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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想把煙灰缸砸向陳陽的時候,旁邊的老者突然出手了。
老者的動作快如閃電,看似佝僂的身軀在這一瞬間展現出驚人的敏捷。他的手臂如鐵鉗般精準地扣住了南方人的手腕,五指用力一握,南方人頓時發出一聲悶哼。
那隻握著煙灰缸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老者從南方人手中接過煙灰缸,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手上用力一擰,南方人的整個身體都被帶動著失去了平衡。隨即,老者狠狠一甩,南方人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甩向一邊,重重撞在後麵的牆上,不由哎呦一聲。
“林先生,現在你該跟我們說實話了!”老者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他緩緩收回手臂,剛才的動作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夠了!”女人厲聲喝止。
她的聲音如寒冰般刺骨,整個房間裡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女人猛然站起身來,椅子被她推得向後滑了幾寸,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她的眼神如利劍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種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南方人喘得像破風箱,胸膛劇烈起伏著,汗水順著額頭淌下,卻急忙起身跑向了女人。
他的步伐踉蹌不穩,險些再次摔倒,但仍然拚命地朝女人爬去。
“小姐明鑒,這陳陽根本在胡扯!”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眼中滿是絕望的懇求。
他哆哆嗦嗦地從公文包裡掏出一疊照片,手指因為緊張而不住顫抖,幾張照片飄散到地上,“看看清楚,那幅《東丹王出行圖》確實丟了!根本就沒有九龍杯!”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帶著一絲歇斯底裡的瘋狂。
這時候,那位老者突然陰惻惻地笑了起來,笑聲在房間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他慢慢走向南方人,每一步都踏得極其穩重,老者伸出手,輕輕一拍南方人的肩膀,那看似輕柔的動作卻讓南方人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
“林先生,《東丹王出行圖》,真品早在 1975 年就在波士頓博物館了,這一點陳老板確實沒撒謊。”他的話語如重錘般敲擊著南方人的心臟。
老者緩緩抬起另一隻手,手心中那兩顆古樸的玉球開始轉動起來。玉球相互碰撞,發出“哢嗒哢嗒”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怎麼,你背後那位'張館長'沒告訴你嗎?”
老者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林耀祖麵如死灰,冷汗從額頭滑落,眼神中閃爍著絕望與恐懼。他顫抖著雙手,身體如篩糠般搖擺。
“不,我沒撒謊......”他嘴唇發白,聲音顫抖。突然,他像被電擊一般彈起身,轉身就往門口衝,“我要離開這裡!”他嘶聲吼道。
被站在一側的劉強眼疾手快,早就防著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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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劉強冷笑一聲,抬起粗壯的右腿,一腳就踹向林耀祖的胸口。
“砰!”南方人慘叫一聲,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南方人,身體蜷縮成一團,不停地往後退著。他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臉色慘白如紙。
“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他聲音嘶啞,眼中滿含淚水,“求求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們!”他的手在地上胡亂摸索,試圖找到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他拚命的搖頭,慌亂的擺動著雙手,“我隻是個中間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他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帶著絕望的哭腔。
“所以,”老者緩緩踱步,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嘎吱作響。
他走到南方人後麵,陰冷的氣息如影隨形。伸出乾瘦但有力的手,按住了林耀祖的腦袋。
“林耀祖,”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到底在向我們隱瞞什麼?”
林耀祖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冰冷觸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我…我真的什麼都沒隱瞞…”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咱們合作這麼長時間了,你們要相信我!”
“你最後一件物件,到底是什麼?”老者的手指微微用力,林耀祖頓時感到一陣眩暈。
“怎麼偏偏等我到的時候,東西就丟了?”老者的語氣越來越陰沉,“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啊…”林耀祖痛苦地呻吟著,“真的不是我的問題…”
“說!”老者突然加重語氣,聲音如雷鳴般炸響,整個房間都仿佛在這一聲怒吼中顫抖。
林耀祖被這一聲怒吼嚇得魂飛魄散,身體劇烈顫抖,“我…我…”他張口結舌,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陳陽現在已經把人物關係弄明白了,這林耀祖就是酒店丟失文物的人,老者是關外一隻眼,女人是黑市控製者,好家夥,等等!
“林耀祖?”陳陽微微愣了一下,眉頭緊皺。
他緩緩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這名字…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熟悉?他在腦海中快速搜索著相關的記憶。突然,一個畫麵閃過他的腦海。
“等等…”陳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該不會是…”他停頓了一下,仔細打量著地上的林耀祖。
隨後陳陽走向了林耀祖,低頭開口問道:“就是港城永鑫拍賣行的鑒定師,兩年前用一件永樂青花瑞果梅瓶,騙了 3000 多萬的那位,黃金眼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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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陳陽說出自己的底細,林耀祖瞬間如遭雷擊。他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陳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從地上跳起來:“你…你知道我?”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眼中滿是驚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嗬…”陳陽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業內誰不知道'黃金眼'林耀祖的大名?”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特彆是您兩年前那樁醜聞後,林先生的大名,可是遠播海外呀!”說著,陳陽笑嗬嗬搖搖頭,“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敢跑到了我們這裡來。”
林耀祖聽到這話,臉色更加慘白,“不…不是的…那件事情…”他試圖辯解,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這要是我給你送回去……”陳陽一臉陰笑著摸著下巴,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怎麼著也得給我個一兩百萬吧?”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提供消息還給三十萬呢!”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戳中了林耀祖的痛處。他想到了港城那些追債的人,想到了自己欠下的巨款,想到了那些威脅電話。
林耀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血管清晰可見。急忙向前爬了幾步,伸出顫抖的雙手抓住陳陽的褲腿:“陳老板,我求求你,你就說實話吧。”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批文物裡根本沒有什麼九龍杯,是一幅遼代佚名的絹畫,對麼?對麼?”
陳陽厭惡地看著林耀祖,用力掙脫他的手,“放開我!”
他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憤怒地說道:“你才在撒謊!九龍杯這種級彆的文物,你覺得你自己吞得下麼?”
“你簡直是自己在找死!”陳陽指著林耀祖,眼中燃燒著怒火。
說著,陳陽轉身看向了女人,直接換了一副賤兮兮的笑容,“小姐姐,我現在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從開始就想獨吞那件九龍杯,又想騙你們錢,所以他就編造說,他撿漏到了一幅《東丹王出行圖》”
“等買家到了之後,他就說丟了.....”說著,陳陽停住了,眨巴了幾下眼睛,不對呀,自己圓不回去了!
女人則頗有興趣的看看陳陽,用手托著下巴,“陳老板分析的很有道理呢,說下去,他把我們騙了,他想怎麼掙錢?”
對呀!這麼編不行呀!不管是《東丹王出行圖》還是九龍杯,丟了那就沒有利潤了,不掙錢這林耀祖騙他們有什麼意義?陳陽皺起了眉頭,摸著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心裡卻撲通撲通跳著,得趕緊找個合適的借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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