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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足足兩天,舊城區的八角籠內。
已經完全休養傷愈的鐵獅再度煥發了之前的氣勢和風采,一身高調的白色西裝搭配上那金色的亂發顯得尤為狂野,而馬麵和他的那一乾冠軍親衛隊也已經全部整裝待發,車隊也已經在門口排列整齊。
擺出那麼大的陣勢自然不是鐵獅要去外麵找茬打架,而是因為今天是一個大日子。
鬥笠幫集會的日期,到了。
按照鬥笠幫的規矩,每三年開一次集會,除了商討鬥笠幫內部的一些重大事項之外,最為關鍵的決議自然就是龍頭競選。
龍頭是整個鬥笠幫的首腦人物,名義上也是整個鬥笠幫的老大,雖然現如今鬥笠幫內部派係林立,四分五裂,但龍頭依舊對於鬥笠幫整體有著很強的號召力和影響力,關鍵是龍頭的位置本身就可以利用鬥笠幫的大部分資源為自己牟利,屬於是每個鬥笠幫巨頭都時刻緊盯著的肥差。
上一任龍頭因為舊傷複發,過去的一年當中幾乎都是在外地的醫院內進行療養,幾乎沒有管理過幫會事務,等於是名存實亡,而且這一屆也明確表示了不再參選,因此這一屆的龍頭選戰自然就變得異常激烈,尤其是幾個排在首位的巨頭人物,幾乎都誌在必得。
這也是鐵獅這樣桀驁不馴的人今天都顯得如臨大敵的原因,他已經為了這一天籌備了整整一年的時間,這次決不能出差錯。
不過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鐵獅卻依舊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在門口等候,哪怕是催促鐵獅赴會的電話已經接連打過來了兩三個,鐵獅仿佛也依舊充耳不聞。
隻不過,鐵獅那咬緊的牙關已經說明了此刻的他絕對沒什麼耐心。
“他們怎麼還沒來?”鐵獅忍不住看向了一旁同樣很是焦慮的馬麵,“你是不是約錯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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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麵趕緊看了眼手表::“沒有啊,我就是按照您說的吩咐給孔少打的電話,他還答應我一定會準時趕到。”
“準時?他們已經遲到了快半個小時了!”鐵獅咬牙切齒,“我讓你去當聯係人,結果你竟然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馬麵緊張的吞咽口水:“要不,我再打電話催一下?也許他們現在就在路上了也說不定……”
鐵獅的焦慮情有可原,畢竟他在等的就是張洋等人,這可是他這次龍頭選戰最重要的勝負手,可以說他最後能不能戰勝慕容釗,就得靠這強力外援的臨場發揮,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還碰到什麼幺蛾子。
眼看著鐵獅的耐心一分一秒的被消耗殆儘,一旁的小弟們都感覺到了鐵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駭人的氣勢,一個個都忍不住鬆了鬆領帶來緩一口氣,尤其是馬麵,早就已經是臉色蒼白汗如雨下,此刻更是在瘋狂的撥打電話,然而不管他怎麼打,對麵好像永遠都是正在通話中。
終於,在遲到了足足將近四十分鐘之後,一輛車才筆直的開了過來,停在了鐵獅等人麵前。
“不好意思。”放下車窗的一瞬間,鐵獅他們總算是看到了“孔少”那張依舊拽的吆五喝六的臉:“昨天晚上去參加了個派對,今天早上醒晚了,沒耽誤你們太多時間吧?”
如果是其他人敢這麼不給鐵獅麵子,鐵獅怕是早就要把他們給撕成碎片了,但奈何眼前這夥人確實不是一般人,鐵獅自己都還得靠他們來拿下今晚的勝負,因此鐵獅自己也隻能硬生生吞下這口氣:“你們遲到了足足四十分鐘,我隻希望你們沒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更不至於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今天的事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
孔候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小事而已,準備好了就出發吧,天氣曬得很,我可不想我剛保養的皮膚又給曬黑了。”
鐵獅嫌惡的咬了咬牙,隨即才示意手下小弟們上車準備出發,鐵獅自己則抱著胳膊上了車,就連鐵獅身旁的一些小弟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上車之後都還在小聲說道:“大哥,那孔少也太不給你麵子了,咱們出來混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對咱們這麼蹬鼻子上臉的。”
鐵獅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惱火嗎?但人家敢這麼乾,自然就有這個本錢,我還得靠他們來幫我對付慕容釗呢,今天不妨就先忍他們一手,等我真的拿下了龍頭之後,再和他們談條件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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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隨後一路疾馳,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開去,而在張洋等人的車上,孔候已經忍不住擦著臉上的冷汗:“剛剛都快把我嚇尿了!你是真敢啊,讓那個鐵獅等咱們足足四十分鐘,我剛剛覺得他吃了我們的心都有了!”
張洋一邊開車一邊笑道:“何止,剛剛要是給他個機會,他巴不得把咱們全都生吞活剝了才好,可是你知道他為什麼不那麼做嗎?”
孔候挑了挑眉:“因為他打不過你?”
“那隻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現在有求於咱們,他雖然一直都對龍頭選戰表現的誌在必得,但實際上他心裡也沒有底,他更清楚萬一慕容釗這幫人上去之後會怎麼壓製他,所以他更輸不起,為此隻能是指望咱們能作為外援,站在他這邊。”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麼簡單的道理哪怕是對這號狠角色而言,也是適用的。”
孔候靠在座位上鬆了口氣:“也是,咱們在這件事上摻和了這麼久,今天也算是能開花結果了,說實話,甭管是鐵獅也好,鬼頭也好還是那個什麼路虎也好,他們誰上位我是真的不關心,反正都是一幫爛人混蛋,可以的話我還巴不得他們全都火並,同歸於儘。”
張洋笑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整個鬥笠幫上層全滅,一個群龍無首陷入混亂的幫會組織隻會帶來更多動亂,咱們作為外人當然可以在闖禍之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白總作為本地人可就笑不出來了呀,對吧白總?”
張洋用餘光看向身後,而白洛初正坐在後排座位上,仍舊忍不住緩緩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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