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虎都發話了,張傑仁等人自然是照辦,是抬著黃月櫻就走。
黃月櫻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情況,她想掙紮,可被綁得太嚴實,她又是個女孩,那有張傑仁這些大男人力氣大?
所以掙紮也是徒勞的,黃月櫻一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整個人瞬間陷入到絕望中,她現在無比的希望能有個人來救救她。
可誰又能知道她會被帶到了陳二虎的彆墅?
黃月櫻想到這已經是徹底絕望了。
陳二虎所說的房間就在隔壁,很快黃月櫻就被抬了進去,這房間裡的東西明顯就是為陳二虎綁來的女人準備的。
床都是特製的,方便陳二虎對這些女孩為所欲為。
很快黃月櫻就被綁在了床上,姿勢很是讓男人浮想聯翩。
張傑仁貪婪的看看黃月櫻,臉上滿是羨慕之色,能睡一次這麼漂亮的女人,讓他立刻去死,他都願意。
但奈何這好事現在是輪不到他的,不過隻要把陳二虎伺候好了,等那天他玩膩了,陳二虎還是會讓他嘗嘗滋味的,可玩過後,這黃月櫻也就不能留了。
一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很快就要被弄死,張傑仁是更舍不得了,但他也隻能舍不得,黃月櫻是不可能留的,哪怕她沒發現廠子裡真正的秘密也是如此。
張傑仁幾個人很快就出去了,但陳二虎卻沒急著進來。
蘇渝北的治療確是對陳二虎有一定的幫助,可他畢竟年紀擺在這,又貪杯好色的,所以現在還是需要一些藥物輔助的。
吃了藥,陳二虎要等藥效上來才會過去,這讓他有些煎熬,又無比懷念自己二十多歲來之能戰的時候。
但也隻能想想,時間一去不回頭,陳二虎不可能在回到年輕時的身體狀態了。
好在現在科技不停的進步,能幫到陳二虎的藥到也不用等太長時間,很快陳二虎就感覺臉有些發燙,心跳也稍稍有些加速。
這也就意味著藥效上來了,陳二虎立刻是站起來就走,然後收獲了張傑仁等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當房門打開,黃月櫻立刻劇烈掙紮起來,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陳二虎回手把門關上,在反鎖,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笑道:“掙紮個什麼勁頭?省點力氣吧,一會咱們要玩的花樣可多了去了。”
陳二虎說完把衣服扔到地上,幾步過去就到了黃月櫻跟前。
黃月櫻臉色慘白無比,身體也抖個不停,但卻突然就不掙紮了,因為她是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現在黃月櫻非常後悔沒聽蘇渝北的話,不然那會落到眼前這般境地,在有,黃月櫻也完全沒想到在當今這樣的法治社會,陳二虎怎麼就敢如此的無法無天。
可現在後悔已經是晚了,陳二虎此時正在解她的腰帶,黃月櫻又掙紮起來,可她被綁成這樣,在掙紮也是做無用功。
就見陳二虎手上猛然一用力,黃月櫻的褲子就被拽了下來,現在隻穿著貼身的衣服,大片的皮膚裸露在外。
而陳二虎的眼睛也在逐漸變得血紅,黃月櫻的皮膚不但嬌嫩,並且很是雪白,上邊沒有任何瑕疵,兩條腿是又細又長,不去當腿模是真浪費了。
陳二虎此時已經是燥熱難耐了,但他卻突然停了下來,黃月櫻以為陳二虎迷途知返了。
但誰想陳二虎卻是跑到旁邊拿過來一瓶不知名的液體,他撤掉黃月櫻嘴裡的破布,捏住她的嘴,就把這瓶子裡的液體往黃月櫻嘴裡倒。
黃月櫻再次掙紮起來,但依舊喝進去不少,此時是連連咳嗽。
陳二虎則是繼續脫他剩餘的衣服,他一邊脫一邊笑道:“現在不想,但我跟你保證一會你會求著我。”
黃月櫻立刻意識到喝下的東西有問題,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
她就是案板上的肉,陳二虎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黃月櫻此時就感覺頭發沉,神誌有些不清,很快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她最後的想法依舊是希望有人能救救她。
可一直到她什麼都不知道了,這個人也沒出現。
陳二虎很滿意黃月櫻此時的樣子,他走過去,就在他把手放在黃月櫻身上最後的衣服上時,門外突然傳來張傑仁的聲音:“陳總,蘇教授來了,說有很重要的急事要跟您說。”
陳二虎立刻一愣,心裡很是不滿,不滿蘇渝北這節骨眼來壞自己的好事。
但他還是道:“他說什麼急事了嗎?”
張傑仁在門外搖搖頭道:“沒跟我說,說事關您的身體。”
陳二虎一聽這話,心裡立刻沒了讓張傑仁把蘇渝北給打發走的念頭。
眼前的女人在誘人,但也遠沒有他的身體重要。
蘇渝北這個來自京城的大專家、大教授大晚上這麼著急的過來,顯然是不是小事。
想到這陳二虎穿上衣服就走,眼前這女人又跑不了,等確認自己身體沒什麼大事後,在過來享用就是了。
很快陳二虎就見到了蘇渝北,他不解的道:“蘇教授這麼晚了您來?”
蘇渝北直接道:“陳總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休息了,我回去後仔細想了下你的脈象,我有一味藥用的不對,您還沒照方抓藥吧?”
陳二虎立刻緊張起來道:“還沒,我琢磨著明天讓人去。”
蘇渝北立刻長出一口氣道:“那就好,您找個地方,我在給您針灸一次,確保你的身體能達到服藥的標準,這樣你明天就能去抓藥了。”
陳二虎也沒起什麼疑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蘇渝北這個來自京城的大專家、大教授會跟地下室的女人有關係。
於是陳二虎趕緊在前邊帶路。
另一邊梁友峰則是也出發了,蘇渝北到了陳二虎這第一件事,就是讓梁友峰趕緊去陳二虎的廠子,那個膠皮墊子所在的位置,蘇渝北已經跟他說了。
今天必須是雙管齊下,蘇渝北過來救人,梁友峰去搜集陳二虎的確切犯罪證據。
梁友峰去之前不放心,給省廳打了個電話,省廳這邊也怕蘇渝北這邊出什麼事,是立刻派人連夜往這邊趕,但沒通知蓉城市局,因為市局的人省廳也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