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足足走了有數千米,在他們的麵前才出現一道厚重的門。
當他們走到那道門的前麵時,門楣上射出一道紅外光,在東條小野身上掃來掃去。
隨後,伴隨著厚重的吱呀聲,那道門緩緩打開一條僅供一人通行的縫隙。
從縫隙裡麵傳來很多人說話的聲音,很明顯,裡邊的人很多。
東條小野抓著彭戰的手走過去時,管家突然閃身攔住他們的去路。
“他不能進去!”管家指了指彭戰,冷聲說。
“誰說的?”東條小野冷聲問。
“這是東條家的祖祠,他一個外人不能進去!”管家語氣堅定的說。
“誰說他是外人了,他是我老公,還能不算我們家的人?”東條小野立即十分不悅的說。
“隻要還沒有結婚,他的名字還沒有進入我們的族譜,他就沒有資格進去。”管家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顯然是受到過某種指使才如此的有恃無恐。
“你的名字進入我們的族譜了嗎?”東條小野冷聲問。
“我從小就伺候老爺,早就是東條家的一份子,不需要進入族譜也行。”管家遲疑了一下才說。
“哼,你這種卑賤者都能進入,我的丈夫卻不能進入,成何體統?老公,和我進去,我看誰敢攔你。”東條小野抽出刀,殺氣十足的說。
“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這是老爺的規矩。”管家絲毫沒有將東條小野放在眼裡,畢竟東條小野的這點兒花拳繡腿,根本就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第(1/3)頁
第(2/3)頁
“行,既然這樣,我也不去了。”感受到老管家身上的強大氣息,東條小野知道是不可能硬闖的,隻好以退為進,拉著彭戰的手轉身就走。
“不行,小姐,你必須去!”管家一個閃身,攔在東條小野和彭戰的麵前。
“笑話,我們夫妻早就已經融為一體,你不讓他去,我憑什麼要去?”東條小野很生氣的說。
“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這是老爺的規定。”關鍵十分為難的說。
“如果我不去呢?”東條小野問。
“小姐,隻怕我會多有得罪,隻要遵守老爺的規矩,你以後怎麼懲罰我都行。”管家用毫無商量餘地的口氣說。
“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實力。”東條小野說完,突然揮刀朝管家砍去。
管家麵帶微笑,看不出任何動作,卻讓東條小野的每一刀都剛好落空。
東條小野累得氣喘籲籲,而管家依然邁著雲淡風輕的步伐。
“讓他們進來吧。”就在東條小野氣得準備用刀砍洞壁撒氣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縫中傳過來。
管家立即退到門邊,衝夜小舞和彭戰做了一個十分恭敬的,請的手勢。
穿過門縫,卻是無儘的黑暗,儘管彭戰沒有用神識探知周圍的情況,依然能夠感受到周圍站滿了修為不俗的人,而且他們的站位並不是隨意的,而是蘊含了某種高深陣法的玄機。
突然,幾股微風襲來,風中裹挾著腐熟的櫻花香,數十盞紙燈籠慢慢的從地麵升起。
紙燈籠忽明忽暗的光照射在那些如同雕塑一般站著的人的身上,顯得十分的詭異。
第(2/3)頁
第(3/3)頁
那些紙燈籠在空中慢慢的旋轉,而每個燈籠下麵掛著一個黑色的牌位。
站在最前麵的東條時進揮了揮手,那些燈籠就列隊飄向最前方,最後懸浮在一個人形雕塑的前麵。
那個雕塑的色彩十分豔麗,他身穿二戰時期島國軍人的軍服,目光陰翳,而彭戰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島國的甲級戰犯東條鷹犬。
東條時進噗通一聲,跪在東條鷹犬的雕塑前麵,其他人都跟著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東條小野遲疑了一下,也跟著跪了下去,而彭戰自然是不可能跪的。
周圍的人見彭戰居然不跪,不但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麵露喜色,因為彭戰這麼做,東條時進更不可能讓彭戰當他的女婿。
東條家族雖然是名門望族,但實際上卻是東條時進一支獨大,幾乎壟斷了東條家族所有優質資源,而他每多一個子女,對於其他支係來說,就會少許多染指東條家族資源的機會。
東條時進更不會將彭戰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彭戰的壽命都不足兩小時了,沒有必要和一個準死人一般見識。
“東條氏第九代玄孫,東條次郎覲見老祖!”東條時進突然轉過身,看著東條小野十分嚴肅的說。
東條小野正在納悶兒,她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兄弟的時候,突然發現,那些長輩全都齊刷刷的看著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