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唐:剛被立太子,逆襲係統來了 > 第326章 李泰:李承乾!你憑什麼替父皇做決定?【求月票】

第326章 李泰:李承乾!你憑什麼替父皇做決定?【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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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些高句麗人不簡單啊,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跟著李世民一同出宮的房玄齡,小心翼翼地說道。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去高句麗人設的高台,但他們找了個距離高台不遠的酒館觀看高台上的動靜。

卻聽李世民沉聲道:“朕不管他們是否有備而來,朕今日必須要見血!”

“嘶——”

眾臣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幾乎所有跟李世民一起出宮的大臣,都被李世民這話驚到了。

他們心中都不禁冒出一個疑問。

陛下這是怎麼了?

好像很久都沒看到陛下這樣了。

他們誰也想不到李世民的殺心會突然變得這麼重。

甚至這種毅然決然,讓他們都感到陌生。

剛剛那些勸諫李世民的臣子,現在一個個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隻有程咬金,尉遲恭這些武將,全都露出滿臉興奮的神色。

因為他們都是要跟隨李世民前往遼東戰場的,如果李世民對高句麗人心慈手軟,那他們打起仗來,很有可能會束手束腳,說不定會像隋朝那樣,即使三征高句麗,也會铩羽而歸。

“陛下,有一名越文館的人上去了!”

就在眾臣都被李世民的話震驚到了的時候,一直伺候在李世民身邊的無舌,小心翼翼地提醒了李世民一句。

隻見李世民眉頭一皺,立刻循聲望去。

雖然李泰的越文館是他同意建立的,但他對越文館的人才,跟科學院一樣,並沒有多重視。

因此,他看到越文館的人又貿然上去,本能的覺得對方跟剛才的劉元一樣,又是上去嘩眾取寵的小醜。

卻聽他沉聲道:“越王現在怎麼越來越不懂規矩了,這是他能摻合的事嗎?”

“這”

眾臣聞言,不禁麵麵相覷,心說陛下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連越王都開始埋怨了?

難道越王在陛下這裡已經失寵了?

不應該啊,前段時間陛下還打算改封越王為魏王,怎麼這麼快就轉變態度了?

就在眾臣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名從李泰身後站出來的青年,笑嗬嗬地道:“惠真小姐,在下能否回答你的問題?”

“你是誰?”

高惠真眉頭一皺,顯然不想跟這種無名之輩浪費時間,因為她的目標一直是李承乾。

卻聽這名青年自我介紹道:“在下張文瓘,今年科舉,進士榜第九名,目前在越王府供職谘參軍事。”

“張文瓘?”

高惠真愣了一下,旋即扭頭看向金宰泉。

卻聽金宰泉冷笑道:“若閣下跟剛才那位一樣,隻是上來嘩眾取寵的,我看還是算了吧!不僅浪費時間,還丟你們唐人的臉!”

“喂!你什麼意思,他都還沒答呢,你怎麼知道不對?”

“是啊!還說我們會丟臉,是你們不敢讓我們答吧!”

“區區蠻夷,也敢在我大唐撒野,簡直找死!”

隨著金宰泉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唐人,特彆是越文館的人,一個個都義憤填膺。

就連李泰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卻聽他沉聲道:“本王乃大唐越王,難道還沒資格回答你們的問題?!”

“越王殿下自然有資格回答我們的問題,隻是這無名之輩,嗬嗬,還是不要上來丟臉的好”

金宰泉笑吟吟地說了一句,隨後又將目光落在李承乾身上,淡淡道:“太子殿下是否有興趣來回答這個問題?”

“沒興趣。”

李承乾直接了當地道:“你如果拿你的命來賭孤是否能回答對這個問題,孤會很感興趣。”

“當然,即使你不賭命,在你們結束這場鬨劇的時候,也是死路一條!”

嘩啦啦!

此言一出,周圍房頂上,門窗前,街道兩邊,嘩啦啦地湧出無數錦衣衛,將高台團團包圍。

金宰泉見狀,不由大吃一驚,旋即扭頭看向高承久。

卻聽高承久沉聲道:“太子殿下,我們是代表高句麗出使大唐的使臣,隻不過在這裡跟你們唐人進行一場文化交流,何需把命搭上?”

