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長笑著走進來。
一隻手很自然的摟住了劉寡婦的腰。
“你說啥呢?我咋可能做為非作歹的事兒,我是乾啥的呀?”
“那你弄這倆小丫頭進來乾啥?我瞅著這可不像是一般人,你到底要乾啥?
你可彆嚇唬我,我一個寡婦可擔不了這風險。”
“你彆怕,這倆小丫頭其中一個那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小丫頭是乾那事兒的。
我這不是怕在廠裡審問出了啥事兒,這不是特意把人弄到這裡。
總得弄個水落石出,你放心,我就是刑訊問一問。
她隻要老老實實交代,我肯定不動她一根手指頭,我是啥人啊?我是保衛科科長。”
“那行,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倆小丫頭關在地窖裡呢。你放心,跑不了。”
倆人嘻嘻哈哈的走進了隔壁的屋裡。
過了一會兒,劉寡婦打著手電,帶著陳科長直奔自己家廚房旁邊的水缸,把上麵的水缸挪開,掀開了底下那塊兒木板兒。
陳科長豎起大拇指,沿著梯子走了下去。一邊走一邊還囑咐劉寡婦,
“你在上麵看著一點兒,把木板兒蓋上,彆讓人聽見動靜。”
劉寡婦冷哼一聲,
“聽見啥動靜?我跟你說,你可彆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我出幺蛾子。”
“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陳科長笑了,
“你呀,就是個醋壇子。”
陳科長看著後麵的木板蓋上了,沿著木質的梯子走下去,很快拐過了一個拐彎兒就看到了裡麵被捆著的兩個姑娘。
把手裡的蠟燭直接插到了牆上的燭台上。
光線裡能看到兩人正緊緊地盯著自己。
陳科長翻開了本子,走到兩人跟前,坐在了那塊石頭上。
一把就扯開了陸雅竹嘴上的破布,陸雅竹被堵的大口喘氣,這會兒呼吸急促。
“陳科長,你太過分了,你這是要乾什麼?
你們保衛科有這種權利嗎?
可以私自禁錮一個人的自由。”
“陸雅竹不用在這裡跟我廢話,禁不禁錮我能不比你清楚是啥性質?
你現在落在我手裡,我就是要兩條。
一錢去哪兒了?
把那2萬塊錢交出來。
二人在哪裡?
你隻要老老實實把劉翠芳交出來,這事兒我就當做沒發生。
念在你年少無知衝動之下做出這事兒,我可以不報公安。
但是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告訴你,在這裡可沒人能護著你。”
陸雅竹氣的臉色蒼白,
“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我已經三番五次的跟你說了。
什麼劉翠芳我根本不認識。
錢,我更沒見過。
這種綁架的事情是我一個小姑娘能做的嗎?
我已經很多次跟你解釋了,我沒乾,我什麼都沒乾。”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了陸雅竹的臉上。
陸雅竹嘴角沁著血。
“你,你怎麼能打人?”
“打人這不是正常,你不老老實實交代打你怎麼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今天彆怪老子今天對你不客氣,我告訴你,今天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陳科長獰笑著挽起了袖子。
“我告訴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這輩子見過的犯人多的是。
你以為你死鴨子嘴硬不說,這事兒就能扛過去,我告訴你。你要是老老實實交代就少受一點兒罪。
如果不老實我就打斷你的腿,你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果成了瘸子,以後可怎麼見人?
當然如果你再不說,那我隻能劃花了你的臉,你說長得挺漂亮一個姑娘要是臉上都是傷疤,以後你還能見人嗎?”
陳科長冷笑著看著陸雅竹。
“你讓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我真的和這件事情沒關,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沒辦法承認。
我根本不知道劉翠芳在哪裡,我更沒有拿到過那2萬塊錢。i”
陸雅竹是一臉的委屈,她是真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就和自己扯上關係。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人明明是保衛科的科長,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把他們弄到了地窖裡,而且對方這副神情很明顯是要對自己刑訊逼供。
以前隻是聽說過有人遇到過這種事兒,她也第一次遇到。
一個保衛科的科長,居然有這麼大的職權,敢動用私刑。
更重要的是這地窖裡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這會兒陸雅竹才明白,為啥對方把他們弄到這裡!
如果在廠裡但凡是對他們動手他們大喊大叫很容易引來彆人的關注,不好動手容易留下把柄。
可是在這裡就不一樣,誰敢說對方對他們刑訊逼供,動用私刑?
“看來你的嘴可是真硬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陳科長沉下一張臉,握緊拳頭就準備再動手。
結果旁邊的江潤芝用力的搖搖頭。
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陳科長從她的嘴裡撕下來步子。
“你想說啥?”
江潤之急忙說道,
“陳科長,她一個小姑娘難免比較固執。
我是比她大幾歲,要不然這樣我先勸一勸妹子,總讓她把你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陳科長仔細打量眼前的江潤芝,眼神裡閃出了驚豔。
江潤芝和陸雅竹站在一起是各有千秋,但是江潤之長相比較美豔。
陸雅竹的美是屬於年輕姑娘的秀美。
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風情,對於陳科長這樣的人,自然是更傾向於江潤芝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
陳科長壓下自己心頭的邪火說道,
“行,那你就好好勸勸她,我給你半個小時,你要是勸動了她就不用再吃拳腳,不然的話這丫頭是要吃苦頭的。
今天她不把劉翠芳的下落和錢交代出來,你們離不開這裡。”
江潤之笑著說,
“陳科長您放心,我一定勸她把這些說出來。
不過陳科長你看我們兩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您捆著我們也實在不方便。
能不能給我們鬆鬆綁,您放心,你這裡連個地縫都沒有,我倆就算是想逃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陳科長猶豫了一下,可是看到這兩個女人心裡明白,倆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對手,他到底是個練家子,受過訓練,對付兩個女人還是容易的很。
“行!我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給你們鬆綁的,你可是好好勸勸你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