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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一金主他是深井病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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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

青黛重複這個詞,她語調輕柔,不急不緩:“我看你更像一個瘋子。”

韓勳手指瞬間繃緊,直直指向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青黛冷睨他一眼,轉身就走。

高跟鞋噠—噠—噠地叩在青磚地麵,節奏平穩,絲毫不亂,將男人的怒氣和挑釁輕描淡寫地拋之腦後。韓勳死死盯著她,用力捏緊帶疤的右手食指。

這女的,和薄鶴聲如出一轍的目中無人!

韓勳咧嘴一笑,忽得快步上前,他猛攥青黛手腕,幾乎是拖著人往內廳走,“黎青黛小姐,我和薄鶴聲也是老同學了,他不在,我帶你認認人啊。”

“你……!”男人的力道相當不客氣,青黛掙不開,腳步也被帶得亂七八糟,還險些崴腳。

她深吸一口氣,極力鎮定,跟上韓勳的步子:“請你放手。”

韓勳挑眉,刻意壓低聲道:“如果薄鶴聲真的在意你,我倒想看看,他會不會因為你犯病。”

越往內廳走,聚在一起閒談說笑的賓客越來越多,起初隻是零星的目光落向這邊,而後大部分人暗自將視線盯在氣氛不對的兩人身上。

“那是韓家的韓勳?幾年沒見到人了,模樣變化這麼大!”

“那女人是……他帶過來的女伴?下手也要粗魯了。”

“怎麼好像在吵架啊?”

“哼哼。韓勳麼,不就最喜歡折騰了。等著看好戲吧!絕對會鬨!”

韓勳微笑著站定:“師母。”

“……韓勳?”坐在喜宴主位的是一位白發如雪的旗袍老太太,她看向韓勳身後,“你這是做什麼?”

韓勳的寸頭剃得很短,貼著頭皮冒出青茬,硬邦邦的,他彎起眼睛笑:“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付老師得意門生的未婚妻啊。”

男人將青黛拽到眾人眼前:“這位就是自稱為黎青黛的黎小姐,怎麼樣,和薄鶴聲很般配吧?哈哈哈哈哈哈。”

老太太皺眉。

青黛揚唇,借機掙開了韓勳的手,她主動上前一步,點頭微笑:“付太太,您好,我是黎青黛。”

付太太遲疑,她看向韓勳:“韓勳,不要胡鬨。鶴聲的未婚妻怎麼會由你來介紹?”

“這您可冤枉我了!”韓勳道,“這真是薄鶴聲的未婚妻。反正,他是這麼說的。”

他諷然:“不是未婚妻,薄鶴聲還跟她出雙入對,難不成……是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韓勳!”付太太手腕上的金鐲重重磕在桌邊,“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付太太,您彆動怒。”青黛扶著椅子,她彎下腰寬慰老人,“鶴聲被付老師叫走了,所以讓我一個人先過來問候您。”

她視線淡淡掃過這一桌的客人,言辭清晰,不留話柄,“我的確是鶴聲的未婚妻。”

付太太看她禮數周全,氣度也不卑不亢,老太太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但韓勳的做法簡直讓人如鯁在喉,萬一這又是韓勳針對鶴聲弄出來的鬨劇呢?

她暗歎,輕輕點頭,也不多說什麼:“好,請坐吧。”

韓勳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輕飄飄揭過,他卻非得撕破那兩人的臉,男人忽然揚聲:“各位,我可聽說這位黎小姐才藝出眾,是位鋼琴大家呢。”

“她有意在付老師的金婚典禮上獻曲一首,聊表心意,各位可願賞臉一聽?”

青黛扭頭冷道:“韓勳。”

“怎麼?”韓勳極樂意看到她跳腳,“是不願意,還是……不敢?”

“兩位老人家的大喜之日,我們黎小姐都不舍得屈尊降貴地動動您的手指嗎?”

“想聽我彈琴……”青黛輕聲:“你聽得出我彈的是e小調還是d大調嗎?”

韓勳嗤:“裝腔作勢。”

“……”付太太頭疼,低聲對身旁人道,“快去叫老付……對了,把鶴聲也帶來。”

另一邊,二樓書房。

“薄鶴聲!”付致啟放下毛筆,瞪眼,“給我專心點!你都走神多少回了?!”

薄鶴聲再度看了眼手機,他微微直起身,無奈道:“老師,過去的事,真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再談了。”

迎上老爺子的怒視,他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緊,笑道:“老師,做bze對我來說,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那些事,我……”薄鶴聲輕頓,“真的記不清了。”

“你啊……”付致啟歎氣,“當年你出了車禍後,幾乎是人間蒸發,我和你師母都很擔心。”

“老師,”薄鶴聲眉梢挑動,理直氣壯:“我這不是去治病複健了嗎?”

“你真的隻是……”

咚咚——

有人敲門:“付老師?師母喊您過去。”

付致啟聞言立刻起身:“怎麼了?”

門外人猶豫,說道:“師母也讓薄先生過去。好像是……薄先生未婚妻的事。”

原本懶洋洋陷在沙發裡的身形驟然繃緊,薄鶴聲霍然站直:“你說什麼?”

“急什麼?有你師母在,她受不了委屈。”付致啟走過去開門,“我們現在過去。”

等兩人走到內廳,聚光燈打在最中央的舞台上,一個白裙女人坐在鋼琴邊,她眉目低垂,溫柔含笑:“各位好,我今日有幸在付老師夫婦金婚禮上為大家演奏一曲《春日裡的月下婚禮》。”

“琴聲不會說話,但可以傳遞感情。祝願在場恩愛相攜的有情人們——白頭並非終點,是另一場月下重逢的開始。”

“叮——任務達成進度70”

琴聲流淌,春日裡,月光下,新人輕披白紗,緩慢起舞。每一個旋律都像新人的腳步,輕盈而溫柔。

高音恰如當年擲地有聲的青澀誓言,低音又如親熱相擁時的耳邊呢喃,隻站著傾聽,就有種幸福拂麵的飄然感。

台上女人露出半邊側臉,付致啟不自覺微笑起來,很是欣賞:“她是……”

“青黛。黎青黛。”

薄鶴聲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彈琴的女人,他的心跳宛如在和琴聲迎合,將他胸腔撞擊得滾燙不止,“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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