“在你們眼裡,這或許是一場文化交流,但在孤眼裡,這就是一場生死角逐。”

李承乾平靜而淡漠地道:“莫非你們忘了?我們兩國已經在交戰了!”

“就算是在交戰,也不應該斬殺敵方使者吧,否則以後如何交流?莫非太子殿下忘了,我國也有你們大唐的使者!”高承久據理力爭道。

李承乾點頭道:“嗯,你說的很對,兩國確實需要交流!”

“我大唐也確實有使者在你們高句麗,甚至不光我大唐的使者,還有不少前朝遺留在你們高句麗的漢人!”

“但是。”

說著,他話鋒一轉,又接著道:“我大唐絕不允許任何挑釁!如果你們敢動我大唐使者,或者那些漢人,我大唐絕對十倍,百倍的奉還你們。屆時,血屠千裡,雞犬不留,算是輕的!”

“這”

高承久聞言,頓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高句麗使者,包括金宰泉,高惠真等人,都不由臉色發白,渾身戰栗。

而在場的唐人,則一個個激動得臉頰通紅,振奮高呼。

“太子殿下千歲!”

“太子殿下威武!”

聽到這些高呼聲,李泰不由嘴角一撇,心說怎麼每次都讓這家夥出風頭。

不過,正當李泰琢磨著怎麼讓自己也出風頭的時候,那名叫張文瓘的人,直接就走到了那兩名高句麗使者麵前,隨便指著一人問道:“你說,他會說這枚金印是真是假?”

“嗯?”

被指到的高句麗使者愣了一下,而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公子大才!”

嗶——!

隨著這名高句麗使者撲通一聲跪地,全場立刻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寂靜無聲。

隻見幾乎所有人,包括李承乾與李泰,都將目光落在了那名叫張文瓘的人身上。

他們似乎都沒想到,張文瓘如此輕鬆的就回答了那個問題。

以至於同樣回答過那個問題的劉元,都有些懵逼地問身邊的裴遷:“裴兄,張兄說了什麼?”

裴遷眯了眯眼睛,冷哼道:“我怎麼知道,但看樣子,好似是答對了。”

劉元一臉愕然:“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如此輕鬆的就答對了?!”

雖然他們同為越文館的人,但比起張文瓘這種李泰花大價錢請來的人才,他們的待遇要差很多。

比如張文瓘,一進越王府就是谘參軍事,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五品官,比他們隻掛著一個越文館學士的身份,要高貴許多。

所以他們與張文瓘這種李泰花大價錢請來的人才,一直都不是很對付。

然而,李泰卻覺得這大價錢花得很值。

因為張文瓘是真的很給他漲臉。

隻見他忽地朗聲大笑:“好好好!文瓘答得好!不愧為我越王府的高才!”

雖然他的笑聲很是爽朗,其實他也沒搞懂張文瓘答得哪裡好。

反倒是一直在李承乾身邊的張鐵,好奇地詢問李承乾道:“太子殿下,為何他會答對?”

李承乾聞言,旋即平靜地解釋道:“張文瓘的話,無論那兩個人怎麼回答,隻要說出相反的答案,金印的真假就可以辨彆出來。”

“這個”

張鐵依舊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而彆的科學院研究員也一臉茫然,似乎覺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夠。

其實,這應該算是一道邏輯題,不管張文瓘問的是說真話的高句麗使者,還是問的說假話的高句麗使者,隻要他說出對方的答案,那麼結果一定是相反的。

比如這枚金印是真的。

若張文瓘問的是說真話的高句麗使者,那麼他一定會說,另一名高句麗使者的答案是金印是假的,因為另一名高句麗使者隻能說假話。

所以,金印是真的。

若張文瓘問的是說假話的高句麗使者,那麼他一定會說,另一名說真話的高句麗使者說金印是假的,因為他自己隻能說假話。

所以,無論被問的人怎麼回答,金印都可以辨彆出真假。

當李承乾不疾不徐地解釋完這套邏輯之後,現場瞬間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厲害!”

