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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美女出手就是狠(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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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趕緊收斂起笑容,不敢再刺激姬晴雯。姬晴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而,當她看到陽褘那嬌嫩雪白的肌膚時,怒火再次被點燃。她輕輕地拍了拍陽褘的屁 股,雖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表達她的不滿與責備。

“也隻有你這個傻丫頭,才會這麼輕易地被他欺負。要是丹妙知道了,肯定會笑話你的。大清早的,你們就這麼瘋狂,也不嫌害臊。” 姬晴雯取笑著陽褘,而後者並未因此生氣,反而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知道姬晴雯隻是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關心自己。

“好啦,晴雯,你就彆嘴硬了。等你以後遇到了心儀的男人,就會明白有時候真的是舍不得拒絕他的。”聽到這裡,姬晴雯啐了一口,反駁道:“本小姐才不需要什麼男人呢。”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柔軟之處。

她隨後驚訝地說:“不過,你好像真的變壯實了呢。”

陽褘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說:“嘿嘿,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你也可以變大的哦。”

姬晴雯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滿臉警惕地看著陽褘,“住口!你肯定又想捉弄我。”她可不想再次落入陽褘惡作劇的圈套。

……

與此同時,姬祁對姬晴雯和陽褘的對話毫不知情。他走出村莊,剛好看到幾個青年從山外回來,臉上帶著疲憊而又滿足的笑容。他們看到姬祁,紛紛停下腳步,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姬祁微笑著回應,目光落在為首的項初娚身上,關切地問道:“項初娚,你昨晚又沒睡好?這次打獵收獲如何?”

項初娚憨厚地笑了笑,拍了拍腰間的布囊,裡麵獵物滿滿,“這次運氣不錯,打了十五隻。”語氣中帶著自豪和喜悅。

“十五隻!這真是個令人驚喜的數字。”姬祁的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他望向項初娚。那眼神中不僅包含對成果的肯定,還有對項初娚及其村民勇氣和智慧的深深敬佩。要知道,在這個偏遠的村莊,每個人都是未經修行的普通人。他們的生活簡單而質樸,與大自然和諧共生。

然而,麵對那傳說中堅硬如金剛、能輕易啄穿青石的金啄鳥,村民們卻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和決心。

金啄鳥是方圓千裡內獨有的奇異鳥類,其鳥嘴之堅硬,堪比世間最硬的金屬。連厚重的青石都能被其輕易啄破,因此,捕捉金啄鳥成為了一項極為艱難的任務。即便是經驗豐富的獵手,每次外出能捕獲七八隻也已算難得。

而這一次,項初娚和他的夥伴們竟然一舉捕獲了十五隻金啄鳥。這無疑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奇跡。

項初娚感慨地說:“這次能捕獲這麼多,完全是因為我們遇到了成群的金啄鳥,真是僥幸至極。要知道,這樣的好運不會常有。”

他接著對姬祁和封丹妙說:“你們這段時間最好還是留在村裡,儘量不要外出。金啄鳥性情凶猛,一旦受到驚擾,便會主動攻擊人類。一旦被它們那金剛般的鳥嘴啄中,後果不堪設想。”項初娚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姬祁和封丹妙等人的關心。

他們與姬祁一行人的相處十分融洽。特彆是封丹妙,她的美麗如同仙女下凡,讓村莊裡的人們每次見到都眼前一亮,心情大好。他們自然不希望這些美麗的客人遭遇任何不測。

姬祁微笑著點頭回應:“放心吧,項兄,我會注意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以他的實力,即便是金啄鳥群來襲,他也足以應對自如。然而,他並沒有將這些告訴項初娚。因為他尊重這裡的人們,願意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融入他們的生活,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和諧。

封丹妙在一旁輕聲說道:“初娚哥,我們也要小心為上的。”

“咱們趕緊把這些金啄鳥嘴交給族長吧,任務完成後還剩下了不少呢。”項初娚身旁的幾位青年興奮地提議。

他們深知,金啄鳥嘴是打造兵器的絕佳材料。其鋒利與堅硬程度,即便是未經特殊煉製的兵器,也足以媲美傳說中的日月之器。對於他們這些未經修行的普通人而言,擁有一把由金啄鳥嘴打造的兵器,將極大提升他們在山林間狩獵的安全性。

“是啊,”另一個青年補充道,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有了這些金啄鳥嘴打造的兵器,我們日後上山打獵,即便是遇到凶猛的野獸,也不必過於懼怕。”

姬祁聽著他們的討論,心中暗自點頭。他明白,這些看似普通的村民,實則擁有著不屈不撓的精神和對生活的無限熱愛。而他,作為一位遠方來客,能夠在這裡找到歸屬感,與這些善良的人們共同分享生活的喜悅與挑戰,這無疑是他此行最大的收獲。

