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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來自一位見證解放的,老革命家的浪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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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嘉峪和聶嘉峻的學業就好比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純粹就是玩兒。

葬禮後的第二天,阿遠就迫不及待的背上小書包,要去上學了。

而且今天他突發奇想,準備騎著自己的小三輪去學校,就像爸爸坐車上班那樣。

那個哥哥還在樓上呼呼大睡,不知天地為何物呢,朝陽當空,阿遠特地把自己的小三輪跟爸爸的車並排放著,等他爸爸吃完一堆奇奇怪怪的藥後出來,阿遠就騎在小車車上跟爸爸揮手:“再見吧爸爸,我要去上學了。”

才七點半啊,聶釗看跟在他身後打哈欠的奶媽和阿輝,問:“會不會太早了點?”

阿輝解決說:“少爺想第一個到學校,據說老師會有糖果獎勵。”

說話間阿遠已經蹬著小三輪出門了:“爸爸再見,晚上見!”

好吧,爸爸賺錢,兒子賺糖果,起早點也沒什麼。

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那麼勤快的阿遠比著他的兩個哥哥簡直麵目可憎。

而聶榮曾經的生活助理阿寬目前暫代管家一職,年輕謹慎,也細心,了解家務。

這會兒他接替明叔的職責,正在幫聶釗穿鞋子係鞋扣呢。

聶釗安排說:“等二位少爺起床,問問他們,是準備留下還是回去上學,要是回去上學就早點走,彆磨蹭,要想留下來,後天晚上吧,我要過問他們的學業。”

阿寬鞠躬:“是!”

回歸,千載難逢的盛會,而在這一個月裡,他們將親眼目睹英軍艦陣的撤離,還將看到總督府一趟趟的搬家,而且的而且是,各個電視台都在競相舉辦各種迎回歸的大型娛樂晚會,中環馬場,沙田馬場,名流巨星們雲集一堂,接連開唱。

曾經隻流行於九龍的各種紅歌演唱會到處都是。

各種看台的贈票像紙片一樣飛進聶家,而雖然大家都明知聶釗夫妻不可能去,但是會默契的,把最好的位置留給他們。

以及,好多大學校園也有慶祝活動,而且大學裡好多學生是陳柔的迷弟迷妹們,也給她發了好多請柬來,陳柔當然不去,甚至她都不會知道這些事。

管家收到請柬,回一封製式的感謝函就好了。

但是聶嘉峻兄弟想去啊,就像阿遠上幼兒園贏糖果一樣,他們也喜歡被捧起,被簇擁的感覺,那還有心思去讀書嗎,不但沒有。

而且這一個月,他們打算徹底放鬆,來個身心雙sa。

可是小叔就跟緊箍咒似的,竟然在這種時候煞風景,要作業,咋辦?

阿寬再不是老爺的代言人,就不能太凶,而是要綿一點,看著二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少爺,就體貼的說:“三爺語氣很嚴肅,您二位也要慎重對待。”

聶家兄弟對視,那眼神就跟,吃著大餐,卻從裡麵吃出一粒老鼠屎似的。

阿寬正想寬慰幾句,哄他們上樓去搞作業,而不是研究演唱會。

卻看到太太彎腰在門前的噴泉旁,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和聶釗一起起床,但並不立刻吃早餐,而是出門跑步,這會兒才剛回來。

阿寬連忙迎了上去,問:“太太,您怕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喊家庭醫生來?”

