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還未說話。
院外便傳來了陣陣呼喊聲,“請問這裡是秦忠家嗎?”
“來人了,我出去看看!”
秦忠急忙起身向屋外而去。
秦張氏看著秦忠離去的背影,眼眸中滿是刻薄,“這個窩囊廢的東西!什麼事情都辦不成!”
秦連和秦衝兩人相互望了一眼,跟著走了出去,“我們跟爹去看看。”
院外。
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帶著一馬車的禮物站在門外等候。
秦忠走出院子,看著身著華服的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麵帶疑惑,“你們是?”
秦衝和秦連兩人也跟著走了出來。
他們兩人看著穆玉容那俊俏的麵容,瞬間呆滯,眼眸中滿是貪婪。
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麼俊美的姑娘,宛若天仙下凡一般。
宋淩嶽上前一步,拱手道:“請問您是秦風的父親嗎?”
秦忠點點頭,“我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情?”
秦衝和秦連聞言,目光瞬間落到宋淩嶽身上。
宋淩嶽沉吟道:“我們是朝廷的人,聽聞秦風曾燒了你們的房子,畏罪潛逃?可有此事?”
秦衝忙道:“這位大人,您是要抓秦風嗎?他不是在上京城給郡主當小白臉嗎?”
秦連臉上滿是輕蔑與不屑,“看到了嗎?我就說秦風這雜碎不會有好報!人家找上門來了?”
宋淩嶽心下一滯,隨即道:“沒錯,秦風確實是安陽郡主的麵首,而且他在上京城惡貫滿盈,遼東王入京正在徹查此事,如果你們願意寫一張狀紙,狀告秦風的罪狀。”
說著,他讓開一條道路,“那遼東王準備的一車禮物就全都是你們的。”
一名甲士將馬車上的蓋布掀開。
秦忠,秦衝和秦連眼睛都看直了。
馬車上裝的是一個個敞開蓋子的木箱,裡麵裝的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我的天呢!這一共得有多少銀子啊!”
“我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啊!”
秦衝和秦連兩人走進馬車,摸著箱子內冰涼涼的白銀。
與此同時。
秦張氏帶著兩個兒媳婦從院內走了出來,“你們磨磨蹭蹭的乾什麼呢!?”
秦衝急忙拉住秦張氏,“娘您快來看,秦風這廝在上京城犯案了,遼東王派人找我們搜集秦風的罪證,如果我們肯寫狀紙狀告秦風,這些銀子就都是我們的了。”
聽著秦衝的話。
望著馬車上白花花的銀子。
秦張氏和兩個兒媳的眼眸中,皆是泛起貪婪的目光。
彆說這一馬車的銀子。
即便是馬車一個木箱中的一層銀錠,都是他們幾輩子賺不來的錢。
秦忠卻是咬了咬牙,沉聲道:“我們沒有什麼好告秦風的,你們帶著銀子走吧!”
話音剛落。
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都還未來得及說話。
秦張氏一個嘴巴“啪”的一聲便抽到了秦忠臉上,“秦忠你瘋了吧!?秦風現在是通緝犯,你是想將我們一家連累死嗎?”
聽著秦張氏的話。
穆玉容走上前來,沉吟道:“秦風如今仗著郡主的關係在上京城興風作浪,遼東王對他的行徑看不慣,所以秦風肯定沒有好下場,原本秦風的罪過是要連坐的,但念及你們也是受害者,所以王爺給你們一次機會,希望你們可以把握住,這些錢足夠你們富貴一輩子了!”
“交代,我們全都交代!”
秦張氏看著穆玉容,臉上滿是諂媚,“這位姑娘說的是,秦風早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我們也是受害者,我們肯定不會跟通緝犯同流合汙的!我們現在就能將秦風的罪狀全都交代了。”
穆玉容柳眉微揚,“既然如此,我們先將狀紙寫了,然後還得請你們回一趟上京城。”
秦忠捂著臉沒有言語,眼眸中滿是窩囊。
秦衝盯著穆玉容的臉,笑嗬嗬道:“寫!我們現在就寫,不知道是姑娘你執筆嗎?我們要狀告秦風的罪狀那可就太多了!”
此話落地。
大兒媳上前,一把擰住秦衝的腰,“秦衝,你個王八蛋,你想什麼呢!?”
穆玉容看著這一家,眼眸中滿是厭惡。
她實在想不通,這樣的家庭怎麼會出現秦風這樣妖孽的人物。
宋淩嶽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如我們先辦正事吧。”
他現在得抓緊將秦家人騙到上京城。
人到上京城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唏律律
唏律律
伴隨著一陣陣戰馬嘶鳴聲。
秦風和魏錦顏兩人,帶領皇城衛衝了過來,將秦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院外秦家眾人和穆玉容眾人望著騎在馬背上,腰插橫刀,威風凜凜的秦風,全都懵了。
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心中一寒。
他們沒想到如此秘密行動,竟然還是被秦風給發現了。
秦家人皆是愣了一下,這才認出秦風來。
“秦風!”
秦衝站出來,怒指秦風,沉聲道:“你這個混蛋!你還有臉回來,你真以為你當”
話音未落。
魏錦顏縱身一躍,飛身到秦衝麵前,一腳便將他踹飛了出去,沉聲道:“混賬!你是什麼東西,安敢如此跟皇城司鎮司使,皇城侯秦風這般說話。”
此話落地。
秦家眾人皆是瞠目結舌,麵帶震驚,宛若晴天霹靂。
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風不是當了郡主的小白臉嗎?
秦風不是犯案被遼東王通緝了嗎?
這皇城司鎮司使是什麼意思?
這皇城侯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秦風到上京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還被封為侯爵了不成?
“衝兒,你沒事吧。”
秦張氏將秦衝扶起來,怒視秦風,“家裡房子都被你給燒了,你還想作甚?”
秦忠愣愣的看著秦風,眼眸中滿是驚訝。
秦連和兩個兒媳婦現在都還未反應過來。
秦風看著秦張氏,眼眸中滿是輕蔑,“若不是這兩個混蛋,我才沒有興趣回這種地方,更沒興趣見你們,因為這隻會令我感覺到惡心。”
說著,他掃視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沉聲道:“兩位,你們兩個就這麼想將我置於死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