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風的話。
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不由自主的後撤了一步。
雖然他們兩人也看不起秦風的出身。
但他們對秦風的殺伐果斷還是有所了解的。
“秦風。”
穆玉容柳眉如劍,沉聲道:“你想乾什麼?難道我們隨意走走,你還能抓我們不成?你真當你皇城司無法無天,可以隨意抓人不成?”
秦風低頭看著穆玉容,輕蔑道:“真是笑話,你們帶著人,拉著一車銀兩來秦家隨意走走?這話你自己信嗎?而且是你們想先對我動手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們反擊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宋淩嶽眉頭緊皺,麵色鐵青,沉聲道:“秦風,今日之事算我們不對,我們就此離開可好?”
“笑話!”
魏錦顏看向宋淩嶽,沉聲道:“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皇城侯你們想陷害便陷害,想不認賬就不認賬,這世上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宋淩嶽不甘示弱,“我們可是遼東王的人!”
“遼東王的人又如何?”
秦風看向宋淩嶽,眼眸中冰寒,“我們還是陛下的人呢,遼東王和你們會因為我們是陛下的人,而放我們一馬嗎?自從你們入京以來,已經不知道計劃了多少個想要置我於死地的陰謀,你們竟然都摸到這裡來了,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你們兩個人乃是遼東王的謀士,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戰爭嗎?這是你死我活的戰爭!對待敵人的容忍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
說著,他揮了揮手,“將穆玉容,宋淩嶽一乾人等給我拿下!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話落。
一眾皇城司手持橫刀衝上前去。
穆玉容和宋淩嶽兩人自然不敢反抗。
他們一共才帶了幾名護衛,而且皇城司又有魏錦顏在。
他們若是反抗那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秦風。”
穆玉容轉頭看向秦風,眼眸中滿是冰寒,“今日之恥辱,他日我們一定百倍奉還!”
秦風眉梢輕揚,“我等著你們!”
隨後穆玉容和宋淩嶽眾人被皇城衛押走。
此刻秦忠一家人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再也沒有了貶低秦風時的囂張氣焰。
“秦風。”
秦忠看向他,眼眸濕潤,有所動容,“這段時間你你過的還好嗎?”
秦風聞言,冷哼道:“托你的福,我現在乃是侯爵,你說我過的好不好?”
“你”
秦忠麵帶震驚,眼眸顫抖,“你真當了楚國侯爵?”
秦衝和秦連兩人,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你不是說,秦風是安陽郡主養的小白臉嗎?你他娘的管侯爵叫小白臉?”
“這不是我說的啊,這是秦放那個混蛋跟我說的,說不定他深受郡主寵信成了小白臉呢?”
“放你娘的屁!難道在你眼中,侯爵還沒有一個郡主的分量重嗎?”
秦衝和秦連兩人低聲爭執。
秦家兩個兒媳婦同樣心驚膽寒。
她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當初任由她們一家人隨意欺負,睡在牛棚的秦風,怎麼突然成了楚國侯爵。
這做夢都沒有這樣做的吧?
但不管她們相信還是不相信,事實便是如此。
秦風如今不但是楚國侯爵,還是什麼皇城司的鎮司使,連遼東王都不放在眼中。
聽著秦忠的話。
秦風眼眸淡漠,“陛下親封皇城侯,怎麼?看到我拜將封侯,你失望了?”
“看你說的。”
秦忠尷尬一笑,“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拜將封侯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失望呢。”
“親生父親?”
魏錦顏上前一步,攔在秦風身前,沉聲道:“就憑你也配成為秦風的親生父親?這麼多年來,你除了眼睜睜看著秦風被他這惡毒後娘,還有兩個弟弟以及妻弟欺負之外,你還做過什麼?這麼多年來,你除了醉酒之後,將怨氣撒在秦風身上,你還做過什麼?你除了任由所有人欺壓辱罵秦風,讓他住牛棚之外,你還做過什麼?”
“你如今還有什麼臉麵稱為秦風的親生父親?若不是秦風仁義,早就將你們一家都給抄沒了,如今你們不知恩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聯合遼東王的人陷害秦風,置他於死地,你們簡直是喪儘天良!”
聽聞此話。
秦忠隻覺心中一顫,寒意席卷全身,心中是無比懊悔。
他若是知道秦風能有今日這樣的成就,說什麼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對待秦風啊。
“你你是何人?”
秦張氏走到秦忠身前,硬著頭皮道:“不管你怎麼說,秦忠永遠都是秦風的親生父親,養育之恩重於泰山你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用用得著你管嗎?”
此話落地。
秦衝和秦連也走了過來。
“我娘說的沒錯,以前我們是跟秦風鬨著玩呢,他是我們的親哥哥,我們尊敬還來不及。”
“你是何人啊?憑什麼管我們的家務事?”
魏錦顏劍眉橫豎,“吾乃榮國公府長女魏錦顏。”
聽著魏錦顏的名號。
秦張氏,秦衝和秦連兩人不由自主的後撤一步。
他們實在沒想到,這跟在秦風身邊的漂亮姑娘,竟然是榮國公的長女。
“秦風。”
秦張氏轉頭看向秦風,臉上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怯懦,“以前都是我們不好,你大人大量千萬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你就當我們以前說的話是放屁行嗎?給我們一次機會,畢竟我們才是一家人啊!我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啊!”
秦衝和秦連兩人急忙附和著。
“是啊兄長,以前都是我們不對,還請你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錯,我們幾個可是親兄弟,親兄弟之間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我們兩個給你賠罪就是。”
秦張氏推了秦忠一把,“你倒是說句話啊!”
秦忠麵帶為難,緩緩張開嘴巴,“秦風,他們都知道錯了,你是堂堂侯爵,就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了,你看能不能”
話音未落。
秦風拉起魏錦顏的手,眼眸低垂,打斷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