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剛同意談,那邊他老婆便不瘋了,把圍觀的人們看得驚訝連連,覺得非常的玄乎。
“啊~~~”
“我、我怎麼了?”
“我乾嘛了?”
楊臣老婆疑惑地說著尖叫,急忙揀起自已的衣服給穿好。
楊臣看了出來,眼神裡透著無比的篤定,就是我做的手腳,但他沒有證據,拿我沒辦法,隻得忍下來。
暗自咬著牙,他道:“談是可以談,但我得找懂的人和你談。”
我點頭,表示沒問題。
這時有人悄悄在他老婆耳邊說話,大概是告訴她自已剛剛做了什麼丟糗之事。
聽了之後,他老婆一陣臉紅,尷尬得不行,看我的眼神顯得特彆怨毒。
嗬嗬,我笑了,就喜歡對方這種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這種感覺。
隨之,楊臣打電話找人。
聽他的通話,找的人應該是他的一位二叔。
通知他二叔之後,讓眾人散去,把我和鄭鬆請上二樓。
我氣定神閒,但鄭鬆還是一陣沒底。
十多分鐘的樣子,楊臣的二叔來了,是個接近六十歲的老頭,像名退休的老乾部。到來之後逼格非常的高,雖沒說什麼,但那樣子顯得誰都得尊敬他三分一樣。
楊臣趕緊起身,鄭鬆也趕緊起身。
這種人,大概是會些風水,在鎮上有些威望,鎮上的人都敬他三分,給點麵子,久而久之便自持身份,覺得自已很了不起一樣。
對於這樣的人,我才不管他,該坐的坐,雖說做人要有尊老愛幼之心,尊敬老人是傳統美德,但也得分場合,現在是在談判,不合適宜的尊敬會影響談判。
他瞟了我一眼,臉上有些不高興,那樣子,仿佛在說我不懂事一樣。
我才管他高興不高興,說白一點,他在風水方麵未必懂的比我多,在我麵前自持身份,我根本不會買賬。
他不高興地坐下之後繃著張臉。
我沒有主動說什麼,現在已經反了過來,是楊臣要談,不是我們要和楊臣談,這種事,主動的一方肯定要吃虧一些。
但大概是因為他二叔的到來,楊臣有了底氣,同樣沒有主動說什麼,隻是他看了他二叔一眼。
他二叔則是盯著我打量,似乎是想看透我。
鄭鬆手搓手,顯得有些緊張。
我不準備說什麼,要說,也是他們先說。
“哼~”
他二叔打量我之後,冷哼一聲,斜眉歪眼地開口說道:“談什麼談,有什麼好談的,我哥那墳沒問題,天王老子來了也沒問題,不服氣去法院起訴。”
他自持身份,擺架子。
我不理會他,卻是看向楊臣,重重地道:“我就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被我這麼問之後,他雖然不再強勢蠻橫,卻也滑頭,說道:“這種東西我哪裡懂,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和我二叔談吧。”
“沒什麼好談的。”他二叔一口咬定:“不服氣就去法院起訴。”
這二人竟然打起了太極,一個推一個,一個都不乾。
楊臣隱隱有些得意,給他自個兒和他二叔倒茶,自個兒喝了起來,也不管我和鄭鬆。
這哪裡是待客之道,這明顯太欺人了。
而且,以為打太極就能推過去,做夢呢。
思考一二,我淡淡地道:“行,今天咱們也不用談了,都說陰陽殺人不用刀,破風水,毀龍脈,這種手段我還是會不少的,咱們走著瞧,等到時候來求我的時候,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完,我立即起身,示意鄭鬆走人。
鄭鬆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要跟我走。
這時,楊臣一口茶噴在茶幾上,神色驚慌,看我也不是,看他二叔也不是。想喊我們留下也不是,不喊也不是,顯然內心已經慌了。
這個時候,他二叔老神在在地道:“說得好像我不會毀人龍脈風水一樣,鄭二牛家那個娃兒聽說成績非常的好,不知道是不是龍脈所應,要是破了他爹的墳所風水,會不會受影響。”
麵對我對楊臣的威脅,這老家夥倒也有些滑頭,反過來威脅鄭鬆。意思就是說我破楊臣家的風水,他就破鄭鬆家的風水。
這一招不可謂不陰險狡猾,直接就戳中鄭鬆的痛處,當場就坐不住了。
見此,楊臣和他二叔都笑了起來。
我則是笑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鄭鬆家不窮也是窮現成,倒是楊老板家境富裕,咱們就來互相傷害,看誰的損失大,誰玩不起誰是孫子。”
這一下,鄭鬆和楊臣都坐不住。
不過,見對方同樣坐不住,二人都沒說什麼,又各自忍了下來。
倒是楊臣二叔說道:“鄭二牛,你敢不敢玩啊,你要是玩,怕是你家下三輩子都爬不起來,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楊家再怎麼落魄,現有的家財也可以過的滋潤。”
“還有,在白馬鎮,我楊家再如何都可以讓你一家不好過,你自已掂量掂量,要玩,我們楊家奉陪你。”
這老家夥倒是個老狐狸,不是一般的狡猾,知道我不好對付,一直針對鄭二牛,畢竟這是鄭二牛的事,他要是不敢玩,我再怎麼樣都辦法。
這種事肯定不能讓鄭鬆鬆口,一但他被壓跪下去,要想再站起來就非常的困難。
所以,我第一時間搶在鄭鬆沒開口之際說道:“行,要玩就玩,楊老板,不如先讓你老婆跳個樓,我覺得這樣應該會很刺激。”
楊臣他二叔針對鄭鬆。
我就針對楊臣。
看誰玩不起。
果然,楊臣慌了,畢竟,之前他老婆發瘋在前,他根本沒有懷疑我的手段。
而在我說這話之後,陸晨霜已經下了樓。
他二叔倒還鎮定,卻是道:“你說跳樓就跳樓,有問我答應不答應嗎?”
如此,楊臣稍微鎮定了一些。
但就在這個時候,隱隱聽到樓下有人大喊:“臣哥,不好了,你老婆又發瘋,跑上樓來了,不知道要乾嘛。”
聽到這話,楊臣哪裡還能鎮定,當場就跳了起來,衝出房門。
應該是陸晨霜故意的給他機會,所以讓他在門口的樓梯處攔住了他老婆,把他老婆拉了進來。
他一陣著急:“老婆,老婆你怎麼了!”
他不停地搖晃,想把他老婆搖清醒,但怎麼搖都沒用,她老婆呆呆傻傻的,像是丟了魂一樣。
這個時候,他二叔站了起:“臣兒,不用怕,有老夫在。”
我笑了,沒說什麼,讓他去嘗嘗陸晨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