“妙啊!”

“真的是大才啊!”

“想不到越文館居然有這樣的大才!我等當真小瞧了越文館啊!”

“誰說不是啊,聽說越王殿下也很不簡單,年紀輕輕就開始著書立說了!”

“是嗎?都說強將手下無弱兵,越王殿下果然名不虛傳啊!”

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誇讚自己和越文館,李泰開心得簡直要飛起來,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而李承乾則始終將目光落在張文瓘身上,隔了片刻,才想起這麼個人。

原來他是唐高宗時期,李治手下的斷獄名臣。

據說其擔任大理寺卿的時候,旬日處理四百餘案件,無一冤案,後來勝任侍中,深得李治信任,李治曾言:‘與文瓘議未?’由此可見,李治凡是重大決策,必讓張文瓘參議。

“想不到,這樣的人才竟被越王籠絡了去”

李承乾冷不防地感慨了一句,然後又看向裴行儉。

隻見裴行儉渾身一哆嗦,連忙躬身作揖道:“是卑職失察,請太子殿下責罰!”

“無妨,天下之才,猶如過江之鯽,得知我幸,失之我命”

李承乾似乎毫不在意地擺手說道。

這時,卻聽一旁的李泰又得意洋洋地道:“高姑娘,還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大唐人才濟濟,不怕你們問任何問題,就怕你們問不出問題!”

“哈哈哈!我越文館能人輩出,很樂意回答你們任何問題!”

“沒錯!他們科學院回答不出的問題,我們回答,他們科學院不敢答的問題,我們敢,總之一句話,我們越文館歡迎天下有才之士加入!”

聽到這些得意忘形的話,科學院的眾人一個個臉色鐵青。

雖然他們的本職工作是搞研究,但當著李承乾的麵被這樣羞辱,著實有些難受。

卻聽張鐵沉著臉道:“太子殿下,下一個問題,讓我來吧!”

“你去湊什麼熱鬨,莫非想娶個棒子女回家?”

李承乾有些好笑地看著張鐵道。

張鐵愣了一下,隨後滿臉疑惑地道:“棒子女是什麼?”

“你看那高句麗使臣的女兒,穿著籠統長褲,身材扁平,縱使長得還算可以,但遠遠看去,像不像一根棒子”

“呃,這個”

張鐵嘴角一抽,但還是忍不住循聲看去。

這不看還好,越看越覺得李承乾說的很形象,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他這一笑,頓時吸引了包括高惠真在內的所有高句麗人。

卻聽高惠真冷冷道:“你說,有一片樹林,若是砍斷了頭尾,我要辨彆樹根和樹梢,應該如何做?”

“這個”

張鐵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李承乾,隻見李承乾不動聲色的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上麵的茶葉,然後小嘬了一口,淡淡道:“張鐵,你去回答吧!”

“是!”

張鐵興奮一笑,立刻上前答道:“很簡單!隻需將木材放在水裡,利用浮力辨彆即可,水上麵的是樹梢,水下麵的是樹根,因為樹根的密度比樹梢大,更容易沉入水中!”

“不錯!”

高惠真點頭道:“雖然我不懂你說的浮力,但你確實答對了!”

我去!

隨著張鐵也回答對了高惠真的問題,在場的所有人,又對科學院刮目相看起來。

特彆是剛才那些貶低科學院的越文館之人,一個個都恨不得將頭埋在褲襠裡。

甚至有不服氣者,當即找了一些樹木,沉入水中做實驗。

果然不出張鐵所言,水中的樹根部位,開始緩緩下沉,樹梢部位則緩緩上浮。

眾人見狀,無不麵麵相覷。

這時,金宰泉連忙走到高惠真麵前,壓低聲音道:“惠真小姐,你還有問題嗎?可不能讓大唐太子的人這麼輕鬆就回答出來啊!他可是要咱們命的人”

“金宰泉,禍是你惹出來的,你還敢在這裡聒噪,還不快退下!”

