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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我細娘,她是行走的賭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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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酒店旁邊就是商場,而在商場的一樓就有玩具店。

這要不是光屁屁,阿遠高低得去買一把玩具槍,可他沒褲子穿呀。

爸爸還在催司機,讓快一點,他一身的味兒,要趕緊換衣服嘛。

而在這種時候,媽媽總是能給阿遠驚喜的。

她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阿遠圍了個小裙裙,不但讓他下車的時候,不必被大家看了小辣椒,而且她還問:“要不要去逛玩具店呀?”

這就是為什麼,爸爸也很好,但阿遠最愛的還是媽媽了。

他穿全套的小西裝了,他還需要一把槍,一隻墨鏡,才能變得酷酷的嘛。

對了,聶嘉峪一路跟著細娘,但一直沒有說過什麼。

他們兄弟有個毛病,陳柔走哪,他們跟哪,但要聶釗,他們就不跟了。

所以此刻陳柔進玩具店買東西,聶嘉峪就在外麵等著。

阿遠有了槍,還有了個小墨鏡,但是沒有褲子了,就還不是很酷。

孩子挺急的,要上樓找褲子穿,但且不說他,進了酒店大堂,聶嘉峪突然說:“咦,細娘,快看,那兒有老虎機,要不要去試一把?”

有老虎機的地方,就是賭廳的入口了。

陳柔瞟了一眼老虎機,問聶嘉峪:“你有多少籌碼了?”

聶嘉峪從兜裡掏出一大把,還覺得有點奇怪:“疊馬仔偷偷塞我的,你看到啦?”

又笑著說:“小賭怡情嘛,反正白送的,我就收了。”

聶家不涉及賭一行,聶家兄弟也不賭,當然就不了解賭場的邏輯。

陳柔笑著說:“你去玩一把,還可以賺到更多籌碼。”

酒店擺的老虎機,賺率比賭場裡的還要高,它甚至有時候是賠本的。

當然,就跟疊馬仔會精準的,於聶釗一行人裡狙到聶嘉峪,並悄悄給他塞籌碼,哄他去玩一樣,其實都是一種誘惑,誘著你踏進賭場大廳,再進包房。

而在進了包房之後,一個人基本就上癮了。

賠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成為一個忠實的長期客戶。

聶嘉峪揚一揚手裡的籌碼,有點不相信,並說:“我就玩一把,玩完就來。”

但陳柔說:“這一把你肯定會贏,而且不會繼續往裡走。”

聶嘉峪暫且保留意見,去玩老虎機了。

陳柔掏出電話,給在樓上的宋援朝發了一條短信。

在她那個時代,他們警察行業,把老虎機稱之為是鬼扯手。

就是說,它是魔鬼的手,任你再怎麼有定力的人,摸上它,就很難掙脫了。

但當然,如果說一個人上了癮,要怎麼治,大概就得陳柔這種人來。

罷了,她發信息喊宋援朝下樓吧,陪聶嘉峪過個癮,也幫她戒了玩賭的癮。

……

再說樓上,王寶刀不敢亂轉亂看,跟著宋援朝,陪聶釗一起上樓了,而此刻,本來聶釗不想麻煩安秘書,他的衣服送去乾洗了,他在洗手間裡給兒子搓著衣服呢。

但是二太那邊,第二波攻勢已經到了。

安秘書接起電話,來電的直接是被扣押的船長。

對方說:“安傑,葡警們距離我們就200米,已經在放小艇了,真要開火?”

安秘書看聶釗,聶釗閉了閉眼就算是答應了。

安秘書吩咐說:“儘量注意,最後扔空彈,不要炸到人。”

聶釗來了,當然要跟這兒的大老板打招呼,韋德代他去見大老板了。

掛了電話,安秘書就問老板:“已經打起來了,要不要給韋德個電話,讓他跟聞老板講一講呢,聞家二太也有點太過分了。”

聶釗卻說:“暫時不必,去把阿遠的衣服晾起來。”

安秘書接過褲子,卻說:“我拿去烘乾吧,快一點。”

聶釗一想也是,說:“快去。”

這是新酒店,氣味也要稍微好聞一點。

而對於聞家二太的極端表現,聶釗都有點出乎意料。

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正常。

要知道,聞家二太雖然年邁,但是在大房太太去世後的很多年裡,她都是唯我獨尊的狀態,直到丈夫近幾年新納了一房太太,而那位太太,直逼她的鋒芒。

就聶釗所知,聞家大房之死就跟聶臻之死一樣,其中曲折很多,疑雲重重。

而就好比聶榮,當他自身的利益不受威脅的時候,他對女人的事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聾不癡不做家翁嘛,再說了,孩子們的媽媽,你能拿她怎麼樣?

