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魔河宗聖子多高興,葉天淵便潑了他一盆冷水。
葉天淵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誤會?
魔河宗聖子冷眉頓時一皺,麵色陰冷的看著葉天淵。
什麼意思?
沒等魔河宗聖子多想什麼,葉天淵便繼續道:“我的意思是,我既不想動手,但還要你們全部離開。”
聽到這話,伍花柳還是沒忍住,指著葉天淵的鼻子便是破口大罵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哪怕你是一尊仙尊境存在,也沒有這個資格敢說出這樣的大話出來。”
“仙尊境,我魔河宗也有。”
“如此大言不慚,也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你虛張聲勢個啥呢?你以為能夠嚇唬的到我們?”
這一次,魔河宗聖子倒是並未阻止伍花柳,而是任由其發揮。
魔河宗聖子也很不爽了。
所以,他現在也需要給葉天淵一些顏色瞧瞧。
再不識趣,那就不用再顧及那麼多,直接動手便是。
葉天淵隨手一揮,一塊散發著強大氣息的令牌便出現在了葉天淵的手掌之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一股浩蕩的仙人威嚴瞬間籠罩這片天地,宛如一座大山重壓在了眾人身上。
魔河宗的眾強者目光迅速的看了過去。
當看清楚葉天淵手上那枚令牌之時,瞬間個個臉色陡然大變,雙眸瞪大的滾圓,死死的盯著葉天淵手中的那枚令牌。
伍花柳又是第一個跳了出來,指著葉天淵怒聲質問道:“我魔河宗宗主令牌怎麼會在你手上?這可是我魔河宗的宗門信物,權力的象征,你也敢拿?”
魔河宗眾強者也都紛紛用憤怒陰狠質問的眼神向葉天淵看了過來。
大家心中都非常的疑惑不解,魔河宗的宗主令牌為何會在眼前這名人族少年手上?
宗主令牌那可是魔河宗的至寶信物,隻有曆任宗主才有資格擁有。
而且宗主令一直都跟魔河宗宗主形影不離,不可能會分開。
更不可能會交給一名人族少年才對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魔河宗眾強者也都不明所以。
他們完全弄不明白,為何魔河宗的宗主令牌竟然會出現在眼前這名人族少年仙王手裡。
這太奇怪了。
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魔河宗聖子也馬上沉聲問道:“閣下,還請給我們一個解釋,我魔河宗的宗主令牌為何會在你手裡?你是從哪裡得到我魔河宗宗主令牌的?”
“我魔河宗宗主令牌一直在我魔河宗宗主身上,從來都不會離身,你是怎麼拿到我魔河宗宗主令牌的?”
魔河宗聖子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魔河宗宗主肯定不可能會讓魔河宗宗主令牌離開的。
一旦魔河宗宗令牌離身的話,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魔河宗宗主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或者說,魔河宗宗主遇難了。
隻有這兩種情況,才有這種可能。
而且這兩種情況中,恐怕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然的話,宗主令牌斷然是不可能會離開魔河宗宗主身的。
這個情況,魔河宗眾強者也料想到了。
所以他們此時心中都有些慌。
不好的預感蔓延。
大家目光都死死的盯著葉天淵,需要聽到葉天淵一個解釋。
麵對魔河宗聖子的追問,葉天淵也隻是淡冷輕笑了一聲,道:“魔河宗聖子,既然你都說了這是你們魔河宗的聖物,是宗主令牌,那自然是令在人在,令亡人亡。”
什麼?
葉天淵此話一出,頓時令得魔河宗眾強者如遭雷擊。
一個個呆愣當場。
也都一臉的難以置信樣子。
他們魔河宗宗主死了?
這怎麼可能?
對於這驚天的噩耗,很顯然魔河宗眾強者還是很難以置信。
他們魔河宗宗主那可是仙尊境的強大存在。
豈是一般人能夠殺的死的?
而且,他們魔河宗可並沒有收到任何的訊號。
如果宗主真的遇難的話,那不可能不會向魔河宗發回信號吧?
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收到。
這突然冷不丁的有人告訴他們,他們魔河宗宗主死了,這讓他們怎麼能夠接受的了?
所以,魔河宗眾強者對於此事,顯然是抱有質疑的態度。
皆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看著葉天淵。
伍花柳更是怒不可遏的大罵出聲:“放你娘的狗屁,我魔河宗宗主怎麼可能會出事?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你最好快點老實交代,我魔河宗宗主令牌為何會在你手裡。”
“如果你解釋不清楚的話,那我魔河宗會讓你好好的嘗一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魔河宗聖子聲音冷森的對葉天淵道:“閣下,我嚴重的奉勸你一句,如實把情況跟我們說一說,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此事,可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
“你若不老實說,我保證你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趁我現在還沒有動怒之前,我勸你識趣。”
麵對這份威脅,葉天淵依然是一臉的淡定從容。
葉天淵淡冷出聲道:“我說你們魔河宗宗主死了,那就是死了,我需要騙你們嗎?騙你們對我而言,也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倒也不屑做這樣的事情。”
“這枚令牌,是我從你們魔河宗宗主身上拿的。”
“我這麼說,夠清楚了嗎?”
死了?
“宗主難道真的死了?”一名魔河宗仙王喃喃的道了一句。
但馬上就有人反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宗主絕對不可能死的,我不相信。”
伍花柳也趁機道:“大家不要相信這名人族狗東西的話,人族狗東西最陰險狡詐,他們的話一個字都不能夠相信。”
“宗主才出去多久?怎麼可能會出事?”
“宗主若真有什麼事情,也必然會發信息回魔河宗的。”
“以宗主的實力,這世間誰能夠殺的了他?”
“所以,這一定是這名人族狗東西編造出來的謊言,想以此來恫嚇我們罷了,我們切莫上了他的當。”
“宗主令牌,一定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我們一定要將事情的真相逼問出來,不能輕信了他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