陳柔懷阿遠的時候,曾有過非常嚴重的孕吐。

直到她跟船出發,前往公海上逮鬼頭昌,孕吐才於豁然間消失。

相比之下,剛才她有點嘔逆,但是很輕微,輕微到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懷上孩子了,可是立刻她就又好起來,變舒適了,而且很餓,想吃東西。

她說:“我餓了,給我準備早餐吧。”

等吃完飯,她還要去法庭,最終是聞老板自己代兒子出麵,賠了包玉雁總共15億,而且大手筆,承擔了所有律師費,今天最後一次開庭,陳柔要去。

還有就是,先遣連有很多大陸承建方不便出麵,他們自己也不擅於做的工作都是董爺手下一個馬仔的建築公司在承建,以及,在解放前,他還有幾百塊的貨款,屬於大陸,陸軍方麵的某個部隊,而現在,那筆款終於被批下來了。

賬不可能瞎走,錢也不可能變多,就幾百塊,和施工款一起去領。

董爺還是第一個可以踏足先遣連營地的香江人呢,當然,拋開工人們來說。

回歸臨近,人爾爺新衣服都裁好了,雖然瞞著董爺,但董爺都知道。

同人不同命,爾爺的好日子在後頭呢,董爺的好日子卻即將過完,他特彆珍惜。

今天先遣連邀請他去結款,他就喚上陳柔一起,陪著他去。

陳柔也是頭一回先遣連的營隊,但於這種地方她很熟悉,因為營隊嘛,都差不多。

她開車,遞邀請函,並在指定的位置停車,等著人來接。

董爺則在後麵感歎:“瞧瞧,跟對麵英軍的一比,多乾淨,多敞亮。”

又笑著說:“我就喜歡他們這種,瞧瞧,花草都要修成四四方方的樣子。”

陳柔說:“馬上大批量駐軍入場,整個基地都會改變的。”

董爺點頭,但又問:“我應該不會被押到這兒來吧?”

他是肯定要受審的,但他不故意會不會被押到駐軍軍營來。

他也很擔心,他現在屁股上有褥瘡,不能久坐,這地方的硬板凳,他坐著會痛。

實事求是來講,陳柔也是說實話:“香江高度自治,駐軍不會插手的。”

董爺放心了一些,他老了,不像年輕人,坐得了硬板凳嘛。

話說,一直以來,趙越趙營長都想給他的女神留個帥氣逼人的印象。

但正所謂命運造化,今天是要結工程款,以及一筆解放前的怠賬,而且據說還是個老黑社會,老壞分子,領導指示,款要結,但也要展現我軍艱苦樸素為人民,執法嚴謹對黑惡的一貫禮念,總之就是,要親切,要感謝,但也要不失威嚴。

馬上要回歸了,做為連接兩地的橋梁,趙營長忙的要死,依然是,連件新衣服都沒換,結果進了賬務室,迎頭照麵,就看到他的女神一身休閒,站在地圖前。

又是洗到褪色的舊衣服,他頭發還有點長了,不夠精神。

但怎麼女神她就來了呢,而且她在,他就總會有點局促和尷尬。

不過該做的工作當然要有條不紊的完成,趙營長上前一步,朝董爺敬禮,並先傳達領導的問候和致意,感謝董爺和他的老板,韓玉珠女士曾經做過的一切。

以及,將那份欠條所承載的幾百塊貨款轉交給他。

那是從八路軍時代就流傳下來的紀律,不多收群眾一針一線,他們經貫徹實行。

然後就是現在的工程款了,這個是另一筆,另一隻信封,由財務轉交。

就一點小事,等董爺清點完錢款,簽字確認拿到款項,趙營長敬禮,他們離開。

今天趙營長給女神留下的印象不太好,衣服不亮,頭不精神,但對董爺來說卻是剛剛好,因為董爺這是很多年後的再一次入軍營,出來,一上了車,他就長呼氣:“真不敢相信,這都什麼時代了,這幫軍人竟然還那麼艱樸,一看就很務實。”

陳柔笑著說:“以後也會的,就像古惑仔要講忠義,無忠義,則而不成社團一樣。”

