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繁星閃爍，皎潔的月華傾灑而下，現代都市的霓虹燈璀璨奪目，查爾斯河畔，遊人如織，一切都顯得寧靜而祥和。
公寓裡，和宋瑤摟在一起，享受了一會兒擁抱的溫馨，許青舟同樣開始蠢蠢欲動，“我幫你按摩按摩？”
“不要，我媽等會兒要打電話。”
她敢肯定，按著按著就變味兒了。
宋瑤鼻子皺了皺，拍開許青舟就要使壞的手，從他懷裡出來，再待下去肯定要出問題的。彆說許青舟，她都想把這人給撲倒。
許青舟留戀地吸了口淡香，向後靠在沙發。
還真就像王女士說的那樣，家裡多一個人就多一分熱鬨。
宋校花一回來，一下就有家的感覺了。
宋瑤點著手機，和已經在上班路上的丁佳慧聊天，發完一條消息，發現許青舟有些“落寞”的樣子，擔心冷落到他，於是把自己的腿放了過去。
“給你玩。”
“”
“能不能彆那麼變態。”
許青舟捏著白皙的腳丫子。
“虛偽。”
宋瑤嗤之以鼻，心說有本事你不要碰呀，繼續和丁佳慧聊天。
兩天在忙碌中時間過去，許青舟基本都在思索超對稱性ζ函數的問題，並且還有了相應的進展。
解析數論的核心目標是通過分析工具研究素數分布，在這方麵，許青舟敢說自己目前是站在世界頂端的。
一是構造超對稱ζ函數，二是做出一個間隙動態篩法，而這個篩法的核心，應該是曾經想到的量子隨機遊走模型和確定性密度控製。
11月30日。
許青舟再次來到波士頓國際機場，先是接到從京大過來的楊永澤師兄，以及曾經有過數麵之緣的徐士會院士。
眾人一起去吃了頓飯。
等下午六點，又在波士頓著名的朗廷酒店見到了組織部的張曉輝主任。
“您好，許教授，我們又見麵了。”
張曉輝麵帶微笑，伸手說：“抱歉，因為上麵希望能親自拜訪您，確認歸國後的事宜，所以才冒昧打擾，還請許教授不要見怪。”
“您客氣，辛苦張主任，為了我的事情特地跑一趟。”
“許教授客氣，您這樣的國家棟梁，彆說跑一趟，就是跑十趟二十趟都是應該的。”
張曉輝寒暄了一陣，也進入正題：“您知道的，研究所的選址，設備購置，經費安排，人員配置等等，都需要時間，因此我才會提前半年過來，先聽聽您的意見。”
許青舟點點頭：“嗯，理解。在研究所的屬性上，你們有什麼想法？”
張曉輝沉聲說道：“許教授，您的成就標誌著夏國學者首次站上數學終極真理的製高點，而這恰恰是夏國最需要的我們計劃在圓明園校區專門撥出一棟來建設數學研究所。”
“經費，人員這些您放心，國家都會進行相應的資源傾斜。”
許青舟無奈，說道：“我的未來規劃裡，並沒有單純做數學研究的打算。比起數學，我更希望能建立一個材料研究所，做相關研究，比如能源。”
“能源？”
“是的。”
許青舟繼續說：“數學的終極價值在於定義現實世界的運行規則，舉個例子，在電池行業，當前夏國在材料研發的試錯成本占總投入70，如果能用數學建模將經驗試錯轉為理性設計，中國電池產業將節約千億級資金，我認為，這比再拿一個菲爾茲獎更具意義。”
“而未來的幾十年，世界勢必會迎來一場百年的大變局，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這是夏國彎道超車，突破各類技術封鎖的機會。”
張曉輝一時間陷入沉默。
“抱歉，許教授，您方便透露目前在超導薄膜方麵的進度嗎？”
許青舟笑著說道：“剛到達實驗室初級階段，我有信心在兩個月之內到達商用水平。”
“兩個月就到商用水平？”
張曉輝有些吃驚。
許青舟自信地說：“是的，但這僅僅是初期實驗，我的目標是在一年內達到國際領先水平。”
張曉輝再次沉默下來。
一年領先國際，這樣的豪言壯誌如果是其他年輕人立下這樣的誓言，他可能會嗤之以鼻，但眼前這位可是超級天才，21世界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
瞧著年輕麵容上的從容和自信，莫名的，他覺得還真有可能。
“我認為，夏國不缺證明猜想的數學家，缺的是用數學重新定義產業規則的科學家。”許青舟輕輕笑著說道。
“您說得沒錯，國際局勢瞬息萬變，正是實現超越的時候。而且，這些年國家在大力發展新能源，今年3月份還發布了《夏國的能源轉型》白皮書”
就比如許青舟正在研究的電池。
國內在大力支持，國外同樣在飛速發展，甚至可以說領先幾個身位。
日韓企業憑借深厚技術積累，在高端市場“枝繁葉茂”，歐美政策扶持下，固態電池，鋰硫電池都取得了質的進步。
國外已經依托精細化管理和專利壁壘，壟斷高端電池供應鏈。
再看國內，隻能以“量”換市場，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從經濟命脈到國家安全，從技術突破到國際規則，能源競爭貫穿國家發展的各個層麵。
張曉輝誠懇地說：“許教授，我會向上麵表達您的意思，但結果怎麼樣，我還無法向您保證。”
夏國本土的第一位獲得菲爾茲獎和沃爾夫獎的數學家。
最要緊的是，他現在才22歲，未來更是充滿了無限多的可能性。
儘管有些不合理，而看上麵依然會考慮許青舟的意見，就算覺得真的沒搞頭拿出點錢給這位玩玩也並非不可能。
晚上9點半，許青舟回到公寓。
宋瑤半小時前已經回家，正靠在沙發上看資料，望著許青舟，鼻子皺了皺，“你喝酒了？”
“喝了點，不多。”
許青舟把宋校花摟在懷裡，聞著淡淡的幽香，忍不住想在她臉上叭一口，可宋瑤抬手擋住，“臭死了，去洗澡。”
許青舟搖頭歎息，喝完酒就不給親了。
“聊得怎麼樣？”宋瑤轉頭問已經脫得光溜溜的許青舟。
“需要回去開會討論估計沒問題，要不要一起洗澡？”
“我洗過了。”
宋瑤麵無表情提醒。
“可以再洗一遍。”
“行啊，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