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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上校身後的隨從,緊接著拔槍,指向少將軍官。
幾乎同時。
列席作戰室的一眾軍官紛紛起立,並拔出各自的配槍指著內務處調查機關的人。
“把槍放下!”
“放人!”
“放下槍!”
…
作戰室裡的場麵一度非常的混亂。
最先拔槍指著上校的少將軍官吹了一聲口哨。
哨聲很響。
響到作戰室裡的人無不緊皺眉頭。
那哨聲落下時,一大批遠東方麵軍的戰士撞開作戰室的房門,他們抱著衝鋒槍,槍口全部瞄準內務處調查機關的人。
從最開始的沒人管。
到此刻遠東陸軍闖進作戰室槍指著內務處調查機關的人,僅僅過去了不到五分鐘。
烏日圖的人坐在原地,目瞪口呆。
除了他的人坐著。
第二戰區的軍事主官們也全部都沒有動過。
站起來硬剛內務處的,全部都是遠東方麵軍的人。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看到有這麼多人站出來力挺自己,心裡感到非常欣慰。
站在他身後的上校軍官看著闖進作戰室的遠東方麵軍士兵,和與內務處抗衡的眾多遠東方麵軍軍官。
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是中校以上軍銜的軍官。
上校瞪著他的大眼睛,看著在場拿槍指著自己的軍官,“我們帶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回去,是克林宮的命令!”
“目前,對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也隻是調查自證的階段。”
“你們這些蠢貨想乾什麼?”
“是嫌自己的長官,死的不夠快?還是怕他定不了罪?要給他添把火?澆一桶油?”
…
上校凝視著麵前拿槍指著他的少將軍官,“如果你們不想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長官出事,就把槍都收起來,我和我的同事,就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過。”
…
少將“嗬嗬”一笑。
“媽的!”
“少拿你那套問訊的手段來嚇唬老子!”
“你要是當著老子的麵,把我們的長官帶走,那算我們遠東方麵軍沒本事。”
“要麼放人。”
“要麼,看誰死得快!”
少將軍官麵色一冷,怒吼道:“放人!”
他一道“放人”,身處作戰室裡的遠東方麵軍再次端起衝鋒槍,“放人!放人!放人!!”
…
內務處上校軍官表情僵住。
他沒有想到,事情突然複雜了。
遠東方麵軍的這些人,他根本嚇不住。
上校眉頭擰成一團,他低頭看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將軍。”
“你是蘇局的功勳人物。”
“越是這種關鍵時刻,越是要體現您的家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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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越是這樣鬨,對您的以後越是不利。”
“希望您勸勸他們。”
“不要和內務處調查機關作對。”
“我們也不想帶您回去。”
“但。”
“帶您回去是上麵的意思。”
“希望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上校深吸口氣。
他今天能不能離開烏蘇亞,就要看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配合不配合了。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沉默。
看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默不作聲,內務處調查機關上校眉頭一擰,“您的家人,子女,都還在莫斯科吧?”
“您也不想,他們因為你的事情,擔心你吧?”
…
亞曆山大·烏克托夫嘴角不由得顫抖了兩下。
他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當前發生的事情。
直到那個上校威脅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家人。
媽的!
都說內務處的人無恥卑鄙下流!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站起來看著那個上校道:“混蛋,你什麼意思?”
“有任何的事情,你找當事人。”
“為什麼要威脅人家的家人?!”
…
亞曆山大·烏克托夫指著上校軍官,“混蛋,信不信老子馬上給克林宮打電話,老子倒要看看,是誰先被關起來!!”
兩個派係相爭。
比賽第一。
友誼靠邊。
但你要威脅同生共死兄弟的家人,他們是一萬個不答應的!
…
上校臉色愈發難看。
他蹙眉看著亞曆山大·烏克托夫,“將軍。”
“這不關您的事,請您不要摻和。”
“內務處有內務處辦事的規矩。”
上校絲毫不懼亞曆山大·烏克托夫,他低頭看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至於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您自己領會吧。”
…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心砰砰直跳。
領會什麼?
他有什麼好領會的?
無非就是告訴他。
隻要他不妥協,國內調查機關的人就會對他的家人動手。
巴甫洛維奇·布裡亞養的那些爪牙,是個什麼德行,他也不是沒有見過。
既然他能說出這種話,那說明內務處的人已經有所行動了。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他深呼口氣。
看著站在麵前的少將,“把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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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少將眼睛瞪得溜圓,他咧嘴震驚地看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深呼口氣。
“我也隻是跟著他們回去協助調查。”
“放心。”
“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會有事的。”
“你們一定要遵從新任指揮官的命令。”
“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牽扯到你們個人。”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看向端著槍,幫自己據理力爭的兄弟們。
他麵向遠東方麵軍的軍官和士兵兄弟們,敬禮。
站在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身後的上校軍官鬆了口氣。
如果沒有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這番話。
他今天想要走出這間作戰室,恐怕是真的有點難度。
上校一隻手摁住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的肩膀,道:“走吧,將軍。”
他推著人往外走。
心臟不斷的加速跳動。
被遠東方麵軍的人拿槍指著的感覺,令人窒息。
上校一直推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坐進車裡。
那些士兵一直拿著槍指著他坐進車裡。
上校和他的隨從直到坐進內務處的軍車裡,手心裡全部攥出了汗。
直到發動車子離開指揮部。
上校方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太他媽的嚇人了。
那些人簡直就是瘋子。
上校回頭看向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地想一想,是不是泄露了什麼國家機密給東北野戰軍?彆等到給你用刑的時候,你才想起來!”
…
他話音落下,坐在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身邊的軍官,取出一個黑色頭套,套到了他頭上。
…
汽車沿著烏蘇亞去往蘇維埃的公路飛馳。
荒涼的草原,一望無際的土丘子。
偶爾可見牧民流動的牛羊。
距離蘇軍指揮部約30公裡處。
公路上鋪著多條拉伸式的破胎器。
一座山丘的斜坡上蓋著發黃的乾草和木柴。
乾草堆裡趴著一個人。
男人端著一把狙擊槍,趴在草堆裡紋絲不動。
類似這樣的狙擊點,方圓一公裡內共有16個。
在遠離公路的地方停著十幾輛軍車。
軍車全部使用荒漠偽裝網罩著。
最上麵鋪著荒草。
且停放的位置非常的講究,從烏蘇亞往蘇維埃去的方向看,無論如何都看不到那些隱藏在草原凹地裡麵的汽車。
賈斯汀·洛夫趴在一座土丘側麵,身上蓋著雜草,舉著望遠鏡看著遠處朝他們駛來的車隊。
總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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