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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黃鱔這話,周圍一群小弟才紛紛點頭:“原來是這樣!還是黃哥和上頭考慮的周到,等於說以後濟世藥業就是咱們這邊的了,那放眼整個東海省,咱們就能橫著走了呀!”
“要不怎麼說上麵這步棋走的秒呢。”黃鱔也跟著笑道,“這就叫做高瞻遠矚,上頭提前幾年就已經猜到了濟世藥業遲早會有那麼一天,現在就是咱們趁虛而入的好時候。”
白洛初就站在張洋身前,以至於張洋都能感受得到白洛初此刻身體微微的顫抖,那顯然是因為怒氣而帶來的顫抖。
不單單是因為他們那麼評價白洛初,更是因為這夥人完全將濟世藥業作為了能夠供他們談判乃至於調戲的資本,讓他們能儘情揮霍,儘情趁虛而入,而這一切的一切僅僅隻是因為他們搶先一步奪走了這塊地而已。
至於張洋,則是從剛剛這番對話中聽出了更多深入的信息。
首先,他們占據這塊地並不是無用之功,顯然他們的確正在這裡進行某種開發活動,隻是目前還藏匿的很深而已,以至於迄今為止都沒暴露過目的,其次,他們深深的紮根在東海省本地,而且他們除了“上頭”之外,還有“背後的大老板”。
所謂的上頭指的可能是他們的上司,那這個後麵的大老板又是誰?之前提到過的那個天光社嗎?
就在張洋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已經喝的醉眼朦朧的高管赫然注意到了離他不遠的白洛初,直接往旁邊的沙發上用力拍手:“楞在那裡乾什麼?坐過來!”
白洛初頓時渾身僵硬,看著那人大腹便便的樣子,她是怎麼著都不想靠近過去,還得是張洋在白洛初耳畔低聲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坐過去就行,這樣我也能順勢靠近過去,聽到他們更多談話的內幕。”
白洛初扯動嘴角:“你確定?”
“百分之百確定,相信我。”
雖然白洛初打從心底裡嫌棄這個主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坐了過去。
就在她都已經準備咬牙忍受這類鹹豬手的時候,才赫然發現旁邊這個酒鬼竟然已經赫然昏睡了過去,千鈞一發之際靠在了沙發上,讓白洛初也總算是鬆了口氣,隨即不動聲色的稍微靠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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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初當然不知道,剛剛正好是張洋及時出手,用一顆小石頭隔空打穴,直接讓那個肥仔高管昏睡了過去,這才能讓白洛初幸免於難。
不過趁此機會,張洋也總算是成功混在那些人當中,接近了黃鱔這幫人的核心圈子。
白天他們還算是穿的嚴實,因此張洋隻能勉強看出他們有一些紋身的痕跡,但總歸看不出那些紋身的具體樣式。
但現在不同了,他們因為一個個基本上都喝多了酒,此刻都是一副敞開衣襟的狀態,更讓張洋能看的真真切切,他們每個人還真的都有著麵積不小的紋身,並且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那些紋身的樣式似乎還有著某種特定的紋樣,雖然各不相同,但是又好像屬於同一個係列。
這類紋身張洋也算是熟悉,一般隻有那種同一個幫會中的兄弟會像是這樣紋同係列的紋身,但東城地產好歹怎麼說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公司才對,裡麵的員工至於也產生這種文化嗎?
而且仔細回憶了一番之後,張洋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對這類紋身感覺到熟悉了:因為就在不久前,張洋還在另一個地方看到了類似的紋身。
那就是八角籠。
不管是牛頭馬麵也好,還是作為大哥的鐵獅也好,甚至是鐵獅手底下的那些所謂的冠軍親衛隊們,也都有著形態不同的獅子紋身,和這些人身上那若隱若現的蛟龍係列紋身完美契合。
這夥人難道真的是混幫派的?
就在張洋思考不停的時候,黃鱔他們已經接著開始一邊倒酒一邊笑道:“你們聽說了沒有,八角籠那邊最近好像出了個大樂子,鐵獅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在擂台上給打成了豬頭。”
“你怕是在開玩笑吧?還是說咱倆知道的不是一個鐵獅?”
“還能有哪個,就幫裡那個大佬鐵獅嘛,平時吆五喝六不可一世的,瞪你一眼你都忍不住尿褲子的那個,千真萬確,在擂台上被人家把屎都給打出來了!全場那麼多觀眾都看到了,這消息牛頭馬麵那撥人拚了命的想要堵都堵不住。”
黃鱔也挑了挑眉:“竟然有人能打敗鐵獅?這還真是奇聞,以鐵獅的性子,之後肯定把那小子狠狠報複了一通,現在估計都已經被沉到不知道哪一條河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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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們就沒法知道了,反正牛頭馬麵那撥人已經銷聲匿跡好多天了,估計是也覺得沒臉見人吧,這次那幫人可算是把老臉都給丟乾淨了。”
張洋和白洛初在一旁聽得真切,白洛初可能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但張洋可是已經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他們怎麼會知道八角籠那邊發生的事情?
就算他們是那裡的觀眾,但是聽他們談論起這件事情時候的語氣,不管是對鐵獅也好,還是對牛頭馬麵那撥人也好,不光是很了解他們各自的本性和麵貌,甚至還能用上那麼調侃的語氣。
仿佛比起觀眾,他們更像是同一類人,乃至是同一撥人一樣。
聯想起他們身上這些紋身,張洋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和猜測,並且一旦將這個猜測用到現在眼前的困境上,許多疑惑乃至疑難雜症突然之間就已經迎刃而解。
黃鱔最後才擺了擺手:“算了,總之咱們準備幾天之後的大會就好,不出意外,這話事人的位置還是咱們家的,咱們以後還能跟著上頭吃香喝辣,天天過這樣的好日子。”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他們還在繼續喝酒,而張洋已經輕輕拍了拍白洛初的肩膀,示意白洛初跟著自己先退出去再說。
然而還不等兩人起身,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沉重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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