“我們先回去見爺爺了。”項初娚憨厚地笑著,摸了摸自己略顯淩亂的後腦勺。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純真,仿佛孩童一般看著姬祁。他那略顯粗糙的手掌,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每一次觸碰都似乎在傳遞著質樸的溫暖。

姬祁見狀,輕輕拍了拍項初娚寬厚的肩膀,眼中滿是鼓勵與理解。他對著項初娚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示意他無需拘束,一切隨意。姬祁的眼神中不僅有對朋友的信任,更有對這份簡單情誼的珍惜。

望著項初娚一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姬祁的目光漸漸柔和。他緩緩轉過身,恰好望見村口幾個孩子正沉浸在遊戲之中。他們手中緊握著濕漉漉的泥巴,歡聲笑語不斷。泥巴被四處拋灑,空氣中彌漫著童年的純真與快樂。姬祁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仿佛自己也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他想起了茜茜,那個同樣熱愛玩泥巴的小女孩。在伊祁城的那些日子裡,他們曾一起度過了無數歡樂的時光。儘管常常被旁人笑稱“腦袋不正常”,但那份純粹的快樂卻是任何事物都無法替代的。

姬祁的思緒飄向了更遠的地方,他想到了駱雨萱——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如果不是自己背負著天尊意的重任,需要不斷強大以阻止其迷失,他真願意放棄一切,與駱雨萱隱居在這寧靜的鄉野之間,享受這份難得的閒適與安寧。

“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姬祁的沉思,也驚擾了村口嬉戲的孩童。他猛地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塵土飛揚,一群人駕著凶猛的野獸正快速逼近。這些人眼神冷冽,麵對村口的孩童,他們不僅沒有絲毫減速,反而任由胯下的野獸橫衝直撞。凶厲之氣四溢,讓人心生寒意。

村口的孩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手中的泥巴紛紛掉落。他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奔逃,哭聲、喊聲交織在一起。

場麵陷入混亂之中,一個孩子不慎踩到了一塊光滑的石子,瞬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淚水與泥土混雜在他的臉上,他無助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佛馬上就要被野獸的蹄子無情地踐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姬祁迅速作出了反應。他輕輕一揮手臂,一股柔和卻強大的力量自他的掌心湧出,將那個孩子輕輕地托起,穩穩地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孩子因此得以幸免,而姬祁的這一英勇舉動也贏得了周圍人的一片驚歎。

然而,那群騎著野獸的人見狀,卻並沒有收斂他們的囂張氣焰。他們反而放聲大笑,眼中閃爍著戲謔與輕蔑的光芒。他們勒住馬匹,停在村口,對著村莊大聲地喊道:“項家村的人,還不快出來迎接上使。”

一群氣焰囂張的人跨坐在各式凶猛巨獸的背上,那些巨獸或是雄獅,或是猛虎,體型魁梧,肌肉虯結,不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仿佛欲將這靜謐的村落撕扯得支離破碎。孩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駭人場景嚇得四散奔逃,有的踉蹌跌倒,有的緊緊拽住父母的衣襟,而絕大多數則是號啕大哭,淚流滿麵。

姬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迅速衝上前去,一把將剛巧摔倒的孩童向昕攬入懷中。小女孩的臉上沾滿了塵土,淚水與泥垢混雜一處,顯得無比淒慘。

姬祁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脊背,語調溫和而堅定地說:“向昕彆哭,沒事了,姬祁哥哥在這裡守護你。”

“姬祁哥哥……”小女孩宛如找到了避風港,一頭紮進姬祁的懷裡,哭得越發傷心了。

她的小手死死地攥著姬祁的衣角,好像生怕一旦鬆開就會再度陷入那無邊的恐懼深淵。那雙含淚的眼眸中滿是驚恐之色,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姬祁望著小女孩慘白的麵容,胸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慨。這些橫行霸道的武者,竟然如此罔顧人倫地欺壓百姓,連孩童都不肯放過。

他極力平息著內心的憤怒,繼續安撫著向昕:“彆怕,姬祁哥哥會保護你的,聽話!不怕,待會兒姬祁哥哥陪你一起玩耍。”

姬祁的笑容和煦而親近,猶如一道陽光穿雲破霧,驅散了向昕心頭的陰霾。

小女孩在他的撫慰下逐漸平複了情緒,儘管眼中仍有餘悸,卻已不再像先前那般驚惶失措。

與此同時,村落中的其他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動了。許多人紛紛從屋舍中奔出,目睹那些被嚇壞的孩童,他們立刻將他們攬入懷中,輕聲撫慰。有的老者輕拍孩子的背脊,有的婦人拭去孩子臉上的淚痕,整個村落都被一種溫馨而又緊張的氣息所籠罩。當然,這些人中不乏對騎獸武者投以怨懟目光的。他們怒視著那些武者,眼中噴射著憤怒的火焰。猶如烈焰般熾熱的怒火,誓要將那些欺壓民眾的武者化為烏有。

