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夏綺瑤雖然不屬於最漂亮的女子,但她卻非常會討簡世超的喜歡。那夜,在簡世超去機場接她的當晚,她跟簡世超在秦嶺賓館就顛鸞倒鳳,上演了一出久彆勝新婚的魚水之歡。
在京城音樂學院學習的這些日子,夏綺瑤很是珍惜,跟簡世超的那位朋友學了不少東西,使她的演唱水平有了明顯的提高。所以,在夏綺瑤的眼裡,簡世超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打心眼裡想感恩他。所以,一回到泰城,她就把自己又一次獻給了簡世超。
現在,簡世超失去了楊曼柔,這對他絕對是一件痛徹心扉的事。在他眼裡,楊曼柔就是一位天仙,雖然他也知道她的出身,但他卻從未在乎過這一點。楊曼柔的離去,讓簡世超備受打擊。而恰在這時,夏綺瑤回來了,這無疑讓簡世超受傷的心有了新的寄托。雖然夏琪瑤跟楊曼柔相比,姿色差了點,但就女人的整體魅力來講,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論在床笫上的表現,這個夏綺瑤還要略勝楊曼柔一籌。
簡世超回到了小樓,看到夏綺瑤已經做好了晚飯,紅綠相間的炒肉冬瓜、黑白分明的木耳白菜和香噴噴的雅馬哈蒸魚就擺放在餐桌上。見狀,簡世超就脫去了外衣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夏綺瑤。“我的綺瑤還真的有兩下子,這菜做得這麼好,是從哪學來的。”
夏綺瑤偎在他的懷裡,不由仰起臉對他說道,“這算什麼,等你休息的時候,我給你好好炒幾個菜,那時你再表揚我吧。”兩人親熱了一會,就去餐廳吃飯去了。
在以前,簡世超的小樓裡養了許多人,那時他的樓裡住著金彩雲。但自從金彩雲離開後,他就把那些人都辭了。
說來也怪,每當在小樓吃飯的時候,簡世超的眼前就會想起金彩雲。這個妖豔的女子對他來說也是刻骨銘心的。如果論起在床上調情,在簡世超看來,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超越這個金彩雲。她在床上癲狂的樣子,會讓男人激動不已的。
今天,簡世超麵對著夏綺瑤,在他的眼前又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金彩雲的形象,她穿著一件薄薄的內衣,曲線畢露地站在他的眼前。
看到對麵的簡世超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夏綺瑤就對他說:“世超哥,你怎麼了?”
聽到了夏綺瑤的聲音,簡世超才從迷幻中清醒過來。
他急忙向她解釋道,“我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你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很懷舊。”
夏綺瑤聽後,沒有再細問什麼,就去酒櫃拿來了一瓶路易十三,“世超哥,我們今晚喝一點酒吧。”
看到他沒有拒絕,她就給他的杯子倒了一些酒。
對飲之前,夏綺瑤站起身來,很深情地對簡世超說:“世超哥,我能遇到你是我的福分,你把我送到京城音樂學院去進修,這對我的未來影響很大,在音樂學院學習的這段時間裡,我學到了很多知識。所以,你對我有知遇之恩,在此我敬你一杯酒,謝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她說著,很恭敬地跟簡世超碰了杯,之後,就把酒杯中的酒全喝了。
簡世超對夏綺瑤的為人是很了解的,他相信她說的都是真心話,所以,他也跟著夏綺瑤把酒乾了。
喝過了酒,夏綺瑤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那粉紅的樣子很是好看。“還能喝點嗎?”簡世超看著她的臉說著。
“世超哥,沒事的,我還能喝一點。”
“那你可不要逞強,我想明天讓你去歌舞團去見一個人呢,你若喝多了可就去不上了。”
聽後,夏綺瑤問:“世超哥,你讓我去見誰呢?”
