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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都沒什麼動靜,黃月櫻按時上班,按時下班,蘇渝北溜溜在車裡坐了整整一天,也終於是體會到警察同誌們蹲點的痛苦還有難熬。
大冷天一整天窩在車裡,這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不容易。
今天也沒什麼情況,黃月櫻也就沒來彙報,蘇渝北回去後就一直在等梁友峰,等到晚上十一點多,沒等來梁友峰,但卻等來了他的電話。
蘇渝北接聽後道:“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蘇渝北拿起自己的衣服頂著寒風就出了門。
對蓉城蘇渝北並不熟悉,現在天氣太冷,這個點也沒見什麼出租車,蘇渝北想到指定地點,也隻能靠手機導航。
好在這地方不大,十多分鐘蘇渝北也就到了地方。
蘇渝北看看眼前五光十色的牌子就是一皺眉,他搞不懂梁友峰約自己來這家ktv乾什麼?
難不成陳二虎在這?
想到這蘇渝北立刻是加快腳步進去了。
這家名為頂峰的ktv是當地唯一的一家ktv,但生意卻很一般,一是因為天氣不好,太冷,二是因為蓉城經濟一落千丈,現在整個蓉城都處於一個苟延殘喘的狀態。
沒企業,稅收主要就靠市裡大大小小的飯店,這些飯店最大的消費群體就是各個單位的公職人員,外加企事業單位的。
普通老百姓在經濟如此不景氣的情況下,大多數人沒什麼事是不會下館子的,還是在家吃經濟還實惠。
處在這樣的經濟環境下,市裡唯一一家ktv又能好到哪去?
不過還是有一些人的。
這裡說是ktv,不如說是酒吧、夜店、ktv的結合體。
進去就能看到一個個卡座,卡座對麵就是舞台,不過沒dj,也沒樂隊,旁邊是吧台,也沒客人坐在高腳凳上喝酒。
卡座這邊到是有幾桌人,喧嘩沒有,這幾桌人都是小口抿著啤酒然後小聲的在交談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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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安靜的氣氛在其他ktv、夜店、酒吧絕對是看不到的。
ktv、夜店、酒吧這些地方向來是喧嘩的代名詞。
蘇渝北一進來,梁友峰就把手舉了起來,蘇渝北趕緊過去,他一坐下就一邊脫外套一邊道:“陳二虎在這?”
梁友峰搖搖頭,蘇渝北立刻詫異的道:“那你把我約到這來乾什麼?”
梁友峰遞給蘇渝北一瓶啤酒,隨即對服務員道:“上點羊肉串,多烤會,多放辣,在來一份炒方便麵。”
蘇渝北不由有些傻眼,這特喵的是ktv啊,還是燒烤店啊?
梁友峰苦笑道:“經濟不景氣,老板開這麼大的店總要賺錢嘛,所以就多種經營,能唱歌,能吃燒烤,多好。”
蘇渝北不由是搖頭苦笑,感覺到也不錯,不過今天看來唱歌的沒有,到是有吃烤串的。
梁友峰給蘇渝北倒上一杯啤酒後就壓低聲音道:“陳二虎以前很喜歡來這地方,幾乎是每天都要來,要唱三場。”
蘇渝北不解的道:“在一個地方唱三場?這……”
梁友峰笑道:“是在一個地方,但要換三個房間,每個房間裡的姑娘不一樣,明白了吧。”
蘇渝北笑道:“這陳二虎好色?”
梁友峰點點頭道:“對,相當好色,離婚都離了十二次了,最近一次結婚就在年前,娶了一個還沒畢業的女大學生,所以安分了一陣子。
不過現在又出來物色新的人選了,但蓉城這經濟情況,導致人口持續大量流失,這可是在市區,但你看看這地方跟個縣城有什麼區彆?
人口越來越少,漂亮姑娘自然也就越來越少,陳二虎又是本地人,自然對這地方有什麼漂亮的女人是了如指掌,他能看上的,自然也早早就弄到手了。
現在沒什麼能入他眼的,他自然不會在來這地方,肯定是要去其他地方尋花問柳的。”
這時服務員把梁友峰要的東西端了過來,梁友峰看看蘇渝北道:“要不讓咱們組裡的幾位美女犧牲下?”
蘇渝北立刻罵道:“滾犢子吧,是讓左丘鈺軻去,還是讓林淼淼去?又或者是我那秘書廖鬆靈?
真要是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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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友峰不說話了,因為蘇渝北想的沒錯,讓她們出馬肯定是能把陳二虎給引來的,但這是在陳二虎的地盤上,陳二虎真要是動了壞心思,想救人蘇渝北等人也隻能暴露身份。
暴露了身份,這事還怎麼往下查?
梁友峰抓抓頭道:“那咋辦?廠子那邊沒進展,我這邊能查到的信息也就是陳二虎好色,他可沒其他喜好了,色這塊你感覺風險大,那我們從那入手?”
這話一出,蘇渝北也犯愁了,是啊,從那方麵入手那?
蘇渝北看了看眼前的羊肉串,他突然笑道:“有了,這次我親自出馬。”
梁友峰不解的看著蘇渝北道:“你親自出馬?你想怎麼做?”
蘇渝北衝梁友峰揮揮手,梁友峰立刻把頭湊了過來,聽蘇渝北說了幾句,梁友峰立刻笑道:“你這腦子是好使,不然當初也不能當咱們這幫人的狗頭軍師,這招你都想得出來,厲害。”
蘇渝北笑道:“沒辦法,就是腦子好用,行了,吃點東西,咱倆就撤,明天就開始行動。”
梁友峰立刻道:“好嘞。”
倆人吃完也就回去了,一回去,蘇渝北就給廖鬆靈打了電話,讓他們這邊連夜按照他的吩咐來。
而蘇渝北的對門左丘鈺軻正給林淼淼打電話,倆人聊天的聲音很低,還鬼鬼祟祟的,顯然沒商量什麼好事。
沒什麼心計的唐七七早就睡著了,此時順著嘴角還流出點口水,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美事。
次日一早蘇渝北跟梁友峰就起來了,但倆人沒去城郊那接車,昨天梁友峰就安排好了,讓司機跟以前一樣接續每天早上去拉貨,廠子裡的人,就說病好了,不用他那倆兄弟過來了。
蘇渝北跟梁友峰也沒著急出去,而是就待在房間裡,等到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廖鬆靈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渝北接聽後就道:“好了,都辦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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