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02 《畫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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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一架機關雲輦,翩然而至。

《雲笈七簽》:“忽聞林澤中有人馬之聲,簫鼓之音,須臾之間,漸近此山,仰而望之,見千騎萬乘浮虛空而至,神人乘三素雲輦。”

不靠外力驅動車輦,比如五鬼搬運術。又稱五鬼運財術、五鬼搬山術。五個小鬼可以不啟人門戶,不破人箱籠而取人之財物。也有驅六丁六甲之術諸如此類。民諺有曰:“鬼抬轎,災禍到。”說的就是茅山道術之一種:四鬼抬轎。

然而,眼前這架做功考究的雲輦,卻是四匹機關流馬驅動。世人皆知“木牛流馬”皆出諸葛丞相之手。但後世多不得其法。不曾想在此地遇見。

雲梯緩緩落地,便有卷簾人先行下車:“絳珠大師何在?”

“四娘安好。”鑄劍女紅花,廟前相迎:“且入草廬一敘。”

“卷簾人”便是“西門三娘”之晴雯。西門三娘:二娘秋雨(張露)、三娘玉蝶(洪曉芸)、四娘晴雯(曾燕)。西門柔生母,大娘春雲早亡。五娘小翠乃女妖道幻姬假扮,也已身亡。故隻稱西門三娘。

“大師傳書欲以五行內丹換機關義手。”四娘晴雯直入正題:“聞內丹於鑄劍亦有大用。卻不知因何忍痛割愛。”

“昨日有新客過橋,借宿於此。恰逢狼妖一家老小來襲,滿門誅滅,煉得此丹。”說著,鑄劍女紅花請後唐女將賽小菁取甲元神斧明示:“四娘且看。”

四娘晴雯麵露驚訝:“莫非500年狼妖一家,皆已伏誅?”

“正是。”鑄劍女紅花旋即介紹眾人相識:“三位便是(五代)十國來客。”

“五代十國。”四娘晴雯並無意外:“畫壁之中,鏡花水月,屢見不鮮。論及出身,我等乃出元代致和年間。正因朝代更迭,三界動蕩。故不以常理論之。”

“四娘所言極是。”鑄劍女紅花笑道:“若論出身,我自天地初開,無朝無代。”

“絳珠大師乃我輩老祖。”四娘晴雯笑道:“寄身破廟,風雨飄搖,穩若泰山(就是安全區好吧)。飛鴿傳書,不敢不來。”

“如此,機關義手換五行內丹,可乎?”鑄劍女紅花忙問。

“有何不可?”四娘晴雯笑道:“隻需‘依樣畫葫蘆’先塑手模,義手隔日可成。”

“一言為定。”鑄劍女紅花擊掌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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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簾人引衛氏月姬登機關雲輦,反塑手模後自去。所謂“反塑手模”,就是先塑未缺失的另一隻手,然後鏡像成缺失的這隻。如此一來左右手一模一樣,安裝後不覺有異。

鑄劍女紅為衛氏月姬先行鍛造西域駝車。駝車即後世大篷車。以紫金銅為架,雷擊棗木作板,狼妖皮縫頂篷。不等到日中,一輛西域駝車就打造完成。並排停靠在破廟旁邊,可經飛閣(空中廊橋)往來。

趁光天化日,妖怪無蹤。後晉長公主夏侯瑛單槍匹馬,掃蕩附近妖怪巢穴。而後唐長安公主李惠欣卻長伴在後唐女將左右,謹防正閉關修煉的賽小菁被人打斷,輕則內腑受創,重則走火入魔。這和靈肉分離的女妖精將外來法寶煉成本命類似。憑一縷元神驅動神兵,更助修為大增。

在吳塵看來,這就是經典的“首發英雄打野”情節。為的就是清理主基地周圍的野怪巢穴。這是一方麵能夠掉落寶物,一方麵能升級英雄的經典設定。武俠吃雞顯然也不例外。

距離破廟最近的的一處巢穴,被《妖魅迷蹤》中的白蛇妖霸占。

話說,城中男人不斷被殺,死者頸上全都有一條傷痕。原來是到人間找尋黑蛇的配偶白蛇的黑蛇濃濃(葉童)和女仆青蛇媚媚(梁琤)所為。調查殺人事件的男警官和一位蛇類學家先後被視作白蛇化身,被幻化成美女的二蛇精接近。

民間傳說中耳熟能詳的白蛇,為避戀人黑蛇闖入燈紅酒綠的人間界。不料黑蛇濃濃攜女仆青蛇媚媚也追蹤而至,更不惜殺人以逼白蛇現身。而在紫珊靈瑚入侵引發的畸變劇情中,不甘其擾的白蛇逃進了畫壁,占山為王,好不快活。

可惜造化弄人。

攜獨孤九劍的後晉長公主夏侯瑛打上門來。正在洞窟中呼呼大睡的白蛇精,一顆大好頭顱被飛劍斬於睡夢之中。

第二顆“五行內丹”到手。

龍山寺,後山畫壁。

“四位女施主,所為何來?”禿筆老僧,悠然自得。

“循蹤而至,入壁捉夫。”左側二人中的黑袍女答道。

正是《妖魅迷蹤》中四處追尋配偶的黑蛇濃濃和青蛇媚媚。

“另二位女施主,所為何來?”禿筆老僧,悠悠發問。

“求解毒發之苦。”右側二人中一鶴發雞皮的老嫗,悲從心起。

若吳塵在此,會一眼認出。右側二人出自《極度獸性》劇情時空。說的是:兩位資深女保險推銷員佩妮(吳家麗)和溫蒂(彭丹)不惜注射毒蛇血清保持容顏,利用色相勾引大老板購買大額保險,再通過搞好關係變更受益人提高保額,謀財害命,騙取巨額保險金,最後卻喪儘天良,變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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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手中禿筆,確能解二位女施主毒發之苦。然‘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一旦身入畫壁,人妖殊途同歸。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反成‘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之‘畫壁妖’是也。困守畫壁,恐此生不得脫身。敢問四位女施主,還願往畫壁中否。”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禿筆老僧將其中利害,一一道來。

“我等願往。”濃濃、媚媚、佩妮、溫蒂,四人異口同聲。

“如此,也罷。”老僧禿筆一甩,墨橋飛架。

“世尊導師金剛體,心行寂滅轉經輪,進入無生初地道……”禿筆老僧念念有詞,送四女入畫壁。

兩眼一花,景色鮮活。

回望來路,墨橋已散儘。

比起濃濃和媚媚,兩位修煉多年,渾然無礙的蛇精。被蛇毒侵蝕,年老色衰,空剩一張皺巴巴的皮囊的兩位女保險員佩妮和溫蒂卻煥然新生。一瞬間蛇毒全消,返老還童,豔光四射。

“這是哪裡?”黑蛇精濃濃舉目四望,正見前方一高坡。

“姐姐快看。”青蛇精媚媚手指路邊石碑:“十字坡。”

“此碑乃是古物。”黑蛇精濃濃不禁蹙眉:“然碑上字跡卻新。”

“許是舊碑新描,亦未可知。”青蛇精媚媚笑道。

“有理。”黑蛇精濃濃回望已經消失無蹤的來時路,喃喃低語道:“又或是(老和尚)禿筆現畫,亦未可知。”

言下之意,既然是一麵畫壁,隻要老和尚樂意,大筆一揮,隨時修改都可以。指點江山,落筆無悔。過橋入畫者,是人是妖,或凶或福,都在他一筆之間。

就比如為兩位女保險經紀《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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