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不但不屑，還滿是鄙視。
自己這大哥什麼人物，她看得不要太清晰。
表麵上乾淨內秀，實際上齷齪下流。
不過演技那是真好，都把張敏搞懷孕了，她絲毫沒有察覺。
唐煙這般隱秘，都沒逃過她那雙明亮的招子。
“選你妹。”劉景很想踹楊蜜一腳，天天把我想成啥人了。
一組四位選手，四組就是十六位，皇帝也不是這樣選妃的啊。
於敏點評結束，邱淑貞做了簡單點評，中規中矩，乏善可陳。
另一名評委是編劇，對何琢彥大肆稱讚，她打了99分，和於敏形成兩個極端。
觀察員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詭異。
本來就是背景板，有做廣告的，有刷資曆的，基本都是掏錢掏資源才坐在這裡，還是保持沉默吧。
下一個上台的選手是藍豔，眉目之間頗有異域風情。
她還挺激動的，覺得剛才於導簡直就是在說她。這會兒還在納悶，公司和大胡子他們還有合作？公司果然強大。
這姑娘挺有才，帶來了一首俄羅斯歌曲。
劉景懂英語、日語、韓語、法語，還真不懂唱的啥。
他瞥了一眼，這會兒楊蜜挺安靜，聽得很認真嘛。
不對！再瞥一眼，這不是認真，這是走神。
“想什麼呢？自愧不如？”劉景把手放在楊蜜眼前揮動，這姑娘嗓音條件比楊蜜強多了。
“想什麼呢！她誰啊，我會自愧不如。”楊蜜驚醒，神色不屑。
“目不轉睛，有那麼漂亮？”劉景當然知道楊蜜走神了。
“切！我在想我妹，回去和兩個老楊商量商量，趕快給我生個妹妹。有個變態男，想當我妹夫。”楊蜜撇嘴。
她當然走神，台上這位是強力競爭對手，林黛玉組五強選手。
對方不是無跟腳之輩，鷹皇在內地力捧的新人。鷹皇又是新《紅樓》投資人，這對手很強勁。
“不用擔心，她拿不了冠軍。”劉景明白楊蜜的心思，心生不忍，安慰了起來。
“切！我怕她！同樣是86年的老虎，姑奶奶是觀察員，她隻是一個選手。”楊蜜硬著脖子。
啪……
劉景忍不了，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再說一個姑奶奶試試？這一巴掌是替老楊打的，小時候不好好管教，天天嘴上不是老娘就是姑奶奶。
“錯了。”楊蜜認錯很乾脆。
劉景這第二巴掌，沒有打下去。不是因為她認錯，而是童麗亞和羅進從舞台上走下來了。
相互打了個招呼，兩人去後台，準備後麵的串詞。
“喂！你們是不是有內幕？這麼肯定她拿不了冠軍。”楊蜜心思又活了。
“沒有。”劉景回答的很乾脆。
“內定的誰啊？熱一紮？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也沒見你倆有一腿啊。”楊蜜壓根不信。
熱一紮是北電04級高職班學生，但和楊蜜的交情要更早。
兩人都當過模特，一起拍過雜誌封麵，那時候熱一紮比楊蜜有名氣。
“你要屁股癢了，直接告訴我，彆這麼委婉。”劉景威脅，當年在學校，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一些流言蜚語，就是楊蜜傳播的。
“切！”楊蜜不屑，到底不敢繼續說了。如果是私下場合，隨便打屁股。這裡人來人往的，85花扛把子更得注意臉麵。
劉景看著台上唱歌的女孩兒，他知道的要比楊蜜更多。
公開的活動，未必沒有內幕，隻不過更隱秘罷了。
他在點評上看到，熱一紮走到三輪，完全憑借強悍的實力。
娜紮走到三輪，純粹是長得漂亮。大家都是用腳打分，尤其是網絡投票，反而讓她走到了最後。