軍隊艱樸,務實,則兵力強,則國家強盛,是好事。

她看後視鏡,就能看到趙營長還是立正的姿勢,筆挺的像株小白楊一樣,站在遠處。

那也是她的前輩,更是她的戰友,艱苦奮鬥,還可以從他這一代傳到她,並傳到她的師弟師妹們,一代又一代,大家一起努力,良好的美德和品質就能一代代的傳下去。

於陳柔來說,那是一件非常浪漫,也很美妙的事情。

也不怪聶釗要嫉妒,要多心,她對如今還年輕的,她的先輩們,既有欣賞也有讚賞,她崇拜他們,喜愛他們,隻要看到他們,就要禁不住的揚起唇角來。

但於董爺來說就不太妙了,因為他曾經做過的事情最怕較真,也怕嚴辦。

俗話說得好,哪怕三年不下雨,但依然有人盼著不下雨。

兩岸三地,眾望所歸,人人都想見證回歸。

可巧了,董爺就是那個,愈是回歸臨近就愈提心吊膽的人。

陳柔都說了,今晚要請他吃川菜,還要給他看阿遠吃川菜有多厲害呢。

可他依然興致缺缺,興意怏怏,心不在焉。

不過也恰是在這時,陳柔接到一條聶釗發來的短信。

開車嘛,她沒顧得上看,而在不一會兒之後,義勇堂,翁二當家的來電,那聲音大到,陳柔在前麵開車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說:“阿耶,趕緊回來吧,就在剛才,有個說是叫什麼港澳回歸什麼特彆什麼組的來電,說要邀請您參加回歸觀禮,問了我地址,說請柬馬上寄到。”

董爺愣了半天,都以為自己是出幻覺了:“哈?”

翁二當家的試著說:“好像是,您被邀請了,而且是大陸方麵,主動邀請。”

董爺一個蹦子直接蹦上了車頂篷,再一聲:“哈?”

他不是做夢吧,他知道有觀禮人數不齊時的候補名單,可他甚至都不在候補名單上,怎麼就把他給補上去了,還是大陸方麵的主動邀請,這是怎麼回事?

董爺大吼:“停車停車!”

拍著陳柔停了車,再拍自己的老式大哥大,一臉陰鷙,氣勢洶洶。

他說:“阿柔,我懷疑是那個姓爾的,滿肚子壞水的老匹夫在跟我開玩笑,戲弄我,我看不清號碼,你來,撥電話,我要狠狠臭罵他一頓。”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而董爺是寧可相信有人跟他開玩笑,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中了大獎,被大陸方麵親自點名,要去參加回歸觀禮的。

他和爾老匹夫不死不休,他要去打一架。

陳柔停穩車,先看自己的手機,而一翻聶釗發來的短信,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是這樣,本來王司令給聶釗打電話,談起候補名單的時候,談的是梁利生。

他是聶氏的名譽主席,一般情況下,大型活動,聶釗都會把他排在自己的前麵。

他又一直在深市監理施工,這幾年中新建的商品房都陸續投入使用了。,

各種各樣的豆腐渣工程,樓梯,甚至柱子開裂的新聞時有爆出。

可是聶氏承建的樓非但沒有質量問題,而且聶氏大陸公司因為宣傳做得好,樓賣得好,納稅高,深市的市級領導們對於梁利生的讚譽就一直很高。

王司令就覺得,既然聶榮已經去不了了,可以考慮由他代之。

聶釗也覺得,應該讓梁利生去,不過明麵上他還得辭一辭,謙讓一下。

有錢而無權的人得要保持低調,那是最基本的。

但本來,聶榮死的那天晚上,梁利生可以不回來,他甚至都不需要下床的。

吳院長給他打電話叮囑過一遍,叫他不要激動,安心養著。

明叔也還叮囑過一遍,叫他不必操心喪事,慢慢來。

他是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啊,哪怕毛子哥能騎摩托艇,可他加上毛子哥,兩個人加起來要四百斤,那摩托艇會被直接壓沉在水裡,所以他沒有回來的條件。

可他非要翻身起床,還嘗試著要回來,結果就把自己給搞骨折了。

之後他又不做治療,打了封閉針就強行趕到葬禮現場。

非但幫了倒忙不說,緊急手術之後就轉進了icu,醫院還下了病危通知。

他,去不了了!