“綺瑤,我給歌舞團團長錢雲飛的親筆信已經寫好了,明天你就拿著這封信去麵見他,我相信見到我的親筆信他會給你安排一個位置的。”
“錢雲飛,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熟呢?”夏綺瑤在心裡默想到。
夏綺瑤沒想到簡世超這麼快就開始為她安排工作了,不由感動地坐在那哭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簡世超就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綺瑤,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點什麼那不是應該的嗎。我相信你的實力,你今後在唱歌上一定能有很大的發展,到時,你彆忘了我,我就知足了。”
聽著簡世超的話,夏綺瑤也站起身,她用深情的眼睛望著簡世超說:“世超哥,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對我這樣好,我怎麼能背叛你呢。”她說著,就立刻偎在了他的懷裡。
現在,夏綺瑤已經對簡世超產生了深深的依戀之情。她隻想以女人的柔情蜜意來回饋他對她的嗬護和幫助。
偎在他的懷裡,她感到自己就像一葉飄搖的小舟靠上了岸。雖然她也知道簡世超絕不是僅僅擁有她一個女人,但她絲毫也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已經湮沒了這些醋意。
喝完了酒,兩個人就一起去了臥室。
這一夜,兩人依然貪戀著彼此的身體,不知疲倦地纏綿著。
第二天,夏綺瑤就拿著簡世超的親筆信去麵見錢雲飛了。
泰城市歌舞團就坐落在泰華大街。這些年,隨著經濟的複蘇,泰城市歌舞團的演出活動越來越多,在團長錢雲飛的帶領下,徹底地改變了管理體製和演出方式,歌舞團的實力越來越強。經過不懈的努力,這個以往不被人看好的歌舞團實現了由繭化蝶的深刻轉變,現在一躍成為a省乃至全國都聞名的文藝實體。
泰城市歌舞團鉛灰色的建築是一座有著哥特式風格的美國傳教士遺留下來的建築,在現代建築林立的街頭顯得很獨特。
夏綺瑤來到這裡時,太陽的金輝剛剛劃過這座建築的尖頂。此時,夏綺瑤還是有點緊張,對於這座歌舞團她已經向往已久了。
帶著一份激動和憧憬,夏綺瑤走進了這座有點神秘的建築。
她剛走進門口,就被收發室的一個中年女人喊住了。“請問你要找誰啊?”
夏綺瑤聽後就對那位中年婦女說:“我來找錢雲飛團長。”
“那你事先有約嗎?”
“沒有,不過我這有一封市黨部部長給他的親筆信。”
聽到夏綺瑤這樣說,那位中年女人就拿起電話打了起來。不一會,她就撂下電話對夏綺瑤說:“你這就上去吧,錢團長的辦公室在四樓406房間。”
聽後,夏綺瑤就朝一樓的電梯走去。
哥特式建築裡麵的結構十分複雜,沿著樓梯到了四樓,找了半天夏綺瑤才找到了406房間。在門口,她站了一會,平息了一下心裡的忐忑。從小樓出來前,簡世超特意囑咐她,在與錢雲飛的交談中,一定要跟他寫的親筆信統一口徑,她就是他的一個親屬。
鎮定了一下情緒,夏綺瑤終於敲響了錢雲飛辦公室的門。
在聽到一聲洪亮的請進的聲音之後,夏綺瑤就走進了錢雲飛的辦公室。如果從狹長的走廊過道上判斷,夏綺瑤以為裡麵的空間不會很大,但當她走進了辦公室,她發現自己的判斷錯了。裡麵的空間很大,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一個男人端坐在巨大的寫字台後麵,正在用眼睛看著她。夏綺瑤雖然有點緊張,但她還是跟那迎麵送來的目光對視了。
可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裡卻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感到目光裡的男人似乎在哪見過。就在她在記憶裡搜尋著模糊的印記的時候,坐在那錢雲飛已經開始問話了。
“我聽收發室的人說,你帶來了簡部長的親筆信,你現在就拿給我吧。”
錢雲飛的話,打斷了夏綺瑤的回憶,她不由走向前去,把簡世超的信遞了上去。
走近了錢雲飛,夏綺瑤又仔細地看了他,這時,她發現他的下巴旁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痦子。就是這個痦子,讓夏綺瑤心裡有了一陣驚喜,難道坐在她麵前的這個錢雲飛就是她的小學時的同桌錢雲飛?
夏綺瑤是一個裝不住心事的人,有了這樣的猜想,她就微笑著問錢雲飛:“錢團長,你小時在市實驗小學念過書嗎?”
錢雲飛聽到夏綺瑤這樣一問,不由得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實驗小學讀過書?”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那時的名字叫錢雲飛。”
夏綺瑤的話更讓錢雲飛驚訝了,他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會這麼熟悉我?”
這個時候,夏綺瑤感到應該告訴他她是誰了,就微笑著對他說:“我是你的小學同學夏綺瑤,我們那時還是同桌呢,你忘沒忘記,我那時還拿你的痦子開過玩笑呢。”
聽了夏綺瑤的這番話,錢雲飛不由拍了一下腦門:“你這一說,我可想起來了,你就是白天鵝夏綺瑤,你小時可沒少給我使壞,後來因為我們不和,老師就給調了座位。”
白天鵝是夏綺瑤在小學時同學給她起的綽號,因為那時她長得白胖白胖的。夏綺瑤沒想到在市歌舞團會遇上自己的小學同學,而他竟會是錢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