如果不出意外，娜紮就是最美背景，沒啥希望的。
大胡子想讓何琢言當冠軍，白冰想讓藍豔當冠軍。
鷹皇和春秋資源互換，白冰有意讓藍豔拿下冠軍，以此換取鷹皇其他資源。
隨著高媛媛和大胡子鬨翻，局勢也跟著發生變化。
高媛媛不讓他和白冰插手，她想看看，大胡子還安插了多少釘子。
現在沒有白冰乾預，冠軍落誰手中，還真不好說。
何況……這還是自己的“恩人”。
娜紮好似精靈一般，這樣的人進入娛樂圈，沒有強大的背景，隻會成為獵物，然後淪為玩物，最後變成廢物。
茜茜以前經常嚷嚷，我不靠爸媽，不靠兄弟，我要靠我自己，闖出一片天地。
在圈內混了這麼多年，再也不說這話了。
劉景猶豫了，他決定和大漢好好談談，他得對“恩人”負責。
“哎呦，蜜蜜，你不是參加活動去了嗎？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和姐妹說聲。”白冰急匆匆走出來，節目出現意外，她有急事找高指揮。
她稍微收拾下，剛出門便看到這邊貓著的兄弟倆。
“東東，你今天好漂亮。光彩照人，春光明媚啊。”楊蜜隻是瞥了一眼，百分百肯定剛才誰跟大哥三俗了。
她是過來人，很了解這種狀態。
這女人真會裝，老娘打電話的時候，你指不定多嗨。不知道老娘來，可能嗎？
楊蜜盯著白冰的肚子，看了又看仔細看。貼身小助理，既是工作助理，還是生活助理。這位才是身邊人，肚子不會也有動靜了吧？
白冰被她看得發毛，撩起垂發，有些不自在，“媛媛姐喊我，我去導播間。”
“我也去。”楊蜜一點都不客氣，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白冰也的確沒把楊蜜當外人，這是老板的女人之一，而且在老板心中地位很高。
導播間一片忙碌，一塊塊顯示器展現一幕幕畫麵。
高媛媛坐在後方，穿著襯衫，戴著眼鏡，所有注意力都在屏幕上。
她並不是近視，更沒有老花眼，也不是愛俏愛美。最近有些視疲勞，保護眼睛罷了。
“高指揮，有什麼指示。”劉景沒等高媛媛起身，先開口打招呼。
高媛媛白了一眼，沒心思開玩笑，“剛才大胡子在咱們樓下接受采訪，宣布因為理念不和，退出《倚天》選角活動。他說這不是選角，根本就是選秀，活動有違他一貫選角的宗旨。”
“呸！他的宗旨就是沒有宗旨，老流氓一個，真夠不要臉的。”楊蜜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不耽誤她趁機罵人。
當年拍攝《神雕俠侶》的時候，不是一段很好的經曆。
劉弈菲要是拍不好，大胡子那叫一個和顏悅色，老臉都能擠出菊花朵朵。
她要是稍微有些差錯，直接破口大罵，一點麵子也不給，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後來導演組發現她和男女主關係不一般，態度又換成另外一種。
“有意思，他隻說退出選角活動，可沒說退出電視劇的拍攝。”白冰玩味的笑了，老家夥還沒死心呐。
不見黃河心不死，也不看看高媛媛有幾個人撐腰。
春秋高層和幕後，都是高媛媛的後盾，一姐敢大刀闊斧，因為無所畏懼。
“我是選角活動的主導，這是我經手的第一個項目，誰不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大胡子自以為是，把活動搞砸，他最後再以英雄的姿態出現，收拾這些爛攤子。”高媛媛不屑。
“你發布個聲明，大胡子搞內幕操作，被踢出劇組。把事實說清，彆讓他帶節奏，咱們找人帶節奏。”劉景提醒。