但恰好最近,半年前在澳城所發生的事情,葡警方麵終於向社會各界提交了正式的調查結果報告,而在報告裡,所有關於賭場出千作弊的事,全部被推到了胡嘯天的身上,陳柔被摘了出來,匿名處理了。

至於爾爺和董爺的澳城之行,則得到了葡警和賭場的大力讚揚和特彆感謝。

因為他們親赴賭場,挑穿胡嘯天的出千和作弊行為,幫賭場升級了安保嘛。

一邊是曾經的賭聖到了彌留階段,即將逝世。

而另一邊,則是聞老板出麵,公開接受采訪,並在電視上隔空感謝香江二位大佬,並且著重感謝董爺前往,並在澳城開的堂會,遏製了博彩業的出千痼疾。

當然,一切都是為了錢,所以他還宣傳了他們最新一批的,無法用磁鐵作弊的電腦老虎機,以及,德州撲克也更換了規則,百家樂的發牌箱改成了透明模式。

總之,聞老板的意思是,賭場又升級了,大家記得常來玩。

而於此同時,經由王寶刀搜集並整理過的一份,關於澳城博彩業在合法的麵子下麵,違法黑產的經營和運營手段,犯罪手段方麵的報告,由經由王司令,又被投遞到了更高層,兩年後澳城就將回歸,更高層需要一份這樣的報告,以便在澳城回歸時作為參照,來製定各項方針嘛。

而它的博彩業,近幾年也叫大陸政府極為頭痛,因為總有貪官夥同疊馬仔,用各種方式轉移公款出境,對國有資產造成了莫大的損失。

而在這時,看到報告裡所分析的,香江古惑仔對於澳城疊馬仔的掣肘,更高層的目光終於就投到了董爺身上。

有罪就罰,有功就賞,法律的意義在於嚴懲,但也在於,獎勵一切願意為了社會的穩定治安做出貢獻的人。

香江古惑仔的存在雖然對社會造成了不利和不穩定,要取締,要嚴審。

但於某種程度上,它遏製了以金融為手段的,賭場出千業的發展,當然也為澳城的治安作出了貢獻,所以就連聶釗,也是經由王司令通知才知道的。

陳柔整個給董爺講了一遍,笑著說:“彆唉聲歎氣了,是真的,也確實是您。”

不但是他,而且是被軍方的最高級彆敲定的,殊榮備至!

董爺憋了半天,拍大腿:“快,我知道爾老匹夫的衣服是從哪裡裁的,快走,阿柔,我要裁一套一模一樣的,開車啊,你還磨蹭什麼呢,快走啊,裁衣服去!”

不怪爾爺總說他學人精,陳柔都要翻白眼,他就不能做一套不一樣的嗎,非要學人。

對了,關於那幾百塊錢,董爺隻隨便看了一下信封就合起來了,也沒當會事兒。

但陳柔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解放前的幾百塊,要到現在,是要通貨膨脹的,依然隻給董爺幾百塊,就,好像有點不大好,而董爺把信封給她了,說是那錢給阿遠買糖吃。

她這會兒才要看看信封,看到底是多少錢,她也總覺得,部隊的作法好像不大正常。

也果然,打開信封,她就發現,裡麵並非現在流通的百元大鈔,而是解放後的第一代人民幣,當時為了跟國際掛勾,錢的金額都很大的,就一張,就是500元。

這種錢幣當然早就不流通了,市麵上的全部回收,繳銷,現存的,應該也都在博物館,或者是被私人珍藏著,那麼,這張錢也就不是從部隊來的,而是某個老領導自己的。

它也不是錢幣,而是具有收藏價值的文物。

她也立刻就明白這張錢的意義了,那是,來自一位見證解放的,老革命家的浪漫。

老兵不死,也未曾凋零,孤守著信念,他還在隨時等待著被召喚,並執行屬於他營隊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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