沒等高惠真回答金宰泉,一旁的高承久便厲聲喝退了金宰泉。

卻聽高惠真又若無其事地道:“我曾聽聞唐人也善養馬匹,不知將一群小馬駒與母馬全部打亂,該如何將它們配對?”

“隻需將母馬和小馬駒餓幾天,在放出天敵,譬如野狼之類的捕捉小馬駒,情急之下,小馬駒自會跑到母馬麵前。”

張文瓘率先接口道。

李泰等人再次興奮附和:“好!”

很明顯,越文館的人與科學院的人,已經較量起來了。

而高惠真則對張文瓘有些佩服地道:“你們唐人果然不簡單,這些題目,我想了很多天才想出答案,你們怎麼都不用想?”

“不是不用想,而是讀書多了,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

張文瓘雲淡風輕地說道。

高惠真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似乎準備繳械投降。

而一旁的金宰泉卻不乾了,隻見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高惠真,急忙道;“我也有一個問題!你們若答出來了,我把命賭上去,但若答不出來,你們唐軍立刻撤軍,將新羅拱手送給我國,敢不敢賭?!”

轟隆!

此言一出,全場轟動。

“金宰泉!”

高承久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想要出言阻止金宰泉。

卻聽金宰泉宛如癲狂地道:“高承久,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但你們是不可能成功的,淵大人是無敵的!!”

“你”

高承久一臉詫異,不由扭頭看向高惠真。

隻見高惠真眉頭緊縮,一言不發。

而這時,金宰泉又將目光落在李承乾身上,冷笑道:“怎麼樣,大唐太子,你敢跟我賭嗎?你不是說要賭命嗎?我跟你賭,你敢嗎?”

“放肆!”

裴行儉怒喝一聲,就要拔刀上前。

但下一刻卻被李承乾抬手製止了。

隻聽李承乾平靜地道:“你們來大唐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哼!我是代表淵大人與大唐斡旋新羅的,他們是代表王上與大唐合作除掉淵大人的!”

金宰泉冷哼道:“不過,你們就不要白費心思了,淵大人什麼都知道,隻要你們敢動淵大人,淵大人絕對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嗬!原來如此。”

李承乾笑了。

金宰泉又沉沉地道;“淵大人根本沒打算與大唐為敵,他隻是想拿回被新羅占領的五百裡失地,至於之前攻擊大唐,純粹是誤會。如果大唐要彌補損失,淵大人可以下令我軍後退二十裡,開放邊境貿易,並向大唐上貢十年,不起兵戈!”

“另外。”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大唐答應這些條件,並放我回去,我還可以代表淵大人,拆除前隋所有將士的京觀,並釋放那些被俘虜的前隋漢人!”

聽到這話,全場無不震動。

幾乎所有人都目光如炬的盯著金宰泉。

包括高承久,高惠真父女。

他們似乎都沒想到,淵蓋蘇文居然打著這樣的目的。

這是什麼意思?為了一個小小的新羅,直接向大唐服軟了?

“你真能代表淵蓋蘇文?”李泰忍不住追問道。

金宰泉看了李泰一眼,二話不說的就拿出一枚金印,以及一封手書,道:“這是淵大人的大對盧金印,以及親筆手書,越王殿下可上呈大唐皇帝陛下驗證!”

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已經知道李泰與李承乾不對付了,便立刻將‘功勞’拱手送給李泰。

希望借李泰之手,達成自己的目的。

隻見李泰麵色一喜,當即就要接過金宰泉手中的金印和手書。

然而,李承乾卻在這時候打斷了他們:“不用上呈我父皇,孤可以代表大唐回答你們,大唐不接受你們的任何條件!”

“什麼!?”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眾人的眼神都不由有些發直,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金宰泉給出的條件,似乎很劃算。

大唐不用打仗,也可以獲得豐厚的好處。

“李承乾!你憑什麼替父皇做決定!?”

就在眾人都震驚不已的時候,李泰頓時怒不可遏的站了出來。

若是換在平時,他恐怕還沒有這樣的勇氣,但這麼明顯的好處,李承乾居然都拒絕,他沒理由不站出來跟李承乾硬剛。

因為他堅信,就算是李二站在這裡,也會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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