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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青打著哈欠給對方倒茶,“茅大人真是精力充沛,大晚上還來我這裡閒聊。”
“打攪孟大人休息,我在這裡向你賠罪了。但我要說的事,實在等不到明天,請孟大人理解。”
孟長青把茶盞端到他麵前,笑道:“我假如不理解,也不會這個時間站在這兒,茅大人有話還請直言。”
“實不相瞞,劉知府讓來我你這裡殺一個人。”茅春芳說。
“哦?”孟長青裝的一副意外的樣子。
“孫通判可在北山縣?”茅春芳繼續道,“我曾跟劉知府打聽其中原因,他卻不願多說。”
孟長青隻是看著茅春芳笑,給茅春芳笑的渾身不自在。
“孟大人不相信我?”
孟長青說:“茅大人跟知府大人一向關係和睦,今天怎麼就跟我說起這樣的話來?實在讓人感到奇怪。”
“所謂和睦,不過不得已而為之。”茅春芳喝了口茶,然後才道:“他剛來時我得罪了他,迫於無奈隻好行事上更恭順些,倒叫你們誤會。”
孟長青點頭,似乎認可了他的說法,“大人此刻將消息告訴我,接下來預備如何行事呢?”
“自是提醒孟大人,小心提防著劉知府。”茅春芳說,“我雖不知他為何要殺孫通判,但孫通判在涼州多年,為人為官皆挑不出錯處,實不該被他冤殺。”
“茅大人所言有理。”似乎他說什麼孟長青都信,“但孫通判不在我北山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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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春芳先是意外,隨即表情又變成不解,末了似乎又想明白了,“我對大人坦誠,孟大人又何必防備我呢?”
涼州府衙那麼多人往北山縣來,如果人真的不在北山縣,孟長青有什麼必要扣押涼州府的人?
難道他天生反骨,就喜歡跟上官對著來?
“茅大人說這話,真是誤解我了。”孟長青正色道:“孫通判確實來過這裡,求我護他,但我以為,北山縣並不安全,讓他到巍山縣去了。”
茅春芳看向茶盞裡麵茶水,實則思考孟長青所說是否真實。
“在巍山縣。”茅春芳一笑道,“不論在哪裡,隻要他是安全的就好。”
“是啊。”孟長青附和。
與此同時,巍山營宋清風聽到外麵有人來報,說是劉知府讓他到州府去一趟。
宋清風立刻想到了白天來過這裡的茅春芳。
茅春芳莫名其妙來他這裡一趟,已經叫他覺得奇怪了,現在涼州府又來人。
看來,茅春芳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去涼州府,可茅春芳為什麼不說?
大概沒好事。
宋清風問來報的兵丁,“來的是什麼人,原話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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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人著裝,應該是劉知府家仆,原話說:知府有話,傳將軍過去。”
宋清風一聽這個傳字,就知道茅春芳自以為在他之上,他心中冷笑。
宋清風道:“就說我上巍山峰了,不在營中。”
“是!”
這話傳到營門口劉家仆人耳中,這人才知道,為什麼先前他找的那位衙役不肯過來,無論他怎麼說,對方硬是不願意接這件差事。
“將軍什麼時候回來?”仆人了解劉德祥的脾氣,不敢就這樣回去。
“那說不好。”守兵道。
“麻煩你們派人到巍山峰上傳個話,將軍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還是先到州府去一趟。”
守兵說:“沒有要緊事,將軍何必上去?你們州府究竟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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