“我已經發了，他以為我會顧忌他和麗姐、敏姐的交情，不敢跟他撕破臉。”高媛媛笑的很明媚，那倆人的支持不算什麼，最重要有眼前男人的支持。
“他還天真的以為，這是你倆之間的爭鬥。”白冰補充。
“這樣也挺好，咱們節目是錄播，網上會晚一天發布。現在關注指數直線上升，省了不少宣傳費。”高媛媛還挺高興。
“額！我打斷一下，聽你們的意思，你們把他踹了？”楊蜜舉手，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位小同誌，你回答的很對，請坐。”高媛媛笑吟吟，給大胡子可以甩臉子，給楊蜜不能。
“這位女同誌，做的漂亮。”楊蜜更開心，春秋要用大胡子，她無話可說。春秋把他踢了，她喜聞樂見。
高媛媛目光在三人之間掃來掃去，劉景身上的香水味，白冰眼角的春意，這三人背著她組局了？
不行！怎麼能少得了我？
她組過楊蜜，組過白冰，經常鬥地主，還沒打過麻將。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俱在，她決定突破一下自我。
“打分了打分了。”楊蜜沒察覺異常，她正看著一塊屏幕，觀察員紛紛舉起牌子，“都是老油條，沒意思。”
接下來是觀眾打分，一共有143位按下了按鈕。
楊蜜分析，“她選的歌不行，說句不好聽的，在場的幾乎都是下裡巴人。她非要顯得自己陽春白雪，讓大家聽得瞌睡。這是沒有負分，否則更低。”
“經紀人幫她選的是舞蹈，她執意唱這首俄語歌曲。”白冰臉色不好看。
“不知道還以為是英語歌。”高媛媛嘀咕，她沒怎麼聽，主要是看現場、舞台和數據。
聽了幾句，沒有聽懂，還懷疑自己英語水平嚴重退步了。
正懷疑間，猛然想起，今天的節目沒有英語歌，隻有一首俄語歌曲。
“經紀人的話都不聽，這姑娘有人撐腰？”楊蜜關注點與眾不同，敏銳覺察了這一點。
畢竟對她來說，藍豔是她另一個舞台的競爭對手。
鷹皇簽約藝人不怕，簽約藝人多了，她還是榮信達一姐呢。
鷹皇有投資也不怕，榮信達是製作公司，更具優勢。
但如果對方有大佬撐腰，那就另一番局麵了。
楊蜜頗有思量，心中有自己的算盤。
她也有大佬撐腰，但大佬女人有些多，自己不能老讓大佬出馬。
情分是一點點攢下來的，經不住幾次損耗。
可以借大佬的勢，蹭大佬的威，但不能直接讓大佬出手。
為了一個林黛玉，損耗大佬的情分，不值當的。
“算是有人吧，她在鷹皇的靠山是程龍那位禦用導演。”白冰多聰明，楊蜜一點就透，她不點也透，順手賣給楊蜜一個人情。
“他不是正和林心如談？嗬嗬，又一個渣男。”楊蜜嘲笑。
高媛媛和白冰的目光，直接看向劉景，不言而喻。
劉景隻當沒看見，我隻要認為自己不是渣男，那就不是。
“那位不會為她付出太多，嘗一嘗鮮，玩一玩的性質比較大。林心如貌似已經察覺，據說現在正鬨呢。”白冰笑了笑。
如果她是楊蜜，憑借這個消息，可以除掉一個競爭對手。
“偷偷鬨可不好，這事兒得正大光明的鬨。當年看《還珠格格》的時候，紫薇是我的偶像，不能讓偶像吃虧。”楊蜜笑嘻嘻，白冰笑吟吟，兩個屬虎的女人相視而笑。
這倆人哪還有心思關注舞台，對楊蜜來說，台上已經不是威脅。
對白冰來說，台上是不是冠軍無所謂了。
幾分鐘前，她正在隔壁享受餘韻，手機收到一條短信，這是一個造型師發來的。
老板和年齡最小的那個小美女認識，好像還關係匪淺。
於是她匆忙收拾，想找高媛媛合計合計，哪知道出門就碰到老板和楊蜜了。
楊蜜就是跟屁蟲，當著楊蜜的麵說小姑娘不方便，影響老板“公平公正”的形象。
劉景和高媛媛沒心思聊天，目光盯著顯示器，唯恐出現什麼狀況。
邱淑貞打分95，編劇打分87，於敏打分82，倒是沒出什麼幺蛾子。