項家村的村長項福貴,在孫子項初娚的攙扶下,緩緩步至村口。歲月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但他的精神依然抖擻,眼神銳利如鷹。他輕輕向周圍的村民頷首,示意他們後退,保護好孩子們。

接著,他向前邁出一步,恭敬地向那些騎在馬上、氣焰囂張的武者行禮,道:“拜見上官。”

那些武者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項福貴,臉上寫滿了傲慢與輕蔑,甚至連正眼都不願給予他。他們隻是冷冰冰地命令道:“彆囉嗦!把這個月的供奉交出來。”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讓項初娚等人瞬間怒不可遏。他們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與無儘的怨恨,仿佛要將這些武者碎屍萬段。

項初娚更是氣得渾身顫抖,他緊握雙拳,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這些可惡的武者狠狠擊倒在地。

項家村青年的目光熾熱如炬,直射向那幾位趾高氣揚的上使。上使們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嗤笑出聲:“看什麼看,一群鄉巴佬!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們這群螻蟻都殺了?”

“媽的,欺人太甚。”項家村的青年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怒火早已被這些家夥點燃。他們早就看不慣這些欺壓百姓的上使,此刻更是恨得牙癢癢。一個個挽起袖子,肌肉緊繃,臉上的青筋暴突,仿佛隨時都會衝上去拚命。

“都給我站住,誰讓你們動的?”就在這時,項福貴那渾厚有力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他雙眼怒睜,怒吼了一聲。這一聲怒吼帶著無儘的威嚴與力量,瞬間震住了所有蠢蠢欲動的青年。

上使們見狀,臉上的笑意更甚。他們嗤笑著看著被喝斥住的眾人,仿佛在看一群螻蟻的掙紮:“哼,我還當你們有膽量造 反呢,原來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項福貴,還算你識趣。既然如此,那就趕緊把孝敬交出來吧,彆讓我們等太久。”

項福貴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然後轉身對身邊的項初娚喊道:“初娚,把東西拿過來。”

項初娚心中萬分不甘,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也隻能強忍著怒意,從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憤怒地遞給項福貴。

項福貴接過袋子,目光沒有停留,直接送到上使手中:“這是上使大人要的兩百顆金啄鳥嘴,請查收。”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妥協,但更多的是對村民安全的考慮。

為首的上使接過袋子,隨手丟給身邊的人清點。那人仔細清點完畢後,向為首的上使點了點頭。

為首的上使滿意地笑了笑,說道:“這才識趣嘛。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從這個月起,孝敬要增加一倍。你這還差兩百顆呢。”

“什麼?”這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不少村民瞬間暴怒,瞪大了眼睛,猙獰地怒視著上使們,吼道:“不是說好的兩百顆嗎?憑什麼要我們翻倍?你們這是搶劫嗎?”

項福貴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攔住那些即將失控的村民。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然後站了出來,對上使們說道:“上使大人,我們早已約定好,每月隻交兩百顆金啄鳥嘴。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若再翻倍,我們根本無法承受,更難以獲取這麼多金啄鳥嘴。”

“這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內。”領頭的男子粗魯地打斷了項福貴那近乎崩潰的哀求,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的眼神裡滿是冷酷無情,沒有絲毫動搖,“三天之後,我們會準時來取剩下的兩百顆金啄鳥嘴。”

他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顯然陶醉於自己掌握著他人命運的權力感,“如果到時候拿不出來,可彆怪我們翻臉無情。哼……”

他冷哼一聲,那張冰冷的臉猶如冬日裡刺骨的寒風,讓人心生恐懼,對他來說,項福貴等人的命運似乎輕如鴻毛,微不足道。

“大人,我們真的做不到啊……”項福貴幾乎癱倒在地,老淚縱橫,聲音中充滿了哀求,“那些金啄鳥凶猛至極,每一次捕獵都是生死攸關,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一個月四百顆鳥嘴已經是極限了。求求您,開開恩吧。”他雙手顫抖,幾乎要抱住那男子的腿,苦苦哀求。

“開恩?”其中一名男子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一聲,那聲音尖銳如刀,劃破了四周的寧靜,“我們隻關心結果,不在乎過程。交不出,就一個下場——死。”

“沒錯,交不出,就隻有死路一條。”其他人也齊聲附和,語氣冰冷,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刀刃,深深刺痛著項福貴等人的心。他們不再理睬項福貴的哀求,跨上凶猛的坐騎,揚長而去,留下一句冷酷無情的話語在山穀間久久回響:“三天後,我們來取剩下的兩百顆金啄鳥嘴。交不出,就隻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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