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說話讓我很受用,但是想要讓我放過你還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不要!”
王清遠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自已浩然正氣的輸出。
老者看著這一幕不禁暗自後悔,他本來想等著王清遠鬆懈的時候逃脫。
但是沒想到自已的話反倒起了反作用,反倒讓王清遠更加認真地看著他了。
當然,王清遠也是個人精,身經百戰,戰鬥經驗豐富,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人怎麼想的。
“王清遠,你就算殺了我有什麼用,陰陽家的那個小子以後肯定會被我們殺死的!
與其與我東瀛玄門為敵,你還不如放了我,賣我東瀛一個麵子。”
那人又拿出東瀛玄門想要的威脅王清遠。
“不過區區彈丸之地的歪門邪道,居然也妄圖與我華夏正統比較,還敢威脅我,難道陰陽家能退你們這些倭寇,我王家就不行嗎?”
王清遠聲若雷霆,怒聲嗬斥。
身後聖人影像麵貌居然有了一絲變化。
原本那正氣凝聚的聖人虛像是王家的祖先王陽明。
現在線條改變了一些,麵相與王清遠相近了一些。
王清遠身為王家的族長,又怎麼可能被區區東瀛邪道嚇唬到。
當然一個不知所謂的東瀛邪道都要威脅他,這也讓他心中怒火中燒。
當年東瀛來華,陰陽家兩人出儘了風頭,王家在其中所做甚少,但是並不意味著王家就弱了。
看來這東瀛人是真不知道王家啊,那今天就讓他們來見識見識吧。
隨著王陽明心思的轉變,他的修為也精進了一絲。
東瀛老者看見這一幕,暗道不好,直接將自已的白蛇護衛身前。
至於那上百英靈,已經在聖人手劄的控製之下,那老者一時之間難以召回。
隻能夠召喚式神防禦身邊越來越強的浩然正氣。
然後從手中拿出一個詭異的符咒打了出來。
一口精血噴出,噴在了符咒之上。
“謹請泰山府君,蘇生博雅,喼喼如律令。”
隻見磅礴鬼氣噴薄而出,逐漸凝結成一個人形,正是泰山府君的相貌。
“同命符!”
躲在角落裡麵的黃占山驚呼。
我聞言心中也是一驚。
同命符,原稱通冥符,但是因為此符需要與持有者性命相連,然後用自已的陽氣喂養鬼神。
在遇到生命危機的時候使用出來將其使出,召出鬼神分身幫助對敵。
當然這符威力巨大,副作用也是極強,隻有一些邪門歪道才會留作保命的壓箱底寶貝。
一般使用了這種符咒的人都會修為儘失,然後折損十幾年的陽壽。
“這人瘋了,他現在一心隻想要逃出去,已經不想後果了!”
黃占山平靜下來緩緩的說著。
我點點頭,然後說:“也許他還有一些邪術可以快速恢複。”
這不是瞎掰,而是東瀛人實在在研究這些邪術上有著不一般的造詣。
比如賀茂盛,就能通過采陰補陽快速恢複,甚至吞噬彆人的式神來成長。
黃占山這老家夥也早就想到了,畢竟這老家夥還是有著十分深厚的閱曆的。
我們兩個在鬼嬰出現的時候被驚動了。
我當時剛做完活絡操,正在準備一些符咒,準備明天使用。
磅礴的貴氣驚動了我,雖然王清遠在這裡,實力深厚可以給我們當保鏢,我還是不放心自已過來看了一下。
我想到這同命符的作用怕王清遠敵不過,於是開始掐訣念咒準備幫助王清遠。
畢竟人家是在保護我,現在這種情況我躲在暗處不幫忙的話實在有些不地道了。
“彆瞎琢磨了,王清遠還能抵擋,不用你操心。”
黃占山攔住了我,然後又對我說道:“他現在往半聖的境界去了一步,現在正在體會這一步的力量,被打斷他。”
黃占山早年間與我爺爺是一輩出來的,見過的玄門強者不知道有多少,他的話我還是十分信服的。
於是我們兩個藏在角落裡麵繼續觀摩這二人鬥法。
畢竟高境界的人鬥法對我的幫助還是十分大的。
王清遠此時的麵色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沒想到這個一心求生的老東西居然敢這樣拚命。
“去去蠻夷,連自已的的鬼神都沒有嗎?還需要祭祀我華夏鬼神,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儒家是如何驅邪的!”
後麵那句話這話像是對那老者說的,也像是對我說的,好像是讓我見見世麵的樣子。
說完他體內的浩然正氣如同海浪噴發出來。
儒家人自幼讀書養性,修習六藝,隻為了養一口浩然正氣。
儒家人誅邪不需刀劍,隻需筆墨,與自已的正氣。
這正氣甚至影響到了我,一時間我隻覺自已的身體暖洋洋的,甚至一天的疲勞都不見了。
隻見王清遠大手一揮,那龐大的浩然正氣直接化為了一個子“誅”。
這誅字成型,一股肅殺之意迎麵而來,直接瞄準了泰山府君,一時間泰山府君的鬼氣都被衝散了幾分。
至於泰山府君身後的老者,此時已經被壓製的呼吸困難。
這浩然正氣對於邪修鬼修本就克製,如今這正氣被加上了殺氣,這一刻對他來說就是來到了地獄。
泰山府君看狀也凝聚鬼氣,要與王清遠一決高下。
“抱歉了鬼君,他日定當賠罪!”
王清遠大喝一聲,然後將那正氣凝結而出的誅字打了出去。
泰山府君此時鬼氣已經十分薄弱,隻接觸了一下就如同浴火的冰雪開始消融。
隨著泰山府君的一點點消失,那老者也受了極大的創傷。
隻見那老者氣息一瞬間萎靡,然後開始七竅流血,頭發迅速脫落。
隻十秒不到那個人就已經如同一個披著人皮的骷髏,然後咽了氣。
王清遠看著這一幕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大口地喘息。
這一戰他也勝得極為艱難,兩人境界差不多。
隻不過那老人畢竟是邪術提升的修為,根基不穩,再加上王清遠修為精進和聖人手劄才贏得輕鬆。
“小心!”
我剛準備走出去與王清遠打招呼,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