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空白的虛無空間中,【歡愉】瞬間爆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大笑。
【好好好,這麼一個百分百的勝率是吧?】
【不但藏了這種道具,連之前說話的方式,居然都是鋪墊的一部分嗎!?】
【好好好!】
祂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家夥,都開始越看越喜歡了。
哎,可惜,當時要是能把這個家夥弄成自己的神使,估計能給自己收集到不少的力量吧。
被苦痛挑中了,嘖,那個家夥怎麼總是能選到這種適合自己的家夥。
祂一定是故意的吧!
要麼說【歡愉】的情緒也是千變萬化,上一秒還笑的像是要吃人一樣,下一秒想到這些事,瞬間臉色又垮了下來。
十分不爽的,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謝安彤。
怎麼自己能拿到的都是這種的?
e
雖然有的時候,這個女孩也表現出很高的趣味性,但祂知道,大部分時候這家夥是那種“苦大仇深”的正經人。
嘖,苦痛怎麼不找她啊。
不過又稍微一想,祂又感覺也不錯,祂有預感,自己把這個女孩留住,以後一定能有非常不錯的樂子。
嗬嗬
想到這裡,祂的臉上又開始有了幾分笑容。
旁邊,用全知之眼的謝安彤,全程看完了【歡愉】的表情變化。
她感覺自己汗都快下來了!
這變臉也太快了,和耍把戲似的,這【歡愉】彆是個神經病吧!
這種神經病,為什麼沒有主動去找陸策啊,估計他們能有不少的共同語言吧
【小妮子~。】
【歡愉】的身影瞬間化為了一陣風,再一次對著謝安彤貼了過來。
【他這一手確實挺了不起的,要是我的話,可能覺得好玩,就真的算他贏了。】
【但是我說了,這個“知識”,可是個很無趣的家夥。】
【恐怕是祂的話,這事沒完啊。】
謝安彤:
她沒有說話。
沒完?
【小子。】
【知識】猛地向前邁了一步,充滿殺意的開口。
【你這不是知識,不是謀略,隻是一點文字遊戲的小聰明,是詭辯的一部分。】
“我t當然知道這不是知識了。”陸策的麵具上,再一次的浮現出了那種看傻子的表情。
“你是知識之神,我和你較量玩知識?我腦子有病還是你腦子有病?”
【知識】:
說實話,祂還覺得這話有點合理。
但最終,祂還是搖了搖頭,開口繼續說道:
【我說了,我需要看看你是不是夠資格,你這種行為,我不覺得你達到了讓我出手的資格。】
“你腦子進屎了?”陸策開口就是罵,“誰在乎你有什麼想法?”
“之前都已經說了,我們的遊戲已經開始了,這把已經是算我贏了,你彆撒潑打滾好吧。”
“你要是不服的話,咱們繼續加賽。”
【知識】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點免疫這家夥的嘴臭了,看對方同意繼續考核,那祂也沒說什麼。
【那我們】
“等等,你這就要開始?”陸策震驚的眼睛都睜大了,“你真玩賴啊。”
“我剛才贏的那個怎麼算?”
【那隻是我們之間對賭戰鬥的一部分。】
“你少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發現你不是個東西,像是個癩子。”
陸策大手一揮,此時他的狀態都像是按上了瀆神者勳章。
“剛才的我的獲勝獎勵呢?”
“要是暫時沒有,那就給我加在最後。”
“我來這裡賭命,你不是也要賭上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嘛,我要求這部分力量更多。”
【知識】稍微停頓了幾分,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說那個啊,你要知道,我們最終押上多少的賭注,就能相應的獲得多少優勢,或是能多使用多少力量的。】
【如果你隻是故意激怒我,想要得到這個知識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
說實話,主動來這裡和“罪”對賭,主要也是因為祂很合適,祂是押上的賭注最少的。
因為祂是【知識】,祂根本就不需要用多少力量,來對付“罪”。
因為“知識”本就是祂知道的東西,總不能封印掉讓祂忘了,隻要遊戲設計好之後,那這就是最標準的不對稱戰爭。
最終祂就不用將多少的“賭注”,壓在遊戲那裡。
誰知道這家夥破事還有點多
“我t管你這些,你個玩賴的貨在我這沒有任何信用!”
“要麼給最後的賭注加碼,要不然玩不起就當剛才咱們賭過了,結算了咱們直接拜拜。”
這種事情當然不是陸策自己說結算就結算的,但被這個家夥這麼口不擇言,【知識】也是不爽。
冷哼一聲之後,隨手揮了揮,直接增加了一點最後的賭注。
【你最好,注意點自己說話的語氣。】祂還給威脅了一句。
而看著祂加了賭注,陸策還真的就不再繼續罵了。
十分不講究美觀的坐在地上,嘿嘿的笑著,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是那種令人討厭的奸詐感。
而此時,祂那七色的麵具上,其中顏色最為濃重的,便是藍色!甚至都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底色!
此時他的心中,隻有著一個欣喜的想法——上鉤了!
藍色那是代表著貪婪的顏色。
貪婪,已經開始加碼了!
他才不管什麼實力對比,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神,他現在就隻知道一件事。
——對方是個大財主!
自己押上了自己的命,對方就拿出來這麼點仨瓜倆棗,不太行啊~。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也如你所願。】
【那麼】
“等一下。”陸策再一次的抬手打斷,讓【知識】很是心煩,心說你這家夥到底是又有什麼破事!
“我剛才都讓你出題了,那咱們彼此彼此。”
“你不是還老說我故意說你話語中的漏洞,玩文字遊戲嘛,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我給你弄一個小遊戲,咱們來玩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