謝安彤的方向,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那個聲音中,屬於【歡愉】的味道。
表情還稍微驚訝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
“我當然需要最後一個選了。”
“畢竟,我是來乾什麼的,想必各位都是知道的。”
“我來這裡替【死亡】收人,自然不可能和他一個陣營。”
“我需要選一個和他相反的陣營。”
聽著死亡神使的話,太陽不耐煩的聲音便是再一次的傳出。
“切,說這些沒用的,不是都說了可以隨意的換陣營嗎,麻煩的來這裡唧唧歪歪。”
死亡神使:
雖然僅僅隻是相處了幾分鐘,但祂已經大概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東西,也是不打算和對方交流了。
“你”
正在祂打算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陸策終於是開口,打斷了祂的話:
“你來選吧。”
“什麼?”死亡神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來選擇陣營吧,不管是我的,還是你的。”
“你選擇一個,讓你自己滿意的,覺得能贏的分配方式就好了。”
傲慢平靜的聲音在場地中回蕩著,映襯著整個空間都顯得異常的安靜。
“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我不在乎,也有點厭倦了。”
說著,那金色的麵具上,露出了一個明顯失望的表情,鼻孔看人一般的看著對麵的死亡神使。
“我能感覺到,欺詐,博弈,隱瞞,在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什麼陣營,什麼轉化陣營,什麼選擇,你們這些東西,到了現在,還是在玩這一套陰謀詭計。”
“可強者不在乎這些事情,這樣的你來挑戰我,實在是令我感到難過,這就是遊戲所說的,要和我‘好好玩玩’嗎?”
怎麼就成我挑戰你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死亡神使的表情都開始有點繃不住了。
不是?
這個人是在做夢嗎?還是在話劇的舞台上念台詞?
祂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似乎已經太久沒有聽過有人和祂這樣說話。
傲慢繼續說道:
“強者的思維赤裸裸的擺在你們的麵前,如此的難以理解嗎?”
“快點吧,不必遮遮掩掩了。”
“選一個你覺得可以的陣營,然後把我放到對麵,甚至你把這一群零碎玩意,都歸籠到你的那一邊也好。”
傲慢說著,舉起手中的極道戰斧,對著房間中的所有人都劃了一圈。
“甚至你可以不告訴我規則,以及任何你覺得有意義的手段,總之快點開始!”
死亡神使:
眾人:
觀眾:
一番話說完之後,彆說是死亡神使了,全世界都被乾沉默了。
十六個光柱中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哪怕是太陽都沒有繼續說話。
謝安彤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傲慢,入戲的這麼快嗎?
這是為了迅速進入那種狀態,上來就飆升強度嗎,就是有點
【:這是什麼檔次的精神病人?誰能來解釋一下。】
【:我還以為遊戲要給“罪”上強度了呢,結果還是被“罪”拷打嗎?】
【:不是,剛才那些話他敢想我都不敢說啊!這啥啊!?】
沉默的空間中,死亡神使的嘴巴顫了顫,想說什麼,最終臉色難看的沒有說話。
祂此時隻是感覺,任何話語都是如此的蒼白,而不具有攻擊性,此時隻能是結果說話了。
手一揮,陸策的頭上,出現了一個金光,顯示著【聖徒】。
而祂自己的頭頂,則是出現了一個【魔王】的字樣。
“遊戲結束規則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八座城市完全覆滅,另一種是聖徒清除掉所有城市的惡魔信標。”
“這兩種情況發生之後,相關的陣營勝利。”
“至於如何覆滅,如何清除信標,如何陣營轉換請在遊戲中自行探索吧。”
說完之後,祂臉色難看的抬頭,正在此時,太陽的聲音突然響起。
“是不是有點問題?”
“那你倆要是沒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