再就是,二太的事情,就算韋德不講,四太也會給丈夫打小報告的。

而胡嘯天是二太的人,也掌握著所有疊馬仔,搞定他,才等於搞定了二太。

聶釗給兒子洗完了褲子,還得衝個涼,再換一套衣服。

是來度假的嘛,他就換了一件olo衫,表也相應的換成休閒表。

這兒的整條街都是被加了蓋子罩起來的,還特地打了氧氣,人到了這兒,就會有一種自然的鬆馳,忘記疲憊,又不是香江嘛,聶釗也想出去走一走,吃頓飯。

但是不對,他喚了一聲,進屋的是hank,他於是問,太太來了否。

結果hank搓搓手指說:“太太喊宋仔和王仔下樓,說是去……”玩兩把。

不對啊,雖然來了澳城,但是聶釗可沒想他兒子這麼小就去看人賭錢。

他太太要輸了還好,阿遠也能吸取個教訓,但如果她贏了呢?

孩子喜歡模仿,曾經見陳恪他們多,阿遠就要穿軍裝。

但現在陳恪他們來得少,而香江高層警司的警服跟西服差不多。

阿遠最近天天電視上看,這都學會耍酷了。

如果媽媽抱著他去賭了,還贏了,那種老虎機嘩嘩吐錢的快感,是會讓小小的阿遠上癮的,而他現在的理想是做個阿sir,到將來呢,會不會是開賭場?

聶釗直覺不好,都沒顧得上換鞋子,穿著原本的皮鞋就下樓。

但其實在澳城,嬰幼兒是不被允許進入賭場的,所以聶釗不過白操心。

這會兒,宋援朝抱著阿遠,正在酒店大堂裡等媽媽。

對了,小闊少上身西服革履,還有了一副質量不怎麼好的小墨鏡,但下身圍的,是他媽媽的外套,像個小裙子一樣圍在腿上,宋援朝抱著他,在休息室裡看漫畫。

一看老板下樓來找,宋援朝解釋說:“太太說,她隻是去賭場看一看。”

但其實陳柔帶著聶嘉峪和王寶刀進賭場到現在,已經有20分鐘了。

阿遠有點委屈,合上書,豎起指頭說:“莽莽說隻看一眼,就一眼喔。”

小家夥撇撇嘴,又說:“我不要iiu,要等媽媽。”

上身西服革履,下麵圍個小裙裙,他這算什麼,波西米亞風?

阿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小了,媽媽能去的地方,他大多都不能去。

賭場那邊有隱隱的音樂聲,聽起來很好玩的,可是他去不了,媽媽也不出來,寶寶好委屈,委屈到,剛才還在裝的酷哥形象都蕩然無存了。

可媽媽不回來,他就要等,非要等。

而要說進了賭場,隻看一眼就出來,那當然是哄孩子。

這地兒氧氣足,人會天然的覺得興奮,精力充沛。

而如果是新人入賭場,會有個新手保護期,人是能贏的。

當一個人贏了一把,就會想玩第二把,再贏一把,就要玩第三把。

要賠了也不怕,反正手裡有籌碼,再玩一把不就行了?

這麼一圈下來,總得幾個小時才能出賭場。

聶釗看兒子委屈巴巴的,也不想讓太太在賭場裡玩得太久,就帶著保鏢們進去了。

這間賭廳是目前整個澳城裡最新,也是最大的,據說有三千台角子老虎機。

一進賭場就是大廳,密密麻麻的老虎機,幾乎每台機器前都有人在玩兒。

而不論賭廳裡的氧氣打得多足,新風係統有多好,人多,人的體味就臭。

而且這種賭場裡是允許客人抽煙抽雪茄的,那味道就不必說了。

天還沒黑呢,但是賭場裡麵煙霧繚繞,簡直搞的仙境似的,仙氣飄飄。

聶釗最煩抽煙的人,更煩的就是二手煙。

在他聞起來,那就跟狐臭一樣,是世界上最難聞的味道。

這裡麵不僅有煙草的味道,還有香水的味道,客人們的腳丫子臭,放屁的味道,簡直難聞之極,他要進來,真是冒了超大的勇氣,這會兒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但他剛走進去不久,跟幾個保鏢正在找他太太,突然間,對麵的老虎機整個兒變成了紅色,噗噗爆閃不說,還響起了音樂,然後是聶嘉峪的聲音:“哇,哇!”

他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哇,哇哇!”

這孩子怎麼了,難不成是王子變青蛙,不會說人話了?

