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銘朗,今年三歲啦。
我的媽媽叫容媚,是個特彆特彆好看的仙子,我的爸爸叫周南敘,是個賊拉大個兒的男人。
好吧,我承認我爸爸也有億點帥,但是在這個家裡最帥的男人那絕對絕對是我。
我出生在1990年的夏天,媽媽說我也算是趕上了九零大部隊,怎麼著也算是九零後了,雖然我聽不懂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不影響我一塊兒跟著拍掌叫好。
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爸爸因為工作調動到了京都,部隊裡還給我們家分了漂亮的大房子。
所以我是在京都的軍總醫院出生的。
聽姥姥說,媽媽生我的時候可遭了好一通大罪,白白嫩嫩的肚子上被劃了一刀,我也驗證過了,因為我看見了媽媽的肚子上真的有一道如同蚯蚓一樣的傷疤。
看著很是猙獰,但我卻一點也不怕,小小的我還不懂得什麼叫心疼,但會想要給媽媽吹吹,會哭哭流眼淚。
每當我哭鼻子的時候,爸爸就告訴我,男孩子就該有男子漢的氣概,流血流汗不流淚,不能哭哭啼啼的,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可奶奶這會兒就不同意爸爸的觀點了,說我還小,哭更是一種情緒的宣泄方式,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哭,抱著我一個勁兒的在懷裡哄。
有了撐腰的,我立馬就有了頂嘴的勇氣,就會把姥姥告訴我的——媽媽生我那會兒,爸爸一米九幾的大高個兒在手術室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事情翻出來給他聽。
雖然每次的“翻舊賬”都會讓我挨一頓屁股揍,但我也不怕,因為我皮糙肉厚的,從小就抗揍。
除了爸爸媽媽、姥姥姥爺、爺爺奶奶以外,我們這個大家庭還有其他的成員。
雖然它們不是人,但依舊是我們全家的大寶貝,和我享受著同等待遇,更是我的夥伴。
聽爸爸說,這些“大家夥”可都是曾經救過他命的大功臣,要是沒有它們,我可能就成為了遺腹子。
我還不理解什麼是遺腹子,但爸爸和我說就是沒有爸爸的小孩。
我一聽到這覺得鼻子就開始泛酸了,又想哭鼻子了。
雖然有時候我也很討厭爸爸和我搶媽媽,每次媽媽一出差回來,我就洗得香香的,晚上抱著小枕頭,爬上媽媽軟軟的大床,美滋滋的抱著香香軟軟的媽媽睡覺。
可等到天亮時,我總是又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因為每次爸爸都會半夜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將我偷偷抱回房間。
我很是不服氣,就和爸爸爭論,爸爸卻告訴我,“你都這麼大了,該學會自己一個人睡了,你要做一個勇敢的男孩子。”
我的小胖手插在腰上,更不服氣了,指著爸爸的鼻子哼哼道,“那爸爸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挨著媽媽睡,爸爸也是男的,爸爸才不勇敢呢!”
但是,我還是不想成為沒有爸爸的孩子,我還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
因為爸爸會教我格鬥打拳,還帶著我去靶場看打槍。
那一刻的爸爸是超級酷酷的爺們兒。
對了,還忘了說,彆看我才三歲,但現在的我已經是個有點小錢的小富翁咯。
在我出生百天的時候,爸爸媽媽在酒店給我辦了一場百日宴,以此紀念我百天啦。
來參加我百日宴的有好多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他們都為我買了好多好多的禮物。
有大金鎖,大金鏈子,大鐲子總之都是金的,還有直接給紅包的,這些媽媽都替我存了起來。
當然少不了姥姥姥爺、爺爺奶奶的。
姥姥姥爺送了我公司的股份,小小的我已經成為股東啦。
爺爺奶奶為我在深市、京都等地買了房,每年在各大城市都得買上一套,這也是爺爺奶奶最喜歡做的事情。
因為爺爺就是靠著太爺爺給留下的諸多房產過日子的,不僅可以收租,而且近兩年因為搞開發,還拆遷了不少,得以拿到了不少的拆遷款,以及一套又一套的房子。
所以,爺爺和奶奶也為我做著未來的規劃,等我長大以後,哪怕一事無成,也可以和爺爺一樣,當個包租公,收著房租就能不愁吃喝的安穩過一生。
關於錢財什麼的,就先說到這裡吧。
因為我不能再凡爾賽了,凡爾賽這個詞也是我向媽媽新學的詞,也不知道用在這裡合不合適,畢竟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有點文化,但不多的小孩子。
今天就是我要去接受祖國教育的第一天啦。
姥姥姥爺、爺爺奶奶都特意從外地趕了回來,就為了能在我上學的第一天親自送我去上學。
四位老人家的舉動讓我的爸爸媽媽都為此感到很無語。
畢竟,幼兒園就在大院兒裡,離我們家不過幾分鐘的路程。
可四位老人家都擔心我這是第一次一個人獨立,會不會在幼兒園裡想媽媽,哭鼻子。
我無奈的偷偷翻了記白眼,雖然我會想媽媽,但我一定不會哭鼻子。
當我背著小書包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四位老人家哭得那叫一個淚眼汪汪,我無奈的抬手扶了扶額,又搖了搖頭。
哎,被太多人愛了,也是我幸福的煩惱。
歎了一口長氣,上前逐一抱過四位老人家,以表安慰,“姥姥、姥爺、爺爺、奶奶,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我再不進去得遲到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讀書的,將來做個有用的人。”
四位老人家雖然很是不舍,但還是努力將自己的眼淚擦乾。
看著終於停止哭泣的老人家,我把雙手插進了褲兜,轉身朝著幼兒園教室方向走去,在走出了一段距離後,很是瀟灑的背對著他們將褲兜裡的右手舉起來在空中揮了揮,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
剛將手放下,站在門口望著我的姥姥將她的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形狀,朝著我的背影大聲呐喊著,“小朗,咱們學得進去就學,學不進去就在學校多吃點飯,可千萬彆餓著自己啊!!!”
“是啊,小朗,咱們困了就睡,可彆硬撐著。”
一浪高過一浪的呐喊聲讓我不由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