邱淑貞高度讚揚藍豔的表演，劉景瞥了一眼小助理，這是提前和邱淑貞溝通好了吧。
於敏對上一位選手犀利的點評，引起現場轟動。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賽道，這次點評也很犀利，直言不諱聽不懂唱的啥。
藍豔告訴他歌名，他說不打算知道，反正不耽誤我點評。
他以導演的身份評點一番，又一次引起了轟動。
“老家夥刷存在感呢。”高媛媛啞然。
以前大胡子在的時候，這位要多低調就多低調。大胡子不在了，趕快刷一刷存在。劇版《倚天》開拍，他成了挑大梁的。
何況多年媳婦熬成婆，不能再沉默了。
“姐，何琢彥的分數搞定，主持人可以報分了。”那邊忙碌的眾人，頭也不抬，對著這邊大喊。
“好！通知童麗亞！”
四位選手的上場順序，熱一紮是第一位，然後是何琢彥、藍豔和娜紮。
次序並非固定，每輪都會提前抽簽決定。
熱一紮的分數，會在何琢彥評點結束之後，公布在舞台大屏幕上。
童麗亞是專業的，這時候正在台上串詞，收到通知，不緊不慢往分數上引。
“何琢彥才782分，還沒有熱一紮的844分高。藍豔分數也不會高，看樣子冠軍在兩個西域美女之間誕生了。”楊蜜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
於敏打了一分，評委打分占比較重，嚴重影響何琢彥的總分。
“何琢彥出局了，咱們也該換編劇了。”白冰提醒。
“既然翻臉，大胡子留下的人，約好的角色，一概不留。”高媛媛眼神冷厲。
“你相中哪個角色，我去邀約。”白冰神色歡喜，有了這部戲在手，她在經紀人圈子裡話語權更重。
以前有大胡子在，她幾次想安插角色，都被毫不客氣拒絕。
小助理憋著一股勁兒呢，高媛媛想敲打大胡子，她直接建議做好最壞打算。不讓他有撂挑子的機會，否則咱就很被動了。
他要聽話，一切罷了。
他不配合，咱就殺雞儆猴，乾脆把他拿下。離了張屠夫，難道還不吃帶毛的豬？
於敏若是說不動，公司還有周小文。周小文要是抽不開身，咱還以為邀請賴水清。
幾年前賴水清拍《倚天》，因為超預算的問題，後期狂砍劇情，一直被他引以為憾。
何況咱有劇組，咱有資金，咱有演員，隨便放出聲，導演們搶著來。
“忽然不想做演員了。”楊蜜感慨，演員做的再牛逼，哪有高媛媛和白冰威風，導演都得巴結她倆。
“蜜蜜，要不要打賭？”高媛媛心中一動，上下打量楊蜜。
楊蜜被看的發毛，下意識往劉景身後躲了躲，“你不會想謔謔我吧？”
“噗嗤……”白冰笑了，看樣子高媛媛和楊蜜組過局啊。
高媛媛也無語，那次玩的太狠，這姑娘不會有陰影了吧？
她還真猜對了，那時候楊蜜對愛情非常憧憬，充滿了幻想。高媛媛的組局，徹底崩塌了她的愛情觀。
“你覺得誰會奪冠？你要是勝了，殷素素給你。我要是勝了，晚上請我和小東吃飯。”高媛媛笑吟吟的說道。
“熱一紮。”楊蜜根本不用權衡得失，這是明擺著的。勝了一個角色，輸了一頓飯而已，她賭得起。
“娜紮更漂亮，你為什麼不選她？”白冰神色古怪，狗屁一姐又想組局，她可不想參加。
“漂亮是漂亮，但漂亮的空洞，沒有內涵。”楊蜜搖頭。
“你就這麼看好熱一紮？”白冰不死心，繼續提醒楊蜜。
“我也不看好她，但瘸子裡麵挑將軍，她是最優秀的。其實我最看好的演員，被你們淘汰了。那姑娘也是西域人，她長的不如娜紮好看，在西域屬於一抓一大把的那種。但她舞蹈比娜紮優秀，表演更具靈性，我挺喜歡的。”楊蜜有自己的判斷。
“這姑娘跳舞挺好的啊，小東，你覺得怎麼樣？”高媛媛很欣賞。
娜紮穿著民族服裝，跳的是民族舞，身段柔美，賞心悅目。