緊接著是嘩啦啦的吐幣聲。

這個年代的角子老虎機還不是電腦操控的,而是吐幣式。

聶釗繞過一排老虎機,就見有疊馬仔已經在幫聶嘉峪清點爆來的金幣了。

而且王寶刀和聶嘉峪人手端個小籃子,裡麵有遊戲幣,也有現金,尤其是聶嘉峪的籃子裡,躺著厚厚一遝的港幣,那一看就是從賭場裡兌出來的。

要知道,他來的時候,好奇的是賭場各種機器的運行模式,是來看模式的。

想要的是陳柔帶他去一趟賭場的機房,看看人家是怎麼操控的。

但這才踏進賭場,他就把來時的初心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因為就像陳柔說的,他在賭廳門口,第一把小試牛刀的去玩,他就贏了。

這個他知道,就好比玩遊戲,一開始的關卡都設置的比較簡單,才能吸引玩家繼續玩下去,玩家也會往裡走,所以不新鮮,當然,也吸引不了聶嘉峪。

而吸引聶嘉峪的,其實是他細娘。

這會兒有兩個疊馬仔在幫他清點硬幣,他都顧不上看彆的。

看疊馬仔終於清點完了,他再看陳柔:“細娘你觀察到了嗎,下一把賭哪一台?”

聶釗就在旁邊站著呢,王寶刀還好,在跟他打招呼,但聶嘉峪全然沒發現他小叔來了,還在拉他細娘:“走吧,咱們再找一台,再接再厲。”

聶釗咳了一聲,ra拍了一把,聶嘉峪才看到他小叔。

不過他雖然玩的忘乎所以,也不怕他小叔責備,反而興高采烈的說:“小叔,我猜你也不知道吧,我細娘,她是行走的賭神,真的,她押了四把,把把中。”

所有澳城的疊馬仔都知道,香江首富來澳城玩了,當然也都搶著想要服務。

抓到機會的兩個疊馬仔一抬頭,見竟然是首富本尊,也是喜笑顏開。

其中一個解釋說:“太太押中的可都是大獎,四次,有一次是2000,剩下三次可都是6000,是真正的大獎,爆金幣了。”

角子老虎機真正意義上的超級大獎可不是六千,而是五百萬。

但角子機老虎機最擅長的吃錢,而不是吐錢。

陳柔第一次來,玩了四把,爆了四把金幣,加起來兩萬塊,確實算好手氣了。

那麼,她就隻是手氣好,還是說,她真懂點兒賭的門道?

聶釗並不相信他太太是賭神,更願意相信她是因為還在新手期,運氣比較好。

但就在這時,陳柔環顧全場一圈,卻來了句:“這幾天應該開不出五百萬的大獎,算了吧,我也玩累了,咱們走吧。”

她這樣說,疊馬仔當然失望,因為他們的使命,就是把遊客引進包房。

一個疊馬仔笑著說:“就在上個月,嘍,您看,那台子就曾爆過500萬超級大獎。”

另一個疊馬仔說:“要不您去試試那台機子呢,您今天運氣爆棚喔。”

正好這時一個顫巍巍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一台老虎機前,先雙手合十對著半空禱告了一番,這才一手拉杆,一手準備要投幣。

陳柔漫步著經過老太太,從她手裡抓過幣,到旁邊,另一台機子上敲了敲,老太太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換了這台機子來投。

然後陳柔笑著對兩個疊馬仔說:“要出大獎,靠的是機子,而不是人的手氣。”

緊接著她一把拍上老太太正在拉杆的機子,又反問:“我說的對嗎?”

隨著老太太投幣拉杆,整台機子哐啷啷的響了起來,緊接著畫麵上哐哐哐落下來,一個7,兩個7,三個7,同時三個7,這就是6000的大獎了。

隻聽一陣音樂響起,硬幣嘩啦啦的淌了出來。

這老太太是信上帝的,下意識先是一句:“哦我的上帝,感謝上帝。”

再回頭看陳柔,見是一個穿著白襯衫,微卷的中長發,眉眼間露著幾分英氣,笑容又透著清和和溫柔的女孩子,又來抓她的雙手:“孩子,感謝上帝讓我遇到你。”

陳柔再拍拍老虎機,給倆疊馬仔一個了然的笑容,轉身就走。

要贏大獎,靠的不是人的手氣,而是機子,這個道理大多數人都懂。

但問題來了,所有的老虎機都長一個樣子,她是怎麼知道,哪台機子能贏的?

這下就不說聶嘉峪和王寶刀了,就連聶釗都懷疑,他太太怕真是個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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