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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安然沒有急著答複賈斯汀·洛夫。
他故作為難的猶豫了一會。
翻開那封他寫給賈斯汀·洛夫的信箋。
猶豫幾秒後,葉安然把信箋放到了煤油燈火苗上點燃。
燃燒的火焰在葉安然手上跳動著,“既然你們大家都願意留在東北野戰軍,那我就應下了。”
葉安然低頭看著燃燒儘的信箋,“希望你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漂亮一些。”
賈斯汀·洛夫激動壞了。
他倏地立正,瞪著眼睛向葉安然敬禮:“謝謝葉司令!”
“請葉司令放心,我們一定把任務乾的漂漂亮亮的!”
…
葉安然扯了扯嘴角,“你去辦吧。”
“是!”
賈斯汀·洛夫答應一聲之後轉身走出房間。
葉安然站在窗前,看著賈斯汀·洛夫走出影子快速反應部隊的警戒區域,心情舒暢。
淩晨四點。
葉安然撤了辦公室前的警戒哨。
他才得空休息。
翌日。
烏日圖聯軍兩個師的兵力,被東北野戰軍第一集團軍,第二集團軍的空降兵部隊堵在了他們撤退的必經之路。
烏日圖隨同建製不全的第38軍撤入烏蘇亞境內。
烏日圖逃竄到烏蘇亞境內,率先找到蘇維埃遠東方麵軍司令官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請求蘇軍協助他們進攻東北野戰軍,策應被東北野戰軍困住的兩個師。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召開作戰會議。
這場蘇軍、烏蘇亞高層指揮官會議,烏日圖作為烏蘇亞代表參加。
作戰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生氣地抬頭看著會議室的房門,他皺眉道:“進來。”
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作戰室裡的烏蘇亞、蘇軍高級彆指揮官看向門口。
他們也想知道,是誰那麼沒有禮貌,在作戰部開會的時候敲門。
一行身材魁梧,袖章寫著內務處調查機關字樣的蘇軍軍官走進房間。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抬頭看著進到作戰室的軍官,臉色倏然間難看起來。
坐在他身邊的亞曆山大·烏克托夫情不禁菊花一緊。
除了烏蘇亞陸軍軍官之外,在場的所有蘇軍指揮官神經倏然間繃緊,臉色更是變得無比的難看。
他們現在最害怕見到的人就是內務處調查機關的人。
會議室靜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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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上校軍官身後帶著兩個少校隨從走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麵前。
上校和他的隨從向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敬禮。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心跳不由得加速。
他心慌的滿頭大汗。
彆看他是個中將。
也自覺得“受不起”麵前上校的一個軍禮。
這幫混蛋。
說他們是畜生,都是抬舉他們。
上校不管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臉色如何。
他拎起手提包到胸前。
從裡麵取出一份文件。
作戰室裡,眾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身上。
烏日圖一臉懵逼。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是蘇軍駐烏蘇亞最高的指揮官了。
在這麼關鍵時刻,克林宮是想要乾什麼?
上校打開文件。
念道:“尊敬的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我奉內務處調查機關機關長的命令,向你作如下傳達:據調查,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在擔任遠東方麵軍參謀長期間,與東北野戰軍指揮官葉安然,馬近山等人關係曖昧,同東北野戰軍來往密切,為保障遠東地區和蘇軍的國家安全,內務處調查機關決定對你進行立案調查,請你務必配合我們的工作。”
…
上校吐字清晰。
聲音洪亮。
列席作戰室的所有軍官,聽得那叫一個清楚。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神色木然。
華夏人有句古話,卸磨殺驢……
他這尚未卸磨……
他們就要殺人了。
就這麼著急把自己弄死嗎?!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雙鬢布滿汗珠。
他想說什麼。
卻又欲言又止。
烏日圖拍案而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是駐烏蘇亞的主帥,你們要抓人,最起碼等我們烏蘇亞的事情解決完了再抓人吧?!”
他不關心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以前乾了什麼,現在乾了什麼,烏日圖作為帶兵打仗的主帥,他深知臨陣換帥,不是一件好事。
上校抬頭看了一眼烏日圖。
坐在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身邊的亞曆山大·烏克托夫抬頭看向內務處的上校。
帶走了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那麼駐烏蘇亞的軍事主官,一定非自己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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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歎了口氣。
內務處上校軍官道:“西南軍區司令,陸軍統帥耶羅戈夫元帥正在趕來的路上。”
“接下來將由耶羅戈夫元帥,代替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指揮你們同東北野戰軍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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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日圖愣住。
他深吸口氣,“這麼說,來的還是一位元帥?”
上校點頭道:“是的。”
“那好吧。”烏日圖笑道:“隻要有人來指揮戰鬥就成。”
“是誰,我們都無所謂。”
…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坐在他旁邊的亞曆山大·烏克托夫臉色極度難看。
他以為輪也輪得到自己了。
沒想到,克林宮竟然派了耶羅戈夫來烏蘇亞指揮戰鬥。
他本來和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是平級的。
這回好了。
來了一個元帥。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看著沾沾自喜的烏日圖。
他站起身。
看著上校道:“你們跟我說一聲,我自己也就回去了,還勞駕你們跑一趟。”
上校“嗬嗬”一笑。
“說一聲倒是沒什麼。”
“萬一你跑了呢?”
“我們到哪找你去啊?”
…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不愧是內務處的人。
他也不和這些人多費口舌。
站起身來徑直的朝著作戰室門口走去。
他往門口走的時候,列席作戰室的遠東方麵軍一眾軍事主官倏地站起來。
距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少將軍官倏地撥開快拔套的牛皮扣,接著拔出手槍走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麵前並把槍口抬高瞄準站在他旁邊的上校:“你一個上校,就想從我們的指揮部帶走一位將軍,老子今天把你崩了,埋在這草原上當肥料,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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