“我是業餘的，不予評價。”白冰搖頭，如果不是老板喜歡看她跳舞，她早就忘了舞蹈是啥了。
恰好童麗亞過來，白冰把問題扔給了專業人士。
童麗亞看了一分鐘，這才回答，“她應該經過係統的訓練，但基礎不是很牢。身高比例優越，舞蹈視覺效果很好，不過爆發力和柔韌性偏弱。她學過芭蕾，跳民族舞的時候，不自覺會帶出芭蕾舞的習慣。在咱們這樣的比賽中，不算什麼缺點。但在專業性舞蹈比賽上，這也是失分項。”
高媛媛她們三個麵麵相覷，看著感覺很美，竟然還有這麼多說道。
“怪不得老板推薦你去奧運會，不服不行啊。”白冰感歎。
“她要收舞，你們聊……”童麗亞風風火火跑了出去。
“亞亞性子很柔，這走路姿勢可真雷厲風行。”白冰嘀咕。
“一白遮百醜，漂亮了不少，看來某人沒少送她藥膏。”高媛媛若有所思，這位難道也是姐妹之一？
“才用了幾天，見效哪有那麼快。抹了幾層粉，遮住了本來膚色。”劉景解釋。
“哦。”高媛媛拉著長音，知道的不少嘛。
“我這是為了拍廣告。”劉景再次解釋。
“哦。”這次是三女統一拉長音，沒一個相信的。
劉景不想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大概她們是這樣想的。
天地良心，他這次還真是一片公心。
這是在趙麗影身上獲得的靈感，藥膏緊俏，市麵上流通都是普通款。
劉景弄了一批限量款，找童麗亞商量。他每周會選擇固定的時間拍攝，根據效果拍攝四到六周，這些素材會被剪輯成宣傳片。
童麗亞毫不猶豫，有變白的機會，有限量款藥膏，而且還有廣告費，傻子才拒絕。
童麗亞卸妝之後，皮膚是真差，太吃妝造了。
皮膚黑就顯得人老，看著像中年農村婦女。
她買不起限量款藥膏，但變白的心很急切。
“臥槽，觀察員瘋了吧，一個個這麼膚淺。”楊蜜的驚叫，打斷了劉景的沉思。
他看向其中一塊屏幕，十塊白板，隻有兩塊打分低於9，還是兩位女士。一個很胖，一個更胖，兩家公司的女老板。
楊蜜當然驚訝，她想到男人會喜歡這款，不會打低分。
觀察員以女性居多，她沒想到打分最低的兩位，分數也超過了八分。
驚訝還在後麵，二百位現場觀眾，有191位按了支持按鈕。
更讓楊蜜跌掉下巴的是，邱淑貞打了91分，編劇打了8分，而於敏打了10分。
主席台上於敏侃侃而談，從多種角度分析娜紮，誇讚她就是天選小昭。
後台出口處，何琢彥盯著舞台，嘴唇都要咬破了，這些話昨晚在酒桌上，都是誇讚她的。現在說給了另一個人，連修辭都沒變。
“第二個環節，娜紮第一。不過後麵兩個環節考驗演技，她肯定比不過熱一紮。”楊蜜不服氣。
因為茜茜的關係，她對容貌過人的女孩兒，不是很喜歡。
這樣的人混娛樂圈，擠壓她這一代的生存空間。
可以漂亮，但不能太漂亮，否則不又成另一個劉弈菲了。
高媛媛和白冰心知，沒有意外發生，娜紮接下來隻要表現的不是太差，幾乎已經鎖定了冠軍。
才藝展示環節，她的得分太占優勢了。
導播室沉默，因為高指揮臉色不好看。
一直等到娜紮下台，中場休息，高媛媛才開口，“小東，於敏這麼賣力支持娜紮，是不是你吩咐的？”
高指揮很不高興，剛說過不要插手，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他大概知道了什麼。”白冰苦笑，有人傳信息給她，自然也會有人傳信息給於敏。
“什麼？”高媛媛眨著眼睛，這是有我不知道的事啊。
“娜紮是老板的侄女，休息室那邊……”
“噗……”劉景正喝茶，一口噴在楊蜜臉上。
好大一侄女，小爺什麼時候有的？叫哥哥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