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翁婿倆都懼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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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冀省待了三天,周南敘便陪著容媚去了深市。

這是周南敘第一次和媳婦兒“回家”。

以前都是將人送在機場,兩人便分彆。這一次,兩人再也不用道彆,可以繼續牽著媳婦兒的手一起回屬於他們的家了。

嶽父嶽母提前知道了女婿要回家,還是第一次回家,雖然沒有來機場親自接人,但還是在家提前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

容媚開口拒絕了拿酒過來的容聲,“爸,今天酒就先不喝了,等改天再喝吧。”

周南敘剛出院沒多久,醫生囑咐過,近段時間是需要忌煙忌酒的。

但嶽父要求陪同喝酒,依著周南敘的脾性,用腳指頭想,那也知道是會“舍命陪君子”的。

所以這拒絕的話還得她提出來。

容聲哼了哼,沒有將酒收起來的意思,“沒讓你喝,你這想喝我還不準呢,我還怕你把我的寶貝外孫女喝出個好歹來,我這是要和南敘喝。”

話音剛落,又被自家女兒毫不留情的拒絕,“你女婿也不喝。”

一向女兒奴的容聲偏偏今天一身逆骨,打算打破砂鍋問個究竟,“這怎麼就不能喝了,暖暖啊,你看這南敘他平日裡在部隊也不怎麼喝酒的吧”

更甚至覺得也該替和自己同等家庭地位的女婿說上兩句話,畢竟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東北老爺們兒,整兩口這種事兒是再所難免的,而且也不是常喝。

“再說了,我女婿一連跳六級,現在都是副軍長了,你如今也是官太太的身份了,這大喜之日,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一提到這事,容聲就樂得合不攏嘴,這也是女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的主要原因。

當然並不是單純的因為升官,他也不是什麼官迷。

而是他知道這連跳六級意味著什麼,這是要立下怎樣的功,才能一下子升這麼多級。

本以為如此年輕的副團長,就已經夠年輕有為了,現如今這才去了邊疆幾年,三十歲的副軍長,這就是傳說一樣的存在。

女婿拿命為祖國奉獻,在容聲的眼裡,地位怎能不上升?

不由在心中暗暗感慨,女兒這眼光簡直就是天差地彆,一會兒跟瞎了一樣,選了個隻有皮囊,除此以外毫無作為的草包。

一會兒又跟戴了透視鏡一樣,直接將最好的給撈著了。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現在他這個嶽父,也是對這個半道女婿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青睞了。

隻思考了兩秒鐘的時間,容媚就找著了借口,“他最近忌酒呢,部隊體檢有一項指標有點高,軍醫讓他最近忌下口。”

如果是平日裡,容聲也就信了,也不會強求。

但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太多太多的喜疊加在一塊兒,讓他怪心癢難耐的。

轉身去廚房將大玻璃杯換成了最小的,走回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周南敘笑著道,“這樣吧,那南敘你就喝一杯,就這一小杯,也就一口的量。”

“爸,我來倒吧。”

周南敘也不想掃了嶽父大人的雅興,想著喝一小杯也沒啥事,於是站起身來,笑著伸出雙手準備去接容聲手上的酒杯給自己倒酒。

幾乎是同時。

娜塔莉亞一記眼神向自己的丈夫射了過去,嗓門音量十足道,“什麼小杯大杯的,你沒聽見暖暖剛才說啥?不喝不喝,現在不準喝酒。”

坐在一旁的容媚伸手拽了拽周南敘的衣服,什麼都沒說的淡淡看了他一眼。

容聲手裡拿著還未倒酒的杯子僵在半空中:

周南敘彎腰伸著手僵在半空中:

翁婿兩人眼神碰撞。

"咳——吃菜、吃菜。”容聲跟手上拿的是什麼臟東西似的,快速將酒和酒杯一塊兒放在了桌上,立馬坐下道。

周南敘見狀也趕緊坐了下來。

容聲立馬拉開了剛才一到時就問過的話題,“南敘啊,你娘和你李叔他們都還好吧?”

周南敘不厭其煩的又回答一次,“嗯,都挺好的,一切都好。”

就這樣,翁婿兩人你來我往的將下午都問過的對話又重新演練了一遍

沒有喝酒,這頓飯很快就吃好了。

洗碗收拾的事有新來的阿姨。

酒不能喝,那喝茶總可以的吧?

繼尬問尬答以後,翁婿兩人泡上茶去下棋去了。

娜塔莉亞拉著女兒進了屋。

知女莫若母。

雖然她平日裡是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性子,但並不代表她就沒有細心的一麵。

女兒明顯就是有事情瞞著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事應該和女婿升職有關係。

可女兒不願意說,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開這個口。

現在正是心思敏感的時候,要是再回到以前那樣

她想都不敢想。

抱著自己女兒輕輕拍了拍,“彆什麼事兒都自己扛著,憋在心裡對孩子不好,有啥事、啥話就告訴媽,這次你去新省這麼久,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女婿一下子升了這麼多級,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指不定就是拿命去換的。

以前在冀省時她還沒覺得,自從小兩口一人在深市,一人去了新省後,這三年她才知道女兒過得是有多艱難,這軍嫂當得是有多不容易。

女婿無論從長相、職業、對女兒的好,樣樣都是拿得出手的,更是無可挑剔的。

但也正是因為職業的特殊,在過去她和丈夫乾著倒賣生意時,覺得女婿軍人的身份可以給女兒安穩。

可如今看來安穩之中也要承受寂寞和非一般的心理折磨。

好在女婿也算是沒有辜負女兒的一片赤誠。

可女婿再萬般好,作為父母,依舊是舍不得讓自己的孩子吃一點苦,一點委屈的。

容媚轉身回抱著娜塔莉亞,“媽,沒有的事,不過是正好碰上了大雪封山路,所以在那裡多逗留了幾天,南敘這次休假也是因為提乾了,這麼多年都沒休過假,上級給的優待,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當媽的心疼女兒,做兒女的又何嘗不想父母操心。

再說了,現在人都已經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回家了,也沒必要再去把這事說出來,徒增長輩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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